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氪金至上(9/9)
當(dāng)花愷目光接觸到光球中的影像,瞬間就凝固了。 那竟然是一個人。 一個氣度雍容、風(fēng)姿絕世的影像。 頭戴銀冠,手執(zhí)羽扇,腰懸寶劍,身穿朱紫滾邊白袍,多飾金珠玉旒,衣著華麗之極。 一雙眼睛漆黑如墨,深如淵海。 哪怕一個虛影,也讓花愷身不由己地陷了進(jìn)去。 那是一種包藏天地、算盡蒼生的智慧。 一身氣息蕩蕩,如天地浩瀚。正氣凜然之中,又分明有著絲絲冷酷。 良久,花愷才從那道虛影上掙脫。 咽了口口水,將目光移到說明上…… 疏樓龍宿:華陽初上鴻門紅,疏樓更迭,龍麟不減風(fēng)采;紫金簫,白玉琴,宮燈夜明曇華正盛,共飲逍遙一世悠然?!添敺澹彘T龍首。 等級:青色9星 消耗:199999 “……” 花愷有點(diǎn)懵,雖然他沒怎么看過這部出自獨(dú)特文化的作品,但還是有些耳聞的。 沒想到,一堆沒用的垃圾里,竟然還能抽出人來,而且還是這位大佬。 強(qiáng),很強(qiáng),非常強(qiáng)…… 他眼饞到了極點(diǎn),可對他來說,還是沒有毛用,因為他沒“錢”。 不過他還是忍不住嘗試了下,發(fā)出制造鏡像的指令。 提示:青色以上、橙色以下等級鏡像,可使用次數(shù)為(3),每次使用將消耗源力(數(shù)量:?)維持,斷絕源力供應(yīng),將結(jié)束該次使用,并消耗次數(shù);不可與本體出現(xiàn)在同一世界;本體的消亡,有一定機(jī)率造成鏡像崩潰。 「疏樓龍宿」投影鏡像,消耗源力199999,是否制造? 是! 源力不足,無法制造。 花愷也不意外,他只是想看看這個過程,倒是得到不少有用的信息。 他已經(jīng)看穿了,這個萬界社區(qū)空間的本質(zhì),就是一個氪金游戲。 要變強(qiáng)?先氪金! 真是諸天萬界統(tǒng)一奉行的不變真理啊…… 這些投影光球只能保留一天時間,所以說,這次的一百源力,算是喂狗了,什么都撈不著。 不過可以耗費(fèi)制造消耗百分之一的源力,將投影光球保留。 一共十六個投影光球,也就是那根有點(diǎn)嚇人的黑發(fā),和疏樓龍宿的的投影有保留的價值。 不過黑發(fā)的消耗是十四萬,疏樓龍宿只差一點(diǎn)就到二十萬,加起來就三千多源力。 他原本還有兩萬多源力,加上這次大明世界得到150,剛剛又用掉100,一共也只有四萬剛出頭的源力庫存,三千多不是筆小數(shù)目。 他要做的事耗費(fèi)極大,照他現(xiàn)在這樣一個世界一個世界地跑,這個數(shù)字已經(jīng)很難有大的突破。 猶豫了一會兒,花愷還是將兩個投影光球都保留了下來。 畢竟這個新出現(xiàn)的氪金功能真的有點(diǎn)坑,能得到有用的東西不容易,何況還是兩個青色等級的。 直接耗費(fèi)三千四百源力,將兩個投影光球保留了下來,其余亂七八糟的東西就被他丟棄一旁,自生自滅。 然后一股發(fā)自靈魂深處的本能,讓他有種繼續(xù)氪下去的沖動。 “啪啪!” 自己連著扇了兩個耳光,讓自己從這種可恥的沖動中清醒過來。 為免克制不住自己,被諸天萬界的至高氪金法則支配,趕緊從空間中消失,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嗯,今天臉臭手黑,等明天歐皇附體再繼續(xù)…… 一回到家中,很快就照例倒在自己床上,睡了過去。 然后不知睡了多久,他又是同樣被一陣手機(jī)鈴聲吵醒。 有點(diǎn)惱怒地拿起手機(jī),卻是一個沒什么印象的號碼。 接起來一聽,沒多久掛了電話,花愷眉頭就皺了起來。 打來的人是他的“房東”,也就是這座破倉庫的主人,說要收回倉庫,讓他盡快搬走。 若是在其他地方,這種事情很平常,他也不會奇怪。 但是這一帶,這一片都是閑置的破倉庫,平時有人肯租就謝天謝地了,通常很少有這種想要換租的事情發(fā)生。 而且他當(dāng)初簽的合同是三年,現(xiàn)在離到期只有不到半年,那個房東竟然寧愿賠付三倍違約金,也要讓他搬走。 那個人他還有些印象,是一個小老板,身家雖然殷實,卻還算不上大富大貴,還沒到不把這筆錢放眼里的地步,而且為人精打細(xì)算,也就是摳門。 除非那人瘋了,否則絕不可能做這種傻事。 他和這人也沒有什么怨隙,不至于干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來為難自己。 那么,就只能是有人在背后要跟他過不去了。 不過,這又有什么意義?惡心他嗎? 花愷自認(rèn),就算他不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卻也沒有得罪過什么人,以至于寧愿貼錢也要惡心一下自己。 難不成是以前的風(fēng)流債? 咳,不大可能…… 腦子里忽然閃過一個幾乎快要忘卻的名字,但旋即又自己搖頭否決了。 他在現(xiàn)世中,稱得上有過節(jié)的,也就是謝輕了。 不過他很了解這個女人,這女人有點(diǎn)極端是不錯,卻不會用這么愚蠢不入流的手段。 正想著,手里的手機(jī)忽然又響了。 看了一眼,又一次閃過疑惑。 是魚竹國,這老漢這么閑的嗎? “喂,大爺?” “少廢話,你在哪?我派人去接你,你趕緊來一趟。” 手機(jī)那頭傳來老漢蒼勁的聲音,帶著少有的嚴(yán)肅。 “我在家呢,怎么了?” 花愷眉頭微微一皺。 “你在家?” 那邊的魚竹國疑問,隨即啪嗒一下掛了電話。 “……” 花愷剛要無語,門外就響起了敲門聲。 “向參謀?” 打開門他就看見向雄飛站在了門外。 “花中校,先上車,我路上再告訴你?!?/br> 向雄飛一見他就直接道,看樣子還非常著急。 花愷也只好忍住好奇,跟著他一起,上了外面等著的一輛軍車。 軍車一路呼嘯,向雄飛也在抓緊向他訴說著事情始末。 花愷一開始還沒怎么放在心上,聽著聽著他就有點(diǎn)發(fā)毛。 “什么時候的事?” “前天夜里。” 問了一句,花愷就安靜了下來,心中卻在盤算著。 怎么會這樣呢?不可能啊。 若這事是真的,那就有點(diǎn)不尋常了。 而且,出什么事不好,偏偏是出了他最怕的東西,這種事你找別人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