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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她在教室里,從這樣的夢里醒來,臉紅的不行,腿間春水泛濫,內(nèi)褲濕掉了。 然后她會在上課前去上廁所。 教學(xué)樓兩側(cè)各有男女廁所,但是她從來不去三樓的,她會專門去四樓的女廁。這樣就可以路過顧清年的教室,然后偷偷瞥他一眼。 大部分時候,他都在和周圍的同學(xué)嬉笑打鬧,偶爾會很認(rèn)真的低頭解題。 她很喜歡這樣或那樣的他,每一眼都被她珍藏在心里。然后在夢里被復(fù)刻出來。 有一次顧清年來學(xué)校戴了一副眼鏡,是那種普通的黑絲邊框眼鏡,是在他臉上就是格外的好看。 那天路過他教室的時候,她格外的多看了兩眼。 那天晚上,夢里的他就帶著這副黑絲邊框眼鏡,斯文敗類的樣子讓人難耐。 她親手把他的眼鏡摘下來,親吻他的好看的眼睛,還有英氣的眉毛和秀氣的鼻梁。細(xì)碎的吻落在臉上,不落下每個地方。 后來他在她身上,要進(jìn)來的時候,她執(zhí)意要他戴著這副眼鏡cao她。她為他神魂顛倒。 他是她心里的欲念,是她心里的神祗,是她的妄想。 看見大家的評論和贊還有打賞真的好開心?。?謝謝大家的喜歡!! 4、大白兔奶糖的她 他決定大課間的時候再去趟小賣部。 他沒有想到,他會對一個才知道名字的女孩子有這么大的,欲望。 他連承認(rèn)這件事都有些可恥,他覺得自己簡直是個衣冠禽獸。 青春期的男孩子,總是血?dú)夥絼偟?。一起約著看過幾部成人電影,也有喜歡的AV女星,但要說欲望,真沒多少。那些電影里的女星總是有著姣好的面容,傲人的身材,但是他最多也就是看看學(xué)習(xí)一下,了解一下這方面的知識。 偶爾早起時的勃起現(xiàn)象,一般也都是自己解決。跟同齡人比起來,他可以說是比較禁欲的那一類人。 所以,今天在她面前,僅僅對著她脫了外套,但是全身上下裹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身子,他就硬了。這讓他有點(diǎn)不知所措。 他想起她的名字,叫白樹瑾。木由子! 這名字還怪好聽的,會讓人想起一樹白瑾花盛開的場景。 不過,這個女孩兒,一點(diǎn)都不像她的名字那樣悠揚(yáng),反而像一顆大白兔奶糖,奶味兒十足的那種。怪可愛的。 想起大白兔奶糖,他抵了抵下顎,有點(diǎn)饞。 想剝開一顆奶糖,放進(jìn)嘴里,把它含化,嚼爛了吞下去。 想把她剝開,然后吃下去。 “嘖,想得起反應(yīng)了?!鳖櫱迥暾酒饋?,覺得自己不能再這么想下去。 于是側(cè)過身,沖著自己的同桌說,“我去趟小賣部,你有啥想吃的,我?guī)湍銕Щ貋??!?/br> 同桌是個可愛的小胖子,名叫唐振泰,外號小正太。別看正太現(xiàn)在圓滾滾的,但小時候長得特別好看,親朋好友正太正太的叫著,就這么一直叫到了高中。他跟顧清年也算是多年老友,一個初中升上來的,兩家的父母又是朋友。所以雖然兩人這么多年打打鬧鬧,架也沒少打,但仍舊是對方最好的朋友。 “你現(xiàn)在去小賣部干嘛,沒吃早飯???”正太瞪著圓咕嚕一樣的眼睛望著他,覺得利用五分鐘的時間去小賣部這種行為簡直無理取鬧。