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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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著說:“好了,該走了,過幾天就接姥姥過去,都別難過了?!?/br> 老太太擦了擦眼淚,“誰愿意去你們那,我都看新聞了,你們那空氣污染可厲害了,沒我們家里空氣好。” 田甜破涕為笑,抱住她。 辛喜跟著田忱運先上了車,田甜又說了很久才上來,辛喜忍不住盯著她看了幾眼,以前對她很討厭,這幾天相處下來,突然討厭不起來了。 她以前只看到田甜狠厲小人的一面,如今想起來,這只不過是一個弱rou強食的世界,職場上的爾虞我詐是生存規(guī)則,并不能用來進行道德和人品的評判。 況且她已經離開了公司這么久,往事不過是過眼云煙,跟田甜早就不存在了什么過節(jié)。 趕了幾個小時的路途,雖然算不上長途跋涉,但是一直維持一個坐姿也很累的。 田忱運送她到家以后,要去送田甜,辛喜上了樓,第一件事就是把腳上的高跟鞋脫掉穿上了拖鞋。 以為他還會過來,留了一夜的燈,早晨醒來見不到人影,才知道他昨天回了自己的地方。 登峰公司又打來一通電話,說這份工作很適合她,并且很有誠意的重新約面試時間。 辛喜嘆了口氣,極其不舍得地當面拒絕了。 徐舟舟最近如魚得水,在電視臺混的很不錯,聊天的時候還說這里還缺人,有一個情感類節(jié)目缺cv,推薦她過去面試一下。 辛喜不明白這電視臺是不是都是外貌協(xié)會的,怎么不問專業(yè)和經驗,只要人長得漂亮就要人,心想,自己沒有什么感情經歷,一直都順風順水的,還是不過去禍害聽眾了。 接下來的兩天,辛喜跟田忱運都沒見上面,每天晚上倒是在微信上聊兩句。 他很忙,這幾天積累下來很多工作等著要處理,就算是晚上在微信上聊天,也是辛喜八點多說一句,十一點多他回到宿舍才回復,那時候辛喜已經睡了一覺醒來,迷迷糊糊回復過去,第二天都不知道自己說了些什么。 辛喜非常不適應這種亞健康的交往狀態(tài),早晨終于鼓起勇氣打電話—— “喂?” “你是不是疲軟了?過了新鮮勁兒了?我現(xiàn)在就問你,工作和我,你選哪個?必須只能選一個!你要是選工作的話,以后就跟工作卿卿我我去吧,讓它跟你結婚,陪你上床……” “……嫂子……” “?。。?!” “……手機一直響,我怕你有急事就接了……運哥去聽報告沒帶手機,他待會兒回來我讓他立馬給你回過去……” “……” 第54章 寶寶 辛喜尷尬地的不能自已, 反手扣上手機。 手機不帶在身上還要手機干什么?田忱運這個人還真是。 她扔下手機, 盤腿坐在沙發(fā)上冥思。 田忱運沒多久便回過來電話,似笑非笑地說:“我聽說你找我?剛才還在電話里發(fā)了一通脾氣, 把我小師弟差點嚇死?” “不是把他差點嚇死,是把我差點嚇死好不好。” 田忱運已經知道了事情的經過,雖然師弟口述的時候說得比較隱晦, 但是田忱運一猜就知道肯定鬧出了烏龍。 “我前兩天是有點忙, 你也知道,去我家耽誤了好幾天的時間,原本是請了三天假, 最后卻耽誤了將近一個周?!?/br> 辛喜眨著眼說:“你是大忙人,日理萬機,國家科研人員嘛,以后建設祖國, 就靠你添磚增瓦了?!?/br> 他捏著電話咳嗽了一聲,低沉地笑了,聲音透過聽筒, 帶著寵溺和縱容,“說話怎么陰陽怪氣的?誰惹你不開心了?告訴我是誰, 我替你去收拾他。” “還能有誰,就是你?!?/br> “你確定是我?” “就是你?!?/br> “那你肯定搞錯了, 我怎么舍得惹你不開心?”他失笑地說。 “我怎么會搞錯?你是質疑我的智商?” 田忱運嘆了口氣,裝出一副受害委屈的語氣,“好吧, 是我,你說是我就是我,這個事我檢討?!?/br> 辛喜放下手機,點開揚聲器,拿起來一個蘋果洗干凈,坐在沙發(fā)上邊吃邊說:“你既然說要交談,那我不給你這個機會似乎也說不過去……那好吧,我想了想,就給你一個檢討的機會吧,不用謝?!?/br> 田忱運表示贊同,“成,”說完這一個字卻沒有下一句了。 “喂?”辛喜等了半天不見動靜,忍不住哼氣說,“人呢?什么人??!裝死??!” 那邊還是沒有動靜,辛喜還從來沒見過田忱運敢這么公然挑釁,她眉頭緊鎖,盯著手機,表情像是要把手機盯出來個窟窿。 “叮咚——叮咚——” 門鈴聲突然想起來,一聲接著一聲,有些急促。 辛喜抬頭往門口看了一眼,揚聲說:“誰?。俊?