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街行】朝暮番外
書迷正在閱讀:你的小行星里帶著他(校園H 1v1)、洗身、重生之早戀系統(tǒng)、經(jīng)紀(jì)人守則(NP/H)、夏日的香氣、白日夢想家、爹爹輕點疼(1v1)、清語、父王是變態(tài)、霍格沃茨的黑巫師
「朝暮」 開春后天氣回暖,雖是逐漸換掉了厚重的冬衣,謝渺身子卻是越來越重,肚子好似見風(fēng)長,眼見著就大了起來。豫王府上下愈發(fā)小心,生怕王妃出了紕漏。 每月夫妻倆都要進(jìn)宮,去拾翠殿時謝渺將這件事說與淑妃聽,淑妃笑道:“當(dāng)主子的緊張你,下頭的人不就把心懸起來了嗎?” 謝渺抿了抿唇不說話,淑妃拍拍她的手,“小心些好。” 聽聞此言,謝渺心中一縮,望著淑妃溫聲答道:“懷霜心中清楚的,姑姑摸要心憂。” 淑妃笑了笑,眼角的細(xì)紋并不影響她出挑的面容。容玨被皇帝留了談事,淑妃顧念謝渺的身子,本想留她宿在拾翠殿,謝渺卻是堅持要回去。因著懷孕,近來她夜間常常腿腳抽筋,不想留在拾翠殿多添麻煩。 她堅持要走,淑妃便讓她趁著還未天黑回去,天黑后多有不便。不巧正趕上官員下職,謝渺不想驚動人,便在一旁等那些官員先行。這般一耽擱,出宮時已是日薄西山。宮外的馬車不能進(jìn)內(nèi)城,只能停在朱雀街旁。等官員走得差不多了,謝渺才領(lǐng)著細(xì)庚和錦秋往外城去。春日夕陽照進(jìn)皇城,余暉將她的影子拉長,行走間衣帶晃動,落下的影子便莫名多了幾分飄逸。 謝渺本就教養(yǎng)極好,行路時疾緩有度,不會東張西望。如今懷孕身子笨重,愈發(fā)注意腳下。一行人走過朱雀街,細(xì)庚欲扶謝渺上車,她卻忽聽見人試探著叫了一句:“言姑娘?” 這個熟悉的稱呼讓謝渺愣了一下,待她回頭便看見身穿青色官服的岳明。離開揚州前岳明去往松山書院求學(xué),至今兩人已有近一年未見面。見是他,謝渺笑了笑,“岳公子?!?/br> 聽見這聲稱呼,岳明便知自己沒有認(rèn)錯人,可見她如今模樣,驚愕遠(yuǎn)遠(yuǎn)超過重逢的歡喜。謝渺看見他的官服,再想到才結(jié)束沒多久的春闈,祝賀道:“恭喜岳公子高中?!?/br> 岳明這才回神,幾番斟酌措辭卻不知道要如何說起,良久才能說出一句:“岳某能有今日,還應(yīng)多謝言姑娘一直以來的照拂。” “岳公子言重了,我并未做過什么,這一切都是岳公子寒窗苦讀應(yīng)得的?!彼χf道,轉(zhuǎn)而又問,“不知岳公子如今在何處任職?” “岳某不才,如今只是翰林院編修?!?/br> 謝渺卻道:“岳公子謙虛了?!?/br> 岳明小心地又打量謝渺一番,光是從她衣著便能看出她如今身份非常,他遲疑著想要詢問,卻不知道要如何開口。這時一旁警惕著他的細(xì)庚開口道:“娘娘,時候不早,該回去了?!?/br> 謝渺頷首,笑著同岳明道別。本就恍惚的岳明聽見細(xì)庚的稱呼,如遭雷擊,只能看著謝渺在細(xì)庚的攙扶下上了馬車。