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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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轉(zhuǎn)眼就到了四月底,明天,肖寒就要帶著沈河跟劉鴻出發(fā)前往北京,參加kof擂臺項目。 這天晚上,肖寒正在收拾行李,秦陌主動敲開肖寒的臥室房門,問道:“收拾得怎么樣?” 肖寒道:“差不多了。” 他將行李箱上好鎖,回頭看向秦陌道:“找我有話要說?” “嗯?!鼻啬白哌M屋里,說道,“后天就要比賽,你做好準(zhǔn)備了吧?” 肖寒拉著秦陌到床邊坐下,說:“放心,我心里有底?!?/br> “這次的分組形勢不太好。”秦陌頓了頓,仔細分析道,“阿鴻在當(dāng)初的個人賽之所以能打敗李君如,很重要的原因是當(dāng)時的李君如對她的了解只局限于她的治療能力。但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比賽,阿鴻的打法套路已經(jīng)被各大戰(zhàn)隊掌握,她想再一次擊敗李君如并不容易?!?/br> “這一點我也想過,李君如的能力非常強,所以對上國色的那一場我會好好布置?!毙ずf道,“沈河當(dāng)時在個人賽的小組賽擊敗過程雨晴,這段時間兩位選手都有不同程度的進步,就看臨場發(fā)揮了?!?/br> “嗯,不管最后的成績?nèi)绾?,你都不要?zé)怪自己。”秦陌認真地看著肖寒,說道,“盡力就好,別給自己太大壓力?!?/br> “別這么早立下flag,我會想辦法的。”肖寒笑道。 “什么立flag?”秦陌面露疑惑。 “flag這個單詞是旗幟的意思,立flag就是立下一個旗子,效果如同程唯的毒奶。你剛才的那句話,‘不管成績?nèi)绾尾灰?zé)怪自己’,總有種立下旗子讓我輸?shù)母杏X……” “我不是這個意思?!鼻啬懊靼走^來,立刻解釋道,“我只是擔(dān)心你。個人賽和雙人賽我們都拿下了冠軍,如果這次拿不下來,我沒參戰(zhàn),粉絲們的矛頭肯定會指向你……你幫我抗下了全部的壓力,我怕你肩上責(zé)任太重,對自己要求太高?!?/br> “跟我客氣什么?!毙ず⑽⑿α诵Γ话褜⑶啬袄M懷里輕輕地抱住,“放心吧,沈河跟劉鴻的狀態(tài)我很清楚,我心里有底。別忘了,我可是曾經(jīng)的滄瀾隊長,是能跟你并肩站在一起的人?!?/br> “……”秦陌心頭微暖,輕輕回抱住他,“看來是我想多了?!?/br> ——你會多想,正是因為你很關(guān)心我。 ——難道你沒有察覺到,你越來越在意我的感受了嗎? 想到這一點,肖寒的唇角不由微微揚起,收緊雙臂,將懷里的人緊緊地抱住。 看上去冷淡、嚴(yán)肅的秦陌,抱在懷里特別柔軟,肖寒真恨不得把他跟自己揉成一體,再也不分開。 兩人安靜地抱了一會兒,眼看時間不早了,秦陌才輕輕推開他道:“好了,早點睡吧,明天還要去機場?!?/br> “不如你今晚陪我睡?”肖寒一臉誠懇地建議道。 “你多大了,還要人陪著睡嗎?”秦陌起身要走,卻被肖寒拉住了手腕。 “明天我就要去北京打比賽了,你留守長沙,我們有整整半個月的時間,見不到面。”肖寒繼續(xù)誠懇地看著秦陌,“一日不見,如隔四秋……” “是三秋?!鼻啬叭滩蛔〖m正道。 “沒你在身邊,我會很想你的,最后一晚,你就陪我睡吧?!毙ずJ真地說。 “怎么說得跟生離死別一樣……”秦陌無奈地回頭看他,對上他溫柔的目光,最終還是心軟了,“那……那好吧?!?/br> 兩人已經(jīng)洗過澡了,肖寒將行李箱放去旁邊,高興地抱著秦陌躺到自己的床上,給秦陌蓋好被子,然后心滿意足地將他的手握緊,十指相扣。 秦陌沒有掙扎,輕輕反握住對方:“睡吧?!?/br> 肖寒關(guān)掉床頭的燈,黑暗中,兩人靜默了片刻,然后,肖寒的聲音突然傳到耳邊,低沉又溫柔:“小陌,兩個人蓋著一張被子睡覺,有沒有夫妻的感覺?” 秦陌輕輕咳嗽一聲:“什么夫妻?別胡說八道?!?/br> 肖寒側(cè)過身輕輕吻了吻秦陌的臉頰,溫?zé)岬臍庀⒋捣髟谒希骸吧w著被子純聊天,好像還差了些什么?” 