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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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夫人見了如意,如意垂眸道:“表小姐失蹤了一夜,被不知名的強盜抓去了,回來之后臉上全都是抓痕,脖子上有個大洞,連聲音也沒有了,樣子要多嚇人有多嚇人?!彼皇侨鐚嵪喔妫驗樗緛砭褪菢欠蛉说难绢^。 樓夫人一心認為秦軒宇出家的罪魁禍首是羅秀逸,對羅秀逸現(xiàn)在簡直是恨之入骨,正想著辦法想把婚事退了,聽見這話立刻站了起來:“世子呢?” “去看表小姐,表小姐沒見。” 自己的兒子是個什么樣子,樓夫人再清楚不過,她站了起來道:“叫世子過來,我親自帶她去見見這個羅秀逸?!?/br> 只要看一眼,這婚事必定就退了,等退了婚再看她怎么收拾這個恩將仇報的東西! 樓夫人心里想著,氣勢洶洶的站了起來,丫頭婆子一大堆人簇擁著樓夫人向羅秀逸的小院走去。 從前的時候這小院子里的一切動靜總有如意看著,一有風吹草動羅秀逸就能知道消息,如今如意不再,珊瑚也匆忙走了,等羅秀逸反映過來,就看見屋子里呼啦啦的站了一大圈人,人太多,她甚至都沒有看到這里面還有一臉驚恐的秦軒宇,她的臉上和脖子上的傷只粗略的處理過,因為擦了藥的緣故就好像是白生生的豬rou上蘸了醬,滑稽可笑又格外的可怕。 樓夫人甚至根本不用詢問跟前的這個兒子,就知道事情已經(jīng)完全在她的掌控下,她坐了下來,冷漠的看著羅秀逸,就好像曾經(jīng)看楚筱悠那樣:“你昨天夜里去了哪里?” 羅秀逸看到這樣的氣勢就知道樓夫人想做什么,她張了張嘴,臉上的傷和傷口上的藥跟著一顫,秦軒明瞳孔猛的一縮,一股惡心從下向上涌出來,他轉(zhuǎn)身快步向外走去,羅秀逸這才看到了秦軒宇,從前她不屑一顧的人,有一天也要她仰望哀求才行,她的眼瞪得大大的,連一絲光彩也沒有。 樓夫人心里有著說不出的暢快:“你也不用說了,聽說你傷了嗓子,話也不能說,我就替你說吧,你昨天夜里被人擄走,全身上下受了不少傷,名節(jié)也都毀了,要是現(xiàn)在你還妄想著嫁進我們家做世子妃,那可就真是太可笑了,念在我養(yǎng)了你一場,這話我親自來和你說一聲,該退的早退了,省的以后大家再難相見?!?/br> “憑什么?!”這聲音聽上去破敗不堪卻有著說不出的陰森敢,樓夫人愣了愣才反應過來是羅秀逸在說話,她眼里是毫不掩藏的嫌惡:“憑什么?你若以后還想嫁人,你哥哥的仕途還想要,你就最好答應了,把婚書交還回來,否則,”樓夫人冷哼了一聲。 羅秀逸卻轉(zhuǎn)身上了床蓋上了被子:“我哥哥在朝堂上也認識幾個人,皇上也格外賞識我哥哥,朗朗乾坤也是看律法的,不是你們想怎樣就怎樣!” 樓夫人沒想到羅秀逸這樣難纏,這樣難對付,但她不過是大發(fā)慈悲過來看看,羅秀逸答應不答應,這事情已經(jīng)是板上釘釘?shù)牧恕?/br> 她站了起來,轉(zhuǎn)身離開。 羅秀逸躺在床上眼淚無聲的滑落,傷口的地方疼的一直鉆到了心底。 簫家的事情轟動了朝野,劉曦站在皇帝的下首看著滿潮的文武,卻多少還有些神游天外,巴掌大點的東西扔了下去,就炸出了一大片豁口,雖然不是外面?zhèn)鞯哪菢訉⒑嵓业囊话胍臑槠降?,但也將地下的暗衛(wèi)放倒了不少,上面的簫宅自然也震壞了很多,他忽的想起司馬有容評價楚靖瑜一個人頂兩個世家,對楚靖瑜肅然起敬。 但劉曦不知道,楚靖瑜制造的時候一再降低了殺傷力,而且對外聲稱是從高人那里得來只有兩個,否則以楚靖瑜對兵器的熟識和了解,以及他的權(quán)勢和財力,他完全有可能將這個王朝直接終結(jié)在冷兵器時代。 現(xiàn)在所要議論的是簫家宅子下面發(fā)現(xiàn)的這個龐大負責的地下王國,到底該怎樣過定罪,定誰的罪。 甚至還有人說:“簫家這次也可憐,死傷了那么多人,而且下面還無緣無故的出現(xiàn)了那樣的地方,皇上要為簫家主持公道才行?!?/br> 白有光向看白癡一樣看了過去:“這個人一看就是簫家暗衛(wèi)的同黨!” 眾人立刻就再不敢隨便開口。 劉子文臉上的神情十分的溫和有耐心,他悠閑的看著跪在地上喊冤的簫家人,聽著朝臣們議論紛紛,過了半響才道:“好了,去把太后請過來,聽聽太后是怎么說的?!?