第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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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蒼術聽她如此一說,打從醒來后一直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下了,但想想她竟然能這般就接受了,心里不禁依舊存著疑慮。 錦娘抬頭看他,“信了?!?/br> 她自己親眼所見,又不是睡迷糊了,她的眼睛怎么會騙她呢。 南蒼術沉默,心中有股情緒不言而喻,只想將懷里的人擁入懷中,而他也正好這么做了。 “夫君,知道這件事的人,還有誰?爹和娘他們……他們也是嗎?”錦娘擺弄他的袖子,想到這件事非同尋常,這人是虎,那爹娘他們豈不也是? 南蒼術知道她猜想什么,微微沉吟,而后道:“爹是,娘不是?!?/br> “啊?”錦娘心里又受到了小波沖擊,抬頭起來,“你的意思是,娘也跟我一樣是普通人?” 天啊,原來是世上真的有和她一樣不正常的人…… “嗯,”南蒼術盯著她瞧了一會兒,繼續(xù)道:“娘十六歲遇上爹,具體事情我不清楚,但她和你一樣,接受了爹的身份?!?/br> 這也是他爹為什么會一直寵著他娘的一個原因,在這世上,能接受自己是異類的人少之又少,如何能不珍惜。 錦娘了然似的點頭,而后皺眉,看著他那雙琥珀色的眼睛,道:“夫君,真的太不可思議了,既然你能化作人形,是不是別的動物也能像你一樣” “不是,”南蒼術打斷她的話,想當初他爹告訴他,他娘之前也有這般的猜想。 “那……” “說來你可能不信,”南蒼術看著小妻子,頭一回和她一次說這么多的話,“世間唯有我族人方能成人形,而我族人自天地混沌初開便存在著世上了,你莫不是以為我只是普通的虎?” “額……”錦娘被問住了,“難道不是嗎?” 南蒼術: 錦娘看他眼中神色不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扒著他的前襟,央道:“夫君,我孤陋寡聞,你就告訴我嘛。” 之前看到小白的時候就覺得他和普通的老虎不一樣,身上的毛過于白,且上面的黑色條紋少而淺,不似她從書中看到的那般,想想,難道真的有什么不尋常的地方嗎? 南蒼術無奈一嘆氣,開口說道:“我族乃玄虎族人,自生下來三月后便成化成人形,如今已在世間存在三千年,世人自是不知我族人的存在,成獸形時與普通虎無異,若不仔細看是看不出不同之處,人形時自是和常人一般,其他東西如何能與我族人相提并論,自然是無法成形?!?/br> 玄虎族人乃古時神獸,受上天福祉,所到之處無災無難,與天地同生日月同輝,唯有發(fā)生不可避免的災難或心愛之人的背叛方會在世間消失。 錦娘覺得這簡直就是怪談,玄虎族,沒想到這世上竟然還有著一類的存在,看來她還真是在深閨里待的太久,見識淺薄,心里頓時有好多問題要問。 “時辰不早了,有些事以后再告訴你?!?/br> 男人就像是會讀心術一樣,她還沒來得及說出口的話就被他看了個明白,堵在了喉嚨里。 錦娘癟嘴,男人便抱著她一起躺下,蓋好被人將她摟進懷里圈得緊緊的。 可現(xiàn)在她壓根一點睡意都沒有,甚至比之前沒睡的時候還要激動,抬眼,看著他完美的下巴聞著他身上淡淡的梅花香,使勁吸了吸鼻子,而后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眼珠一轉,臉上掩飾不住的興奮。 “夫君,”她抬眼,眼里充滿了笑意,“方才因為太過震驚所以沒有看清,你現(xiàn)在能變一下讓我看看嗎?” 雖說他平時對她也很好很溫柔,但總是板著一張臉,沒有小白的時候來的柔軟,現(xiàn)在既然已經(jīng)知道了他就是小白,那以后是不是就能經(jīng)??此兩砹耍?/br> “不變,”南蒼術想也沒想就拒絕了,想到他是虎身的時候這個小女人對他又摸又親,像是對待一只寵物一般,他只是不好發(fā)作,可如今她既然已經(jīng)知道這事,那就萬不能再讓她像之前那般了。 哼,他如此高貴的身份,怎么能讓人說摸就摸,說揉就揉呢? 雖然……是挺舒服的。 “夫君……”錦娘抱著他的胳膊軟聲喊道,“你就變一下讓我看看嘛,方才一時緊張來不及細看,你就變來看看好不好嘛?” 她難得這般,溫軟細語的,聲音嬌得能滴出水來,像一支棉花糖打在南蒼術心里,頓時一陣激蕩,斜眼看去,巴掌大的小臉上還有剛才的淚痕,南蒼術那顆堅硬的心頓時軟了,語氣柔了不少。 “好,不過……” “太好了!”錦娘一頭扎進他懷里,一個勁地蹭,南蒼術的唇角因為她的這個動作有了弧度,將人從懷里扯了出來,看著她,道:“不過有一點你得記住。” 他神情嚴肅,錦娘臉上的笑頓時就收斂起來了,等著他的話。 南蒼術自是也不想將小妻子嚇到,但這件事卻是不得不說:“以后,無論遇上何事,你都不能將我的事告知于別人,任何人都不可,明白?” 知道他這族事的人少之又少,世人皆膽小,且如今還是人類占據(jù)大多數(shù),他們的存在若被人知曉,那必定會引起紛亂,屆時怕是一發(fā)不可收拾。 “嗯!”錦娘重重地點頭,其中原因她也能猜個一知半解,畢竟這種事情于他們而言就是天方夜譚,鬼靈精怪,如果不是因為他是她夫君,而小白又溫順和她熟知的話,在聽說竟然還有這種人存在的時候她必定會嚇得驚慌失措,四處相傳。 想了想,于是說道:“夫君你放心吧,我不傻,知道這件事非同尋常,如果有一天這村里還有別人知道了這件事,你便當做是我說的,屆時你若是生氣想吞了我,我定不會有任何怨言?!?/br> 他們的爹娘這么些年了,娘她是自然不會說出去的。 “傻子,”南蒼術被她這話暖了心,抬手刮她的鼻子,“如今知道這事的,我們家也就你和娘了,我信你?!?/br> 他的小妻子自然是與眾不同的,和他那個奇怪的娘一樣,如若不然現(xiàn)在也不會是這個樣子。 錦娘嘿嘿笑,沒了平日的安靜穩(wěn)重,此時像個孩子,南蒼術看得心里熨帖,起了身來,說道:“你不是想我看我變嗎?我給你變,不過有一點咱們得說好。” 錦娘跟著起身,臉上掩飾不住的興奮,“什么事情?” 南蒼術看她眼里的古靈精怪,瞬時心中無奈,他怎么不知原來他的小妻子是這般的精怪,平時倒是安靜穩(wěn)重的很,只要有事央著他就會撒嬌,而他最是拿這樣的她沒有辦法。 垂眸微道:“一會兒變身后,你且不能做出先前那些動作,明白?” 想他堂堂玄虎族人被一個小女娃四處摸索,若是傳出去,豈不笑話? “那些動作?”錦娘眨了眨眼,不明白他具體指的是什么,而后卻不經(jīng)意地看到他耳邊的一抹不自然的紅色,頓時恍然大悟,心里忍不住憋笑,很正經(jīng)八百地說道:“夫君你放心吧,以前是不知道那就是你,所以才……現(xiàn)在不會了,信我?!?/br> 想到那個時候的小白,有一次還被她抱著虎頭夸可愛,當時便甩了她一尾巴,那會兒還以為是小白鬧脾氣呢,現(xiàn)在想想依著這人的性格,被人夸可愛…… 噗…… 錦娘憋得難受,抬頭連連催。 ☆、第87章 耳朵,以后再不碰他的耳朵了 南蒼術奈何她不了,無奈地在心中嘆了聲氣,而后掀開被子,雙眸微瞇。 霎時間,只見一道微弱的白光從眼前一閃而過看不清事物,然再定睛一看,赫然一只大虎已經(jīng)臥在床上,通體透亮的毛在燭光的照射下泛著點點光澤,漂亮得讓人忍不住去觸摸。 “小白!”錦娘心里激動,一下子就撲了過去,在他那軟軟的背上一個勁地蹭。 “你不是答應過我不動手的?” 南蒼術虎頭微抬,看著面前這一副看到了不得了的東西的小女人,不悅地皺了皺幾根長長的眉毛,聲音自他嘴中發(fā)出。 有些看呆了的錦娘垂眸就見他的嘴一張一合,頓時像看到什么稀奇玩意兒一般一把就將他的虎頭給捧住了,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癟嘴道:“好啊夫君,原來這就是你一直不開口的原因,你就是怕我聽了你的聲音對不對?” 她就說嘛,小白怎么可能說不了話,敢情是一直躲著她。 南蒼術看著她,知道她心里想著那件事,也沒否認,半圓的耳朵因為她的碰觸動了動,錦娘看得心里癢癢,抬手便去玩弄。 “別動,”南蒼術低斥,一雙虎眸似乎在那一刻泛起了不悅的光,錦娘看得委屈,“你兇我……” 癟嘴起身,揉了揉眼睛,模樣實在惹人憐愛。 她還不是覺得他這般模樣實在可愛得緊才忍不住動手的。 突如其來的撒嬌讓南蒼術心里不由得一緊,想到自己剛才的反應,心里著實有些過意不去了,眨眼間,白光微閃,出現(xiàn)在面前的儼然已經(jīng)成了人形。 “好了,是我不對。” 南蒼術把人拉了過來,哄孩子似的拍著她的背,從來不曾說過軟話的他頭一回說出這樣的話,錦娘在他懷里憋笑憋得難受,卻忍不住生了逗弄他的心思,于是委屈地抬眼看著他,控訴道:“我就想摸摸嘛,你就兇我,以后我不摸就是了?!?/br> 她的話讓南蒼術頓時語塞,說摸也不是不摸也不是,一時間氣氛凝固了起來。 錦娘見他不說話,心里不禁偷笑,撇開他的手裹著被子便躺到床上,“天快亮了,還是歇息會兒吧,明天你不是還要去周叔他們家?guī)兔??!?/br> 說完,人已經(jīng)背對著他把自己裹得緊緊的。 打從認識到現(xiàn)在,他這小妻子連大聲說話的時候都沒有,如今卻是因為他不讓她摸而鬧了脾氣,南蒼術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又不好將方才的真正原因告知,垂眸沉思了片刻,俯身湊到錦娘耳邊,像是做了很大的讓步似的。 “別不高興,以后我讓你摸就是了,只是……” 錦娘心下一喜,板著臉扭頭過來,“只是什么?” 南蒼術嘆了嘆氣,有些為難地開口:“不許摸耳朵?!?/br> 說出這話,男人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可疑的紅暈,垂眸,像是在掩飾什么。 錦娘察覺到他的異常,卻怎么也想不通,轉身過來面對他,“為什么?” 小白的耳朵圓圓的,還很軟,摸上去多舒服。 “我說不許就不許,”南蒼術板著臉,耳根微微發(fā)紅,扯了被子過來背對著錦娘,“睡覺。” 錦娘從沒見過這樣子的他,心里實在好奇,又覺得好玩,心里一陣思量后起身趴到南蒼術肩上,搖晃他,“夫君,你就告訴我原因嘛,好不好?” 說著,手指已經(jīng)開始伸向了那微紅的耳朵,碰了碰。 “你!”南蒼術氣結,轉過頭瞪她,錦娘笑得一臉jian詐,南蒼術深吸一口氣,翻身就把人給壓到懷里,然后往她身上微微使勁,一股異樣的感覺頓時錦娘臉上的笑僵住了。 原來,他……他…… “現(xiàn)在知道了?”南南蒼術勾唇,笑得前所未有的邪魅,俯身在她耳邊,“晚了?!?/br> 說完,壓根不等錦娘開口說話便開始在她身上一頓啃咬,錦娘羞得說不出話來,眼睛閉得死死的接受了他,屋里頓時陷入一陣春意之中,直至天明。 “不是吧?這樣也行?” 外頭墻角,南蒼頡一臉無語,白玉般的臉上還帶著一層紅暈,撓了撓頭,趕緊地從墻角撤離。 他原本還想看熱鬧的,可沒想到事情竟然朝著他意想不到的方向發(fā)展了,那個錦娘真的是正常人嗎?一般人聽到這種事不應該被嚇得半死嗎?這樣的話他那大哥就不用對這留戀什么,然后和他回家去了,可現(xiàn)在…… 無奈,撓了撓頭,轉而隱身在黑夜中。 看來,他明天一定得去見見他這嫂嫂,既然他大哥不愿回去,那如果他說服他那嫂嫂,那就另當別論了。 …… 第二天,錦娘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日曬三竿了,身邊的人早已不知去向,動動身子,一陣酸痛頓時襲來讓她整個人清醒不少。 想起半夜那事,錦娘有種做夢的感覺,但顯然她這渾身的感覺提醒著她那不是做夢,而且她以后,也再也不會去碰他的耳朵了,絕對不碰! 往天這個時候連早飯都吃了,今天睡到這個時候才起,也不知爹娘他們會怎么想。 思及此,錦娘顧不得身上的酸軟撿起床上散落的衣服就往身上套,不想才剛把衣裳穿好,門外就響起了腳步聲,隨即門就被開了,回頭一看,男人已經(jīng)進門。 “醒了?!蹦仙n術進來往她臉上看了一眼,而后從桌上倒了一杯水,不等錦娘回話自顧自地說:“一會兒吃了飯我?guī)闳グ咽虑楦镎f清楚?!?/br> 早上的時候原本就想說了,但那對夫妻不知道去做什么了,一大早都不見人,剛才他從周家回來的時候才見兩人進門,想想這件事還是當著錦娘的面說比較好,如此以來一家人也就沒什么隱瞞的了,當然,除了那件事。 錦娘一聽要去爹娘面前說這事心里不由得緊張了起來,早飯隨便吃了點,剛收拾完碗筷,曲柔就從外頭進來了。 “聽蒼術說你身子不舒服,現(xiàn)在感覺如何?”曲柔過來,拉過錦娘的手,有些擔憂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