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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天才編輯在線閱讀 - 第65節(jié)

第65節(jié)

    “我沒有要捧他們,我只是賺波快錢。開公司就是要賺錢啊,不然呢,我怎么養(yǎng)我自己的作者?”莊墨扶額。

    “我看你掉錢眼子里了!”舞藍(lán)痛心疾首地打開so4網(wǎng),“你他媽還要收購這種網(wǎng)站!你看看,哎喲喲……《有meimei的生活甜過氣泡水》……這他媽兄妹luanlun!”點開耽美板塊,“排行榜第一《兄妓》……這是兄弟luanlun!我看你這個人就不正經(jīng)!成天看小黃文!”

    莊墨也不知道so4里面具體都在連載些什么東西,怎么對方提供的網(wǎng)站簡介好像不是這樣子的?

    他有點狼狽,只能含糊地蒙混過關(guān),向舞藍(lán)解釋自己的計劃:“微博走紅的這波作者也好,so4的這批作者也好,他們迎合了95后、00后的讀者群體,而這個群體是未來最有消費力、也最有話語權(quán)的人群。我們要做后紅點時代最大的閱讀平臺,他們就是我們的目標(biāo)用戶。這群作者隨便哪個拿出來粉絲量都有好幾萬,他們?nèi)腭v網(wǎng)站開個文,這一波能給平臺輸送多少流量?”

    “流量流量,就知道流量!你把他們請來就寫luanlun……滾滾滾滾滾我不要聽你說!”舞藍(lán)哼了一聲抱著胸躺到了另一邊。

    莊墨覺得自己簡直是在哄女朋友:“你圈一波作者,又圈了波讀者,做成了規(guī)模,那接下來要推怎樣的內(nèi)容當(dāng)然是你說了算?!?/br>
    “是嘛?”舞藍(lán)揚起了腦袋,將信將疑地看著他。

    “一旦完成最初的流量積累,就可以通過榜單控制和版權(quán)代理這兩個入口把控平臺內(nèi)容的走向?!鼻f墨道,“說句實在話,作者寫文他總不會說無欲無求,誰都希望自己的文章能變現(xiàn)吧?只要作者想賺錢,那么錢就能控制他們創(chuàng)作的方方面面。你要精品,不要口水文,不要灌水大長篇,不要黃文……那很簡單,你把你想要的精品掛榜單上,你把精品變現(xiàn),你造出一個大神來啊。一旦大家看到優(yōu)秀的中篇作品可以賣出幾百萬、幾千萬甚至上億的價格,平臺上的其他作者會自覺向標(biāo)桿靠攏,包括題材、文風(fēng)、長度各方面。從商業(yè)變現(xiàn)的渠道端去控制內(nèi)容是最簡單的辦法,你不用去明令禁止些什么,你也不用苦口婆心跟作者說太多,你就非常明確地給出信號:寫這個,賺錢!他們能不寫?”

    “呵呵,所以有錢能使鬼推磨,是吧?”

    莊墨恬不知恥道:“是?,F(xiàn)在這個社會,也只能靠資本的力量完成價值上的撥亂反正?!?/br>
    “所以你的這個標(biāo)桿,是哪個?”舞藍(lán)敏銳地提出了這個問題。

    他揮舞著手中的書:“你這么大費周章圈了這么多作者,全是迷糊人的太子伴讀,那你要推的太子究竟是誰?他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作品?”

    莊墨笑而不語,搞得神神秘秘。

    舞藍(lán)是個急性子:“既然他的作品就是你的內(nèi)容取向、是未來整個京宇的內(nèi)容取向,你就別廢話這么多,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

    莊墨:“……他還沒寫完。”任明卿現(xiàn)在還在徐家瘋狂趕稿。

    舞藍(lán):“那股權(quán)轉(zhuǎn)讓的事,等他寫完再說!”

    莊墨在舞藍(lán)那里沒談下來,又著急變現(xiàn),就到徐靜之那里,想先融他點錢花花。

    京宇現(xiàn)在的公司估值跟坐了火箭一樣往上竄,光那筆1.7個億的流水,和簽下的兩三百作者,就把京宇的產(chǎn)值做到了4個億往上。

    莊墨手里有20%的股權(quán),想全部出給徐靜之,反正早晚都要讓他入局。而且收購so4網(wǎng)這件事,觀文在摻和,為了小心起見,他要盡量減少出面的頻率,那就勢必要找個重量級的人來完成最后的談判,莊墨覺得徐靜之可以。

    徐靜之這尊大佛往那兒一鎮(zhèn),說是京宇背后的大股東,比任何數(shù)據(jù)都更有說服力,連城太子爺這個招牌忽悠忽悠小創(chuàng)客還是可以的。

    然而他一走進白殤殤家里,白殤殤就像天塌了一樣沖他撲來:“靜靜被他爸叫走了!”

