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街行】彩頭(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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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柒」 彩頭 從山上回來,容玨怕謝渺第二日腿疼,再叁囑咐她去泡溫泉舒緩身子。誰料她著實(shí)柔弱,雖是泡了溫泉,第二日雙腿還是酸痛。所幸她靜得住,窩在房中看了一整日的書。這種事容玨也無法,只得叫她每日泡泡溫泉,可早日緩解。 這樣過了兩日,她總算不再疼痛,便被阿清叫到花園里打秋千。兩人玩得興起,出了不少汗,半晚用過晚膳后謝渺便又去泡溫泉。泡溫泉確實(shí)是一件讓人舒心的事,疲乏的四肢浸在溫水里,只覺整個(gè)人都舒展開來。 謝渺仍選擇室內(nèi)的溫泉池子,屋內(nèi)只她一人,便少了許多束縛。她趴俯在池邊,半闔著眼享受溫泉水給自己帶來的舒適。她沉浸其中,只覺昏昏欲睡,便沒注意到門扉被悄然推開,被水汽潤澤的紗幔撩動(dòng),有人悄聲靠近。 她的長發(fā)被綰成發(fā)髻,容玨立于另一頭,恰巧看見她裸露在外的肩頭和脖頸?;鞚岬娜榘咨銖?qiáng)遮住她的身子,玲瓏的曲線隱約得見,他靜默地看著,眼中是渴求的眸光。 當(dāng)謝渺感覺到有外人時(shí)容玨已脫了衣物走進(jìn)池中,水聲驚得謝渺剎那間清醒。她慌忙回頭,見是熟悉的面容,提到嗓子眼的心才放下。 容玨淌著水走到她跟前,溫聲道歉,“對不起,嚇到你了?!?/br> 謝渺松懈下來,搖搖頭,“沒關(guān)系的?!?/br> 語閉,發(fā)現(xiàn)自己的目光恰好能看見他赤裸的胸膛,雖是早經(jīng)歷過無數(shù)次交歡,卻是第一次與他泡澡的人連忙移開目光。 “殿下處理完事情了嗎?”她明知故問,找著話想讓自己忽略此時(shí)的環(huán)境。 “不過一些小事,花不了多少功夫?!彼樦捇卮?,又朝她靠近一些。 她骨子里是大家閨秀,離了二人閨房總是拘謹(jǐn)許多,同他處在這樣一個(gè)曖昧的環(huán)境里,便止不住忐忑羞怯。感覺到他的靠近,謝渺往后退,不過半步就抵上了池壁。他的胸膛就在眼前,她只覺包裹自己的水更熱了,低頭避開他的目光道:“我泡得太久,得先起來了?!?/br> 容玨不許她退卻,將想抽身的人拉住,扣了她的腰肢將人往自己懷里收,“我方來,懷霜便要留我一人嗎?” 她只想離開這個(gè)環(huán)境,并無旁的意思,卻不知要如何告訴他,自己感覺到了危險(xiǎn)。見她不說話,容玨將她往自己懷里壓,謝渺便感覺到已抬頭的某處抵住了自己腿心的柔軟。 她輕哼一聲,軟在他懷中,細(xì)聲細(xì)氣地開口:“別在這里?!?/br> 并不是全然的拒絕,容玨便知自己仍有機(jī)會(huì),“為何?” “因?yàn)?,因?yàn)椤?/br> 她無法將理由說出口,容玨卻已俯身貼近她耳際,“這里并無外人,懷霜不必?fù)?dān)心。” 她張口,還欲說些什么,已被容玨吻住了唇,想說的話盡數(shù)消失在唇舌摩挲間。他扶著她的腰,讓她緊貼著自己,赤裸的肌膚相貼,皮rou挨著皮rou,她很快便迷失在他的親吻之下。 他的掌心溫?zé)?,在水下貼著她腰眼處的肌膚一點(diǎn)點(diǎn)輕輕磨。往下寸許便是她的臀兒,手指輕易便能陷入臀縫之中。