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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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水城地勢復(fù)雜,只有你們兩人怕是危險重重,人越多成功的可能性也越大,這是聰明人都會選擇的方式?!庇喟胂梢娚蛘颜褲M臉的懷疑,繼續(xù)道,“當(dāng)然,只要你們不主動,我絕對不會暴露你們的身份。” “行了行了,這任務(wù)我們接了便是?!鄙蛘颜咽懿涣怂恼f辭,有了幾分不耐煩。到時候敷衍幾天,再以一個“無功而返”的結(jié)果交給他也沒什么問題吧。 這樣想著她拉起晏長庚的胳膊,對著余半仙道:“既然如此,我們也不多說,這就出發(fā)。至于那個什么墨元宗的弟子,能不能碰到就得看緣分了?!?/br> 余半仙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意。” 沈昭昭轉(zhuǎn)身的瞬間突然明白為什么這個余半仙給她的感覺非常的不舒服。他和自己說話時,明明是帶著笑的,然而那笑容就像是戴在臉上的面具,眼神之中投射的卻是滿滿的冰冷。 那冰冷,是滲入了骨子里。 “不行……我們得離開這里。”沈昭昭拉著晏長庚低聲道,“這個懸賞令也別管了,咱們直接從郊外走?!?/br> “嗯?!标涕L庚倒也沒反對,他也覺得那余半仙有幾分怪異。 二人心照不宣的像城門外走去,地動過后除卻有幾波小的震動外,已經(jīng)漸趨平穩(wěn)。街頭的百姓零零散散的晃回了家中,還能趁著夜色再休息一會,太陽升起后,生活仍然要繼續(xù)。 郊外沒有燈火,黑漆漆的一團(tuán)。 晏長庚和沈昭昭有些擔(dān)憂打草驚蛇,便沒有打開照明的法器,趁著月色走著。穿過草叢的腳步發(fā)出簌簌的聲響,在夜的映襯下格外的清晰。 沈昭昭有了幾分汗意,她抬起兜帽想要擦擦汗,正好一抹月光照在了她的臉上。 突而,一道犀利的劍光驀地向她射來,同時一聲爆呵:“哪里來的妖精,要吸男人的精血么!” 作者有話要說: 沈昭昭:啥??妖精? 晏長庚:……這人簡直找死(╰_╯)#。 今天晚上有課,所以更的遲了點(diǎn),么么噠! 50.第五十章 一道犀利的劍光當(dāng)空劈來, 帶著難以磨滅的凜然之意席卷,隨著一聲爆呵裹挾而來:“哪里來的妖精!” 沈昭昭原本松松搭在頭頂上的兜帽被劍氣所震,從她頭上滑落, 露出如同絲綢一般柔順的黑發(fā), 更襯的她眉目如畫, 五官精致異常。那雙顧盼生輝的杏眼之中,充滿了訝異, 像是被獵人發(fā)現(xiàn)的小鹿,驚慌失措。 晏長庚眸光一閃,玉笛驀地從腰間抽出,“當(dāng)”的和劍鋒在半空交匯, 冷冽之氣劃破長空。二人腳下之草簌簌震動,沈昭昭背后的樹枝劇烈的抖動, 落葉紛紛而下。 “真是瞎了眼。”隨后,晏長庚的聲音凌空響起。一字一頓, 擲地有聲,帶著一種不容置喙的肯定,但凡是膽子小一些的人幾乎立刻就能被這三個字活活嚇的屁滾尿流。 那持劍的修士臉上閃過一絲震驚, 眼前這個青年豐神俊朗,言辭犀利, 清醒的很, 哪里像是受到了蠱惑?而這再看過去, 月光下的少女瞪著怯生生的眼睛看著他,充滿著戒備。然而那周身靈氣純凈, 分明是修仙之家的子弟,又怎么會是什么妖精? 立刻意識到自己弄錯了之后,他的臉“蹭”的一下就紅了,劍穗晃了晃,被他倉皇的收起:“我……我……” 眼前的這個修士看起來也不過剛過弱冠的年紀(jì),此時支支吾吾的一個字也說不出來,眼神卻控制不住的看向站在樹后面的沈昭昭。 他怎么會覺得這樣的少女是妖精呢? 現(xiàn)在靜下來再看這個少女,雖然容姿出眾,到底身量未足,臉上嬌憨之氣盡顯,還是一團(tuán)孩子氣的模樣,卻實(shí)在算不得傾國傾城。