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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黑衣人沖了進(jìn)來,和剛才的那群黑衣人打作一團(tuán),原先的黑衣人一看形勢不妙,就撤了。撤的無比迅速。先來的黑衣人一撤,后來的黑衣人竟然也撤了。小路上就像什么也沒發(fā)生過一樣,侍衛(wèi)沒有一個傷亡,看起來很活潑,完全可以在打半天的節(jié)奏。哦,除了夏蘭舒望受了傷。這情景,還真是、略詭異……但夏婪想不了那么多了,因為夏蘭舒望受傷了,還是因為他而受傷的。心里有點過意不去。這時候的夏蘭舒望整個人已經(jīng)靠在了夏婪的上,頭枕著夏婪的肩膀,聲音微弱,“莘兒,扶我一下?!?/br>夏婪一看,肩膀上的人臉都白了,看起來受的傷不輕,得趕緊治。“唉,你,過來扶著侯爺點。”夏婪沖著身邊的一個侍衛(wèi)喊。周圍的溫度有點下降……夏蘭舒望靠的更用力了,“莘兒,我背好疼,你扶著我別動。”聲音細(xì)微,還帶著點顫音,額頭上還配合的出了一層虛汗。“哦,好吧?!笨墒沁@樣好累哦……但傷者為大,夏婪又沖周圍的人喊到,“愣著干什么,趕緊找個會治傷的人來。”那個侍衛(wèi)有點懵,這點傷少主怎么會有事呢,難道剛才的武器上涂了毒?但此刻殿下詢問,便云里霧里的回答:“殿下,這傷屬下就能……”話還沒說完,就看到自家少主瞪了自己一眼,立馬閉嘴了。懂得少主心意的貼身侍衛(wèi)孟五站了出來,“殿下,這次行動并沒有隨行大夫,還勞煩殿下扶著侯爺坐馬車回去,等回了驛館才能幫侯爺治傷?!?/br>夏蘭舒望給了孟五一個贊賞的眼神。夏婪發(fā)話了“那還不趕緊收拾走!”一行人快馬加鞭地回到回了驛館,迅速找來了大夫,經(jīng)鑒定,傷口無毒,敷上藥幾天就好,就是可能會留疤。夏婪表示留不留疤無所謂,治好人要緊。其實是剛才在夏蘭舒望脫了上衣后,夏婪已經(jīng)被他身上的上傷驚呆了,尼瑪明明記得當(dāng)年偷看他洗澡的時候還是肌膚如玉噠,上了幾年戰(zhàn)場就這熊樣了,唉,這侯爺也不是好封的,上半身這樣,下半身也好不到哪去吧,也不知道以后他媳婦會不會嫌棄……那再添幾道也無所謂啦,反正已經(jīng)那么丑了。夏蘭舒望利用舊傷博取同情心的計劃失敗!夏婪看著夏蘭舒望有些沮喪的眼神,安慰到,“舒望哥哥你不用擔(dān)心,其實男人嘛,身上留點疤更霸氣,雖然你身上的多了點……”看著夏蘭舒望的表情好像更沮喪了,又趕緊補充說:“沒準(zhǔn)宮廷里就有那種去疤的密藥呢,回去我問問父皇,要是沒有你也不用太擔(dān)心,沒準(zhǔn)就有專門喜歡身上帶疤的姑娘呢!”尼瑪,他現(xiàn)在都沒成親會不會就是因為上戰(zhàn)場給傷著了吧!我好像又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夏婪的腦洞大到天際,夏蘭舒望欲哭無淚……只能轉(zhuǎn)移話題凈化一下夏婪的大腦了……“對了,莘兒,今天幸虧后來那群黑衣人了,也不知道對方是什么身份,你知道嗎?”夏蘭舒望看著夏婪,靜靜的等待著對方的回答。