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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農(nóng)園似錦在線閱讀 - 第118節(jié)

第118節(jié)

    吳德順看了主子一眼,見對方似乎不反對他回答,忙道:“回娘娘的話,今日跟主子去了趟東山村,查看了余家玉米和土豆的長勢?!?/br>
    “哦,去了東山村?。÷牱糠蛉苏f,那里依山傍海的,環(huán)境不錯。陽兒,你覺得呢?”東山村,靖王妃不止一次從房夫人口中聽到夸贊的話語了,心中向往不已。不過,此時她很是好奇,兒子在東山村遇到什么好事了?

    “嗯,是不錯??!”唉,她就不該問這個惜言如金的兒子。瞧,嘴巴里就施恩似的蹦出四個字來!

    不過,這并不影響娘倆的交流,靖王妃已經(jīng)習(xí)慣了自己一個人近乎自言自語的對話模式:“聽草兒那丫頭說,現(xiàn)在天暖和了,可以上山挖野菜,順手下套子捉些野雞野兔的,打打牙祭;可以趁著退潮去趕海,蛤蜊啦、扇貝啦、海蠣子啦……幸運的話,還能見到被沖上岸的海參呢!上次小丫頭用帶過來的海貨,做了辣炒蛤蜊、蒜蓉蒸扇貝、烤海蠣子……想想都流口水!你說,小草咋不先被我遇上?那樣的話,干娘就沒房夫人什么事了!”

    靖王妃絮絮叨叨的,卻沒發(fā)現(xiàn)自己的小兒子,聽得尤其認(rèn)真。

    朱俊陽摸摸下巴,辣炒蛤蜊?蒜蓉蒸扇貝?聽著挺有食欲的!今天中午在余家老宅吃的那頓飯,是他指名讓余家小丫頭親手做的,味道過人不同凡響。雖然都是些家常便飯,可味道就是不一樣,比京城知名酒樓里的菜肴,還對他胃口。他默默盤算著,怎么能找到理由,嘗嘗小丫頭做的海鮮呢?

    “阿嚏!”送走了陽郡王這尊大神,大字型躺在炕上的余小草,突然鼻子癢癢,打了個大大的噴嚏。

    “誰?誰背后算計我呢?”余小草揉揉鼻子,嘟噥著。

    第二百四十四章 又撕?

    柳氏把晚飯端上炕桌,點點她的小腦門,笑著道:“你有什么值得人算計的?該不是在田里吹了風(fēng),感冒了吧?明兒回鎮(zhèn)上的時候,記得去同仁堂抓些藥吃?!?/br>
    對于小女兒的身子,柳氏的心中無時無刻不在擔(dān)憂著。剛生下那會兒,大夫們都說她養(yǎng)不活,近兩年雖說沒生什么毛病,可胎里帶的病怎么說得準(zhǔn)?

    幾次小女兒病重瀕臨死亡的時候,柳氏都自責(zé)不已,認(rèn)為是自己的身子不爭氣,讓小女兒從小把藥湯當(dāng)飯吃,受了那么多年的罪。因而對這個女兒更加偏愛縱容些。事實證明,她們的縱容非但未曾讓小女兒變得嬌慣,還給家中帶來越來越好的收益。

    小女兒一定是上天賜給她的寶貝!柳氏如此堅信著。

    余小草一翻身從炕上坐起來,乖巧地幫著娘親擺放碗筷。自從干娘預(yù)產(chǎn)期鄰近搬回鎮(zhèn)上,她就一直跟在干娘身邊。雖說這一個多月以來,她也時不時地回趟東山村,可在家中呆的時間卻很短。

