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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到古代的教書匠在線閱讀 - 第45節(jié)

第45節(jié)

    崔瑛則獨自在自己的宅院中,臨著窗子,研了一池的墨,慢慢地記下自己來到這個世界之后的所見所聞。歷史上那個繁華的大宋王朝不可能再出現(xiàn),但崔瑛愿意用他的筆墨記下一個更健康更有生機的大周,留下一份他自己筆下的《東京夢華錄》。

    夜已經(jīng)有些深了,崔瑛調(diào)了些彩墨在手扎的留白處細(xì)細(xì)涂抹,這種在本子上寫字配畫的日記據(jù)他的女友說叫作“手帳”,據(jù)說是從鄰國傳來的一種記錄生活的方式。他們倆在一處的時候,便有一人寫字一人配畫來記錄他們的日常的甜蜜習(xí)慣。如今孑然一身處在這個陌生的時代里,他便用這種方式來懷念自己現(xiàn)代的親人和愛人。

    “嘣!”一個聲響從近處的山上傳來,有那么一瞬間,烏黑的夜空都被照亮了。

    本來靜謐的軍鎮(zhèn)瞬間亂了起來,有嚷著地龍翻身的,有喊著佛祖顯靈的,有拜雷公爺爺?shù)?,等崔瑛走出自家的小院子,便見到四處都是面色蒼白的人在亂跑。

    “沒事了,沒事了。”紅云子衣衫不整地沖進軍鎮(zhèn),很是抱歉地沖慌亂的百姓團團作揖道,“是貧道煉丹爐炸了,驚擾了各位,還請還海涵?!?/br>
    崔瑛一聽這話,再聯(lián)想當(dāng)時在屋中看到的景象,腦子里忽而就竄進來一句“私炮房炸了”。他自己忍不住樂了一下,可想到這樣一個有趣的梗卻無人可以分享,又有了些孤獨寂寞的滋味。他強打起精神迎上了紅云子,“真人安好?”

    “啊,沒事沒事,就是被嚇到了?!奔t云子有點不好意思地說,“你瞧,小友三番五次叮囑貧道煉丹時務(wù)必小心,貧道卻還是炸了丹房,幸虧沒人受傷,否則就是貧道的罪孽了。”

    “好了,沒事兒了,”崔瑛安撫了一下軍鎮(zhèn)上的百姓,又叫了幾個腿腳利索、口舌靈便的青壯將消息往汴梁城和四下的村落里去傳一傳,免得讓百姓擔(dān)驚受怕,然后才對紅云子道,“在下隨道長去觀中看一看吧,說不定有什么事能幫得上忙呢?”

    “也好。”雖然在黑夜里看不清人的臉色,但崔瑛從他的肢體動作中還是能感覺到紅云子的局促。

    白云觀就建在離軍鎮(zhèn)不遠(yuǎn)的一座小山上,山路還沒有完全開鑿好,在夜里,即使已經(jīng)提了油燈,崔瑛依然走得有些費勁兒。走了大半個時辰,山下軍鎮(zhèn)里的sao動已經(jīng)平息,崔瑛他們才走到了白云觀里。

    “這該是樣新元素?!?/br>
    “這過程還能重復(fù)嗎?”

    “我快被嚇?biāo)懒?,紅云子師叔在弄什么啊?”

    “沒事,炸著炸著你就習(xí)慣了,在華山的時候炸得更厲害呢。”

    ……

    從陳摶到下面的小道士沒有一個睡覺的,整個白云觀里燈火通明。

    “老神仙怎么還沒睡?”崔瑛上見與陳摶見禮道。

    “這么大動靜,神仙也睡不著嘍?!标悡豢雌饋頉]受到任何驚嚇,還有興致與崔瑛開玩笑。

    “觀中可還好么?”