知道肖寒的意思,秦陌的臉頰不由微微發(fā)燙,敏感的耳朵被肖寒口中的熱氣籠罩,秦陌更是心亂如麻。 黑暗中并不能看到他耳朵通紅的樣子,只是,劇烈的心跳聲出賣了他的情緒。 良久之后,秦陌才深吸口氣,穩(wěn)定住呼吸,輕聲說道:“等閑下來的時候,我會滿足你的想法?,F(xiàn)在……比賽太多了,我的心情并不在這方面,希望你能體諒?!?/br> 聽著耳邊因為寂靜的深夜而顯得格外輕柔的聲音,肖寒的心頭頓時升起一絲狂喜—— “滿足我的想法?這可是你說的,不許耍賴?!毙ず站o手臂,抱住秦陌,并沒有做多余的動作。 “……嗯?!鼻啬拜p輕回應(yīng)了一聲,在他懷里閉上眼睛。 卻不知,此時的肖寒,腦袋里正在飛快地思考著把秦陌吃干抹凈的各種姿勢、各種地點、各種動作…… 秦陌完全沒想到,無意中的一句話,居然給自己挖了一個大坑。 第206章 擂臺小組賽 次日一大早, 肖寒醒來的時候秦陌還在睡,他要趕早上的航班去北京, 不想打擾秦陌,便輕手輕腳地下床去洗漱。沒料, 他剛下床, 秦陌就醒來了, 揉著眼睛問:“現(xiàn)在幾點?” 肖寒輕輕摸了摸秦陌的頭發(fā), 柔聲說道:“不到七點,你再睡會兒吧?!?/br> 秦陌坐了起來:“我去機場送你?!?/br> 肖寒說:“不用了,我們四個人正好打車過去。你來回機場一趟得半天時間,沒必要這么麻煩?!?/br> 見肖寒態(tài)度堅決, 秦陌只好說道:“那你們路上小心?!靶ず缴恚p輕吻了吻秦陌的額頭, 道:“我會想你的。” 秦陌微笑起來:“嗯, 加油?!?/br> 簡單地吃過早餐后,肖寒便提著行李箱出門,到樓下時,劉鴻和柳湘姐妹兩人已經(jīng)在門口等待, 倒是沈河還沒下來。肖寒剛要打電話給他, 就見他急急忙忙地提著行李下來。 肖寒朝他招招手:“快點跑?!?/br> 沈河立刻加快速度飛跑過來,氣喘吁吁地解釋道:“不好意思, 我突然想起來沒帶牙刷,走到半路又回去拿了?!?/br> 這家伙總是迷迷糊糊、丟三落四的,肖寒也懶得責(zé)怪他, 說:“沒事,時間還早。我約了車,走吧?!?/br> 四人一起坐車前往機場,到北京時已經(jīng)是午飯時間,一下飛機,打開手機,就有一條消息彈了出來,是秦陌發(fā)來的:“到了沒?” 肖寒唇角微揚,立刻回道:“安全抵達。” 秦陌回道:“嗯,到酒店后好好休息,明天的比賽我會看直播給你們加油。” 肖寒收起手機,正往前走,突然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身后響起:“寒神?!?/br> 回頭一看,正是離火戰(zhàn)隊的隊長聶雨竹,也剛從機場出來,提著行李箱在等車。他是目前獨步聯(lián)盟年紀(jì)最大的選手,當(dāng)隊長的時間也最長,身上有種沉穩(wěn)、內(nèi)斂的氣質(zhì),一看就給人一種很可靠的感覺。 跟在他身邊的是離火戰(zhàn)隊的隊員們。由于離火這次擂臺賽報了兩組選手,加上領(lǐng)隊,一共有七人。 肖寒微笑道:“聶隊,你們也剛到機場嗎?真巧。” 聶雨竹道:“是的,航班時間差不多?!?/br> 他的目光看向劉鴻時略微停頓了一下,朝對方點點頭打招呼,劉鴻便開口問道:“聶隊。” 當(dāng)初在武林職業(yè)聯(lián)盟打比賽期間,作為國色副隊的劉鴻跟聶雨竹交手的次數(shù)非常多,大部分比賽都輸在對方的手里,對于這個沉穩(wěn)寡言的男人,劉鴻一直心存忌憚,每次比賽都要為對付他而絞盡腦汁。 好在如今的墨決有秦陌和肖寒,不用自己去cao心戰(zhàn)術(shù),劉鴻見到他也不像以前那樣有壓力。 聶雨竹隨口問道:“秦陌沒來北京?” 肖寒說:“他在家休息,這次擂臺我?guī)ш??!?/br> 聶雨竹有些意外:“我本來以為,他就算沒報名,也會跟著你們一起來北京。原來是在長沙休息?” 肖寒自然不好透露秦陌手傷的事情,便隨便找了個借口說:“他這段時間太累了,我想讓他養(yǎng)精蓄銳準(zhǔn)備下半年的比賽?!?/br> 聶雨竹道:“有你這樣貼心的副隊長,秦陌真是幸福。”說著回頭看了景陽一眼。 景陽是離火的副隊,今年才十六歲,看上去特別嫩的小少年,一雙眼睛格外明亮。被聶隊一看,景陽立刻笑著說:“哎,聶隊你不能把我跟寒神比,我現(xiàn)在還是剛栽進土里的小樹苗,想要成長為寒神這樣的大樹,也需要時間嘛!” 