但就在那張臉從兜帽中鉆出來時,恰巧迎上了那一抹皎潔的月色。 那時,一縷銀輝靜靜的灑落在她的臉上,紅色的兜帽色澤鮮艷,卻比不過那張艷若桃李的容顏,溫柔的月色傾灑,倒讓這少女的眉梢眼角也帶著不經(jīng)意間的媚意。那一刻,就像是林子間吸收天地精華孕育而成的小狐貍成了精,火紅色的皮毛化為披風(fēng)。 這樣的人,怎么可能不是妖精? “寧遠(yuǎn)……”三個人還在僵持中,一個聲音從不遠(yuǎn)處傳來,帶著窸窸窣窣的腳步聲,顯然是這個修士的同伴正在走過來。 被稱為“寧遠(yuǎn)”的那人被這一聲叫的驀地回過神來,終于敢直視沈昭昭的眼睛道:“多有得罪了,姑娘?!?/br> 沈昭昭被人認(rèn)成了妖精,還差點(diǎn)挨了一劍,那要提劍滅了自己的人又直愣愣的盯著她看了半天,心里正是有些窩火的時候,見這人就輕描淡寫一句道歉,立刻就發(fā)作了起來,嘲諷道:“剛剛你那劍要是劈下來了,我這‘妖精’可就沒了啊。” 寧遠(yuǎn)一愣,月色下他面容清秀,往往是長輩們最喜歡的長相,機(jī)靈卻不過分聰明,有幾分乖巧和點(diǎn)點(diǎn)堅毅,被沈昭昭這樣一反問顯得有些呆頭呆腦,說話也是極其的慢條斯理道:“真、真是對不起姑娘了。不知道姑娘……叫什么名字?” 沈昭昭差點(diǎn)被這個人氣笑,道歉就道歉好了,莫名插一句問自己的名字是什么意思?她還沒來得及說話,一直被晾在一旁的晏長庚突然冷冷了插了進(jìn)來:“與你何干?” 寧遠(yuǎn)又是一愣,他伸著脖子眼神茫然的模樣真是像極了一只迷路的呆頭鵝,沈昭昭見他這個樣子委實(shí)有趣,便忍不住笑了出來。晏長庚聽到笑聲后,涼涼的看了她一眼,沈昭昭忙收了笑容,偷偷躲到了他的身后。 “寧遠(yuǎn),你在這里做什么呢,磨磨蹭蹭。”寧遠(yuǎn)的同伴循著聲音走了過來。 這人身形頎長,端的是玉樹臨風(fēng),眉眼帶笑,在見到沈昭昭和晏長庚二人后,步伐一頓,饒有興趣道,“哎喲,這是怎么回事?。靠磥韯偛盼也辉?,恰巧是錯過了一些好戲?!?/br> “一些誤會而已,云深你不要亂說話?!睂庍h(yuǎn)慌忙的解釋。 他不說還好,配上那忍不住就瞥到沈昭昭身上的小眼神,怎么看都有些欲蓋彌彰的味道。這下倒是連云深這樣最喜調(diào)侃之人,都不知道該說他些什么好了。 晏長庚冷笑一聲,拉起沈昭昭的手將她往身邊拽了拽:“既然是誤會,那么就此告辭?!?/br> 感受到手上傳來的溫?zé)岣?,沈昭昭唬了一跳。雖然和晏長庚現(xiàn)在肢體上多有一些接觸,她也會主動扯著晏長庚的袖子,累的時候也會讓晏長庚拖著她走路。但晏長庚卻從來不會這么直接的抓著她的手。 兩人來往,都是隔著衣物。如今沈昭昭的手被完全包裹在了晏長庚的手掌之中,燙的就像是被一團(tuán)火熊熊裹挾著,順著胳膊蔓延,一路就燒到了她的心里。 在這兩人面前做出這樣的動作,是想要昭示著什么嗎?沈昭昭看著交握的兩只手不免眼神放空,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會是她想的那樣么? “誒?且慢?!痹粕畹难凵褚粍?,抬手?jǐn)r住了就要走的晏長庚。 他偏了偏頭對寧遠(yuǎn)道:“方才分頭行動時,我收到了余城主的傳音。說是有一對兄妹接了懸賞令,若是我們恰巧見到了定要尋了這兩人一同走,相互也有個照應(yīng)?!?/br> 他一邊說著一邊看向晏長庚:“你們可是余城主說的那對兄妹?” 晏長庚眼睛也不眨一下,淡定的答道:“你認(rèn)錯了?!?/br> 云深盯著他袖口露出來的微微紅光,有些困惑道:“那難道不是懸賞令?” 晏長庚怡怡然的收起:“不是?!?/br> 云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