    “好著呢,看樣子又有一種新的元素又要被確定下來了?!标悡恍χ鴮⒋掮约旱淖√幯诱?,“小友俗事繁忙,我這白云觀你是許久沒來了,貧道且?guī)憧磦€好東西。”

    崔瑛好奇心起,隨著陳摶便往靜室去。

    靜室離道士們的住處不遠(yuǎn),與丹房分別坐落在白云觀的東西兩側(cè),不到百步遠(yuǎn)的位置還起了一座藏經(jīng)閣,四層的高,是已經(jīng)能夠熟練使用水泥、竹筋的喻皓給出的設(shè)計圖,由他的親傳弟子來監(jiān)督制造的。

    “貧道打算等年后請喻大匠給觀里起一座元素樓,”陳摶很得意地將一張帛書打開,“你瞧,我們已經(jīng)找到了這么多種元素?!?/br>
    崔瑛定睛一看,最后一列的惰性氣體以現(xiàn)在的條件自然是沒什么辦法弄出來了,除了氫、氧、氯氣之外的氣體也沒有辦法進行檢測和鑒定,但元素周期表中后段的金屬元素卻被填充了大半。

    崔瑛登山的路上就聽紅云子說了這群尋找新元素尋找快瘋魔了的道士每天會做什么事兒,找到一塊礦石,必然要粉碎、鍛燒、水煮、酸洗、堿洗、金屬還原、電解所有的一切都來一套。

    甚至這群道士們還無師自通了簡單的排列組合方法,盡他們所能的將新的礦石用不同的方法、不同的順序進行組合,弄出了許多奇奇怪怪的東西。

    這間靜室里正對門的墻上是崔瑛曾經(jīng)告訴他們的原子運行圖,圖下是一張供桌和兩排桌椅。東邊的架子上擺了許多大大小小的玻璃瓶,里面放著各種各樣的石塊,上面還標(biāo)著各種崔瑛根本看不懂的符號。西邊的墻上則高低錯落的放著各種手記,崔瑛翻開一看,竟是還算規(guī)范的實驗記錄。

    “老神仙,你們這格物尋道的路子走得真穩(wěn)!”崔瑛看著這群道士邏輯嚴(yán)密的記錄,簡直欣慰。

    “以治學(xué)的態(tài)度來尋道,這路子貧道算是走對了。但在成果上還差得遠(yuǎn),若老道有生之年能將這張圖給填滿,可無憾矣!”陳摶口中謙虛,神情上卻有些得意。

    “大師,年節(jié)也快到了,不如咱們觀里弄點新奇的東西出來?”崔瑛聯(lián)想到在山下看到的景象,靈機一動,想出了掙錢的好主意。要知道這白云觀里的道長們原本沉迷于修行,對物欲看得極淡,皇帝賞點銀錢茶資,就夠眾人生活好些年的了。但現(xiàn)在他們在汴梁城外的山中尋道,就那些瓶瓶罐罐的制作費就不少了,更別提往山上搜羅各地的地頭也是一個極耗費錢財?shù)捻椖磕???蒲凶詠硎且豁椇馁Y、耗時的項目,不將理論轉(zhuǎn)化為生產(chǎn),多撈點錢的話,科研項目也走不長久。

    “小友有什么想法?”陳摶往剛來京的三弟子魏離身上一瞟,他便心領(lǐng)神會地上前搭話道。

    “大師們做實驗應(yīng)該遇到過焰色反應(yīng)了吧?”崔瑛看向紅云子問道。

    “什么焰色反應(yīng)?”紅云子疑惑了一下,然后才說,“你是說不同東西放在火上燒會顯露出不同的色彩嗎?這個當(dāng)然遇到啦,”他興致勃勃地指著那些瓶子罐子講這個燒了是紅色的,那個燒后是紫的,樣樣都清楚極了。

    “那如果在爆竹里稍微摻一點這些東西,爆竹的顏色會不會不太一樣?”

    “唔,值得研究一下?!奔t云子低頭嘀咕道,“新的元素可以叫‘銧’,把它跟銅、‘釭’……”

    崔瑛聽了半天,除了鐵、銅之外竟沒聽到幾個耳熟的金屬,有些詫異地問道:“‘銧’是什么?”

    “就是今天你們看到的那個東西,非常亮,師父用了‘金’字旁和‘光’字部來命名這東西?!奔t云子一邊回應(yīng)一邊還要吐槽崔瑛:“你那張表里的命名實在太亂來了,我們根據(jù)他們的特性重新給命了名,內(nèi)部好叫?!?/br>
    崔瑛琢磨了一下,才弄明白那個所謂的“銧”其實就是后世的“鎂”,而那個“釭”其實是鈣,用的都是物質(zhì)燃燒時的色彩,特別亮就叫“銧”,而“釭”其實就是因為它燒起來成了磚紅色。

    有那么一瞬間他為道士們的創(chuàng)造力而感到心累。

    作者有話要說:

