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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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還是一樣的笑著,依舊是原來嬌俏的模樣,只是,晏長庚著實(shí)覺得有些不對勁。 那個沈昭昭絕口不提在比斗時發(fā)生的事情,似乎對之前在青羽宗救下自己也有些微微的詫異,雖然情緒波動十分隱秘,卻仍然被擅于察言觀色的晏長庚捉住了。 在那個時候,他其實(shí)是心有懷疑的。 但是除此之外,她對所有人的態(tài)度都一如從前。與洛其琛也恢復(fù)了往日的親密,對沈泠仍然是那個嬌憨可愛的女兒,甚至連任性都任性的與從前無二。 唯有對他…… 思及此處,饒是晏長庚再冷清冷心,但面對沈昭昭的變化也不可能無動于衷。更何況,這人分明是他…… 晏長庚眼中閃過一絲寒意,如若不是他從回來就一直被玄光宗的守衛(wèi)看管起來,而他現(xiàn)在委實(shí)不愿意暴露自己的修為,真恨不能一早就潛入沈昭昭的房間,探查個究竟。 “晏長庚……我完蛋了……”一旦有人能看見她,沈昭昭之前掩耳盜鈴般的神氣就消失的一干二凈,蔫耷耷的像是個霜打的茄子,“一覺醒過來,連身體都沒有了?!?/br> 晏長庚眼睛微瞇,里面的紫氣流光溢彩:“你被人奪舍了?” 這也正是他之前所猜想到的事情。 這一下子正好戳到了沈昭昭的心窩上,她立刻跳起來將外面那個奪舍者的卑劣行徑描述的面面俱到,末了加了一句:“乘人之危,真是可惡至極!”表達(dá)了她無比的憤怒之情。 她說完安靜了半天,卻沒有聽見意料中安慰的話語,有些怨念的抬頭看著晏長庚。 卻見晏長庚眼神透露著細(xì)碎的冰冷,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在晦明晦暗的山巔之光中,就像是修羅道:“沈昭昭,你是不是蠢?!?/br> 作者有話要說: 這里是萌萌的存稿箱~ 不出意外,今天的渣作者應(yīng)該在忙報(bào)名的事情。 因?yàn)槭切律雽W(xué),所以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很多事情,評論可能來不及即使回復(fù),等忙完這兩天應(yīng)該就好了。存稿箱里還有章節(jié),大家可以放心食用。 群么么噠! 40.第四十章 “沈昭昭, 你是不是蠢?!标涕L庚雖然帶著笑意,臉上卻是掩蓋不住的清冷。他前面幾個字的語調(diào)平平,卻獨(dú)獨(dú)在“蠢”字上加重了語氣, 帶著隱隱的嗤笑。 沈昭昭像是被這個嗤笑聲一下子擊中了, 原本對外界環(huán)境沒什么感覺的沈昭昭突然覺得自己身上破開了一個大口子, 冷風(fēng)呼啦啦的往里面灌著,怎么躲都躲不了。她就只能站在冷風(fēng)的檔口, 任由著寒冷將自己從頭到尾的包裹。 原以為找到一個看得見自己的人,而且這個人還可以讓自己信任,所有的事情都要比她自己來做要容易的多。然而,當(dāng)晏長庚的話說出口后, 沈昭昭才覺得自己想的太天真了。 畢竟,眼前這個人似乎沒什么義務(wù)幫助自己, 更何況,他之所以淪落到在思過崖頂吹冷風(fēng), 還與自己的原因息息相關(guān)。 沒有獲得安慰,反而獲得了極具惡意的嘲諷,沈昭昭知道自己沒資格發(fā)脾氣, 所以她甚至沒有嗆聲,就緩緩低下了頭。 晏長庚的眼神上上下下的在她身上掃過。 