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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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福愁著一張臉,兩條毛毛蟲似的眉毛就差打結(jié)了,然而已經(jīng)撲到軟榻上的人明顯沒有將他的話放在心里。 南蒼頡在榻上翻了一個身,眨了眨眼,擺手道:“哪來的蒼蠅,一直吵吵,煩死了,來人啊!把這煩人的蒼蠅給我趕出去!” 一揮手,翻身,只留給多福一個背影。 “王爺……”看著背對著他的主子,多福升起一股無力感,敢情他現(xiàn)在在他們家王爺眼中已經(jīng)連人都不是了,想叫人把這位爺給強(qiáng)行帶回府,可只要等明天早上這位爺醒來,那他可就又要掃一個月的茅廁了。 無奈,多福無力地一屁股坐在地上,長吁短嘆。 “他若想在這待著,便讓他待著吧。” 君笙從內(nèi)間走出來,隨意瞥了一眼榻上的人,從多福邊上經(jīng)過,帶起陣陣清冷的風(fēng)。 多福打了一個哆嗦,猶豫地說道:“可是我們家王爺酒品不好,奴才怕半夜給國師大人添亂,國師大人,您看您有什么法子能讓我們家王爺跟奴才回去嗎?” 他們家王爺那么聽國師大人的話,想來只要國師大人開口,一定能行。 對,一定能行。 “沒有,”國師大人兩個字,直接粉碎了多福的希望,但卻說道:“他添的麻煩已經(jīng)夠多了,你還怕再多一項?” 就算平時不喝酒也總是往他這里跑,他都習(xí)慣了。 國師大人說得輕描淡寫,但卻很實在的說出了實情,多福無言以對,想想好像真是這樣。 ☆、第129章 分房,不明所以的蒼術(shù) 既然國師大人都不嫌棄的話,他這個做下人的自然也就不必再cao這份心了,反正就算挨打也是他們家王爺自己受著,與他無關(guān)。 想罷,多福麻利地從地上起來,然后沖君笙做了一個揖:“那就麻煩國師大人了,奴才就先回府了。” 府里還有宸王爺他們,他們家王爺這個主人不在,他自是要招待周到才行。 君笙點點頭,待多福走后他才收回視線,瞥向那朝著里面的人,淡淡開口:“人都走了,你準(zhǔn)備裝睡到什么時候?!?/br> 騙得了別人可騙不了他,左右就是想找個借口賴在這里,這種把戲都不知道用了多少次了。 他的話才落,方才還一動不動側(cè)身躺著的人“騰”地就坐了起來,嘿嘿笑了兩聲從榻上下來,直接蹦到君笙跟前,拉了凳子坐在他邊上,“原來君笙早就知道我沒睡,一定是也不想我走,對不對?” 聞言,君笙看了他一眼,起身走到軟榻前,靠坐到他方才躺過的地方,隨手從邊上小茶幾上拿了一本書翻開,未將他的話放在心上,當(dāng)然也沒有去接。 南蒼頡倒不在乎,眼珠一轉(zhuǎn),勾唇走了過去,然后搶走他手中的書,俯身往他懷里蹭,“君笙身上就是香啊?!?/br> 說著,還使勁吸了一口。 突如其來的親近讓君笙措不及防,白皙的臉上閃過一抹不自然,抬手便將人給推開了:“胡說,我又不是姑娘,哪來什么香不香的,都快二十的人了說話還不踏實?!?/br> 說完,繼續(xù)拿起了被南蒼頡扔到一邊的書,埋首。 南蒼頡才不管那么多,伸手就又把書給搶了,然后扔到了更遠(yuǎn)的地方,厚臉皮地往君笙邊上一坐,然后攬住他的肩,低頭道:“姑娘有什么好的,君笙你比她們好看多了,我寧愿和你待在一起,也不想和她們玩?!?/br> 在他眼里,這世上就沒有比他的君笙還要好看的人,安安靜靜不吵不鬧,他才不想像其他皇子王爺那樣一天被女人煩死。 “放手,”君笙皺眉,袖中的手因為他的話收緊。 “不放。”南蒼頡耍無賴。 君笙閉眼,忍住心里的不適,撥開放在他肩上的那只爪子,“今晚,你和丞相府的千金不適聊得很愉快?” 他都看見了,那個時候的他臉上的那種笑是和他在一起時不一樣的,如此這般,還有什么可質(zhì)疑的么,于這個人而言,他不過只是一時的好玩罷了,何須當(dāng)真。 “我哪有,”南蒼頡癟嘴,拉住了君笙的手不讓他走,模樣委屈,“是那個周靈兒非不讓我走的,一個勁問我大哥的事,不得已我只好和她聊會兒,君笙你相信我,我喜歡的人只有你一個,以前是,現(xiàn)在是,以后也是,真的,你相信我。” 那個周靈兒一來便向他問他哥和嫂子的事,他一時覺得好玩就八卦了一下。 