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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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外生存訓(xùn)練,我?guī)湍銏竺?,為時五天?!?/br> “切,都是騙人的?!狈睫o把票扔到桌上,“真的野外生存,不是經(jīng)過嚴(yán)格訓(xùn)練的專業(yè)人員能活過一天?” 樊真把票直接扔到她臉上:“愛去不去?!?/br> 樊大小姐生氣了,方辭又慫了,連忙收了票,摟著她好是安慰了一頓。 翌日出發(fā),方辭開車去了懷北,在山麓指定的地方停了車,沿著半涸的水畔繞彎子過去。 這次組團(tuán)的一共十五人,包了三輛小面包。領(lǐng)隊的還沒到,一個理著平頭的小伙子靠在車門上跟一個胖子說話。 小伙子長得挺周正,一米七八左右的身高,叫阿誠。 胖子約莫三十多歲,天氣熱,黑t恤一直撩到了胸上,還不住上下翻動著扇風(fēng):“真他媽熱啊。” 阿誠笑話他:“讓你??幔且┦裁春趖恤。這還是夏末呢,今年天氣反常,估計到了九月份,這暑熱也不會退多少?!?/br> 胖子一臉苦意:“不說去原始森林嗎?我就想啊,森林森林,那肯定是樹很多的地方,沒太陽,那肯定冷啊,我還帶了被褥和沖鋒衣呢?!?/br> 旁邊一個戴眼鏡的正在喝水,聞言一口噴了出來,拍著他的肩說:“哥們兒,您太逗了。” “兄弟,咱們什么時候出發(fā)?”方辭瞅準(zhǔn)時機(jī),上去搭了句話。 阿誠先回了頭,只瞟了一眼,眼睛就轉(zhuǎn)不開了。這姑娘看著年紀(jì)不大,穿著件淺粉色的無袖薄毛衣,拴在煙灰色的格子包臀裙里,手臂細(xì)細(xì)白白,勻稱修長。 就沒見過盤兒這么靚的女人,身材一流。 三人一時之間都沒人開口,直愣愣的。 方辭皺了皺眉:“怎么了?” 領(lǐng)隊的拎了水瓶回來了,看到后就沖一臉傻笑的阿誠踢過去:“瞎看什么呢?上路了?!苯又泻粢欢讶松先v小面包。 方辭上了第二輛,挨著一個小個子女生坐了,右邊是阿誠,一路上都在沖她笑,就是說話有點拘,問她:“本地人?” 方辭點頭。 “我跟小楊也是,就住海淀那邊?!卑⒄\指了指對面的小個子女生。 方辭望過去,女生對她笑笑。 小楊叫楊悅,一米六不到的個子,比方辭都矮了半頭,人很瘦,一張還算清秀的臉頰,鼻翼附近有些小雀斑。 她好奇地盯著方辭看了好久:“方辭姐,你用的什么化妝品啊,遮瑕效果這么好?” 方辭怔了一下。平日她偶爾會畫個淡妝,今天是素顏出門的。野外生存,又不是去參加慶典,還化什么妝? 不過,這些話她也不想多說,只是笑了笑。 沒問到答案,楊悅有點訕,也不跟她說了,回頭和阿誠說笑。 他們的聊天里,方辭得到了一些信息。兩人是青梅竹馬一塊兒長大的,楊悅剛剛畢業(yè),讀的是海淀那邊一所二流大學(xué),阿誠是個程序猿,不過跟那些宅男不大一樣,還挺喜歡戶外運動的。 “再加把勁,明明我大概就可以考到高級工程師證了?!泵鎸類偟臅r候,阿誠侃侃而談,目光卻往方辭這邊瞟。 方辭沒注意,低頭喝了一口水。 阿誠有些失落。 楊悅合著掌說:“阿誠哥,你真是太棒了?!?/br> 車很快就到了地方。