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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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宸只好暫時要對太醫(yī)們說的話放置一邊,繼而進了寢殿內(nèi)把南蒼術(shù)給叫了出來。 “王爺,這其中一定有什么誤會,五皇子向來孝悌,怎會做出傷害皇上的事來,還請二位王爺明察?!?/br> “是啊王爺,五皇子對我祥明的忠心天地可表,對皇上更是孝順,依臣之見,這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五皇子,置五皇子于不義不孝之地?!?/br> “二位王爺明鑒!” 五皇子一派的人一看到南蒼術(shù)和南宸出來就開始各位游說開脫,南蒼術(shù)蹙了蹙眉沒有說話。 “幾位大人這是何意?皇上現(xiàn)在的情況難道還不夠清楚嗎?五皇子意圖謀權(quán)篡位,趁著皇上微服出巡時下毒手,如此簡單的道理難道幾位大人還看不明白嗎?” “就是,皇上現(xiàn)在身中劇毒臥病在床,十皇子和十一皇子年幼無知,定然是不會做這種事的,八皇子已然被流放到了塞外,不用想也排除在外,剩下的就只有五皇子了,這事可容不得各位大人狡辯。” “沒錯,臣等聽說二位王爺已經(jīng)找到了和五皇子有關(guān)的證據(jù),既然連證據(jù)都有了,還有什么好爭辯的?” “……” 南蒼術(shù)冷眼看著面前的這些人,看著他們爭得面紅耳赤,心里卻是冷嗤。 人類就是這樣,一個個都頂著一張偽善的臉,口口聲聲說著為祥明為江山,然而等到帝王出事后他們卻是連看都不去看一眼便在這里爭辯。 以為他不懂? 呵,如今周連祁大勢已去,盡管還沒有明著宣布任何事,但他們中間早就有所耳聞,沒有了丞相府這個巨大的靠山,很多人心里已經(jīng)開始搖擺不定了,更別說若是老五也因此而垮臺,這其中有多少人會被牽扯出來,又有多少人能逃得了? 一切不都是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所以他才說討厭人類,討厭朝堂。 想著,南蒼術(shù)不禁勾起了一抹冷笑,在南宸前開口:“眾位大人說的都在理,不過本王現(xiàn)下有一事不明,想請眾位大人解惑?!?/br> 他一開口,自然敢插話,但聽他竟然提出疑問,眾人不禁疑惑。 南蒼術(shù)視線在他們臉上掃過,最后定格在正要垂首的施朗身上,道:“施大人,不知你可否為本王解惑?” 施朗,和周連祁一根繩上的螞蚱,周連祁的那些事他可沒少攙和,他家丫頭可說了,她的這個爹打小就不喜歡她,要不是他的話,他家丫頭怎么會過得那么慘。 想到這些,南蒼術(shù)再看施朗時眼神不禁又冷了幾分。 施朗撞上他的視線,心里“咯噔”一聲,忙上前一步恭敬地低頭,“不知王爺有何不明,微臣若知曉,定然全然告知。” ☆、第244章 訪客,王府來人了 奇怪了,他應(yīng)該和這位玘親王沒什么仇恨吧,怎么感覺他在看他的時候那么不喜呢? 雖說近段時間情勢的確岌岌可危,但到底還沒有抬到明面上來,應(yīng)該不至于有這么明顯的針對吧? 施朗的心理活動南蒼術(shù)自然是不知道的,見施朗態(tài)度這般恭敬,心里罵了句“虛偽”。 “也不是什么大事,”南蒼術(shù)看著他,開口道:“就是本王不明白眾位現(xiàn)在,究竟是在關(guān)心皇上呢,還是在擔心五皇子,又或者,在擔心別的。” 他說得意味深長,對上他視線的人都不禁心神一震,都不約而同地跪地,施朗的心一抖,忙跟著跪下,道:“王爺明鑒,臣等自然是擔心皇上安危?!?/br> “哦?”南蒼術(shù)挑了挑眉,笑了一聲說:“既是擔心皇上安危,那為何本王不見你們進去探視?