    每次離開時,看到爹娘不舍的目光,她心中總覺得酸酸的。穿到這個陌生的世界,爹娘給了她最無私的愛和包容,這讓她感動之余,對這個家增添了許多歸屬感。

    同意認(rèn)房子鎮(zhèn)為干爹時,一方面是因為房子鎮(zhèn)真心對她,另一方面不無功利性。畢竟這世界是萬惡的階級社會,如果她想展開拳腳做些什么,如果沒有強硬的后臺,那很可能會成為某些權(quán)貴的目標(biāo),最終淪落為高官權(quán)貴的奴役。

    而官居三品的房子鎮(zhèn),出現(xiàn)的正是時候。認(rèn)下這個干爹后,房子鎮(zhèn)恨不得把全天下最好的,都給她,對她真正做到了掏心掏肺。干娘也對她像親閨女似的。人都是感情動物,余小草自然回報他們以真心,結(jié)合靈石水的效用,治好了干爹的難言之隱,也成功給自己增添了個小弟弟。

    干爹干娘都說她是上天賜下來解救幫助他們的小仙女,不如說真心換真情。是他們對她的愛,換來她的真心以對,房子鎮(zhèn)夫婦已經(jīng)走進她的內(nèi)心深處,成為她認(rèn)可的“家人”。

    現(xiàn)在,他們有了自己的親生骨rou,或許她可以功成身退了。等干娘做完月子后,她就可以回到東山村,陪伴在父母身邊,再也不離開了……

    第二天,余小草騎著自己的小紅馬,馬背兩邊用草繩綁著幾個大西瓜,手上還拎著幾個早熟的甜瓜。今年,小草搞到幾顆甜瓜種子,種在瓜田里,已經(jīng)陸陸續(xù)續(xù)開始成熟了。

    想起后院角落里的幾株果樹,余小草心情大好——以后不缺水果吃了。這時代的水果,種類本來就不多,適合北方栽種的就更少了。水果,那可是有錢人家才能吃得到的奢侈品。雖說她家目前經(jīng)濟條件,也是吃得起水果的,可花錢買那些味道不咋地還貴得要死的水果,余小草總覺得不值。

    自家有地,只要能找到水果的種子或幼苗,有小補天石在,沒有種不活的。她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經(jīng)過靈石水澆灌的蔬菜水果,口感上提升了不止一個臺階。何樂而不為?

    東山村去鎮(zhèn)上趕早集的鄉(xiāng)親,今兒早上都能看到,一個穿著淡雅騎裝的小女娃,騎著一匹小紅馬,得兒得兒地走在平坦的官道上。小馬的屁股上,還綁著沉甸甸的西瓜——這就是打算一早趕回鎮(zhèn)上的余小草。

    遇見面熟的村民,余小草都會露出甜美的笑容,跟他們打招呼。東山村的鄉(xiāng)親,想起昨天迎接郡王爺?shù)呐艌?,想到她家能搭上郡王王妃,自然不敢托大怠慢,也都紛紛回以或真誠或討好的笑容。

    邁著小腳,準(zhǔn)備去鎮(zhèn)上看小兒子的張氏,瞥了一眼一人一馬,嘴角向下撇了撇,繼續(xù)目不斜視地往前趕路。

    余波經(jīng)過那場官司之后,在鎮(zhèn)上真真是臭了名聲。榮軒書院這輩子是別想進了,就他這樣的德行,別說以才德取人的榮軒書院了,就是他原來的書院,也把他趕了出去。

    從小被灌輸“將來他會考取功名,做大官”觀念的余波,自然不會放棄求學(xué)的念頭??稍谔乒沛?zhèn),沒有書院不知道他的名聲,誰還會接收他?目前,余波只有跟著自己那個秀才岳父,溫習(xí)著以前學(xué)過的知識。

    張氏沒有檢討自己的習(xí)慣,她認(rèn)為她小兒子被耽誤了前程,都是因為余海一家的緣故。如果沒有小草那死妮子,她們不過損失些錢財。錢財可以再掙,可一旦讀書人毀了名聲,就等于失去了一切!不,她決不允許自己十幾年的心血付諸流水!