當(dāng)他往下,一根手指貼近臀縫,她忍不住扭了扭腰,似想避開他的作弄。 松開她的唇舌,容玨垂首看她,見她緋紅的臉頰和霧蒙蒙的雙眸,低笑道:“懷霜便當(dāng)陪陪我。” 要怎么陪,已分外明顯。她想拒絕,到嘴邊卻變作了呻吟。作怪的手一路往下,沿著臀縫摸到腿心,輕輕地在xue口按壓。她無力地攀著他,抿唇哼聲,好不嬌媚。 他心動(dòng)得厲害,掐了她的腰肢往上提,讓她坐在池沿,只余一節(jié)小腿還浸在水中。 “可會(huì)覺得冷?”沒有了溫泉水的撫慰,想來是要涼上幾分的。 謝渺以為他放過了自己,搖著頭回答,“不冷的。” 這屋子里全是溫?zé)岬乃?,并不?huì)覺得冷。 “那便好?!?/br> “殿下,我先去穿……” 他卻扶著他的迎過去,借著高度的差距,站在她兩腿間,“懷霜怎這般可愛?” 說完便俯身去吻她裸露在外的大腿,柔嫩膩滑的皮膚被溫泉水潤澤過,泛著淡淡的粉。 “嗯……”酥酥麻麻的癢,謝渺喘息著才知自己多想,他全沒有就此打住暫時(shí)放她一馬的意思。 “殿下……”她顫著聲音喚他,卻換來了他的輕咬。 謝渺抽氣,繃緊腰肢,細(xì)聲細(xì)氣地呻吟。容玨一手扶著她的腰肢,穩(wěn)著她的身子,另一手在她腿上摩挲,在她的喘息呻吟中去揉她腿心。 謝渺喘息更重,腿也被他分得更開。她以為他會(huì)探入,然后用手指送她至頂峰,卻未料到有溫?zé)崛彳浀臇|西觸碰上自己腿心的嫩rou。她身子一顫,慌忙垂首去看,只見他埋首自己的腿心。謝渺大驚,“殿下——殿下,不要——” 出嫁時(shí)的避火圖冊她有看過,在其中也看過這樣的事,但她從未想過兩人之間會(huì)如此。并非討厭,只是超過了她的羞恥心,讓她一時(shí)不知如何是好。她挺著身子躲,顫著手去推他。 “殿下,別這樣,別這樣——”她著急,帶著泣音哀哀地求他。 容玨停下來,抬首便見她發(fā)紅的眼可憐地望著自己。他嘆氣,貼近了她,恰好能吻到她的唇。他溫柔地親了親,“懷霜莫哭?!?/br> 他一出言安慰,謝渺越發(fā)委屈,抽噎著道:“殿下別這樣?!?/br> “懷霜莫怕。”他一下一下親她的唇,替她撫點(diǎn)眼角的淚漬,誘哄道,“我們是夫妻,這些事都是尋常的?!?/br> 她知道,可她還是覺得太讓人驚駭了,“那里,那里太……” 不讓她說完,容玨溫聲道:“我心悅你,便愿意為你做這些。” “不管是現(xiàn)在還是以后,我都愿意為你做,只給你做。” 謝渺抽著鼻子,帶著幾分委屈,似個(gè)十來歲的小姑娘。容玨低笑,溫柔地哄她,“我們就試試,若你當(dāng)真不喜歡,往后我便不這般了,如何?” 她抿唇,似被他蠱惑地說不出拒絕。容玨緊追不舍,又道:“那日下棋的彩頭,懷霜你還未給我?!?/br> 他們對弈,輸了的人要給對方一個(gè)小物件當(dāng)彩頭,他嚴(yán)陣以待,她費(fèi)盡心思,最后卻還是輸幾字。 “那時(shí)說的是小物件,未說旁的?!?/br> 容玨失笑,仰面湊到她耳邊低聲說了句什么,她面頰更紅,忍不住伸手推他。 “怎,怎能這般算?”她似有幾分惱,嗔怪地看他。 容玨任她推自己,卻巋然不動(dòng),“怎不算?” “懷霜的一切于我都是寶物,又怎不能算作物件?”容玨解釋,“更何況是你的……” “別說?。 彼焓秩ノ嫠拇?,不讓他繼續(xù)說下去。 容玨從善如流,當(dāng)真不再說,舔了舔她伸來的手掌。謝渺收手,聽他道:“懷霜,愿賭服輸?!?/br> * 謝謝給我投珠還一直等我更新的小伙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