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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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清,你沒事吧?” 殷昊這么一喊,葉清淺這么一抬頭,就看到不該看的了。葉清淺愣了一下,忙閉緊了眼睛,之后還嫌不夠,直接把被角拉高,把臉捂了個嚴(yán)實(shí)。 “殷昊,穿衣裳!”極快地,葉清淺在被子里頭嚎了這么一句。 不多時,葉清淺感覺自己被連被子抱了起來,葉清淺拉緊了被子,堅(jiān)決不讓殷昊把被子拉開的意思。殷昊卻只是掀開了被角,露出了她的臉,有些著急地問她,“你怎么就突然翻下床了?有沒有哪里摔疼了?” 葉清淺見殷昊已經(jīng)穿了衣裳,頓時松了口氣。 “我沒事,不過,我想起身了。你去替我拿衣裳過來?!彪m然葉清淺現(xiàn)在更想做的是沐浴一下,但她那思想就是突然齷蹉了一下,因?yàn)橐箨惶嫠郎?zhǔn)備的沐浴的那個浴桶真的是能塞得下兩個人的。 “真沒事?不然,我替你看看?看看你后頭有沒有淤青什么的。” “真沒事,被子夠厚。你快,替我去衣櫥里拿衣裳過來?!?/br> “……好吧?!币箨贿@一起身,葉清淺就又傻了眼了。他……居然真的就只穿了衣裳。葉清淺算是明白了,以后跟殷昊說話,想讓他穿褲子,那就必須明說,因?yàn)槌硕貍惔笫轮?,他就是一特別聽話的。 葉清淺整個穿衣裳的過程幾乎都是蒙在被子里頭完成的,殷昊在旁邊急的不得了,“清清啊,別蒙壞了,還是出來穿吧,反正該看的不該看的,我不是都看過了嗎?” “閉嘴!”在被子里頭穿衣裳那就是一件特別累的事兒,因?yàn)榭床磺宄?,得靠摸的來確定正反面,還要擔(dān)心被子會滑落…… 本來就因?yàn)槟巧渡砩隙际呛?,這會兒悶在厚實(shí)的被子里頭換了衣裳,葉清淺重見天日的時候,已經(jīng)一頭一臉一身的汗了。這冬天呢,冷的時候那是冷得要死,可是熱起來,也讓人受不住,葉清淺忍了又忍,終究忍不住了,“殷昊,你去吩咐人送點(diǎn)兒熱水進(jìn)來吧,我想沐浴?!?/br> “你想沐浴?”殷昊的眼神又是一亮,“好好好,我馬上去吩咐,灶上應(yīng)該是有熱水的?!币箨徽f著,就要起身出門,葉清淺伸手拉住了他,殷昊回過頭,“怎么了清清?” “穿好衣裳再出去?!?/br> 殷昊低頭一看,隨即輕咳了一聲,“這炭爐挺好的,屋子里頭一點(diǎn)兒都不冷?!?/br> 第71章 新婚燕爾(三) 若不是知道殷昊生性單純,這話只是在給自己一直沒有穿褲子找個合適的臺階下,葉清淺都要以為他這是在諷刺她明明屋里這么暖和,她卻穿這么多了。其實(shí)她也不想的,只是酸疼的腰腿告訴她,殷昊就不是個省油的燈,昨天洞房之前還嚷嚷著什么都不會呢,這今天就已經(jīng)無師自通融會貫通了,她但凡穿少一些,都捂得住上,顧不了下。 廚房里頭果然是有熱水的,很快,幾桶熱水就被送了過來。浴桶里的水調(diào)勻了之后,葉清淺就開始與殷昊對視。 殷昊被葉清淺看得,最近才修煉厚實(shí)的臉皮有些微微地泛起了熱意,準(zhǔn)備拉開衣裳的手也僵在了原地。 