“呃,后來那群人冒出來的確很突然,可前面那群也很突然啊,他們的主子都被我們抓住了才冒出來,我怎么總覺得很怪異呢?”不過幸好知會了婪衛(wèi),要不然就慘了。被夏婪帶歪了話題,夏蘭舒望有點不自然,第一批人當(dāng)然是他派來演苦rou計的啊,本來計劃的好好的,誰知道又蹦出來一群人……是莘兒的部下吧,他還是不相信我,唉……現(xiàn)在,最關(guān)鍵的問題還是演好苦rou計。夏蘭舒望臉色蒼白,語氣虛弱,近乎用了一種懇求的語氣,說:“莘兒,我這幾天可能會行動不太方便,你能不能過來陪陪我?!?/br>“呃,好吧…”雖然有點不情愿,但看在你是為了護(hù)著我的份上受傷就陪著你吧!夏蘭舒望得寸進(jìn)尺,“莘兒,那你能不能順便幫我?guī)臀覔Q藥啊,我這一身傷,實在是不愿讓別人看到?!?/br>“行吧!”心眼夠多的,知道勞資嘴嚴(yán),要是別人跟你換藥肯定嚷嚷的滿京城的人都知道了,到時候傳出去你有問題,就沒姑娘嫁你了!所幸的是夏蘭舒望并不知道夏婪的這些心理活動。接下來的這幾天,就是真正的治理災(zāi)情了,河道總督很給力,控制住了洪水的形勢,災(zāi)民這兩天也都被安置的差不多。如果沒有糧食的問題,夏婪他們就可以啟程回京了。偏偏那些商人都不怎么長眼。原來的時候還有祝文正在那頂著呢!現(xiàn)在尼瑪他都要掛了,這群商人還藏著糧食不撒手。夏婪很憤怒,后果很嚴(yán)重。但他不會直接把糧商的頭砍了的,雖然他很想這么做,但他有理智。夏婪是這么做的,他頒發(fā)了一項條文,規(guī)定岳州的糧商可以隨便規(guī)定糧食價格,而且還不收糧食稅。一時商人竊喜,民怨沸騰。夏婪不理會。外地的商戶聽到岳州的糧食不限價,還不收糧食稅,立馬興沖沖的帶著糧食來岳州了。但夏婪此時又發(fā)話了,外地來的商戶,需要把帶來的三層糧食按原價賣給官府,否則就不讓他們在岳州賣糧食。商戶一聽,左右自己也不虧,就紛紛向官府出售了三層糧食,這樣,自己也可以在岳州高價賣糧了。但是,好景不長,頭幾日因為糧價太高,賣的不多,又有陸陸續(xù)續(xù)來岳州賣糧的商戶,現(xiàn)在滿城都已經(jīng)是賣糧食的了。外地來的商戶無奈,運回去太耗成本了,可賣糧的一多,糧價高了就賣不出去,只好紛紛降價。民戶大喜,糧價終于低了,可以買糧食了,而且比往常還要便宜,頓時又感激起夏婪這個皇子來。只可惜岳州最初的幾個商戶,民眾對他們怨恨太深,始終沒有人買他們幾家的糧,囤積居奇,終究害人害己!夏蘭舒望看著自己的莘兒這么聰明,心里很高心,就夸了他幾句。臉皮一向很厚的夏婪居然不好意思了,謙虛的說這是借鑒的別人的方法。學(xué)歷史還是有點好處的,夏婪這個方法就是學(xué)的王安石。現(xiàn)在,官府糧倉里的糧食也都堆滿了,這次南下的任務(wù)圓滿完成,夏婪和夏蘭舒望終于可以回京了!☆、第十四章第十四章“文帝十四年,皇子莘南治水之功,且欲出制糴之法,帝大悅,大才一莘,君子,為治之也,而乃此子,故封莘為太子,居于東宮”——夏婪從南方回來,順利完成了治水的任務(wù),皇帝很高興,而且夏婪想出了控制糧價的辦法,被滿朝文武贊譽,夏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