/br> 他要的是鏟除暗衛(wèi),現(xiàn)在暗衛(wèi)已除簫家就好像是被拔了牙的老虎,往后慢慢的收拾就行,不急于這一時半會,要是逼急了,簫家狗急跳墻,那就得不償失了。 然而殿外匆忙進來個太監(jiān),焦急的道:“太后暈了過去!” 劉子文立刻站起來,大步向外走:“全部太醫(yī)都去來儀殿!” 朝堂上安靜的有些奇異,蕭太后是簫家的頂梁柱,可畢竟歲月不饒人,現(xiàn)在身體有恙,往后的簫家,一言難盡啊! 太后緊咬著牙關(guān),面色鐵青,看上去氣的不輕,劉子文坐了下來在太后的身邊柔聲道:“母后,你可千萬不能有事?!?/br> 站在一旁侍候的蕭貴妃從來沒有見過劉子文在簫太后跟前這樣溫和過,但這種溫和卻叫她從心底產(chǎn)生了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家里從前的時候一直叫人覺得安靜的可怕,但現(xiàn)在從里到外都鬧哄哄的,莫名的透出一種哀傷的狼狽,父親臨走前在簫靈雁跟前說的話她覺得好像還在耳邊:“簫家要因你而亡!” 她覺得非??尚?,她一個人怎么可能叫她這個無堅不摧的家就亡掉?然而現(xiàn)在聽,外面是下人高聲的說話聲,主子們的咒罵聲,嘻嘻索索的整理東西的聲音,不少屋子都有破損,傷了很多人,但太醫(yī)卻叫不過來,鏡子里的她看上去像個可怖的女鬼,這些都是拜羅秀逸所賜,怎么忽然就變成了這樣,她不過是收拾了一個楚筱悠,怎么就把全家都牽扯了進來? 簫太太從外面走了進來,她嫌惡的看著呆呆坐在那里的簫靈雁:“你做下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現(xiàn)在家里的人都來指責我,我是你母親,沒教導好你我有責任,這些我替你擔著,但有一樣你可能不知道,那個未來的太子妃楚小姐人家完好無損什么事情也沒有,而且救她的和毀掉我們家的就是你心心念念的太子!” “怎么會?!”蕭靈雁不可思議的站了起來:“她明明已經(jīng)被殺死了!” 簫太太閉了閉眼,蕭靈雁臉上的傷口實在太過觸目驚心了,她向外吩咐了一聲:“去找個大夫過來給小姐看看?!本娃D(zhuǎn)身走了。 門又重重的的關(guān)上了,還清晰的聽到落鎖的聲音,蕭靈雁忽然咆哮了一聲:“這不可能!” 簫太太心里又恨又酸,擦了擦眼淚吩咐丫頭:“快點去叫大夫!” 太醫(yī)叫不來,總能有個外面的朗中能進來看看。 清河縣主府上,嚴姑姑滿臉的舒展,這是她自做了清河縣主府的管事姑姑以來,從來沒有過的愜意的神情,她淡淡的看著坐在床上的蘇荷像看著一個垂死的人一樣,蘇荷忍不住向里縮了縮:“姑姑為什么這么看我?” “因為拜你所賜,我很快就可以回老家頤養(yǎng)天年去了?!?/br> “為什么?”蘇荷的心里萬分的驚恐。 “為什么?縣主是真的不明白?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zhàn)太子殿下的底線,你以為太子殿下能容忍你到什么時候去?” “姑姑救我!” 嚴姑姑笑了笑:“我要是你,被人救離苦海,終于可以吃飽穿暖了,我一定乖乖聽話,整日窩在我的小天地里吃喝玩樂,好好享受,偏你看不清自己的身份,要不斷作死,你既然不喜歡這個地方,那你就回去吧?!?/br> 蘇荷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姑姑說什么?回去?回哪里去?” 嚴姑姑站了起來:“自然是回你的乞丐窩了?!币幻嫦蛲庾?,一面說道。 蘇荷尖叫了一聲。 秦佳人穿著單薄的衣裳在花園里瑟瑟發(fā)抖的等著可能會途經(jīng)此地的劉子文,蕭貴妃答應幫她一把,叫皇上看見了她或許就會回心轉(zhuǎn)意,其他的都要靠她自己,這些天劉子文都沒有見她,那些人覺得她失寵了,對她百般欺辱,要不是蕭貴妃護著,她可能早就死在這深宮里了,這樣一想,她連冷也不覺得了,站的越發(fā)有姿態(tài),遠遠的果然看見了劉子文的身影,她臉上有著她自己都沒有預料到的欣喜,她急忙拿著手中的鋤頭,一面挖坑一面淺唱。 誰家的姑娘呀,在這春盡頭 落了一地的花呀,叫人心憐愛 誰家的姑娘呀,撿起落花來 叫這風和雨呀,在心上歇一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