不多時,衣著整齊的葉清淺問殷昊,“你也想在屋里沐???那你先吧?!?/br> “清清啊,你不是挺累了嗎?你看,你的腿都在抖。” “嗯,所以?” “所以我想著,反正這個浴桶它也夠大,我其實(shí)可以……咳……”殷昊微微撇開了臉,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地繼續(xù)接下去說,“可以幫你洗的。而,而且吧,兩個人一塊兒洗比較省水?!?/br> “侯府也缺熱水嗎?” 殷昊眼珠子一轉(zhuǎn)悠,立馬附和道,“缺,特別缺,就這點(diǎn)兒熱水,還是剛才夜影拼命搶來的?!?/br> “這樣啊,那好吧,一起洗就一起洗吧。不過事先說好了,除了沐浴,你可別起別的什么壞心。” “不會不會,清清你放心,我保證除了沐浴,什么都不做?!?/br> “咦?!?/br> “怎么了?” “這個浴桶好像缺個踏凳吧!” “踏凳?沒有也沒關(guān)系,我抱你進(jìn)去就行了?!?/br> “屋子里也沒有胰子,我還想好好洗洗呢?!?/br> 殷昊平時沐浴的時候都是有人伺候著的,自然沒太注意這些東西是本來就預(yù)備在屋子里頭,還是下頭的人伺候他沐浴的時候才帶進(jìn)屋的,這會兒聽葉清淺說缺這個缺那個的,他還真信了。轉(zhuǎn)身又要衣裳不整地去要這些東西,葉清淺忙拉住他,給他弄好衣裳,扣上腰帶才放他出門。 殷昊笑得甜甜地出了門,然后……匆匆趕回來想和葉清淺說那些她要的東西都在用于沐浴的隔間里的那個柜子里頭擺著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的屋門緊鎖,繞了一圈兒,窗戶也扣上了。 緩緩反應(yīng)過來自己可能被調(diào)虎離山的殷昊:“……” 沒有殷昊在一旁‘搗亂’,葉清淺好好兒地徹底地沐浴了一番,泡進(jìn)熱水之后,葉清淺緩緩地舒出了一口氣,好像那渾身的酸痛都隨著張開的毛孔分散到水中去了。后來若不是水冷了,皮膚也泡得有些皺巴巴的,葉清淺都不想起來了。 稍稍絞干了頭發(fā),隨意挽了一個發(fā)髻,葉清淺換好了衣裳,想開門和外頭的丫鬟說說去尋一下殷昊,在葉清淺想來,她剛才把殷昊關(guān)在外頭,殷昊肯定是要生氣的,也許會去書房,也許會去他爹娘或者他大哥那里討人嫌。 沒想到這一開門,卻見殷昊就站在門外呢。 “殷昊?你怎么站在這里?不,你在門口站多久啦?”說著葉清淺也不等殷昊的回答,伸手握住了他的手,這一握住,葉清淺就忍不住打了個哆嗦,殷昊的手冷得像冰,待她再細(xì)看,發(fā)現(xiàn)殷昊不但臉色有些泛白,唇色都有些泛紫了。這不用再問,肯定是站了不短的時間了。 葉清淺二話不再說,直接給殷昊拉進(jìn)了屋子里頭,“天這么冷,你又穿的不多,怎么不知道去別的地方暖一暖身子呢?”哪兒有就這樣傻等在門口吹冷風(fēng)的啊? 殷昊緩了好一會兒,說話才漸漸利索起來,“清清你不是答應(yīng)了,要和我一塊兒沐浴的嗎?怎么我才走了沒有多久,你就把門給關(guān)上了呢?我怎么敲你都不肯開?!敝笙胂氩粚Γ盅a(bǔ)了句,“你還把窗戶也給扣住了?!?/br> 葉清淺現(xiàn)在也不知道是該說殷昊執(zhí)著呢,還是該說他一根筋,但她現(xiàn)在能想到的,就是讓人送熱水來讓殷昊泡泡,送姜湯來讓殷昊驅(qū)個寒。