方辭跟著人群下車,入眼是一片靠山的峽谷,沙地往前是一條河,上面有座木橋。木橋?qū)γ?,一排黃色的木頭房子沿著河畔依次排開,依山傍水,風(fēng)景宜人。 領(lǐng)隊招呼他們過橋,說還有三個人,估計比他們早到。 阿誠問領(lǐng)隊:“之前沒聽您提起?!?/br> 領(lǐng)隊的比他年紀(jì)大,四十上下,叫他一聲小誠:“朋友介紹的,臨時的教練員。這次去的地方以前都沒去過,時間還長,都怕出什么意外?!?/br> “這兒離居民區(qū)也沒多遠(yuǎn),能有什么意外?” 穿過木橋,幾人進(jìn)了最大的一間木房子。大廳里很寬敞,也挺簡單,墻上掛著幾幅畫,樓梯旁靠著個柜臺,服務(wù)員懶洋洋地在上面收賬。 方辭的目光卻落到了樓梯口。 羅大成和嚴(yán)律在抽煙,嘴里不住抱怨:“老嚴(yán),你說三哥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亢貌蝗菀追艂€假,不回家休息休息,還接這勞什子的活?三哥還缺錢???” 嚴(yán)律低頭點煙:“心里煩,憋得慌唄,就當(dāng)陪他出來溜溜?!?/br> “這種出身,這種條件,他有什么煩的?。俊绷_大成偷偷往樓上打量,才壓低了聲音跟嚴(yán)律嬉笑,“我看八成是為了女人。” 方辭本想再聽聽,耳邊卻傳來了爭吵聲。回頭一看,是領(lǐng)隊的和那服務(wù)員。 原來一開始交錢的時候說好了是住一家酒店,現(xiàn)在房間卻不夠了,要他們分成四批,到后面的雙層木頭房子里去住。領(lǐng)隊的本意就是想賴點錢,誰知道,對方只是一個服務(wù)員,不好決定,就這么僵住了。 吵得這么不可開交,樓上的人都下來了。 “只是住一晚,該怎么著就怎么著吧?!钡统恋哪新?,往聲源望去,是個穿白襯衣的年輕男人,身材高大,器宇軒昂。一屋子的人就這么靜了下來。 領(lǐng)隊的對他客氣,賠著笑:“聽您的?!?/br> 一堆人很快出了屋子,往后面的小房子去了。方辭是最后走的,還沒出門,手就被他從后面拉住了。 手掌寬厚,因為握槍,關(guān)節(jié)的地方有些薄繭。他保養(yǎng)得挺好,繭子不是很明顯,不摸瞧不出來。也因為方辭手掌細(xì)嫩,和他掌心貼合,就特別明顯。 很久沒見了,乍然見到,方辭還有些恍惚。 徐陽的事情還歷歷在目,方辭只覺得整個人都有些暈眩,這時候生出一種在夢境里的不真實感。遲鈍之下,竟然沒一下子甩開他的手。 等反應(yīng)過來,已經(jīng)被他拉著往外面走了。 到了外面,方辭馬上甩開了他的手。 方戒北也沒說什么。 他們和楊悅、阿誠分到一個木房子。已經(jīng)很晚了,在大廳吃了頓便飯就各自上了樓。兩層的木房子,一樓是大廳,只有二樓可以住。 過道里并排著三間房,盡頭橫著一間,入口兩間已經(jīng)滿了。方辭和楊悅就去了今天那間,方戒北和阿誠住進(jìn)了緊挨著他們的最后一間。 這間房外面有陽臺,有樓梯可以通到底下的小河,倒是挺方便的。 阿誠放了行李后,拿著毛巾就準(zhǔn)備去底下洗澡,想了想,回頭問方戒北:“哥們兒,你要一起嗎?” 方戒北支著單腿靠在床頭抽煙,聞言看過來,看到他這副模樣,搖了搖頭,含著煙,空出一只手往床頭撈了本書,低頭看起來。 這個年輕人一張白白凈凈的面孔,五官深刻而立體,劍眉筆挺,看著格外英俊雅正。沉默的樣子,有種凜然的氣度,讓人下意識也端正起來,不敢造次。 