君笙被他看得心里有些亂,抽出了手不去看他。 南蒼頡見他不說話,心里有些急了,正想解釋清楚,然看著那人的側(cè)臉腦中忽而閃過一個念頭,意識到后不禁勾起了唇,從身后抱住君笙的腰,湊到他耳邊,輕聲說道:“好大的酸味,君笙吃醋了?!?/br> 平日里都不與他說這些事的人怎么會去計較他和誰說話了呢?若不是一直關(guān)注著他,又怎么會知道他和丞相的千金有聊過,現(xiàn)下又這樣,不是吃醋還能有什么? 溫?zé)岬臍庀乃吢舆^,放在袖子下的手不知何時捏成了拳,意識到兩人現(xiàn)在的距離后君笙忙伸手去掰開放在他腰間的手,“你醉了?!?/br> 不然就是他醉了,否則怎么會有種恍惚的感覺。 “我沒醉,”南蒼頡不松手,下巴抵在君笙的肩上,說道:“你不愛我喝酒,今晚我就只沾了一點,你不喜歡我做的事,我是不會忘的。” 如今已快深夜,哪里都異常安靜,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酒氣,和身后的人身上的味道重合。 “蒼頡,我們這樣,不好?!?/br> 多少年了,君笙甚至已經(jīng)忘了第一次見到身后的人是什么時候,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他們兩人之間就變了,他分明知道這樣不好,可偏偏對他沒有任何辦法,而說出的這句話,他都不知是對他自己說的,還是對身后的這個人說的。 南蒼頡抱著他腰的力道收了收,只一瞬間,眼中閃過一抹名為憂傷的東西,但也只是一瞬間的事,下一刻便恢復(fù)如常,松開了他,“君笙要是覺得這樣不好,那這樣呢?” 話說完,君笙方才一轉(zhuǎn)身,便覺白光微閃,片刻后那人所在的地方便出現(xiàn)一只比普通貓咪大上一倍的淺棕色小虎,圓溜溜的眼睛正看著他,尾巴在榻上一晃一晃。 “果然,我還是喜歡這樣讓君笙抱著?!?/br> 小虎張嘴,兩只前爪一抬跳進(jìn)了君笙懷里,然后在他腿上找了舒服的位置躺下,抬頭看他:“時辰不早了,明日還要早朝,君笙,我們睡吧。” 說罷,像是很困似的抬起爪子打了一個很秀氣的哈欠,然后枕在君笙腿上閉眼,乖巧的模樣壓根讓人無法想象這個人平時有多狡猾。 “你……”君笙語塞,不禁抿緊了唇,垂眸看著懷里的小家伙,也不知過了多久,懷里的小家伙竟然開始打起了小小的呼嚕。 君笙無奈,又不忍將人吵醒,于是在沉默小會兒終究還是抱著小家伙往自己房間走去。 罷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說吧。 …… 第二天,錦娘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不知道用什么詞來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了,身上除了痛就沒有別的感覺,然而肇事者卻還跟沒事人一樣,端著一碗藥坐在床沿邊,說道:“起來喝藥,喝了才能好得快。” 說完,就扶著她靠坐在床頭,又黑又苦的湯藥便送到了嘴邊,喝下一口后,錦娘忍不住皺眉:“好苦?!?/br> 這一喝,好像身上更痛了。 “良藥苦口,”南蒼術(shù)拿著勺子邊給她喂藥邊說,“早知還是不該讓你進(jìn)宮,背上的傷更嚴(yán)重了?!?/br> 話說完,一勺子黑漆漆的藥又送到了錦娘嘴邊,錦娘本來是不想說話的,可一聽到他這話,頓時就忍不住了,抬手就捧住了藥碗從他手里把勺子也給搶了過來。 “夫君,你出去?!?/br> “嗯?”南蒼術(shù)皺眉,有點不能理解。 錦娘一口深呼吸,抬眼,努力讓自己笑著看他,“放心,我還沒嬌弱到連藥碗都端不動的地步,你不是還有事嗎?去忙你的吧?!?/br> 說完,垂眸看著藥碗,舀了一勺子藥往嘴里送,只是還沒來得及送進(jìn)嘴里就被人給搶過去了。 “不行,你現(xiàn)在是病人,”南蒼術(shù)舀了一勺,送到嘴邊吹涼了才給錦娘喂。 錦娘看著他現(xiàn)在一臉什么事都沒發(fā)生的樣子,心里升起一股無奈,而后抬頭瞪著他,說道:“你還知道我是病人?。孔蛲戆l(fā)生的事,你當(dāng)真不記得了?” 平時他只要覺得做得過分了還會說幾句賠不是的話,可今天早上起來不僅沒有,甚至連人都找不到,后來和他抱怨,他竟然一副不知情的樣子,天啊,難道昨晚她受得罪真的白受了嗎? “昨晚?”