有這功夫還不如趴在桌子上補(bǔ)覺。 “吃了,有點(diǎn)饞,去買點(diǎn)糖?!鳖櫱迥臧櫚櫭迹悬c(diǎn)不耐煩的樣子,“你要不要,不要我走了,不走來不及了?!?/br> “要要要,幫我買袋薯片,樂事黃瓜味的。”正太開心地裂開嘴笑了。 “不過你這嗜甜如命的毛病啥時候改改,小心以后得糖尿病?!闭珜τ谶@位好基友的身體健康狀況頗為擔(dān)憂。 顧清年擺擺手出去了。 他是踏著上課鈴進(jìn)來的,即便如此,仍舊被站在走廊巡查的班主任訓(xùn)了一頓。大概意思就是現(xiàn)在高三,要抓緊每一分每一秒的時間學(xué)習(xí),不要仗著自己成績好肆無忌憚,放松警惕等等等等。廢話一大堆。最終還是來上課的英語老師把他解救了出來,拎著他進(jìn)去了。 他走到自己的座位坐下,把薯片扔給正太,從抽屜里抽出英語書。然后開始發(fā)呆。 他不知道老師在上面講什么,他聽不進(jìn)去。 他在想白樹瑾。沒錯,他在想那個今天見到的女孩子。 想她的鎖骨,脖頸,細(xì)腰。 想她的紅紅的耳垂,還有臉上細(xì)小的絨毛。 還有她小巧紅潤的唇,看起來很好親的樣子。 她全身都是奶味,不知道吃起來是不是也像一顆奶糖。 他又硬了。 這是他今天第三次有反應(yīng),都是因?yàn)檫@個女孩子。 他從兜里掏出買的大白兔奶糖,撕開包裝紙,放一顆到嘴里。奶糖在嘴里慢慢化開,很甜。甜得他喉嚨發(fā)緊。 他的手肘被撞了撞,“你大白兔分我一顆,我這薯片現(xiàn)在不方便吃。”正太悄咪咪跟他咬耳朵。 他拿起筆,開始裝模作樣做筆記,“不給?!?/br> “還是不是好兄弟了?”正太怒目而視,用目光譴責(zé)這個不仗義的朋友。 “什么時候是過?”他的不屑引起了正太的憤怒,正太直接上手在他的褲兜里掏大白兔。 顧清年牢牢抓緊褲兜,死守著自己的奶糖。最終敵不過正太的死纏爛打,從課桌里掏出一盒巧克力塞給他,“這個給你行了吧。” 正太這才放手,抱起巧克力偷偷摸摸吃起來,又悄咪咪遞給前桌一塊,讓她幫忙打掩護(hù)。 顧清年轉(zhuǎn)著筆,仍舊沒有聽英語老師在講什么。他又掏出一顆,撕開包裝紙,含在嘴里,慢慢咬,感受奶糖的味道在舌尖和唇齒間迸發(fā)。 他還是在想她,想得發(fā)硬。 奶糖只是飲鴆止渴,但是卻勾起了他更深的欲望。 他想要她,想要掐著那腰,想要壓著那身子,想要用唇,含住那雙紅紅的耳朵尖。 他想cao她,cao得她全身都紅起來,他想挺進(jìn)她的兩腿間。 他想嘗嘗她,是不是也是奶糖味的?從她的唇,到胸,到腰,到腿。他想嘗嘗她的水,是不是也是奶味兒的? 他想得發(fā)瘋。 他只能又吃了一顆糖。 好不容易下課了,他掀開攤著的課本,想趴著瞇一會眼。但是不行,一閉上眼,就全是老李頭店里的畫面,還有他心里齷齪的心思。 他只能坐起來,借了后桌的英語筆記來抄。抄好了,轉(zhuǎn)過身準(zhǔn)備還給他。 剛好看見窗外,那個他想了整整一節(jié)課的女孩兒。 她也看到了他,兩人對視了一眼,她趕緊錯開眼,低著頭快步走了。 他看著她紅著臉,那雙小小的耳朵尖又紅了。那個奶香味的女孩子,從他眼前走掉了。 讓他看了一眼,又走掉了。 他覺得,他又要 看全魰勼捯ΡO㈠⑧.c○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