細(xì)庚本是暗衛(wèi),只是脾氣較好才被安排在謝渺身旁,待謝渺上車,她側(cè)首冷冷瞧了岳明一眼才一言不發(fā)地跟了上去。 她的眼神要岳明打了冷戰(zhàn),回神后忽想起近來聽聞的傳言。 ——豫王妃失憶流落民間被尋回,如今懷了身孕,皇室要有長孫了。 他望著遠(yuǎn)去的馬車,想起自己一直覺得謝渺氣質(zhì)非凡。 難怪,難怪。 他收了目光,往后便斷了癡心妄想吧。 ///////////// 容玨回來得晚,謝渺躺在床上昏昏欲睡。他推門進(jìn)去,謝渺便一下精神了。見人醒了,他過去坐在床沿,俯身親親她的額頭,溫聲問著:“今天他可有欺負(fù)你?” “今天倒是乖巧。”謝渺支手起身,容玨去扶她,應(yīng)道:“不踢你便好。” “殿下這么晚回來,可在宮中用過晚膳?” 容玨看著她點頭,甚至主動告訴她為什么被留到現(xiàn)在。謝渺稱是,末了問他:“殿下可還記得岳明?” 其實他一回來,細(xì)庚便同他說了下午的事,只是他沒提。如今謝渺主動說了,他自然順著往下接的,“自然記得,他中了榜眼,你今日見到他了?” 謝渺吃驚,隨即就了然,每年科舉選拔人才,他自然知曉。 “我在揚州時與他相識,對他也算有幾分了解。這次他雖只是榜眼,若能任用得當(dāng),往后或成大器?!?/br> 容玨笑道:“我知他對你的心思,本還吃味,如今見你這般事事為著我,只覺開懷?!?/br> 他將此事說出來,謝渺臉一紅,囁嚅著說道:“殿下莫胡說,也莫要因此錯失人才?!?/br> 將人摟進(jìn)懷里,貼過去咬她唇瓣,“我知曉的?!?/br> 謝渺想推他,卻被他圈得更緊,“懷霜莫動,讓我親親。” 懷孕的人本就敏感,不多時便因他的親吻動了情。見她主動來勾自己的脖子,容玨將她放回床上,掀開被子欺身上去,親吻也從嘴角移到脖頸。 “嗯……”他的舔吻又癢又熱,謝渺呵氣喘息,扭動身體想要擺脫,卻又揚長脖頸往他面前送。 容玨解開她的衣衫,剝出越加豐盈的胸乳,當(dāng)他捧著柔軟的乳rou往口中送,謝渺咬唇哼哼唧唧地抽氣,似舒服得難以承受。懷孕的人乳尖顏色變深許多也變得更加敏感,當(dāng)他含著乳尖吮吸,謝渺瞬間就濕了褻褲,連帶著抓緊了身下的毯子。 “輕,輕些?!彼龁≈曇艚?,容玨當(dāng)真放輕力道后又挺著胸往他口中送。 發(fā)現(xiàn)她的動作,容玨松開她,望著她笑問:“卿卿這般,到底是要我輕些還是重些?!?/br> 被他的調(diào)笑弄得委屈,謝渺抿著唇,雙眼紅紅的,“不要了。” 說罷就要翻身將自己裸露的胸乳藏起來,容玨又怎會答應(yīng)? 他將人抱起來,自己坐在床沿讓她靠在懷里坐著,雙腳掛在他兩腿邊,如此便不會壓著她。這個姿勢讓謝渺害羞,偏頭想埋進(jìn)他懷里,卻又被抬著下頜親吻。容玨一邊吻她,一邊尋著乳rou揉捏,時而撥弄乳尖,時而按壓乳rou,弄得謝渺越發(fā)濕潤。 當(dāng)他將兩人衣衫褪盡,雙手滑過鼓起的肚皮來到濕潤的腿心,謝渺立即低叫了一聲。這般敏感嬌弱的人,他自然不敢動作太快,只能沾著濕液在rou瓣間滑動,不小心撞上陰蒂,懷里的人便連連抽氣。 她情動得厲害,他又何嘗不是,身下的那物早就挺立,就擦著她的嫩rou。