    莊墨優(yōu)哉游哉地喲了一聲。

    連城和阿里在商場上屢有交鋒,去h市的時候莊墨卻非得拉著徐靜之走個過場。前不久徐靜之被趕出家門鬧上了頭條,成立連城文娛的時候,徐老甚至放言“這個公司跟連城沒有關(guān)系”。所以徐小公子一進西溪園區(qū),立刻上了商版頭條:徐公子是不是真跟徐老鬧掰了,山頭另靠?

    于是回到b市,徐靜之立刻被徐老叫回去了。

    徐靜之臨走時,和白殤殤苦著臉十八相送:“這下我爹肯定要罵我了?!?/br>
    相比于白殤殤的親媽心態(tài),莊墨還是蠻樂觀的:“那正好,他可以跟徐老闡述一下他的戰(zhàn)略構(gòu)想。他想要做文娛全產(chǎn)業(yè)鏈投資,光是影視板塊就調(diào)研了這么久,把需要購買的一環(huán)、二環(huán)公司一一評估,認(rèn)認(rèn)真真做了企劃。他會靠本事說服徐老的?!?/br>
    第108章 父子戰(zhàn)爭

    徐老這么快把自己的傻兒子叫回家里,實在是因為他最近實在太跳:前一天注冊連城文娛上個頭條,后一天跑到阿里談項目又上個頭條。

    徐老想起他氣哼哼地離家出走時說要把《浩蕩紀(jì)》發(fā)揚光大,還以為他只是隨口一蕩,可看他真的開始無法無天地上手,趕緊把他叫回來。

    古話說得好,士別三日當(dāng)刮目相待,這一回徐靜之雖然是被徐老罵回來的,但他西裝筆挺、派頭十足,推門而入的樣子像一只好斗的花孔雀。

    他在徐老開口之前就煞有介事道:“正好,我想回來跟你談個大項目?!闭f著就拉開了椅子,在徐老面前交叉著雙手坐下。

    任明卿被他自信且正式的氣質(zhì)震懾了,趕緊吃完自己的飯打算走,大人談生意他們這些無名小卒應(yīng)該避讓,徐老卻威嚴(yán)道:“明卿,坐下。”

    徐老事務(wù)繁忙,心臟病發(fā)作的消息嚴(yán)格保密、不向公眾透露一絲一毫,搶救回來以后就在家休養(yǎng)辦公,反正醫(yī)院里有的家里也全都有,任明卿一直陪伴在他身側(cè)。

    徐老覺得任明卿畏畏縮縮小家子氣的做派該改改,也下意識地覺得自己的傻兒子裝腔作勢裝不了多久。

    “你要談什么?”徐老抬了抬眼皮子,看徐靜之從頭到尾都不順眼。

    “你投我100個億,我去做ip全產(chǎn)業(yè)鏈!”徐靜之輕巧地豎起了食指。

    徐老一口氣沒上來,差點心臟病又要犯了。

    徐靜之浪sao地打了個響指,要李添多把多媒體影像機打開,播放莊墨那份制作精美的ppt,照著ppt的提示侃侃而談。他別的不行,說話卻是頂厲害的,舌燦蓮花、滔滔不絕,任明卿很快就被他打動了。

    從京宇出發(fā),平臺和作者兩手抓,打造未來的s級大神,然后圖書、漫畫、電視劇、電影、動畫、游戲、虛擬偶像、主題樂園一條龍全產(chǎn)業(yè)開發(fā)……他看得出來,徐靜之不是在說大話。徐靜之打心眼里相信ip產(chǎn)業(yè)未來能夠有很大的發(fā)展空間,拳打漫威、腳踩迪士尼,他的雙眼因為這個美好目標(biāo)而閃閃發(fā)亮,任明卿忍不住就要相信他。

    徐靜之是那么沉浸其中,等他把ppt講完,還沒有從這份感動中清醒,雙眼迷蒙而驕傲地望著自己的父親,好像在說:瞧,你一直看不起我,我現(xiàn)在是不是讓你刮目相看了?