    “私炮房炸了”那個梗是b站《瑯琊榜》的魔性視頻,雖然很想吐槽一句南北朝的時代還沒有火藥,鞭炮更要到南宋才出現(xiàn),不過架空時代嘛,無所謂啦,這個視頻還是非常之洗腦的。

    現(xiàn)在使用的元素名稱是建國后才規(guī)范的,很多名字都是拉丁文的音譯詞,我感覺古人起的名字應(yīng)該比較藝術(shù),然而我不會t_t

    謝謝夏夜微涼小天使的捉蟲,么么噠

    今天身體好多了,謝謝大家的關(guān)心,希望再睡一覺,明天能真正清醒

    第91章 新年焰火

    年前孤身一人的崔瑛十分無聊,干脆就和這群富有“創(chuàng)造力”的道士們住到一起,沒事就琢磨琢磨煙花怎么制造,再弄幾盞孔明燈、走馬燈什么的。反正這群沒有家累的道士們好奇心旺盛,動手能力超強,時間還多,有皇帝撥款,不愁吃喝,簡直人生贏家。

    “我看這兒不對,底下的扇葉子太小了,帶不動?!?/br>
    “這中間的立軸偏了,這玩意兒轉(zhuǎn)起來歪歪扭扭的。”

    “你不覺得這焰火在地上歪歪扭扭地跑,像小娃娃走路似的,很可愛么?”

    中年的道長們還算沉得住氣,依然每天重復(fù)著各種提煉的步驟,尋找新的元素,確定各種元素的性質(zhì)。但跟著陳摶的一些小弟子們,就有些按捺不住自己蠢蠢欲動的心,正逢上師父們沉迷科研不可自拔,他們便得了自在,三個五個的湊在一處,順著無聊的崔瑛想出的無聊的點子,開始研究焰火啦、花炮啦、走馬燈啦,竹屑木卷紙片子飄得滿地都是。

    京城里,本該很忙的柴榮將所有的事情都推給了即將登基的兒子,悠哉悠哉地翻著緹騎報上來的消息,順便給遠(yuǎn)在六安的葉知秋寫封安撫信。被趕鴨子上架的葉知秋、成寅在六安這半年過得快瘋了,崔瑛走得突然,一堆事務(wù)還在高速發(fā)展當(dāng)中就被交待給他們了。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把六安大好形勢給弄砸了的兩人,兩天一趟地給柴榮、崔瑛寫信,如今往返兩地的馬兒已經(jīng)熟練到綁只猴兒在上面都能把信給送到了。柴榮只好承諾翻過年去,春闈一出結(jié)果,立即派遣靠譜的官員去接手六安。至于合適的人選,他心底暗戳戳地想著:反正過了春闈自己就退位了,管事兒的是自家兒子,他自然會想辦法的。

    忙忙碌碌的柴宗訓(xùn)莫名其妙地打了個哆嗦,真誠地建議禮部在登基當(dāng)天的禮服里加點保暖的東西,至少別把自己的寶貝兒子給凍到了。

    “你也不必太拘著永岱了,”靠著窗邊寫信看線報的柴榮對柴宗訓(xùn)說,“崔德華那小子躲白云觀里去搞小玩具了,估計感覺不到異常。”

    “我看德華就是沒心沒肺,”被拘在東宮里天天演禮試衣服快被拘瘋了的柴永岱憤憤不平道,“我都快一個月沒和他通消息了,他居然連個信兒都不給我遞,活該到時候嚇?biāo)惶 ?/br>
    “永岱!”柴宗訓(xùn)警告地瞪了柴永岱一眼,“穩(wěn)重點,這可不是為君的人該說的話,你這是打算施恩呢,還是結(jié)仇呢?”

    柴永岱往自己爺爺身邊靠了靠,才有點委屈地乖乖點頭:“兒臣知道了嘛。”

    “永岱,這是崔德華的聰明之處,不分情況急緩,天天往前湊,就想搏個富貴榮華的人有很多,那些就是優(yōu)伶一流的人物,閑時取個樂就好。這種知道你忙便不吵你,卻有心給你備點禮物的,才是可交可用之人。”柴榮笑著抖了抖手里的線報,一手撫了撫大孫子的腦袋,語重心長地教育道。這是帝國的第三代,必然要成為一個守成之君,守成之君比開國之君要難,掩于歌舞升平下的潮流暗涌要比真槍實戰(zhàn)的戰(zhàn)爭要難防備的多。