謝渺受不了這樣的挑逗,抖著聲音叫他,“殿下,別,別逗我了?!?/br> 自她懷孕,很長一段時間里他都不會插進(jìn)去,直到最近向太醫(yī)再叁確認(rèn)沒有問題后才會溫柔地插入。謝渺這般一說,容玨便有些忍不住,卻還是按捺著想為她擴(kuò)展。他探了手指進(jìn)去,謝渺起先還哼了聲,很快便扭著腰想擺脫,可可憐憐地抓著他的手臂說話:“可,可以了?!?/br> 她如今格外渴求他,每次一被挑逗便想被他占有。容玨見她似要哭出來,自然舍不得再逗她,將她雙腿抱著分得更開,試探著抵著濕潤的xue兒往里抵。 “嗯……”緊致的甬道被剖開,謝渺喘息著窩在他懷里,半闔著眼細(xì)聲細(xì)氣地叫。 感受到甬道的夾咬,容玨咬緊牙,克制住想要快速抽動的欲望,緩慢地來回送自己的硬挺。這樣的摩擦顯然不能讓謝渺滿意,已有經(jīng)驗的人騰了一只手去揉她的陰蒂,很快便聽見懷里人呻吟的聲音變大。 兩處敏感點被占據(jù),謝渺的只覺得自己渾身都在發(fā)熱,連身體里的經(jīng)脈骨骼都變得酥軟guntang,好似再搗弄一下整個人便會爛開來。 “可還受得???”容玨怕她難受,每次總會問她感受。 越被這么問,謝渺越覺得自己有了反應(yīng),不多時便哆哆嗦嗦地xiele身。高潮后的身子不自主地顫動,甬道更是不停地收縮著去夾硬挺,容玨往外退,她卻夾著不讓走。他便抽出來后抱著人站到一旁,讓她扶著床站著,隨后托著她大起來的肚子往里搗。 謝渺雙腿發(fā)軟,卻還是緊緊抓住床架子,翹著屁股配合他的動作,在他每次撞進(jìn)來時咿咿呀呀地叫著。到后面她沒了力氣,軟軟地掛在容玨手里,他一手放著肚子下面托著她,一手橫過腋下支撐她不摔倒,進(jìn)出的動作放緩,每一次都讓謝渺戰(zhàn)栗。 待容玨終于釋放,謝渺已經(jīng)軟得站不住腳。他將人送回床上,讓人送來熱水,親自為她擦洗后才去收拾自己。 下半夜謝渺仍舊腿抽筋,疼得醒了過來。她正要叫人,容玨已經(jīng)翻身去床尾替她按腿。瞧見他垂首認(rèn)真的模樣,謝渺說道:“殿下,叫聽雨來就行?!?/br> 容玨不看她,熟練地尋到學(xué)位一點點按壓,“有我在身邊,哪里需要你叫旁人?!?/br> 謝渺抿了抿唇,想起他同陸愈學(xué)按摩xue位的事。他總是如此,為了她放下皇子之尊。 “殿下?!彼闹懈袆?,便忍不住叫了他一聲。 “嗯?”容玨應(yīng)道,“怎么了?” 謝渺卻不說話,容玨抬眼,見她躺著歪頭看他,雙眼亮晶晶的,好似眼中有淚。 他連忙問道:“可是太痛了?” 謝渺搖頭,向他伸手,“已經(jīng)不痛了,我們睡覺吧?!?/br> “好?!笨伤麉s沒有停下,還在為她按腿,直到謝渺要起身拉他才躺了回去。 謝渺往他懷里靠,笨重的身子卻成了阻礙,他便主動將她環(huán)住,讓她不必側(cè)躺。 “睡吧?!彼p身說著。 “殿下?!?/br> “嗯?” 她眨了眨眼,輕聲說著:“我心悅你?!?/br> 他又貼近了些,“我知曉的,我亦如此?!?/br>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