    然而徐老一臉冷漠,無動于衷。

    徐靜之覺得不對勁,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變得誠惶誠恐。

    徐老盯了他半天,嚴(yán)肅道:“昨天會上說,上頭不再支持文化產(chǎn)業(yè)?!彼f的是證監(jiān)會?!敖裉旌脦讉€ipo取消上市了。”

    徐靜之出生在首富之家,他不會不清楚徐老的意思,呆呆地在位置上坐下。

    “老劉明年就到任了,不知道下一個誰會上來。如果到時候新領(lǐng)導(dǎo)喊一聲’泡沫太多’,大家全都得跟著死!”徐老干枯的眼里投射出精光,警告地看著自己的幼子?!斑@一行早幾年熱錢涌進來太快,現(xiàn)在風(fēng)向變了,一下子倒閉了幾百家,你還上趕子往上湊!你知道兩大巨頭在文化產(chǎn)業(yè)上拼得你死我活,一年要虧多少錢么?光是視頻網(wǎng)站一項,一年虧幾百個億!文化產(chǎn)業(yè)有多吃政策你看不到?今天封這個,明天禁這個,你投一百個億進去有什么用?隨時都有可能血本無歸!——這是一個無底洞!”

    徐靜之臉色煞白,呆呆地坐了一會兒,但很快又重新站了起來,鼓起勇氣說:“可這不僅僅是生意。就是因為今天封這個,明天禁這個,我才要去做這個事??傄腥苏境鰜碜鲞@個事。”

    他其實一開始并沒有想好怎么反駁父親,但一旦開口,就覺得心里早就有這個主意了:“文化產(chǎn)業(yè)首先是文化,然后才是產(chǎn)業(yè)。而不管文化怎么整頓,這份渴求永遠(yuǎn)都會烙印在每個人的心里。我們想要看到好故事,好劇集,好電影,一個民族不可能失去他的故事和聲音。哪怕最蒼白的時代,都會有優(yōu)秀文化的誕生,就像黑夜里總會出現(xiàn)火光?!?/br>
    他一開始說得磕磕巴巴,卻越說越順,越說越流暢:“所以我不管別人怎么辦,我想去把哥哥的故事、其他好作者的故事,帶給更多人!”

    徐老從來沒有想到幼子會有理有據(jù)地反駁他,驚詫地看了他半晌,隨后恨鐵不成鋼地敲打著拐杖道:“連城這么多年的發(fā)展重心都放在實業(yè)上,你突然要去全新的領(lǐng)域從頭開始,盤子還鋪得那么大,但凡資金鏈一斷,誰給你接盤?!上頭還壓著兩大巨頭,你一不小心就是滿盤皆輸!”

    “我不能因為怕輸就不去做這個事情了。沒有人能準(zhǔn)確地預(yù)見輸贏,你也不能,爸爸。這個行業(yè)沒有你想象得那么爛。”徐靜之頭一次那么平靜地跟徐老闡述自己的觀點,既不羞愧,也不膽怯?!拔乙郧耙惨詾?,這個行業(yè)爛透了,天價的流量明星,粗制濫造的劇情,為了賺錢臉都可以不要,天天給我們喂屎吃。但是,我這兩個月跑了半個影視圈,我覺得很多人還是想做出好東西來的。我見過花十年時間不喧嘩不炒作,認(rèn)真做動畫,發(fā)揚傳統(tǒng)文化的團隊;我也見過傾家蕩產(chǎn)想拍個抗戰(zhàn)紀(jì)錄片,警醒大家勿忘國恥的導(dǎo)演。他們沒有很多錢,也沒有很多資源,但他們可以不顧一切地去投入、去創(chuàng)造,那我們?yōu)槭裁匆肥孜肺?,眼看著他們在底下掙扎、還嘲笑他們做的是無用功呢?我們難道不比他們更有力量么?那為什么不幫他們一把呢?”徐靜之收回了目光,靜靜地望著客廳書架上的一列《浩蕩紀(jì)》,“我想,哥哥離開我們走進大山的時候,想的也一定不是輸贏。”

    前不久他和莊墨一起搞了天網(wǎng),他的微博評論底下畫風(fēng)一變,每天都有作者或者讀者來他這里,感謝他為反抄襲做的事。這些都是很小很小的作者,徐靜之根本沒有看過他們的書,也許在平常,他也根本聽不見他們的聲音。但是此時得到他們發(fā)自真心的感謝,對于一直被網(wǎng)友調(diào)侃、被網(wǎng)友唾罵的紈绔子弟,徐靜之真的很有成就感。

    他從渾渾噩噩中醒來,看到了時間白白地從自己身上流過,卻沒有留下一點有價值的東西,始終覺得自己不配做哥哥的兄弟。但驀然之間,他發(fā)現(xiàn)他能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可以幫到別人,可以不枉此生,那么不管有多少艱難險阻,他都愿意去嘗試。這是一個少年人最純粹的熱血,和最純潔的理想。