/br> 門外沒有回應的聲音,辛喜一個人在家,肯定不會不看一眼就開門,她獨居慣了,防范意識比較強。 “不說話我不開門哦!” 她趴到房門的貓眼處,準備看一看外面,電話聽筒里突然響起一聲熟悉的聲音,帶著急促的喘息—— “還能有誰?你想有誰啊?” 辛喜一門心思扎在門外面的動靜上,手機突然響了,而且和門外的聲音一同傳進耳朵里,還真把她嚇了一跳。 瑟縮了一下,捂著胸口說:“嚇死我了,裝神弄鬼是不是?” 門應聲打開,田忱運扶著墻站在門口,大口大口地喘息。 “你怎么了?哮喘病???” 辛喜狐疑地看著他。 田忱運指了指電梯,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電梯壞了……幸好你家是六樓?!?/br> “電梯壞了?”辛喜激動地問。 “不然呢?放著電梯不用我上樓梯?” 辛喜有些發(fā)愁,“完了完了,待會兒怎么出去吃飯……” 想到這里忍不住看他,好奇問:“你怎么過來了?咱們國家的科研人員,未來的棟梁之才?不對不對,你現(xiàn)在都已經是棟梁之才了,不僅如此,你還是一棵參天大樹?!?/br> 田忱運挑著眼角看她一眼,推開她擠進屋里,慢條斯理地說:“這句話怎么聽著這么酸?怎么聽著比酸菜都夠味?” 辛喜白他一眼,“誰酸了?我又什么好酸的?” 田忱運笑了笑,“說我是什么參天大樹……原來你這么崇拜仰慕我?” “呸,沒有的事!” 田忱運搖頭笑,拉過來她坐到自己腿上,認真地開解她:“別難過,你可是人生大贏家,雖然你自己沒成參天大樹吧,可是你老公是參天大樹,虎父無犬子,以后你兒子怎么說也得是個小參天,對不對?” 辛喜雖然覺得別人夸一個人能干是真能干,自己要是還說自己能干那就過于自戀了,不過田忱運這么一提,辛喜還是有點欣慰的。 她雖然是一個學渣,但是如果真和田忱運結婚了,那自己老公鐵定是個學霸,以后生個兒子,肯定也是個小學霸,她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他們身上,自己不用努力的感覺還是挺意外愜意的…… 田忱運見辛喜不說話,在她眼前打了一個響指,側著頭說:“說話啊,低著頭想什么呢?地上有錢撿???” 辛喜收回神志,“……???” 田忱運看她呆愣的模樣實在是可愛,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臉頰,“啊什么???我問你地上是不是有錢撿?!?/br> “你掉錢眼里了?” “那你看什么呢?” 辛喜抿嘴笑了,摟住他的脖子說:“咱結婚吧!” “結婚?”這次換田忱運呆愣了。 辛喜說:“對啊?!?/br> 田忱運抬手摸了摸她的額頭,似笑非笑地說:“也沒發(fā)燒啊,怎么成這樣了?” 辛喜拉下來他的手,生氣地說:“干嘛?。亢ε铝??想騙炮?” 田忱運噗嗤笑了,對她剛才說的話有些難以置信,皺眉問了一遍,“你說什么?騙什么?我是不是聽錯了?” 辛喜瞪著眼說:“沒聽錯,就是那個意思?!?/br> 冷靜了兩秒,對自己剛才說的話有些后悔,自言自語說:“人家結婚都是很隆重求婚以后才行,男的得買一戒指,然后包一束鮮花,單膝跪地……我不能急,我得等你求婚?!?/br> 田忱運忍不住笑出聲,“可以可以……” “可以什么啊可以?”辛喜抬眼看他。 “我肯定要這么辦,而且比他們更有心意?!?/br> 辛喜垂下眼,小聲嘀咕了一句:“別光說不練,你倒是跪下啊……” 田忱運沒聽明白,問了句:“你說什么?” 辛喜攤了攤手,搖頭說:“我什么也沒說?!?/br> 辛喜剛才一番話其實也只不過是發(fā)個牢sao,女人有時候并不是真的想結婚,更多時候不過是想得一個承諾。 跟他才認識多久?辛喜也不至于傻到迫不及待地把自己嫁出去的地步。 他這一天都沒有回學校,電話接二連三地過來了幾個,辛喜也不知道他是真不忙還是假不忙。 一天都時間過去了一大半,辛喜才中午踏出屋門,日子這樣過實在沒意思,辛喜得考慮一下找工作的事……還有,下一份工作具體回老家還是留下…… 她想到這個就有些發(fā)愁。 晚上吃了飯回來,她早已經忘了自己說要結婚那事。 田忱運先洗了澡,坐在床頭翻看科學雜志,辛喜擦著頭發(fā)出來,他擱下手里的書幫她吹了頭發(fā),攏著腿認真地看她。 辛喜覺得他的視線就像一道兒針一樣投射過來,讓她如坐針氈。 她沒有他有定力,忍不住回過來頭,主動問:“你看著我干嘛?又不是第一次見我。” 田忱運抿了抿嘴,認真說:“我在思考一個問題?!?/br> “什么問題?”她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