    “哎?德華給我準(zhǔn)備了禮物?”柴永岱到底還是在深宮中長大的孩子,對新奇東西的興趣可要遠(yuǎn)遠(yuǎn)高于對權(quán)利的興趣。

    “到時候再看吧?!辈駱s有些期待地笑了笑說。

    快到年根兒底下,崔瑛才回到汴梁城的呂家,與呂家人一起關(guān)在貼了黃色春聯(lián)的大宅里,過了第二個需要守孝的元日。

    新年的前三天,崔瑛以及整個呂家是清閑的,過了初三,許多民間的忌諱就少了許多,崔瑛辭別了呂蒙正一家,又跑到白云觀里去了。

    白云觀里除夕和新年意思意思的法會還是要辦兩場的,至于之后嘛,用火龍真人對外的說法就是:“家?guī)熥罱陂]關(guān)悟道,不理俗事。”

    崔瑛到白云觀時,“閉關(guān)悟道”的陳摶正在那里與小道士們一起蹲在地上試驗幾個在地面上旋轉(zhuǎn)的小煙花,笑得如同真正的孩子一樣開心。而本該在家里接受各家拜年慶賀的張永德也蹲在那里,全身心地沉醉其中。

    “老神仙,祝您老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崔瑛笑著拱了拱手道。

    “好!好!好!”陳摶笑著睨了張永德一眼,“到底是讀書的娃娃,會說話,不像有的大老粗,上來就祝老道長命百歲!”

    崔瑛先是一愣,后來反應(yīng)過了這位老神仙本來就已經(jīng)年過百歲了,便有些忍俊不禁了。

    “我說老神仙,您老別寒顫我了。”張永德老臉一紅,“我這不都答應(yīng)您老元宵時候咱們控鶴軍與白云觀在汴梁城外好好弄一場熱鬧了嘛?!?/br>
    “老將軍新年好!”崔瑛好奇道,“控鶴軍與白云觀要弄一場什么熱鬧?”

    “咳,”陳摶老臉一紅,咳了一下,“小娃娃明知故問,你出主意讓弄焰火不就是想讓觀里多一門生意嘛,這佛門和尚能弄個大相國寺廟會,老道就元宵節(jié)整治點焰火什么的不行?。坑^里那點錢夠不夠大量買別的地方的石頭,這筆帳老道還是算得過來的?!?/br>
    崔瑛臉色卻不變,能在唐末亂世里活得平平安安滋滋潤潤的,沒有一個不是人精的,崔瑛起個頭,陳摶想不到才真是有鬼了。

    于是正無聊的崔瑛正好找到了一個新事情可做,拉了負(fù)責(zé)館里事務(wù)火龍真人,和控鶴軍的都頭、主薄們一起,細(xì)細(xì)地做了一個計劃,打算到時候也小賺一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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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月十五,月圓人團圓的日子,大周天子與民同樂。這又是柴榮在位的最后一次元宵節(jié),開封府衙、禮部都繃緊了十二萬分的神經(jīng),務(wù)必要保證這一天政通人和,不發(fā)生一點惡性事件。

    柴榮帶著兒孫與大臣在城樓上與百姓共飲了三杯酒,下了城樓就悄悄地?fù)Q了便服,帶了侍衛(wèi)便徑直往汴梁城外走去。他可是早早得了消息,崔瑛和白云觀的道士在控鶴軍球場弄了不少好玩兒的東西。

    圍繞著皇宮的一圈街道繁華熱鬧,城門口更熱鬧,好多一年也沒機會上京一次的百姓們拖家?guī)Э诘膸Ь┏强匆豢矗I點東西。柴榮他們卻沒有為這些繁華駐足,出了城門就往大路上走。

    走不了多遠(yuǎn),便遠(yuǎn)遠(yuǎn)的看到一排如同星辰的細(xì)碎小燈。走近一看,不過是一小盅素油裝在五顏六色的玻璃燈籠里,那燈芯忽明忽暗,在樹梢的支撐下,晃晃悠悠的,好像調(diào)皮的小娃娃。

    和被路燈吸引過來的游人們一起沿著懸了燈籠的路向前走,忽略了在燈下走來走去的控鶴軍將士,眼見著一個個拳頭大小的玻璃球燈慢慢變成竹扎的、紙糊的造型各異的燈籠,然后突然間眼前一空——控鶴軍的蹴鞠廣場到了。