    雖千萬人,吾往矣。

    徐老沒有被他的滿腔熱血和赤忱所打動,只是給他一點時間平復(fù)情緒,然后威嚴(yán)地告訴他:“靜之,做生意,是不能抱著做賠本生意的想法去的。你今天可以站在這里對著我高談闊論,是因為你從小沒缺過錢。你有我這么一個爸,所以你以為錢來得很容易,你覺得自己無所不能,被人一忽悠就白日做夢!難道你出去轉(zhuǎn)這么一圈,還搞不清楚情勢、搞不清楚自己的斤兩?說大話誰不會?理想誰沒有?但你有沒有這個實力,在這個時間節(jié)點入場,做這么大一個盤子,你自己心里真得沒數(shù)么?”

    徐靜之像觸了電似得往后退了一步,堅定的眼神重新開始游移,冷汗直冒。

    “別的不說,就你的矩陣核心,為什么選京宇?”徐老讓李添多把京宇上半年的報表拿出來,“如果京宇真的有你說的那么牛,他們不會連公司都開不下去。你說的十年平均碼洋一個億,我承認(rèn),在紙媒的巔峰期,《新繪》也好、他們的單行本也好,都賣得不錯,但是越往后越不行,去年的碼洋只有三千萬。你的平均一億碼洋,全是吃老本算出來的。京宇是一個走下坡路的公司,利潤逐年下降,虧得一塌糊涂,報表已經(jīng)說的很清楚了。這樣一個公司,你把它當(dāng)做連城文娛的矩陣核心,你覺得這個企劃真得沒問題?”

    徐靜之被父親發(fā)難,嘴角抽搐著擠出一個笑:“過去的事就過去了,我們得向前看。京宇還是有不少好作者的。別的不說,小白她突然火了,身價倍漲,幾部版權(quán)都談到上千萬了,公司確實值錢……”

    “那也是沾了我的光!她要不是你的女朋友,誰知道她是誰!”徐老不留余地地打碎了他的美夢,目光灼灼地瞪視著他,“靜之,你活這么大,所有的光環(huán),都是我給的?,F(xiàn)在,我命令你放棄你那個愚蠢的主意,回家里來接手連城的業(yè)務(wù)。文化產(chǎn)業(yè)要變天了,我不許你這個時候入場!”

    他起身,眼見幼子還要說什么,抿著薄唇提點他道:“別忘了,沒有我這個爸,你什么都不是?!?/br>
    徐靜之像是被當(dāng)眾抽了一耳光,飛快地掃了眼李添多和任明卿,然后羞恥地垂下了頭,整張臉都漲得通紅。他不再是那只趾高氣昂的花孔雀,也不再是那個滿腔熱血的少年,他畏手畏腳地坐在那里,像是一只斷了線的木偶。

    任明卿看到李添多上前安慰沮喪的徐靜之,忍不住上樓跟徐老求情:“徐先生,徐小公子已經(jīng)很努力地在做了……”

    “努力有什么用?人不能逆勢而動。我年紀(jì)也大了,哪天眼睛一睜一閉,他一個人既要做實業(yè)又要做文化產(chǎn)業(yè),他能指望得了誰?我寧可他現(xiàn)在恨我,也不要眼睜睜看他滿盤皆輸。他的能力撐不起他的野心?!?/br>
    徐老的眼神在面對任明卿的時候,終于放松了作為父親的威嚴(yán),望著桌子上一家四口的照片,流露出一些溫情。

    “既然他要走的路很難,他的實力又不夠撐起他的理想,為什么不幫幫他呢?”任明卿天真地問。

    徐老愣住了。

    任明卿真誠地把厚厚的計劃書放在他手邊:“我聽說,徐老您也是從一無所有的小兵,做到今日的首富。在您那個年代,棄戎從商,不也是一條很難很難的路么?如今你走出一條康莊大道,取得了不凡的成就,為什么不把您的經(jīng)驗傳授給徐小公子呢?如果您能靜下心好好點撥他,有朝一日,他一定會成為您理想中的繼承人?!?/br>
    任明卿從徐老的書房里退出來,跟莊墨打電話說起了這件事:“我知道問題出在哪里了。徐老是個不會表達(dá)感情的人。他心里很愛他的孩子們,但在表面上極力維持父親的威嚴(yán),不知道怎么與他們溝通。徐小少爺之所以對他有如此大的誤解,很大程度上就是因為他表現(xiàn)得不近人情。今天徐小少爺浪子回頭,打算有一番作為,是個很好的機會達(dá)成父子的和解,可是徐老卻一味嚴(yán)厲地打擊他,貶低他的能力,也許因為他太溺愛孩子,不想他吃苦碰壁。他其實是恨鐵不成鋼的。”

    “祖?zhèn)靼翄??!鼻f墨總結(jié)道。

    “現(xiàn)在徐小少爺怎么樣了?”任明卿下樓的時候,發(fā)現(xiàn)徐靜之已經(jīng)走了。

    “在白殤殤那里,據(jù)說一整晚都呆呆地看著一個信封?!?/br>
    “信封?”

