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斛珠】長夏 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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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貳壹】 長夏(下) “子益哥哥,我,我沒力氣了?!?/br> “公主休息便是?!?/br> 嘴上是這么說,手卻把著她的腰往上拔,隨后再重重地按下。 “嗯啊?!比菡讶滩蛔“胃呗曇?,卻又立即想起外面有人,趕忙抬手捂住自己的嘴。 陸愈的動作還在繼續(xù),她捂著嘴哭著胡亂搖頭,“唔……輕些,別……我忍不住,要……要叫唔……” 陸愈怎么可能輕得下來,他把自己的一切毫無保留地給出,自然也要她將一切拿來作為回贈。 “公主,若是忍不住?!标懹泊脜柡?,雙手卻仍舊緊緊抓著她的腰,“便咬我?!?/br> 說完就是一個深頂,撞在敏感點上激得容昭流淚。他次次都去撞那一點,容昭哪里受得住,張嘴便去咬他的肩。那一點格外敏感,每次頂弄都會流出水液,陸愈一邊戳刺頂弄,一邊伸手去揉紅腫的rou珠。容昭一瞬睜大眼,咬著他的肩唔唔嗯嗯地亂扭,陸愈卻不準她躲,狠著心往上頂,讓她乖乖軟著身子承受。 兩人渾身汗?jié)瘢菡巡鳖i上的汗液順著精致的鎖骨匯聚,竟成一線順著雙乳間的溝壑往下。體液被搗得到處都是,打濕了陸愈的腿根和腹部,容昭被他入得很,很快便有熟悉又陌生的快感自小腹生起。小腹墜墜地發(fā)脹,甬道里也脹得受不住,似有什么東西想要從身體里順著甬道泄出。 “唔唔……”她只覺有一股想要小解的沖動,扭著腰身想要阻止,可陸愈還是往里頂,每一次搗入都逼得她肚子抽搐。 “嗯呀……”容昭受不住,松開咬得發(fā)酸的牙,嚶嚀著求他,“我受不住了……要,要……你停下……停下……” 陸愈不僅沒停,手上更是捏著rou珠捻動,容昭繃緊腰腹,哭著細聲細氣地求饒,“嗚嗚,我忍,忍不住了啊……” 她強忍著,可越忍那股沖動越明顯,脹得她小腹發(fā)酸。陸愈不等她繼續(xù)說,含住她的唇吞下她所有的呻吟,抵著她的齒齦逗弄。唇中的敏感帶被舔舐,身下的rou珠被揉捏,甬道中敏感的那點被快速頂撞,容昭再也沒辦法忍耐,蹬著雙腿無聲叫著xiele出來。 體液如潮水般往外射,兜頭打在陸愈的硬挺上,陸愈被這般刺激,更是頂著那點不愿放。潮吹的快感過多,容昭根本承受不住,蜷縮著白嫩的腳趾,在陸愈又頂弄時暈了過去。 人暫時昏了過去,身子卻仍興奮,甬道含著陸愈的硬挺不愿松開。陸愈把著她柔軟的身子繼續(xù)往里頂,兩人身下已濕潤一片,連地上都是她泄出的水液。陸愈紅了眼,恨不能將她裹進自己身體里,這樣便能時時守著她。 當他繃緊身子粗喘著射在她身上,回神看著她渾身的痕跡,白灼和著汗水打濕了她的肚皮,腿間更是濕淋淋一片。他喘著氣將她抱進自己懷里,躁動的心才總算有了片刻的安寧。 //////////////// 第二日陸愈當值,他同往常一樣翻看醫(yī)書病例。平日里午間用餐食陸愈總是最后一個離去,今日他卻提前離座,見到祁御醫(yī)時開口寒暄:“祁大人還不走?” 正在謄抄方子的祁御醫(yī)笑道:“還有最后一張方子,謄抄下來便走?!?/br> 陸愈上前,隨意看了看,“是齊王妃養(yǎng)身的方子?” 御醫(yī)給貴人們開的方子都得備份存檔,若他日出了什么問題才好查看。 “齊王妃這次小產(chǎn)傷了身子,齊王殿下特命下官好生照看?!?/br> 他說話時并不看陸愈,只垂頭抄寫方子,陸愈也不管他,點頭又道:“那日我聽老師他們談起齊王妃這一胎,說是可惜了。” 祁御醫(yī)頓了一下,未能把好筆,硬生生把一撇寫成了粗黑的點。祁御醫(yī)比陸愈年長不了幾歲,模樣也生得周正,頗有幾分玉面書生的模樣。他抬眼看著陸愈干笑兩聲,“好不容易懷了六月的孩子說沒就沒,怎能不可惜呢?” 陸愈裝作未瞧見他那一筆,繼續(xù)說道:“這般說來也是,不過我聽老師們的意思,那孩子差些本來能生下來。你我都是醫(yī)者,當是都明白就算是早產(chǎn)也得有七個足月才行,若只有六月是半絲希望也無?!?/br> 他看了看祁御醫(yī),狀似驚訝地問:“齊王妃懷孕不過六月余,這孩子怎還能生下來?” 祁御醫(yī)一怔,似未想到陸愈會問這些,隨即就見平日總是冷淡的人笑了笑,“那日老師們一直在討論這事,我聽后也是好奇才想來問問?!?/br> 祁御醫(yī)尷尬地笑了笑,“當時下官也奇怪,想來是齊王妃身子好將胎兒也養(yǎng)得好。” 陸愈聽見這話,是真笑了,“興許吧?!?/br> 隨即道:“我該走了,近來天熱,祁大人當心莫要中暑才是?!?/br> “陸大人好走,下官也要忙完了。” 待陸愈離開,祁御醫(yī)抬手擦了擦臉上的汗,心中生起更加不好的預(yù)感。 當日夜里宵禁后一人避開巡夜的金吾衛(wèi),慌慌張張地在街上行走。他應(yīng)是慌張,不時回望看有無人跟蹤,卻沒發(fā)現(xiàn)有人躲在屋檐之后跟了他一路。 他從城東行至城西,直到落屋入門方安心。隨著他進屋,有人從角落出來,隨后便見跟蹤了他一路的黑衣人走到了那人跟前。 “確實如陸大人所料,這鼠頭賊腦的家伙大半夜出門就是去齊王府。”說話的不是旁人,正是功夫極好的笑塵,“他在齊王府后門和個丫鬟見了面,兩人說了幾句話后他就又回來了。” 陸愈點頭,幽深地目光看向入口處。笑塵不知他在想些什么,轉(zhuǎn)了轉(zhuǎn)眼問道:“可需我進去將他捉來盤問一番?” 陸愈搖頭,“今日便勞煩公子了?!?/br> 笑塵擺擺手,笑道:“我不過聽命行事,世子安排下來的事做不好怕是要斷我吃喝?!?/br> 陸愈和沈端并不熟識,自春獵后幾乎未見過他。直到他這次查容昭和袁貞的事,謝渺說找人幫他,他才知沈端好似和豫王府走得極近。兩方如何相識他不得而知,他也不想過多關(guān)心,很多事從來都不需要刨根問底。 “替我向世子轉(zhuǎn)達謝意,他日一定登門拜訪?!?/br> “好說好說,若無其他事我便先回去了?!?/br> 陸愈點頭,隨即便見笑塵抱拳別過,他跳上屋檐,轉(zhuǎn)瞬就消失在夜幕里。陸愈又看向還亮著燈的和平坊,目光晦暗難明。 * 謝謝1127、扶南、略略略、jjlan、孤月、婕可的珍珠,感謝(* ̄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