聶雨竹淡淡道:“那就快點長吧?!?/br> 景陽點頭如小雞啄米:“知道啦!” 叫好的包車來了,聶雨竹便跟肖寒告別,帶著隊員們坐車離開。 回酒店的路上,沈河忍不住問道:“那個聶隊,真的有鴻姐說的那么強嗎?” 劉鴻說:“他是銅雀第一任隊長邵澤航的親傳徒弟,在武林聯(lián)盟那邊新一代的選手當(dāng)中,他的綜合實力是最強的。雙人賽他沒進四強,是被景陽拖了后腿。景陽這個選手……寒神怎么看?” 肖寒想了想,道:“小陌說,景陽的手速跟我差不多,但他還沒有將自己的潛力完全發(fā)揮出來,有時候,速度一塊cao作就會亂套,這是新人的通病。聶雨竹正在悉心培養(yǎng)他,他的進步空間很大,潛力也是目前聯(lián)盟所有少年選手中最大的一個?!?/br> 沈河接著道:“幸好聶隊沒跟我們分在一個組,銅雀的一號種子隊就是聶雨竹、景陽和周炎冰的組合,離火的鐵三角近戰(zhàn),各個都是一流的輸出,太不好打了。” 肖寒說:“嗯,離火分在d組,四強之前不會跟我們相遇。小陌說,a組??〉膶嵙Σ惠斢诼櫽曛?,我們要好好備戰(zhàn)。” 柳湘微笑著說:“寒神真是時時刻刻都把秦隊掛在嘴邊。” 肖寒察覺到這一點,不由微微揚起唇角,道:“他不在旁邊分析,突然有點不習(xí)慣?!?/br> 習(xí)慣了秦陌冷靜嚴(yán)肅地分析各大站隊的選手,肖寒發(fā)現(xiàn),分開之后自己居然也學(xué)會了他的做法,大概這就是彼此之間的影響吧。 肖寒轉(zhuǎn)移話題道:“回酒店后大家先休息兩個小時,等下午的比賽安排出來了,我們再商量明天該怎么打?!?/br> *** 下午,聯(lián)盟將比賽安排表發(fā)給各大戰(zhàn)隊的領(lǐng)隊,柳湘也第一時間將安排表的電子版截圖發(fā)到了墨決戰(zhàn)隊的群里。 這次擂臺賽只有四個小組,為了選手們能好好休息,比賽都安排在下午。 墨決在小組賽的第一個對手就是皇朝戰(zhàn)隊???、溫華、林曜的大神組合,第二個對手是玉樓春曉的新人隊,最后的對手是國色天香的李君如、安陵、程雨晴一號種子隊。 表格一發(fā)到群里,秦陌便冒出來說:“明天的比賽直接對上??∷麄??” 肖寒無奈道:“開場就直接打小組最強的對手,這個安排說不上好,下午還要再練練?!?/br> 秦陌道:“嗯,注意休息,發(fā)揮出實力就好?!?/br> 肖寒將沈河和劉鴻叫到一起,去酒店附近的網(wǎng)吧開了個小黑屋做戰(zhàn)術(shù)安排。 皇朝的三人,桑俊和溫華都是近戰(zhàn),林曜是遠程毒師,單論個人實力,肖寒單殺??〉碾y度不大,但沈河和劉鴻想要單殺林曜,難度卻非常大——林曜可是個人賽的最強黑馬,甚至在內(nèi)戰(zhàn)時干掉了皇朝隊長,抗壓能力最強的初建新。 自從換了項目之后,林曜就從原本默默無聞的小透明變成了光芒耀眼的新星,他將毒攻流打法和神跡那邊弓箭手遠程風(fēng)箏的戰(zhàn)術(shù)互相融合,自己琢磨出一套猥瑣流毒攻風(fēng)箏戰(zhàn)術(shù),是很多近戰(zhàn)的克星。 肖寒心里很清楚,從整體上來說,皇朝這支小隊有奪冠的實力,墨決想贏,就必須從擂臺順序上下功夫。 *** 次日下午兩點半,參加擂臺賽的選手們集體來到了會場。 葉超先對擂臺的賽制進行了簡單的解說:“kof擂臺很像運動會的接力賽,雙方三位選手交替打車輪戰(zhàn),能站到最后的一方獲得勝利。前兩局是主場方有選擇地圖的權(quán)利,客場方有調(diào)整選手的權(quán)利;決勝局則是雙方在不知道對手名單的情況下提交出場順序,決勝局的地圖固定為明州廣場?!?/br> 梁茹說道:“個人賽和雙人賽的主場優(yōu)勢太大,但擂臺賽階段,主場雖然在地圖上依舊保持優(yōu)勢,但由于優(yōu)先派人,選手方面就很容易被對手針對?!?/br> 葉超道:“下午的第一場比賽,是a組的皇朝vs墨決。這屆擂臺賽皇朝和墨決都只選派了一支參賽隊伍。讓很多觀眾疑惑的是,墨決隊長秦陌,皇朝隊長初建新都沒有參加擂臺賽。” 梁茹說道:“是的,雙方在這一點上又一次出現(xiàn)了巧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