    任明卿想起徐靜之對他袒露的那個秘密,偷跑到他的臥室里,發(fā)現(xiàn)徐安之最后讓他轉(zhuǎn)交給徐老的信已經(jīng)消失了。應(yīng)該是他離開的時候隨身帶走。

    “怎么了?”電話那端的莊墨聽見他到處亂跑,不由得關(guān)心道。

    “沒什么……”任明卿一語帶過,憂心忡忡,“我現(xiàn)在有點擔(dān)心京宇?!?/br>
    “哦?”

    “我不懂公司的事,但是聽他們說什么報表、虧損之類的,好像情況不太好……徐老又把徐小少爺?shù)馁Y產(chǎn)全部凍結(jié)了,是不是……京宇要倒閉了?”因為是莊墨的生意,所以任明卿很在意。

    莊墨安撫他道:“不用擔(dān)心,我自己會搞定。”

    他還有應(yīng)酬,兩人說不了幾句,又匆匆掛了。未曾想莊墨還沒走回包間,微信就響個不停,是他給任明卿設(shè)置的特別鈴聲。

    明卿:轉(zhuǎn)賬10000

    明卿:轉(zhuǎn)賬10000

    明卿:轉(zhuǎn)賬9852.3

    莊墨愣住了。任明卿沒什么存款,就前不久接了《浩蕩紀(jì)》的續(xù)寫,烈火哥打了他3萬塊錢的定金,他自己節(jié)衣縮食,現(xiàn)在卻全都給自己了。

    莊墨胸口一熱,忍不住又給他打電話了。任明卿倒也知道他為何而來,他還沒開口就安慰道:“莊先生,我這里錢不多,就是一點小心意,現(xiàn)在公司有困難,你先拿去用吧。”

    在莊墨眼里,這筆錢確實不多,但心意絕不小。知道他出了事,愿意二話不說把全部身家拿給他,莊墨平心而論,這個世界上可能只有他的家人會為他做到這樣。

    他沉默得太久,任明卿聽他久久不回話,忍不住問:“莊先生?”

    “你今晚有空么?”莊墨聽見自己很溫柔很溫柔的聲音,“想吃什么?我給你買點夜宵過來?!?/br>
    “太晚了……”任明卿一看墻上的鐘,已經(jīng)過九點了,“你現(xiàn)在還在忙吧?”

    “沒關(guān)系?!鼻f墨輕笑了一聲,“我想看看你?!?/br>
    晚上莊墨偷偷去了一趟徐宅。徐老剛跟徐靜之因為京宇的事吵完一架,莊墨不好意思登門拜訪,約了任明卿出來,兩人在湖邊散步。

    這些天莊墨又累又忙,出門在外難免看人臉色,臉上又不能表現(xiàn)出來,心底里難免積壓了負(fù)面情緒。但是說來也奇怪,看到任明卿的一瞬間,莊墨的心情一下子變得輕快起來,連困乏都一消而散了。

    莊墨和任明卿在一起的時候就很安心。即使有天大的難題橫亙在他面前,即使他什么都沒有,只要任明卿支持他,他就有勇氣也有資本東山再起。他的事業(yè)全都是建立在任明卿的文章上的,只要任明卿還在寫,他就不會走投無路。

    任明卿對莊墨沒有收款頗有微詞,莊墨笑道:“你如果真的擔(dān)心的話,就把《浩蕩紀(jì)》好好寫完。能盡快寫完這本書,就是你能幫上的最大的忙。”

    任明卿突然靈機一動:“《浩蕩紀(jì)》……”

    “怎么了?”

    “我有個主意,也許可以試一試?!比蚊髑溲劬α亮恋卣f。

    莊墨給so4網(wǎng)和徐靜之約了個局,眼看著時間一天天臨近,徐靜之卻始終不肯出門,知道內(nèi)情的人都急得團團轉(zhuǎn)。上回徐老對他的打擊太大了,以至于他灰心喪氣,自甘墮落。白殤殤說他常常對著信封唉聲嘆氣。每當(dāng)她勸他打起精神來,跟他說“你不是要做總裁的么”,他就一頭悶進枕頭芯里。

    白殤殤覺得自己可能遇到了一個假的霸道總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