除了少數(shù),你們竟是連問都不曾問一聲,施大人,你也沒問皇上的情況,不知這是為何呢?” 幾句話,說得在場的人啞口無言,沒有人敢在這個時候說話,也不知說什么,畢竟先前問及皇上情況的史官和戶部尚書等人都已經(jīng)進去探視了。 南蒼術(shù)冷笑一聲,看著他們就像是在看一個笑話一樣,半晌后南宸因殿內(nèi)來請而暫時離開,南蒼術(shù)見狀哂然,再看向眾人已經(jīng)收了眼中的冷意。 “好了,證據(jù)與否諸位大人不必cao心,眼下當務(wù)之急便是皇上的病情,就勞煩諸位大人先在此等候了,具體情況,晚些時候自然會讓人通知諸位。” 說完,南蒼術(shù)轉(zhuǎn)身進了乾安宮,留下地上跪著的人好半天都不敢抬頭。 晚上,南蒼術(shù)回去的時候已經(jīng)快過亥時了,錦娘看到他進門便讓辣椒進去放洗澡水,她知道他這一天也夠忙的,所以也就沒有多問。 倒是南蒼術(shù),到了床上后摟著錦娘道:“對不住丫頭,近段時間可能都會如此,晚上太晚你不必等我,先睡吧。” 明知道她現(xiàn)在身子不好,可他卻連最基本的照顧都不能。 錦娘沒什么困意,聽他這么一說心里很不是滋味。 “我想等你就等了,沒有你我睡不著,”她在他懷里蹭了蹭。 南蒼術(shù)心里暖,抱著她一手在她的腰上輕揉,雖然現(xiàn)在離顯懷還早,但他聽說懷孕的人腰都會覺得不舒服。 錦娘拿著他的另一只手把玩,最終還是忍不住問道:“今天宮里怎么說?四叔情況還好嗎?” 太后現(xiàn)在還不知道此事,她和娘一直待到吃過晚飯后才回來。 南蒼術(shù)聞言輕嘆一聲,將今日一天宮中發(fā)生的事大致給錦娘說了一遍。 錦娘聽得也跟著嘆氣,最后捏緊了他的手,抬眼看著他。 “現(xiàn)在宮中連個做主的人都沒有了,只有辛苦你和爹了?!?/br> 玄虎的子嗣本來就少,宮里現(xiàn)在相當于一個說話有份量的人都沒有,眼下朝臣們能依仗的也就只有玘親王和宸王了。 南蒼術(shù)將她的手包在手心里,微嘆一聲說:“辛苦倒是不至于,就是陪你的時間少了?!?/br> 再一想到今日臨走之前四叔說的那些話,他現(xiàn)在都不清楚該如何決定了。 盡管他說不累,但錦娘還是聽出了他言語中的疲憊,心里疼得很,抱著他的脖子往他懷里靠了靠,“等忙過這一段時間就好了,我只要你平平安安的,以后不是還有很多時間嗎?” 雖然她也想時時刻刻都跟他在一起,但這種事情顯然是不可能的,他還有他的事情要做,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在如意村的時候了。 只是為什么,她會懷念那個時候的日子。 南蒼術(shù)沒有再說話,只抱著人的手緊了緊,屋內(nèi)陷入了安靜。 第二天,錦娘醒來的時候身邊的位置已經(jīng)冰涼了,起身坐在床上,看著空無一人的屋子,心里驀然也跟著空空的。 不行,錦娘甩了甩頭,讓自己將那種感覺拋卻到腦后。 娘說了,一般懷了身子的人都容易胡思亂想,她一定不能讓自己出現(xiàn)這種情況,否則到頭來要是給他添了麻煩就不好了。 想著,她便喚了辣椒進來,洗漱好后到飯廳的時候姚家夫婦已經(jīng)在飯桌上等著了。 秦春華一看到她就起身過來扶著,錦娘往屋里看了看,疑惑道:“婆婆呢?” 早先吃飯的時候她的聲音最大,今日怎不見她的身影? “你說南嬸啊,”秦春華還沒有回答,姚靈芝倒是搶著說話了,順帶還給錦娘的位置盛了一碗清香可口的小粥,“南嬸一早就進宮去了,說是去陪太后她老人家?!?/br> 錦娘聞言點了點頭,姚靈芝把粥給錦娘推到面前,說:“嘗嘗,這可是我費了一早上的時間特意給你煮的,你嘗嘗合不合胃口?!?/br> 說著,就像是生怕錦娘擔心里面有毒似的,自己盛了一碗就開始喝了幾口。 錦娘看著面前的這碗粥,笑了笑,在姚靈芝的注視下拿起了勺子。 嗯……還行,清爽不油膩,吃著也沒覺著惡心。 “怎么樣?味道如何?”姚靈芝睜著眼睛,就跟等著人夸獎的小孩一樣。 錦娘在心里翻了一個白眼,但還是笑著點了點頭,“不錯,很好吃?!?