也不管先后順序了,哪個先來就哪個吧。 先來的是熱水,葉清淺將熱水的溫度調(diào)的偏高一些,然后伸手就要給殷昊解腰帶,殷昊卻按住了她的手。 “殷昊?” “我不想洗。” “你在門外站了那么久,要是不趕緊泡個熱水澡,萬一得了風(fēng)寒怎么辦?” “我不想一個人洗?!币箨惠p聲嘟囔。 葉清淺都快被氣笑了,殷昊這是在和她談條件呢!要他沐浴是可以的,但是得她陪著?慣的他!但是想起昨天到今天摸到的他身上依舊膈手的骨頭,葉清淺終歸不忍心。 心軟的葉清淺最終還是妥協(xié)了。殷昊果然如前頭承諾的一樣,除了幫她沐浴,什么都沒對她做。 葉清淺雙頰緋紅地被抱出了浴桶,任由殷昊細(xì)中帶粗地替她擦身,穿回剛才那身衣裳。 之后,仗著屋子里頭夠暖和,殷昊隨便穿了身衣裳,頭發(fā)也隨意擦了擦。走到了葉清淺身后,替她擦起了頭發(fā)來。 短時間內(nèi)沐浴了兩次,葉清淺有些疲累,但時間一久,也就緩過來了。殷昊的動作很輕,葉清淺總覺得他這樣恐怕沒法在短時間之內(nèi)把她的頭發(fā)擦干,想要接手自己來,殷昊卻不肯,“你累了,還是我來?!?/br> 葉清淺微微側(cè)頭看他,此刻的殷昊穿著一身大紅的寢衣,那樣的紅色,襯得他沐浴后晶瑩的膚色更加剔透起來,那樣的顏色,便連她這個女子都有些自愧不如?,F(xiàn)在殷昊才剛養(yǎng)出些rou來呢,若是以后恢復(fù)到從前合適的胖瘦,還不知道會是如何的妖孽模樣,葉清淺多少有些慶幸,殷昊紅色的衣裳似乎并不太多,還都是為了他們倆的婚事才做的。 這會兒,可能是因?yàn)榻o她擦頭發(fā),微微有些費(fèi)勁,殷昊的臉頰泛著微微的桃紅色,他眸光專注,烏黑的頭發(fā)并未像平時一般被束住,而是自然地流瀉肩頭,葉清淺仔細(xì)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他寢衣肩頭那一塊的紅色比旁邊略深,原來是發(fā)梢依舊慢慢滴著水。 葉清淺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長發(fā),剛才她本就已經(jīng)擦到半干,殷昊這會兒又替她擦了這么久,幾乎已經(jīng)干透。 “行了,我頭發(fā)差不多干了。現(xiàn)在你坐下,我來幫你擦吧?!边@樣一冷一熱的,最容易生病了。 葉清淺除了自己,從來沒有給其他人絞過頭發(fā),她覺得要把頭發(fā)在最快的時間內(nèi)弄干的辦法,那就是用力。這個用力吧,用在自己身上的時候,因?yàn)樽约褐雷约旱奶?,所以能調(diào)整力道,但是用在旁人身上,那個輕重就不好控制了。 好幾次,葉清淺一用力,絞住了殷昊的頭發(fā),也順便扯到了他的頭皮,每每這時,殷昊就是一個齜牙咧嘴,但是殷昊以為呢,如果他這回說清清絞頭發(fā)絞得不好的話,那么極有可能就沒有下次了。所以就算再壞,他也得咬著牙說好。 于是葉清淺問起力道如何的時候,殷昊咬著牙說,“很好的,清清你果然做什么都厲害?!?/br> 葉清淺聞言,高興地抖了抖帕子,準(zhǔn)備換個姿勢繼續(xù),然后不經(jīng)意地一低頭,一地的頭發(fā)。她的頭發(fā)比殷昊的長,卻沒有殷昊的那樣黑亮,所以……幾乎一眼,葉清淺就看出來了,落在地上的頭發(fā)之中,殷昊的占了絕大部分。 