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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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是男的?!眲娍戳怂谎?,故意說,“你不知道他不近女色?” 田忱運笑了一下,作為當事人他竟然不知道自己不近女色,無辜地問:“我什么時候不近女色了?” 劉強恰好站在張丹紅身邊,此刻張丹紅正低頭清洗器具,劉強這次敢拿眼點了點張丹紅,問他:“不是不近女色,是什么?雞無力?” “小心我打人,”田忱運邊說邊摘下來橡膠手套,“人在哪?” “剛才在二樓接待室,你去看看還在不在?!?/br> 因為李老師剛申請下來一個分子蒸餾的項目,這幾天來實驗室實地考察的人比較多,田忱運考慮著是為了這個事過來的,所以比較重視。 到接待室看見的不是別人,卻是張以。 田忱運笑了笑,“你怎么有空過來,老鐵?” 張以手里的煙剛抽完,抬手掐滅煙頭,語氣生硬,“你以后離笑笑遠點。” “誰是笑笑?” “你別擱我這裝傻?!?/br> 田忱運的確不敢確定笑笑是誰,但是見到張以這個表情,仔細一尋思就猜出來,考慮到他是辛喜的朋友,客氣地笑了笑,從兜里掏出來一盒香煙讓他,“別嫌棄,咱們有誤會吧,今天就坐下好好談一談?!?/br> 沒想到張以不給臺階下,竟然啪一聲拍開他的手,香煙滾落到地上。 田忱運待人溫潤有禮,但不是沒脾氣,立馬又笑了,彎腰撿起來香煙扔到垃圾桶,冷聲說:“你是她什么人跑這里來質(zhì)問我?什么身份?什么地位?出于什么目的?” 張以被這四個連續(xù)的問題問的發(fā)懵,一時語塞,不知道怎么回答,想了半天才說:“我跟她關(guān)系好得很,不會眼睜睜地看著有不靠譜的人接近她置之不理。” 田忱運覺得好笑,無奈地搖頭,別有深意地說:“現(xiàn)在關(guān)系好就好吧,以后就不好說了,畢竟我心眼小,愛吃醋?!?/br> “你說什么?” “這種事你不明白嗎?向來只有一個道理,先下手為強。”田忱運邊說邊點了一根煙,慢悠悠抽了一口。 張以不說話,盯著他彈煙灰的手若有所思,最后似乎是下了什么決定,堅定地說:“公平競爭吧。” 田忱運神態(tài)慵懶的靠坐回去,瞇著眼打量了張以很久,皺著眉似笑非笑地說:“感情的事向來沒有公平可言,又談什么公平不公平,難不成你一三五,我二四六?”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 田忱運并不打算聽,熄滅煙頭,站起來俯視他,“她喜歡誰就跟誰在一起,這個我說了不算,你說了也不算?!?/br> 然后拿起來仍在桌子上的一副皮手套戴上,“不好意思啊,以哥,我這邊忙的很,就不奉陪了,飲水機下頭有一次性杯子,喝水你自便?!?/br> …… 辛喜坐了兩個小時的車,實在有些累,至于那個耳釘,仔細想一想,實驗室那么大,邊邊角角數(shù)不清的儀器,要去哪里找呢,隨便掉在一個犄角旮旯的小角落里就難發(fā)現(xiàn)。 助理在前頭開車,沈占東回頭看了辛喜一眼,見她表情疲倦就吩咐助理先送辛喜回去。 辛喜沒有力氣客氣,在小區(qū)門口下了車,提著包往回走,沈占東也沒說送她,跟助理就離開了。 辛喜病懨懨地走到小區(qū)樓下,看見黑色的byd停在路口,田忱運站在馬路牙子上看她,一地的煙頭。 她趕緊攏了攏頭發(fā),不知道他會過來,出門的時候甚至都沒有化妝,“你一直在這里干等著?” “只要想等肯定能等得到。” “外面很冷……” “是有點冷,起北風(fēng)了,不知道能不能上樓討一杯熱水暖暖身子?” 辛喜抿嘴看他,有些猶豫。 “不方便就算了,”田忱運假意替她解圍說,“我還撐得住?!?/br> 辛喜騎虎難下,只好蹙眉說:“那上來吧?!?/br> 田忱運抿嘴笑了笑,鎖上車門,拎著鑰匙跟上她。 小姑娘一個人住房子自然不會特別的大,一居室,簡單整潔,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室內(nèi)的布置不是粉紅就是粉綠,看起來溫馨小可愛。 辛喜倒了一杯熱水遞給他,田忱運接過去往桌子上一放,并沒有打算真的喝,想起來張以今天去找他,當時一時自負說出的刺激對方的話,還是有點擔心,打探說:“好幾天沒瞧見以哥了,身體恢復(fù)的怎么樣?” 辛喜坐下來,有什么說什么,“我也有兩天沒見到他了,大概是沒問題了吧,他又不是小孩?!?/br> 田忱運慢慢松了口氣,放下心來,轉(zhuǎn)開話題:“什么樣的耳釘丟了一只,我看看,回頭到實驗室?guī)湍阏乙幌??!?/br> “哦,你等一下,我拿給你看,”辛喜站起里往臥室走,隨既又出來,端著棗紅色的尼龍盒子,“就這個?!?/br> 田忱運掏出來手機,點開相機拍了一下,甚至連包裝盒也拍下來,辛喜不明白,問道:“你干什么?” “怕記不住,拍了圖幫你找。” 辛喜點點頭,“謝謝哦~” “我要的不是謝謝。” “……” “你那么聰明肯定不用我再點破了,對嗎?” 