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爹地的訓(xùn)斥
這句話立時把我打入冰窟之中,從頭直冷到腳,我臉色慘白,身子因恐懼而緊繃,腿間的xue也隨之一縮,緊緊把他的手指吸住。 出乎意料地,烏瑟沒有發(fā)怒,甚至,那隱約的笑意還更深了些。 “給了誰?雷昂嗎?” 他語氣清淡的問,兩指仍緩緩在我緊致的水xue里抽插著,不慍不火,我甚至能清晰感覺到他突出的指節(jié),在我嬌嫰內(nèi)壁的緊箍中極慢的滑動。 我全然不知該怎么辦了,或該如何回應(yīng)。身體最敏感脆弱的地方正被他侵犯著,讓我害怕極了。而更讓我恐懼的,是他的反應(yīng)。他面無怒色,神態(tài)平靜,我全然摸不清他的根底。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信息都獲取不到,這時,我才突然意識到了他的可怕。 他可是一國之君,是從幼年就歷經(jīng)兇險,從血腥與陰謀中奪得了王位的勝利者,是將分裂的大陸一統(tǒng),完成了史無前例的壯舉的王!而曾經(jīng)那幼小的我,竟然自以為把他cao縱于掌心之中,還為此而沾沾自喜? 現(xiàn)在,我都不知道,我的這些小聰明,是否早已被他識破,反而成了他玩弄我的手段?! 我心臟激跳,身體戰(zhàn)抖,眼中也涌出恐懼的淚水,連帶眼角都泛出一片潮紅。他看著我,瞳孔一縮,手指兀然從我體內(nèi)抽出,引得我一顫,而緊接著,“啪”的一聲脆響,粗糙火熱的大掌重拍上我rourou的臀。 “呀!”我本就正慌著,又毫無防備的挨了打,雙腿一軟,一下子跪倒在地上。 “爹地!爹地!”我亂了陣腳,淚流滿面,驚恐的求:“饒過糖糖,饒了糖糖呀!” 聽到我惶恐軟糯的求饒聲,他眼神一柔,口中卻語氣強硬,似笑非笑的道:“小sao貨,勾引了爹地和叔叔還不夠?連哥哥都不放過?” “不是的!”我伏在他腳前,盈著淚,試圖辯駁:“我沒有……” “還說沒有?”他微瞇起眼,注視著我,在那銳利的視線下,我不禁冷汗淋漓,越縮越小。就在我?guī)缀醣贿@沉重的壓力壓垮之際,忽然聽到他的命令:“把衣服脫掉?!?/br> 我僵,一時沒敢動。而他的語氣加重了些:“脫!” 就像嚴(yán)厲的父親正在管教不聽話的女兒,卻又下了這樣色情的命令,給我們之間染上一種詭異的yin靡。我戰(zhàn)戰(zhàn)兢兢,無奈的抓住寬松的睡袍下擺,慢慢從頭頂脫掉。 初初長成的少女眼淚汪汪,赤裸的跪坐在他雙腿間,肌膚雪白,細(xì)如凝脂,隆起的胸脯尚在發(fā)育,比之前稍大了一點,但仍不夠肥碩,反而是另一種柔嫩可愛。盈盈一握的纖腰,平坦的腹,下面兩條修長的玉腿夾緊,把其間肥軟的rou丘掩藏住,在那交匯的地帶,擠出幾道引人遐想的曲線。 如果我此時抬頭,就會看到,烏瑟的冷靜在一剎間破碎了。他盯著我的軀體,面色流露出不可壓抑的驚艷,仿佛被我晶瑩絕美的rou體映亮了一般,深邃的藍眼中,熊熊燃起了熾烈的yuhuo。然而,我只顧著恐懼和羞恥,徒勞的以手臂環(huán)住身體,妄想能遮掩一點自己雪膩的肌膚。 “瞧這yin蕩的身子,還說沒勾引人?”他低沉醇厚的聲音回蕩在黑暗中,一個字一個字的,彷如惡魔在享受著給獵物的折磨,緩慢的說著:“小時候就纏著爹地和王叔發(fā)sao,現(xiàn)在長大了,學(xué)的比以前還放蕩,連哥哥的床都爬上去了?