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書房里的反撲
我坐在書桌下的陰影里,頭發(fā)凌亂的披散下肩膀,一雙大眼睛還睡意蒙蒙,半昏半醒,呆呆的仰起望著他,剛在揉眼睛的小手也僵在臉邊。 我倆一時都楞住了,對視著,誰都沒動。 下一秒,烏瑟的臉色一凝,似是要發(fā)怒了。我此時總算是清醒了,心虛的往桌子里面蹭了蹭,視線垂下亂飄,好像犯了錯的小狗。我估計他正要罵我,只聽見外面腳步紛亂,大臣們已經(jīng)到了門口。此時就算我百米跑能破記錄,也來不及從桌子下面鉆出來,沖過整個書房,在人們進來前跑入臥室了。他嘴一張,終于什么都沒說出來。臉上表情成了無奈。 下一刻,書房大門被仆人推開,隨著通報聲,大臣們魚貫而入。他們對國王致了禮,烏瑟則頓一下,才慢吞吞的坐下在椅子上。 一場無比沉悶的會議就此開始。圣教和主神教兩方引經(jīng)據(jù)典的你來我去,那些小教派在一邊打著醬油。這場爭辯冗長而毫無意義,足以讓人昏昏欲睡,可我剛睡完一大覺,此時清醒的要命,蜷在桌子底下好生無聊。與我相比,烏瑟就更苦逼了。在宗教紛爭面前,他這個國王為了天下太平,就不能做出明確的表態(tài)。也就是說,這場會議對他而言,就是在白白的浪費生命。 我抬眼偷瞄他,只見他靠著椅背,貌似神色專注冷靜,實際上是以一手支臉,用陰影掩飾著神色里微弱的厭煩,而另一手則隱在桌下,手指在扶手上無聊的輕敲著。每當看到他這種隱忍的模樣,就會讓我想起葛黛瓦說過的那些話。我心里變得軟軟的,悄悄往前爬爬,伸出手去,抓住他的大手。 我的舉動令他微微一動。他不著痕跡的低頭,瞪我一眼。而我抬著水靈靈大眼睛,直直的仰視他,又往前拱了拱,把自己的臉貼在他的手心,好像討好主人的一只小貓。 沒關系,我在這里,有我陪著你的。 然而他竟然完全無視我的好心,抽回手去,還在我額頭上輕彈了一下。我心里嗚了一聲,手捂住腦門。我本來就在跟他賭氣,見他這樣不識好人心,忽惱了起來,任性的硬貼上去,抱住他的腿。 他神色有些冷厲了,投來的目光里透出警告。而我最近被他寵的過份,竟然一點都不害怕,反而感到有點挑戰(zhàn)了他權威的小刺激。我討好的用臉蹭蹭他的大腿,咧嘴沖他甜甜的笑。他現(xiàn)在畢竟無法拿我如何,微嘆口氣,索性不理我了。 書桌另一邊的會議已經(jīng)進行到了枯燥的最高峰,主神教的代表竟然對其他大臣羅列起教綱來,一條條的無休無止,慢慢地,我被那枯燥無起伏的聲音激起火。他媽的!自己背的那么起勁,有沒有想過別人愿不愿意聽這堆廢話啊! 我抬頭仰視烏瑟,見他樣子嚴肅,十足國王的架勢。我很少見他這樣正經(jīng),他和我在一起時,總是各種沒下限,各種玩弄我,儼然一個色情狂?,F(xiàn)在看著他這模樣,我心里忽然邪惡起來,悄悄挪入他兩條腿之間,雙手沿著他結(jié)實的大腿,從里側(cè)慢慢摸上去。 他身子一僵,低頭,這次眼神真的嚴厲了,想把我嚇退。我心里小小的瑟縮一下,然而因為剛才伸長手,導致衣服磨蹭到我的胸口,還腫脹的rutou被擦過,讓我身子激顫,就想起昨夜被他欺負的慘狀,新仇舊恨頓時都涌上心頭。我心一橫,無論如何也想反撲一次,便不管不顧地繼續(xù)往上摸,直到小手罩住他的胯間。 他還沒硬,看來真是公私很分明的樣子。我既然已做到這一步,如果不把他拉下水,那就真完蛋了。我便全然拋開廉恥,把臉也湊過去,開始隔著布料在他那處輕輕的胡亂親吻,同時小手也在上下?lián)崦?/br> 我做這事畢竟有點心虛,不敢抬頭,但是似乎聽到他的呼吸有些重了,手下慢慢凸起一根粗長棒子的形狀,硬梆梆從褲子里繃起。我心里一喜,知道馬到成功,這時才抬眼望上去,對他露出有些小囂張的笑,同時將他褲子解開,讓那粗長解放出來。 唔……明明都做過那么多次了,每次看到,居然還會被他的尺寸所震懾。眼前的性具粗壯、勃大,堅硬,滿是雄性的強硬氣勢。顏色發(fā)暗的棒身上凸出清晰的脈絡,頂端巨大的guitou顏色則淺了些,紅紅的極為誘人,尤其是頂上的孔縫,泛著粉潤的色澤。他那么長,我有點怕這長度會越過書桌的遮掩,便悄悄向上一渺,才慶幸這書桌真的十分巨大,而且那些大臣們距離不算近,還都賜了座,應該是不會被發(fā)現(xiàn)的吧…… 這么想著,我已把那東西抓在手里,好熱,好脹……我的一只小手根本握不住。我的臉對上那大guitou,熟悉的氣味鉆入鼻腔——這是雄厚的男性氣息,最催人情欲的味道,就好像在我心中的火焰上澆了熱油,我似乎都能聽到那滋滋灼燒的聲音——我已無法按捺,側(cè)過腦袋,伸出粉紅的小舌頭,舌尖舔上了guitou上那粉紅的rou孔。 剛一接觸,那rou柱就激彈了一下,差點從我手里跳脫。看來就連威武的國王陛下,在這種羞恥玩法中也會變得異常敏感呢。我懷著反撲成功的得意心情,努力伸長粉舌,戲玩他的guitou,舔遍紅潤的頂端,又轉(zhuǎn)過舌,把舌尖的側(cè)面探入鈴口,試圖往里鉆入,濕軟的撥動。很快,他roubang的前端就都被我舔的濕漉漉的,而我因為不能發(fā)出任何聲音,便無法把持續(xù)分泌出的唾液吸回,涎液拖出數(shù)條晶瑩的絲,從我的唇舌連接到到他的roubang,甚至從我們相接的地方淌落而下,滴嗒墜在地上。 書桌前方,數(shù)位大臣一板一眼的陳述著教條,而這一側(cè),看來莊嚴不可侵犯的帝王,下身褲子敞開,粗硬的性具被我用粉唇嫩舌戲弄著,又是親又是舔。他也許神情未變,可剛才一直無聊的敲擊椅子的手指早已停住,線條優(yōu)美清晰的大手緊握住扶手,只有從這里,才能看出他此時真正的心緒。他已經(jīng)陷入情欲,卻又不得不隱忍著,不能露出一絲端倪。我難得占據(jù)主動,變得尤其興奮,兩腿間麻癢難抑,一邊舔著他,下面細腰圓臀一邊扭動著,兩腿夾緊摩擦,妄圖以此能緩解少許身體中不斷涌出的饑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