作者有話要說: 田忱運:謝謝我親媽給我出場的機會,給我表現(xiàn)的機會,謝謝謝謝…… 第20章 耳釘 辛喜不由自主紅了臉。 她為此很驚詫, 很難以置信, 因為她一直認為自己是個臉皮很厚的人,有時候出去喝酒, 男人當著她的面開車講葷段子,她從來不尷尬,而且只會捧腹大笑。 有時候就連徐舟舟都會裝一下聽不懂的樣子的場合, 她都不屑為伍。 但是今天竟然被田忱運三言兩語又弄得臉紅了! 正在這時候, 她的手機突然響了,看見來電顯示是張以,她有些慌張地看了看田忱運, 就像她跟小情人私會,老公突然殺出來捉j(luò)ian一樣。 田忱運裝作看不見她的顧忌,只是低頭喝水,并不打算告辭離開。 辛喜只好接了, 那邊講了許久,他聽不到在講什么,只知道她是故意打了個呵欠, 撒嬌似的對張以說:“好了好了,歐巴, 我什么都明白,你就不要嘟噥了, 你最近怎么了嘛,比我媽還像老媽子,我要睡了, 么么噠~” 田忱運緊緊握住杯子,神色不悅地瞧了她一眼,清著嗓子作勢要說話。 辛喜趕緊掛了電話,皺眉嘆息,“你怎么得罪以哥了,他最近好像很討厭你的樣子……” “他討厭我是他的事,我不關(guān)心……你呢?” “……” 田忱運說:“你不是小孩子,喜歡還是討厭一個人或者一件事情都有自己的判斷,要自己做主,不要人云亦云,不要隨大流……明白嗎?” 辛喜不明白他怎么突然這么囑咐她,眨著眼說:“我當然是自己做主的。” 田忱運點了點頭,“那就好,那我就放心了。” 放心什么?。啃料哺雍苛?,她本來就不是隨大流的人,也本來就不是人云亦云的人,只是為人比較低調(diào),存在感不強,一般很少發(fā)表見解,其實她很多時候具有的見解還是挺獨特的。 他放下水杯站起來,“時間不早了,你早點休息?!?/br> “好?!蹦阍缭撟吡?,我就是不好意思攆你。 他走了兩步卻又停下,囑咐說:“忙了一天一定很累,自己洗個熱水澡,最起碼也要用熱水燙個腳,解乏?!?/br> 不用你說我也知道啊,我那么愛干凈,每天都洗澡,香噴噴的小公舉…… 他要走不走,似乎還很是留戀,辛喜把他徹底打發(fā)出門才松了口氣。 辛喜從來沒見過他這樣主動的人,主動的時候很主動,隱忍的時候很隱忍,有時候說話很霸道,有時候進退得當,情話說得得體又深情,讓人不能拒絕,好像拒絕了很對不起他的深情,會傷到他脆弱的內(nèi)心。 田忱運從辛喜家里出來,時間不算晚也不算早,去實驗室也做不了多久實驗,其實他也沒心思做的下去。 他內(nèi)心還是很忌憚張以的,要不然也不會這么著急的過來。 畢竟能讓辛喜說是男閨蜜的人,無論生活還是習(xí)慣上,肯定得到張以的很多照顧。論優(yōu)勢,他根本沒有任何優(yōu)勢。 希望這點張以想不到。 上車以后前思后想,拿出來手機查了幾個地方,點開信息頁面查看了自己的□□余額,給劉強打電話,“強哥,手頭有點緊,借我?guī)讉€錢吧?!?/br> “多少啊?” “五千有嗎?” “你要做什么啊,老鐵?” 田忱運嘆了口氣,“買個東西?!?/br> 劉強一聽,察覺出來一絲不尋常,笑說:“錢是有,你得說干什么吧?你不說清楚我可沒錢?!?/br> “買個禮物。” “女朋友?我靠,不會吧你,行動夠迅速!我一點風(fēng)聲沒聽說?!?/br> “現(xiàn)在還不是,快了?!碧锍肋\一本正經(jīng)地說。 “誰???” “成了請大家吃個飯,介紹你們認識?!?/br> 劉強爽快地說:“得嘞,錢待會打到你支付寶,不夠再跟兄弟要,別客氣,以前我問你借錢有多少你都給多少,從來不虧待我,這個錢你先拿去用,什么時候有什么時候還。” 田忱運說:“不用,李老師給得勞務(wù)費馬上下來了,月底就還你?!?/br> “談戀愛花錢著呢,你寬裕了再說。” 田忱運笑了笑,都是自己人,也沒跟他多客氣,掛上電話就有提示音響了,劉強已經(jīng)轉(zhuǎn)錢過來,而且多轉(zhuǎn)了一千。 田忱運雖然在讀,但是勞務(wù)費還是很可觀的,前段時間發(fā)表了一篇一作論文和一篇二作論文,輕輕松松拿了一萬獎金。偶爾幫老師去工廠監(jiān)工,一天200300不等,所以沒有大錢,小錢卻不缺,只是如今到了月底,女孩子的飾品也不可能太便宜,等不及這個月勞務(wù)津貼下來…… 收了款系上安全帶開車離開。他平常很少去逛街,更不用提奢侈品店面,所以對這邊的路不太熟悉,開著導(dǎo)航才找到地方。 先去了路口的兩家店,并沒有找到相同的款式,服務(wù)員小姐也比較熱心,推薦他找個店面大點的地方試試。 推開最里頭的玻璃門,迎面就出來兩個拉著手嬉笑的年輕姑娘,他側(cè)身讓人家出去,然后掏著兜進了店。 服務(wù)員很熱情,立馬過來問詢。 他掏出來手機,把拍的圖片給對方看。 對方笑了笑,夸贊說:“先生好眼光,我們這里正好有這一款,上個月剛設(shè)計出來的,很時尚、大氣,賣得也很好。” “拿出來看看。”田忱運只覺得心頭的石頭放下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