南蒼術(shù)皺眉,努力回憶。 錦娘扶額,喝下他送過來的藥,“算了,從今天開始,接下來的兩個月,我們還是分房睡吧。” ☆、第130章 妖怪,老虎吃人? 本來就有傷,經(jīng)過昨晚后舊傷未好又添新傷,這樣下去她得什么時候才能好,她已經(jīng)經(jīng)不起昨晚那樣的折騰了,要再不注意,恐怕接下來的日子都得喝那些苦藥才行了。 “分房睡?”南蒼術(shù)皺眉,顯然不高興了。 錦娘深吸一口氣,解釋道:“別多想,只是我現(xiàn)在不方便,你晚上又容易壓著我,不過,你要是舍得讓我一直都這個樣子的話,剛才的話就當(dāng)我沒說?!?/br> 想想以前不管什么事情都依著他,昨晚若不是她心軟最后也不會弄得滿身的傷,她現(xiàn)在算是知道了,她娘的話還真不是說著玩的,以后,絕對不能讓這個人再喝醉,絕對不能! “我壓到你了?”南蒼術(shù)顯然沒想到會這樣,心道他睡覺的時候應(yīng)該沒什么奇怪的習(xí)慣才對啊,成親這么長時間了,怎么現(xiàn)在才說? 錦娘猜到他會想什么,于是點了點頭,說道:“你昨晚喝多了所以不記得了,不信你可以去問辣椒她們,看看你回來的時候是個什么樣子?!?/br> 本來是想沖他好好抱怨一頓的,但對一個什么都不記得的人來說就算她現(xiàn)在抱怨了也沒什么用,而且她也不是會發(fā)脾氣的人,昨晚的酷刑,就當(dāng)她被他這只猛獸給咬了! 南蒼術(shù)本是不信,但聽她這么一說心里開始半信半疑,可…… “你以前怎么不說我還有壓人的習(xí)慣?” 噗—— 錦娘喝下的藥差點就噴出來了,抬眼看他,果然就見一雙認(rèn)真的眼正懷疑地看著她。 “以前我也沒受傷啊,”錦娘忍著想笑的心,看著他說:“現(xiàn)在你一動我就痛,明白?” 雖然她也喜歡被他抱著睡覺,可她是真的經(jīng)不起折騰了。 這么一說,南蒼術(shù)不疑有他,但卻說道:“分房睡就算了,晚上你睡床上,我睡那就行。” 用下巴指了指窗戶邊上的軟榻,說話間碗里的藥已經(jīng)見底了。 錦娘順著他的視線看去,皺了皺眉,但想想這樣也行,只要不碰她就成,想著于是點了點頭。 接下來的時間因為錦娘身上有傷,右腳因為昨晚走得太多也腫了不少,無奈之下只好在府中靜養(yǎng),真的是哪里都去不了,南蒼術(shù)則時而跟著南宸進(jìn)宮,一天很少有在家閑著的。 南蒼頡就更不說了,錦娘從那三只貓咪口中了解到,頡王殿下從來就不是安分的主,且因為和國師大人關(guān)系好,所以幾乎每晚都不回府的,錦娘覺得不可思議,沒想到天生靜不下來的人竟然會和看上去那么冷淡的人關(guān)系這么好。 時間很快過去大半個月,這半月里錦娘身上的淤青和腫都消了下去,只有些地方還有些紅印,好在腿上的傷已經(jīng)全好,甚至跑步都已經(jīng)不成問題。 “喂錦娘,你聽說了嗎?京都現(xiàn)在傳得沸沸揚揚的那件事?!?/br> 花園里,錦娘因剛吃過午飯就和曲柔出來消食,但中途曲柔有事被叫進(jìn)了宮中,于是只剩了她一個人,但人剛走,那三只小貓就出現(xiàn)了,聊了幾句后白色小貓便跳到了石桌上,神秘地開口問道。 錦娘停下喝茶的動作看著它,“什么事?” 她因為有傷在身都已經(jīng)半個多月沒有出府了,能聽說什么? “原來你還不知道啊,”小白貓?zhí)剿募珙^,抬起爪子舔了舔,說道:“現(xiàn)在京都的人幾乎都傳遍了,據(jù)說城外屢次發(fā)生老虎吃人的事,城里的人都已經(jīng)人心惶惶了,一到晚上就不敢出門,我們好多小伙伴也都藏在家里?!?/br> 錦娘聽得皺眉,“老虎吃人?” “對啊,”白貓點頭,隨即卻說:“不過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畢竟都只是謠傳。” “我覺得不會是真的,”灰色小貓接了它的話。 “為什么不會是真的?”白貓偏著腦袋問。 灰貓?zhí)蛄颂蜃е?,沒有馬上回答,但錦娘卻有疑問了,她側(cè)頭,看著小白貓問道:“你怎么知道是老虎吃人而不是別的東西作怪?有人親眼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