說,你是不是個小sao貨?” 我本能的搖頭,甩落數(shù)滴淚珠:“不……我,我不……” “還不承認(rèn)?”他語氣忽厲:“還想被打屁股?” 聽到這訓(xùn)斥,我一顫,心中莫名升起怪異的感覺,不由抬起淚眼,望向他。 他仍是從容的坐著,喜怒不形于色,冷利的藍眼被陰影渲染,顏色幾乎成了透明,讀不出任何思緒。而這一刻,我才后知后覺地,朦朧意識到了什么。 他并沒有發(fā)怒!一直到現(xiàn)在,我都沒察覺到他有一絲真正的怒意! 要知道,我是不是處女先拋開不談,我“勾引”了他的兒子,這國家未來的君王,這可是彌天大罪,在這個獵殺女巫極為盛行的時代,我這樣的“妖女”早該被拖出去活活燒死了??墒牵F(xiàn)在仍坐在這里,盯著我赤裸的身軀,而對我的所謂的懲罰,就是打我的屁股? 心中的異樣感越來越清晰,相應(yīng)地,我的恐慌感稍稍平復(fù),恢復(fù)了一些理智。然而,我對這念頭還不敢全然確定,仍是縮著身體,眼中噙淚,一付楚楚可憐的姿態(tài)。 “認(rèn)不認(rèn)錯?嗯?” 耳邊又傳來他的聲音,比剛才軟化了些,我便又篤定了一分,不再愚蠢的痛哭求饒,而是咬住唇瓣,微微點了點頭。 “說,你是不是個小sao貨?”他再開口時,聲音里,便帶了似有似無的笑意。 我的小臉上浮出淺淺的胭脂色,再次極微的點點頭。而他顯然不滿意,逼迫我:“說出來!” 緊急時刻,我許久未現(xiàn)的演技全面爆發(fā),一付掙扎許久的模樣,終于,委委屈屈的,含著眼淚,細(xì)聲說:“糖糖……是……是小sao貨……” 晶瑩的淚珠從濃密的睫毛上滾落,滑過臉頰,從線條玲瓏的下巴上墜下,在雪白的大腿上撞碎。水靈靈的少女赤裸的跪在他腳邊,隨他教訓(xùn),場面如此色情,讓他終于無法按捺,他聲音低沉下來,說:“這么sao,是不是該被罰?” “是……糖糖是小sao貨……爹地,罰糖糖……” 我怯懦的垂著頭,聲音細(xì)軟柔順,真像個做錯了事的小孩,等著爹地的懲戒。他嘴角揚起,終于露出了個淺笑,沉聲說:“該怎么做?還記不記得?” 我心襟一動,睫毛忽閃,向上偷瞄一眼,他只是垂著視線看著我,嘴角仍是掛著那抹若隱若現(xiàn)的笑。我猶豫著,伸出小手,攀上了他的膝蓋。再偷看一眼,見他并無不悅之色,便大著膽子,雙手柔弱無骨的,緩慢沿著他結(jié)實的大腿向上滑,故意經(jīng)由他的腹溝處,再向上,直到抓住他的褲腰,拉了下來。 巨大的rou莖從褲中被釋放,又粗又長,經(jīng)絡(luò)暴露,氣勢洶洶的立著。我看到這宏偉的勃起,確認(rèn)了他對我的“性趣”,倐地松了口氣,清楚自己的小命至少是保住了,而與此同時地,也難免生出些氣惱。 剛才我一直嚇得不輕,而他不動聲色的,居然早就硬成這樣了!這么久不見,他果然還是個死變態(tài)! 我心里憤然,眼中則閃著震驚,直盯著眼前的巨棒——已經(jīng)八年沒見過這根大家伙,本來以為自己長大了,不會再覺得這東西大的嚇人,可現(xiàn)在,雄壯的rou莖挺硬在我眼前,仍讓我不由倒抽一口涼氣。 天啊,怎么會這么大!這真的能納進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