阿誠心里打了個突,看了看自己光膀子的樣子,不覺有些不好意思,轉(zhuǎn)頭就快速下樓去了。 樓下已經(jīng)聚了些人,升起了篝火,又唱又跳好不熱鬧。 方戒北看了會兒書,也去了陽臺上。 “吱呀”一聲,旁邊房間的木門也開了,方辭用毛巾擦著頭發(fā),歪著腦袋走出來。她洗過澡了,身上換了件深裸色的細(xì)吊帶裙,緊身的,下擺開叉,露出雪白的大腿。 領(lǐng)口很低,雪白的胸脯若隱若現(xiàn)。 方戒北把煙從嘴里取下:“你怎么穿成這樣?” 方辭被問了個莫名其妙,白了他一眼:“我不一直都這么穿?!?/br> 他盯著方辭走近了兩步,伸手捏住了她胸部的襟口,往上提了提。 干這事兒的時候,他臉上的表情都沒變一下,提完,轉(zhuǎn)身彎腰靠上了圍欄,繼續(xù)沉默地抽自己的煙。 方辭在他后面說:“你怎么老抽煙?” “你管得還真寬?!?/br> 她挨著他靠上圍欄,拄著頭看他。不穿軍裝的樣子也挺正經(jīng),袖子挽到了手肘上,露出的小臂修長結(jié)實,肌rou線條流暢,長身玉立,英氣逼人。 方辭慢慢挨近他,在他耳邊笑:“我覺得吧,哥你還是什么都不穿比較好看?!?/br> 說完了,她得意地甩了甩頭發(fā),裊裊婷婷地往屋里去了。 方戒北一回頭,就看到她包裹在裙下挺翹的臀部,跟以前一樣,走路時微微地擺動,步態(tài)曼妙,袒露的蝴蝶骨玲瓏秀美,無聲無息,盡態(tài)極妍,推動他的血液往下身涌。 黃昏時分,天色變得有些靜。 水畔的空氣有些潮濕,他出了點兒汗,抬手抹了一下,回頭靠著欄桿把這根煙慢慢抽完了。 回到屋里的時候,他解開了皮帶。 他靠著床頭的時候,忍不住又含了根煙,微微仰著頭,額邊不斷有汗?jié)B出,順著半開的領(lǐng)口滑入胸膛里。整個人都變得有些燠熱潮濕。 這會兒切齒地想,她總是不經(jīng)意就能點燃他深藏在心底里的欲/望。 第049章 斯文敗類 到了后半夜, 外面還在鬧騰, 方戒北難得有些煩躁。 阿誠推門進(jìn)來, 問他:“有活動, 一塊兒下去玩不?” 方戒北睡不著,索性起來,跟著他一道出去了。出門前,阿誠撓著頭,狐疑地嘟囔:“什么味兒???” 方戒北說:“老房子吧,潮。” 這邊門開的時候, 旁邊的門也開了。夜里冷, 方辭又換了一身衣服,脖子上圍了一條淺灰色的毛坎。楊悅笑著跟他們打招呼:“你們也下來了啊?” 阿誠點頭:“一起玩唄?!?/br> 下到底下的草坪, 早有一堆人圍著篝火席地坐了,身邊一堆的啤酒罐,也不管是誰買的, 推來推去隨便喝。 方辭拿起一罐黑啤就開了, 方戒北都沒攔住她。 他皺起眉:“少喝點?!?/br> “你管得還真寬?!蓖瑯拥脑挘F(xiàn)在被她用來反擊他。 方戒北啞口無言。 論口才,十個他也比不過她。好在這會兒有他和小羅、嚴(yán)律在, 也不至于出什么事兒, 就由著她去了。 “你們認(rèn)識嗎?”楊悅好奇地發(fā)問。 方辭已經(jīng)喝了兩口,有些醉意了, 拽住方戒北的胳膊說:“這是我哥。” 楊悅還沒應(yīng)答,方戒北已經(jīng)一把推開她, 對楊悅說:“我不是她哥,她喝醉了管誰都叫哥。” 楊悅:“……” 方辭回頭揪住他的衣領(lǐng):“你胡說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