就算洗完頭發(fā)掉頭發(fā)是很正常的事兒,但是掉這么多,那肯定是她做的不好了。 “掉了這么多頭發(fā),殷昊你不疼???”葉清淺開始輕輕地翻看殷昊的頭皮位置,看看有沒有什么地方頭發(fā)少的特別多的。 殷昊順手接過葉清淺手里的帕子又給自己隨便擦了兩下,就隨手扔在了一邊,然后伸手摸了摸葉清淺的脖頸,“沒事,我頭發(fā)多著呢,我正愁著這么多頭發(fā)不容易梳發(fā)髻呢,清清你這一手,可是幫了我大忙了?!?/br> 本來略沮喪的葉清淺倒是真的被殷昊這話給逗樂了。 “那你以后,還想讓我給你擦頭發(fā)?” “想啊。” “你就不怕,我給你擦著擦著,長此以往,把你擦成一個光頭?” 殷昊摸了摸自己的臉,“我娘說了,我這張臉,沒有頭發(fā)也不損什么的。這個光頭嘛,也有光頭的好,以后洗頭就省時間了,拿個帕子一抹就行?!?/br> 晚上,葉清淺以為他要做什么正猶豫著是委婉拒絕呢還是舍命陪君子的時候,殷昊卻只是靜靜地?fù)ё×怂谌~清淺昏昏欲睡的時候,殷昊開了口,“清清啊。” “嗯?” “明天,是你回門的日子。你看咱們什么時辰回去好?” “回門?”殷昊若是不提,葉清淺都快忘了還有這檔子事了。如果可以的話,葉清淺并不想回門,因?yàn)樗呀?jīng)能想到,回門的時候,會遇上什么樣的情況,侯府給她的聘禮,最后依舊是回了侯府的,只是……變成了她的嫁妝。 葉家,一直都是缺銀子的,最近,缺得更厲害一些,因?yàn)槿~夫人得補(bǔ)身子才有乃水喂葉清睿。 但葉清淺知道,這個門,無論如何她得回一趟,即便只是做給旁人看。 第72章 回門 葉夫人生葉清睿是遭了罪的,本身她又是個懶散的性子,是以這近一個月的時間里頭,葉夫人是吃睡的時間比清醒的時間長的。 這天,葉夫人喝了豬蹄湯之后,砸吧了一下嘴,“今天這湯,怎么這么淡???” 葉夫人這話說的葉城有些心虛,前段時間因?yàn)榉€(wěn)婆說葉清睿早產(chǎn)底子弱,他想著要給兒子多進(jìn)補(bǔ),所以給葉夫人燉的湯那是材料加的足足的,最近幾天……實(shí)在是囊中羞澀,這食材那就減了量了,沒想到這么快就被她給吃出來了。 自從娶了葉夫人,葉城身邊不要說銀子了,連銅板都不會留下幾個,廚房沒有東西可煮的時候,葉城不是不著急的,但又怕問葉夫人銀子的事,惹她生氣會讓她回乃,這才……悄悄變賣了她的首飾。想著等她精神好些的時候,再問她關(guān)于銀子的事兒,畢竟按照葉城對葉夫人的了解,她的銀子應(yīng)該不會只藏在一個地方。 見葉城支支吾吾的,葉夫人就誤會了,“怎么的,我給你們?nèi)~家續(xù)了香火,立了大功,現(xiàn)在連口好的東西都吃不上?你那閨女是仗著要出嫁了,所以開始摔耙子了是吧?你去和她說,這湯重新煮。我喝了湯是要喂你們?nèi)~家的大胖小子的,又不是我自己進(jìn)補(bǔ)?!?/br> “這個……”葉城猶豫了一下,終于還是硬著頭皮說了實(shí)話,“家里沒銀子了?!比~城是想著,早說晚說都要說,不如就趁著這個機(jī)會把話說開了算了。 “沒銀子了?”葉夫人先是狠狠地心痛了一下,然后哼了一聲,“這賺銀子的法子,我也不是沒跟你那女兒說過,不過做個繡品罷了,就能賺幾百兩銀子,她非不肯。