    還是那個下沉式的蹴鞠比賽場地,不過此時里面懸掛著大大小小的各式燈籠,站在高處的臺階向下看,有一種俯瞰星海的錯覺。

    “這個就是走馬燈了吧?”柴永岱迫不及待地沖進場地中,很快找到了一個旋轉(zhuǎn)個不停的燈,“果然是像可以動的畫兒。”

    “是的,居士?!币粋€道士打扮的人站在走馬燈前笑著介紹道,“這是觀中的師父們平時畫的老子西出函谷圖,只要您答對十個字謎就能夠贏一盞回家。”

    柴永岱來了興致,四處尋找有燈謎的燈籠。

    “大家都讓一讓,道長們請?zhí)炫⒒▉砹?。”平時負(fù)責(zé)傳令的大嗓門士卒吆喝著,在場地中央清出了一片空地,然后將一車煙花有規(guī)律地分開擺好。

    眾人聽到吆喝,都將眼神轉(zhuǎn)到他的身上,他嘿嘿一笑,手上持了一根線香,隔得遠(yuǎn)遠(yuǎn)地點燃了一根引信。引信燃燒的“呲呲”聲在這個黑夜里并不太引人注目,只是讓別人本能地向后退了一步。

    “嗖呯~~~”一枚煙花驀地乘風(fēng)而起,直竄到云霄之中,然后炸得四分五裂,周圍先是有一瞬間光亮,然后絲絲縷縷的閃著光的煙花從高空慢慢垂下,果然像是一位仙女立于云端之上,隨性地拋灑著美麗的花朵。

    “火樹銀花,古人誠不欺我!”

    第92章 崔瑛的禮物

    控鶴軍的營地遠(yuǎn)離汴梁城,此地的熱鬧并不能引起城里人的注意。而在球場的眾人仰著頭看這一簇?zé)熁ㄉ咸炜?,慢慢地飄散開來,漸漸湮沒于夜空當(dāng)中,竟不知為何產(chǎn)生了一絲惆悵之感。然而這一股感覺還沒有來得及在心頭回味一下,又一簇?zé)熁◣е怃J的嘯聲升上了天空,綻放出炫目的光彩。

    然后便不是一簇一簇的煙花了,球場四周高處的看臺上,一圈圈的焰火同時釋放,或紅或紫,或黃或青,各色的煙花在空中交相輝映,如登仙境。

    又過了一會兒,焰火漸漸散去,夜空回歸靜寂。眾人繼續(xù)仰著頭過了好一會兒,確認(rèn)那煙花不會再點燃了,才低下頭來,惋惜地贊嘆著。

    “奇葩仙朵,燦燦煌煌,火花無樹,不可久長,可惜,可惜?!辈褡谟?xùn)搖了搖頭,聽著周圍的文人雅士們用詩文來贊頌這一奇景,情緒竟有那么一點低落。

    “癡兒,不過是個賞心悅目的玩意兒罷了,怎么還把你給陷進去了?”久經(jīng)戰(zhàn)陣的柴榮沒什么傷春悲秋的情懷,只贊嘆這一景色的漂亮。

    “這是德華給我的禮物?”柴永岱卻眼尖,一下子就在不算擁擠的人群里發(fā)現(xiàn)了一襲藍(lán)袍的崔瑛,湊上前去歡喜地問。

    “這是白云觀道長們想的玩意兒?!贝掮χ卮?,看到不遠(yuǎn)處的柴榮和柴宗訓(xùn),他環(huán)顧一周,見沒人注意到這里,笑著微微行了一個禮,招呼道,“陛下,殿下,又來控鶴軍玩兒?”這爺仨三五不時的就要到控鶴軍里來走走,崔瑛和控鶴軍里的將軍士卒們都對此有些習(xí)以為常了。

    “這是道長們新弄出的東西?”柴榮用手指了指天上,贊嘆道,“真是太漂亮了!”

    崔瑛微微一笑,“道長們分析礦石成分的時候煉制出的新元素,摻在火藥里就是這樣了,”他簡單解釋一下原理,然后引著他們往人流少些的清靜之處走,“一會兒這些燈籠會都懸到看臺上去,這塊場子用來演那場戲?!贝掮檬种噶酥改莾杉掖髴舻奈恢?,沖著柴永岱擠眉弄眼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