    余海家此時在東山村的聲望和地位,已經(jīng)不是她想要拿捏就拿捏的了。況且,張氏還有把柄捏在人家手中呢,自然不敢造次。她這次去鎮(zhèn)上,就是為了小兒子的前程去的!

    鎮(zhèn)上的書院容不得她兒子,那就去府城!府城距離唐古鎮(zhèn)近兩天的距離,小兒子的名聲不可能傳到府城每一個書院吧?為了兒子有書可讀,有學(xué)可上,張氏顧不上心疼銀子了。只要小兒子能夠考中做官,她在家里吃糠咽菜,也值得??!

    余小草很清楚,古人對孝道的尊重。雖然她們家和大姑一家,都知道張氏的兇惡嘴臉,可畢竟東山村的村民們不知道啊。該做的樣子,還是得做的。

    “奶,你這是去鎮(zhèn)上看我小叔啊?路怪遠的,你咋不支應(yīng)一聲,好讓我爹拿馬車送你過去??!”余小草從馬上下來,一副很有禮貌的乖寶寶形象。

    張氏心中恨不得把她臉上的笑給撕碎了,不陰不陽地回了句:“你們家攀上高枝了,哪有功夫管我老婆子死活?讓你們用馬車送?我可沒那福氣!”

    跟張氏一起結(jié)伴去鎮(zhèn)上的幾位鄉(xiāng)親,臉上露出不贊同的表情,心道:這張氏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有這么好的兒子,哪怕不是親生的,也該籠絡(luò)了才是,瞎折騰啥?

    余小草眼角的余光,清晰地看到鄉(xiāng)親們臉上的表情,笑得更加燦爛了:“奶,瞧您說的什么話?知道的,是您體諒我們家忙碌沒時間;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對我們家有意見呢!不如這樣吧,你騎我的小馬,我走路過去,您看成不?”

    張氏皮笑rou不笑地哼了一聲,道:“我說余小草,你明知道我不會騎馬,還硬要我上馬,是嫌我老婆子活得長,想摔死我,是吧?”

    余小草泫然欲滴地癟起小嘴,滿臉委屈地道:“奶,你咋能這么說呢?我也是一番好意……”

    跟張氏一路過來的毛氏,早就看不慣這老婆子倚老賣老的嘴臉了,上來把余小草護在身后,氣憤不已地道:“早就聽說小草在沒分家的時候,就不受你待見,今天果然見識到了!人家小草怕你累著,把馬讓給你騎,你不領(lǐng)情也就罷了,還歪曲小草的好意。有你這么做人奶奶的嗎?幸好余海兄弟一家分出來的早,要不,小草還不知道被你磨搓成什么樣呢!都說小草從小體弱多病,不會是你這個當(dāng)奶奶苛刻的吧?”

    毛氏的一張嘴,那可是說遍全村無敵手的!可小草知道,她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因此兩家關(guān)系還算不錯。

    張氏被毛氏說得滿臉通紅,可是又拿不出什么有效的話語辯駁回去。畢竟前年寒冬,余小草“犯病”她這個當(dāng)奶奶的不舍得給錢看病,小草爹去他大伯家借錢的事,傳得村里沒人不知道了。她再狡辯,也沒人信她了!

    張氏也不是饒人的主兒,她指著毛氏的鼻子,氣急敗壞地道:“我跟我孫女說話,有你毛氏什么事兒?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哦……我知道了,你們錢家沾大海的光,跟珍饈樓搭上了,得了不少好處。吃人家嘴軟、拿人家手短,才會上桿子找罵,是吧?”

    論吵架,毛氏還從沒怕過誰。對這個成天沒事找事的張氏,她早就看不順眼了,今天自然不會饒了她:“喲!我怎么聽著這話里酸味這么重呢?大海兄弟仁義,村里誰家有事找他幫忙,他可從來沒推辭過!提起大海兄弟,村里誰不夸贊一聲?可就有人身在福中不知福,在人家最困難的時候,把人給分出來,還昧下大海兄弟用命換來的錢。切~當(dāng)兄弟的,用大哥救命錢去走關(guān)系,活該被人騙了!老天是長眼睛的,都在頭頂上看著呢!人哪!可不能做虧心事,早晚要遭報應(yīng)的??!”