之前的沈昭昭一頭汗, 手掌還焦黑了一塊, 不知道之前經(jīng)歷了什么, 披頭散發(fā)的可與平時光彩照人的模樣完全不同。但好歹,在看到自己的時候, 眼神中帶著亮色。正是因?yàn)檫@璀璨的亮色,倒是將她整個人都襯托的靈動活潑起來,狼狽倒也不是狼狽,凌亂便也不是凌亂。 但他清楚的看見,在自己說完那句話時,那眸中如星光燦爛的光亮,就漸漸黯淡,像是月華被濃云遮蔽,烏壓壓的一片,什么也看不見了。 如果說之前的沈昭昭是霜打的茄子,那么現(xiàn)在,她大概自暴自棄到了連茄子也不想做的程度。 原來還知道羞愧。 晏長庚心底冷笑一聲,頓了頓,接著之前的話緩緩道:“不自量力,任意妄為。明知道自己沒有那個能力,不聽勸告,還擅作主張。” “你現(xiàn)在這副模樣,完全是咎由自取?!?/br> 他說的話,一句比一句冷酷,卻偏偏越說越慢,一字一頓,偏偏讓沈昭昭躲也躲不得,裝聽不見也裝不得。 沈昭昭靜靜懸在半空站了一會,方才抬起頭來,抽噎道:“你是、是不是怨我……如此、對你?!?/br> 她抬起眼的時候已經(jīng)滿是梨花帶雨,可在此之前卻硬生生的咬牙沒有發(fā)出一點(diǎn)聲音。只是開口說話時,聲音就怎么也掩蓋不住。只見眼角的淚珠像是灑落的珍珠項(xiàng)鏈似的,一顆一顆的滑落在了臉頰上。 晏長庚見她哭的這般惹人憐惜,心中一軟,就要緩和語調(diào),可聽見她說的話后,臉又忍不住的黑了一般。 這說的叫什么話? 什么叫是自己怨她,所以才把話說得如此之重?他亦不過是在思過崖待了一些時間,能有多大的損失?被奪舍的人難道是他?現(xiàn)在無家可歸的人難道是他?靈體被損傷的如此嚴(yán)重的人難道是他?可憐兮兮的人難道是他? 晏長庚真是恨不得將沈昭昭的腦袋敲開了看看那里面究竟裝的是什么!簡直是不知所謂!沒有道理可以講! 既然如此,也不要怪他說話不客氣了。 “你做事之前,我怎么對你說的?‘沈昭昭,這事情你別想’?!标涕L庚吞回了那一點(diǎn)點(diǎn)的憐惜,冷笑著說道,“結(jié)果你做了什么?不是自作聰明是什么!” 沈昭昭認(rèn)真聽了一會,覺得這事兒沒辦法這么算,反駁道:“可是之前那種情況,確實(shí)我有能力將危險(xiǎn)的消息傳出去,為什么不讓我去做這件事?” “你有能力?”晏長庚瞇起了眼睛,紫色的眸光中流光溢彩,“你有能力就在我這里現(xiàn)在這副模樣?” 雖然只是輕描淡寫的一句反問,就將之前沈昭昭的理直氣壯全然揭開了去。 沈昭昭啞口無言,囁嚅道:“可那會兒……也沒想到會這樣……” 晏長庚帶著嚴(yán)厲的目光瞥了她一眼,繼續(xù)道:“你就算不信任我,也該相信你那個‘好師兄’。” 這句話就有些莫名其妙了,沈昭昭茫然的抬頭看他下意識的問道:“哪個師兄?” 問出來,她就立刻反應(yīng)了過來,有些震驚的看了眼晏長庚道:“你說洛其?。俊?/br> 那個情況下,她也是很想信任洛其琛的,可是現(xiàn)實(shí)情況就算她委以百分百的信任,他們也未必會從中逃出去。 “那你……其實(shí)是有救大家的法子?”沈昭昭想了想他的話,確定自己沒有理解錯誤,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 晏長庚冷哼一聲,沒有回答她的問題。但自認(rèn)為對晏長庚也有幾分了解的沈昭昭很快明白過來,沒有回答,這就是默認(rèn)了。 “你既然有方法,為什么不早拿出來!”沈昭昭有些氣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