反正我這兒現(xiàn)在是沒有銀子了,家中要是真缺銀子的話,你就讓葉清淺去做那個刺繡去。她知道要繡什么,你去和她說就行。” “淺淺她……” “她快要出嫁了,所以沒法做是吧?那行,那你就眼睜睜地看著我們母子倆餓死吧!”在葉城說話之前,葉夫人又道:“不管婚期定在什么時候,這侯府的聘禮是不是應(yīng)該先送過來才是?等咱們收了聘禮,讓你女兒把那個繡品做完了再出嫁,這樣咱們家以后的日子能過得寬裕些?!毕氲胶罡哪切﹤€聘禮,葉夫人心里好受了些,聽說就光那對兒瓶子就能賣個一二百兩的,還有其他,那個媒婆說不清,但總也是值錢的。 見葉城依舊不吭聲,葉夫人倒是也罕見地沒發(fā)脾氣,只是緩緩道,“當(dāng)家的,你得知道,這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將來真正能頂起你們老葉家的,是清睿。所以呢,得趁著清淺還沒出嫁之前,讓她再替咱們家清睿攢點(diǎn)兒家底,多些銀子傍身,咱們家清睿以后出息了,做了狀元郎,這也好給清淺撐腰不是?” 聽了葉夫人這一番話,葉城懊惱得不得了,良久才道:“淺淺她,前……前天就已經(jīng)出嫁了?!?/br> “你說什么?”聽到這個消息,躺了快一個月的葉夫人,突然間彈坐了起來,“當(dāng)家的,你剛才說什么呢?再說一遍!你說葉清淺出嫁了?前天就出嫁了?我怎么不知道?” “那天侯府來接親的時候早,你睡的沉,可能沒有聽到?!?/br> “我沒聽到,你不會叫我嗎?她葉清淺出嫁的時候難道不用拜別爹娘的嗎?不對,你答應(yīng)婚期的時候,怎么沒跟我說一聲?”如果當(dāng)時和她說了,她是一定不會讓葉清淺在年內(nèi)嫁人的。 葉清淺只拜別了葉城。至于葉夫人,葉清淺只說,她在坐月子,不能吹風(fēng)。喜婆也道,這坐月子的婦人血?dú)膺€重,容易沖撞新人。 “定婚期的時候你才生了清睿沒一天,淺淺說了,她出嫁得早,這屋子就空出來的早,你不是一直說的嗎?要把淺淺的屋子給清睿。淺淺出嫁的時候,怕吵著你休息,有在門口給你磕頭的。”其實(shí)只是幅度不大的一個彎腰。 看葉城那樣兒,葉夫人就知道葉城是被葉清淺那個小丫頭給算計(jì)了。只是現(xiàn)在,木已成舟,說再多也都沒有用了,還好,還有聘禮。想到侯府當(dāng)初給她看過的聘禮單子,葉夫人就有些激動,“那么,既然她出嫁了,侯府的聘禮呢?都放在什么地方了?”他們這屋子里好像也沒有能擺放的地方,難道是直接扔在院子里頭?這樣怎么行? “聘禮的事是這樣的……” “什么?因?yàn)樵蹅兗叶虝r間內(nèi)遭賊兩次,怕聘禮送過來會被偷,所以暫時寄存在侯府?”所謂聘禮,這男方送到女方才叫聘禮,一直留在男方家算是怎么回事?“那現(xiàn)在你女兒都已經(jīng)嫁到侯府了,這聘禮他們到底是打算什么時候給?不會不給了吧?東西容易丟,難道我們就不會把東西賣了換成銀票嗎?” 雖然聘禮一般不是拿去賣的,但是葉城確實(shí)也是想過這個的,只不過……這賊到他們家來,確實(shí)是也偷東西也偷銀票的,也就是說,就像大女兒說的,他們家是不安全的。至于聘禮什么時候送過來,葉城倒是真沒認(rèn)真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