    余海因為救現(xiàn)在的趙將軍,被熊瞎子咬傷的事,全村都傳遍了!趙將軍賣了熊瞎子的錢,可是全都給了張氏,讓她給余海治傷的??墒墙Y(jié)果呢?如果不是老余頭在,余海早就被扔床上自生自滅了。

    這張氏也夠狠心的,趁余海一家傷的傷,病的病,弱的弱的時候,把人給分家出來。收了人家救命的三百兩銀子,卻幾乎讓人凈身出戶,這是不給人留活路啊!

    還說什么余海自動要求分家的,也是余海仁義,沒有拆穿她的鬼話,誰不心知肚明,那種情況,就是為了妻兒,也不可能自愿分家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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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月份每天兩更,一定要堅持下去!

    第二百四十五章 (二更)皇商

    附近幾個東山村村民,自動腦補之后,看向張氏的目光充滿了不恥。

    張氏哪里聽得別人編排她小兒子,“嗷——”地一聲就朝毛氏沖過去了。

    毛氏比她年輕多了,手腳利索的她,怎么可能被張氏抓住?毛氏一邊靈活地躲避張氏的抓撓,口中依然不饒人地道:“怎么?被我說中,惱羞成怒了吧?人在做,天在看!以后啊,還是少做些虧心事吧?哎呦!你老可得悠著點兒,別閃了腰,誣賴我推的!大家都看著呢吧?我可沒沾她一個指頭,她要是摔著碰著,跟我一文錢關(guān)系都沒有!……惹不起,我還能躲不起嗎?我先走一步了……”

    毛氏邁起大腳,一陣風(fēng)似的走在前頭。張氏畢竟上了年紀(jì),一番抓撓,沒碰到毛氏一絲衣角,還把自己累得夠嗆。氣喘吁吁的她,哪里攆得上年輕的毛氏,只能在后面干瞪眼!

    看到一旁杵著的余小草,怎么看怎么覺得礙眼。張氏沒好氣地道:“趕緊走吧,站這看笑話呢?”

    余小草目的達到了,笑吟吟地道:“奶,既然你看我不順眼,我就不在這待著礙您的眼了。叔伯嬸子們,可有什么重東西,讓我給捎著的?”

    眾鄉(xiāng)親見這么乖巧的孩子,怎么就不受張氏待見呢?聞言,紛紛搖頭道:“不用,不用!房夫人還等著你照看呢,先走吧!”

    “是啊,是啊!我們也沒帶多少東西,能拎動!”

    “你那小馬兒,已經(jīng)背了不少東西了,要是壓不長個了,你不心疼???”這是關(guān)系近些的,跟小草開起了玩笑。

    小草笑著跟鄉(xiāng)親們道別,跨上一旁靜立著的小紅馬。小紅馬似乎等得有些不耐煩了,小草一坐穩(wěn),不讓她催促,就小跑著上前了。它似乎在用行動,告訴東山村的村民們:本馬有力氣著呢!

    追上毛氏,跟她說了幾句話,小草便一路不停地往鎮(zhèn)上而去。在離唐古二里地的地方,遇到了一路疾馳而來的周三少。

    這一年來,周三少在周家的地位日益攀升,周家老家主已經(jīng)把他當(dāng)做下任家主來培養(yǎng)了。周三少就更忙了,不但要顧著自己手下的那些生意,還要學(xué)習(xí)管理家族的產(chǎn)業(yè)。周家貴為皇商,替皇室內(nèi)廷采買物資,自然怠慢不得。余小草已經(jīng)有好些日子沒見到周三少了。

    “三少,你這匆匆忙忙的,準(zhǔn)備去哪兒呀!”唐古鎮(zhèn)通往東山村的道路修好后,除了靖王府的二公子和管事的,能騎馬坐車的還真不多。余小草和周三少離老遠就認(rèn)出彼此來。

    周三少理了理被風(fēng)吹亂的發(fā),沒好氣地道:“這條道直通東山村的,你說我還能去哪兒?”