/br> 無事獻殷勤,姚靈芝做的這些還不都是為了讓爹娘放松戒心,屆時要真犯了什么事兒也不會往她身上懷疑。 思及此,錦娘就在心里轉(zhuǎn)了心思,拿了勺子就在準備將第二勺往嘴里送的時候立馬扔了碗跑到外面一陣干嘔,連著方才吃進去的那一口粥也都吐了出來。 姚靈芝看著她跑出去,頓時面如菜色。 “沒事吧?”秦春華也忙著跑了出去,又是遞水又是拍背的,看得姚靈芝心里膈應(yīng)得慌。 索性也不想再裝,沒有出去看錦娘,把那小砂鍋的粥都端到了自己面前。 錦娘回來后就看到她使勁在往自己碗里盛粥,不由得歉意地笑了笑,“真不好意思大姐,虧得你一片苦心,我怕是吃不了了?!?/br> 就算她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吧,她現(xiàn)在不是一個人,在吃食上必須得注意。 也就是他們來了她才說通她娘沒讓人用銀針試毒的,不然還說她連自家人都不相信。 “沒事,”姚靈芝忍著心里的不悅笑著搖了搖頭,看著錦娘說:“也是我沒有想到,你現(xiàn)在身子不舒服,我不應(yīng)該在里面加rou的,下次就知道了。” 她邊說還邊看了一眼坐在錦娘邊上的秦春華,錦娘看到她在說完這話后秦春華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神色,心下不禁失笑。 吃過早飯后錦娘讓胡椒帶著姚承富和姚鈴鐺上街去轉(zhuǎn)轉(zhuǎn),姚靈芝不愿出去,吃過飯后就回了房間,因著曲柔不在,所以秦春華說什么都要跟著錦娘,說擔心她會不舒服。 錦娘心里自然感動,但她還是很想進宮去看看太后,畢竟她現(xiàn)在是南家的一員,雖然也才大半年,但老人家待她卻很好,這個時候她不能只圖自己舒服讓人照顧,她得…… “王妃!” 辣椒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思緒,才一抬頭就見辣椒進門說道:“王妃,門外來了一個奇怪的人,說是要見這里的主子?!?/br> “見主子?”錦娘疑惑,“他可有說見哪個主子?” 頡王府的主子可不止一個。 “不知道,”辣椒搖頭,“奴婢問了,但他不說,只說是來見主子的,奴婢不知如何打發(fā)他,所以就來找王妃您了。” ☆、第245章 故人,再見君笙! 只說見主子不說見誰,這就奇怪了。 錦娘納悶,給秦春華說了一句后就跟著辣椒一起往外去。 “我說,你這人也太奇怪了吧?你是啞巴嗎?” 王府外,姚靈芝本是要上街去買點東西的,但剛出來就看到一個面相清俊的人站在門口一動也不動,不由得好奇上前,走近了一看才發(fā)現(xiàn)這人長得著實好看。 尤其是那雙桃花眼,分明就沒有看她,但她卻覺得陷入其中有些不能自拔了,心里悸動,于是開口搭訕,然而不想她怎么說話,說什么,這人竟然連一點聲音都不出,就跟不會說話似的,心里頓時有些可惜。 錦娘一出門就看到姚靈芝站在那人跟前,她選擇性無視了那個在和那人搭話的人,正準備開口問那垂眸看著地面的人是要見哪個主子,誰知那人卻陡然抬起了頭。 錦娘要出口的話頓時頓在了喉嚨里,好半天才回過神來,看著那張熟悉的臉,動了動唇。 “君……君……君笙?!” 那白得不似常人的肌膚,清冷的面容,細長的桃花眼,慣有的一身黑衣。 不是早先已經(jīng)消失在擎天塔中的國師大人還能有誰?! “君笙?”姚靈芝聽到她的聲音回頭看了她一眼,“錦娘,你認識他?” 不是吧,姚錦娘怎么又認識長得這么好看的人,這也太不公平了吧。 為什么她就沒有這么好的運氣,以前在怡紅院招待的盡是一些五大三粗的。 錦娘沒有搭理她的問題,不顧辣椒在身后的提醒小跑著到了男子面前,問道:“君笙,是你對不對?” 祥明的百姓只知道塔中有國師,但沒有知道國師的真名,所以現(xiàn)在即便她這么喊了,王府門口的那些人也沒有任何反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