    “喲!三少百忙之中大駕光臨我們東山村,真是蓬蓽生輝啊!”余小草繼續(xù)打趣他。

    周子旭白了她一眼,道:“能好好說話不?這么久沒見,你還是那么喜歡擠兌我!”

    余小草笑著道:“好,說正經(jīng)的?找我啥事啊?咱們一邊走一邊說吧!”

    周子旭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笑道:“你咋這么自信我是找你的?我找余叔,不行嗎?”

    說著,調(diào)轉(zhuǎn)馬頭,走在小草的棗紅馬旁邊。余小草胯下的小紅馬,似乎不爽旁邊周子旭的大黑馬個頭比自己高,竟一反往常柔順的性子,扭過頭張嘴朝著黑大個咬去!

    周子旭見狀,忙一扯韁繩,帶著愛馬往旁邊躲了幾步,才沒讓那個小不點得逞。周子旭口中嘖嘖地道:“喲喲!真是什么樣的主人養(yǎng)什么樣的馬,這小不隆冬的家伙,居然敢向我的黑云挑釁,膽兒不小?。 ?/br>
    余小草輕輕撫摸著小紅馬的鬃毛,安撫好小家伙后,才道:“誰讓你家黑大個在我們家小紅面前顯擺它個頭大的?被人欺負(fù)到頭上了,不反抗的是傻子!”

    周子旭笑著伸出食指朝她點了點,道:“你??!總是歪理一大堆!我們家黑云長得高大,還有錯了?你家那小不點分明是羨慕嫉妒恨!個頭不大,脾氣還不小呢!——不愧是你調(diào).教出來的!”

    余小草又朝他飛了個白眼,道:“我們家小不點在家里呢!上次不知是誰,打我們家小狍子的主意。哼哼!”

    周子旭忙起來后,生怕母親在家中孤單,便打起了小草家那只通人性的小狍子的主意,想讓這只呆萌有趣的小家伙陪在母親身邊,母親就不會覺得無趣了。

    誰知道,沒等小草開口拒絕,小狍子便一溜煙兒地跑會西山森林里,直到周子旭離開才回來。以后,只要周子旭來余家,小狍子要么就在他腳上撒尿,要么就叼來染色的草蹭在他新做的衣服上,要么就遠遠地躲開不讓他看到它的影子……周子旭笑稱小不點是個記仇的小家伙,跟它主人一樣惹不得!

    提起以前的糗事,周子旭不自然地摸摸鼻子。想起自己的來意,忙正色道:“前陣子,我跟爺爺忙著新一屆皇商的選取。蒙皇上信任,以前的木材供應(yīng)雖然競爭對手強勁,還是保下來了。不過,太上皇欽點我們珍饈樓,負(fù)責(zé)御膳房鹵味和干鮮的采買……”

    “這是好事??!恭喜三少旗開得勝,一舉拿下兩種物資的采買。周家皇商的地位,這是牢不可破了!”余小草知道,皇商的利潤非常可觀,競爭也非常激烈的。

    周家的現(xiàn)任家主,也就是周家的大房,周三少名義上的大伯,實際上的生父,才能一般。周家現(xiàn)在有老家主照看著,還能勉強支撐??衫霞抑鳟吘构畔≈辏€能撐多久?這也是周老太爺急切地培養(yǎng)周三少的原因。

    好在周子旭年紀(jì)輕輕,就顯露出不凡的經(jīng)商才能,這次能拿下鹵味和干鮮的內(nèi)供,全是因為珍饈樓在京城打下了一片天空。珍饈樓的燒雞、桂花鴨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就連太上皇都時不時地出宮大快朵頤一番,并打包幾只回去,說是犒賞他的寶貝孫子——當(dāng)今皇上。

    還有去年夏天,余小草時不時地下海弄些極品鮑魚、海參之類的,都一股腦兒賣給周三少了。周三少將這些極品海鮮,發(fā)揮到最大的價值,在京城的珍饈樓搞了個極品海鮮宴大拍賣。

    好嘛!連皇上都驚動了,微服私訪到珍饈樓,遇見了太上皇這個老饕,兩人合力拍下海鮮盛宴。其實,是太上皇亮了身份,那些競爭對手自然不攻自破了。海鮮盛筵雖然沒有拍到周子旭想要的價格,可目的卻達到了。

    在場的官員、富商、世家子弟,把珍饈樓擠得爆滿。海鮮盛筵皇上太上皇也沒獨享,請了在場三品以上的官員一同分享。珍饈樓的海鮮,大都是用冰塊運送的,可海鮮盛筵的極品海鮮,都是鮮活的。

    眾所周知,活海鮮運送起來,困難度爆表,運輸途中死了臭了的現(xiàn)象比比皆是??蛇@些鮑魚海參,都是小草特地用靈石水喂養(yǎng)過的,生命力頑強,到了京城個個活蹦亂跳,口感自然比干鮮和用冰塊運送的海鮮好了許多。太上皇這個吃貨,自然一吃就覺察到不同來。周家也因此輕而易舉地拿下第二項皇商的指標(biāo)。

    鹵味的供應(yīng)很簡單,調(diào)往京城珍饈樓坐鎮(zhèn)的王大廚親自cao刀做出來,往皇宮送就行了??珊ur可不是那么好供應(yīng)的了,雖說太上皇格外開恩地讓他們供應(yīng)干鮮,可極品鮑魚海參,大都生活在深海啊,最有經(jīng)驗的漁民也是碰運氣才能弄到。一般的鮑魚和海參,能入得了太上皇的眼嗎?以次充好,周家還有活的門路嗎?無奈之下,周三少只好去東山村搬救兵。

    聽周三少把此次來的目的這么一說,余小草皺著眉頭沉思片刻,道:“頂級的鮑魚和海參,如你所說是可遇不可求的……宮里有沒有規(guī)定供應(yīng)的數(shù)額?”

    周三少愁云滿面地道:“太上皇也知道頂級海味難求,只要求每月供應(yīng)半斤。普通的海味要求五斤……”

    鮑參翅肚都屬于海味的范疇,因為捕獵困難,因而價格非常昂貴。宮中給的價格倒也公道,一般的海味以周家的門路,不難弄到??身敿壍暮N叮绕涞孽U魚和海參,可讓周家犯了難。

    余小草在腦中飛速地算著:干鮮的話,兩三斤能曬一斤。一個月半斤干鮮,一年就的六斤,換算成活的鮑魚海參的話,頂多十八斤。十八斤頂級的海參鮑魚,對于別人來說難如登天,可對于有作弊器的小草來講,幾天就能搞定。

    “太上皇還說,夏天的話,一個月至少要供應(yīng)一次活鮑魚海參,一定要頂級的!”周三少欲哭無淚地加了一句。太上皇這是要逼周家上死路??!難怪以前供應(yīng)干鮮的皇商,都拿看笑話的目光看周家呢,周三少也是回來聽爺爺說,才知道頂級海味的難求。

    以前,余家三不五時送些海味過來,他還以為鮑魚海參是唾手可得的呢!嗚嗚嗚,他錯了,怎么辦?救命啊,余叔、小草……

    第二百四十六章 失控

    “好啦!不要做出惡心的怪樣子了,娘娘腔一樣!”余小草瞥了一眼咬手絹寬面條淚的周三少,沒忍住又刺了他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