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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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寧蓮這樣說,鄭義臣和田震微微一愣,雖然知道這鄭陽會些醫(yī)術(shù),可是寧蓮這么棘手的病,他會有辦法? 兩人看向鄭陽,鄭陽有些尷尬的笑了笑。 第10章 發(fā)小往事 田震和鄭義臣又是聊了一會,便是離開了,鄭陽跟著鄭義臣離開了茶樓,坐到車子上了,鄭陽拿出那張紙條,淡淡的笑了笑。 “田震有些強人所難,若是你不拿這紙條,或許能夠從銀行貸出款項,畢竟國家那里是有政策的,可若是你拿著這紙條去,你肯定貸不出一分錢?!编嵙x臣默然的說道,“我這里還是有些積蓄的,不如你先拿去用著?!?/br> 聽到自己二叔這樣說,鄭陽心中頓覺一陣的溫暖,這就是親人,在任何時候,都會無條件的幫助你。 “二叔,謀事在人成事在天,我有辦法?!编嶊柕男Φ?,“若是真的想要幫我,給我發(fā)一份鎮(zhèn)政府的機關(guān)人事名單就行?!?/br> 聽到自己這侄子這樣說,鄭義臣有些意外,隨即說道:“你小子想要做什么,青龍鎮(zhèn)的政治局勢復(fù)雜的很,可別去淌這渾水!” 鄭陽淡淡的笑了笑,說道:“哪有不渾水的人,你一個北大的高材生,還是黨員,當一個村長算怎么回事,這不是你的任命都已經(jīng)下來了,估計有你拒絕不了的時候,畢竟現(xiàn)在大伯在省城里的局面可是不怎么樣,你就不想著往上做官,起碼幫幫大伯。” 聽到鄭陽這樣說,鄭義臣陷入了一陣沉默,那鄭陽看了一眼鄭義臣,淡淡的笑道:“都說了既然你不想渾水,我便是替你去了唄?!?/br> 鄭義臣聽得鄭陽這樣說,淡淡的笑了笑,他不知道自己這侄兒打算干什么,不過他總是有一種十分不安的感覺。 鄭義臣發(fā)動了車子,兩人回到了東靈村,鄭陽也是沒有再說什么,便是回家去了,沒一會,自己的手機便是響了起來,鄭陽一看,原來是楊夏加了自己的微信號。 楊夏發(fā)來了消息,鄭陽打開一看,淡淡的笑了笑。 “在家做什么?” “籌劃未來?!?/br> “你已經(jīng)有打算了嗎?” “恩,種地。” 見得這鄭陽的回復(fù),那楊夏直接發(fā)過一個‘汗’的表情,鄭陽回了一個‘加油’的表情。 “你的志向可真是遠大?!?/br> “不說了,我還在為貸款的事情發(fā)愁呢!” 楊夏回了一個鄙視的表情,又發(fā)了一個驚異的表情,鄭陽不再搭理她,打開自己的電腦,二叔已經(jīng)將那鎮(zhèn)政府的機關(guān)人事名單給自己發(fā)了過來。 鄭陽打開了u盤里面的那個文檔,將文檔里面的名字和這個名單一對比之后,淡淡的笑了笑,又是蹙了蹙眉頭。 “一個小小的鎮(zhèn)子而已,那群人拷貝這文件,想要做什么?”鄭陽心中默然,因為這個名單之上的名字與鎮(zhèn)政府的幾個要員有關(guān),財政所的李星暉,建管所所長錢恒,農(nóng)經(jīng)站站長李開,企服站站長劉芳,就是這幾個人將青龍鎮(zhèn)搞得烏煙瘴氣,他們拷貝這些人的資料做什么,一股不祥的預(yù)感升上腦袋,總感覺這里面有什么陰謀一般。 正當自己思索對策的時候,鄭陽的手機又是響了起來,拿起來一看,是自己的發(fā)小莊豐。 “陽子,回來了也不跟我說一聲!”莊豐說道。 鄭陽淡淡的笑了笑,說道:“瘋子,我昨天才是回來的好吧?!?/br> “行了,別廢話了,今天晚上不醉不歸,我已經(jīng)往東靈村去了,等著?!鼻f豐默然的說道,隨即便是掛掉了手機。 鄭陽一陣的無語,中午飯還是沒有吃,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下午,他也是有點餓了。 不一會,門外響起了喇叭聲,鄭陽出了門,但見得那莊豐開著一輛黑色的suv城市越野,甚是拉風(fēng),看來這小子這幾年是發(fā)財了。 鄭陽打開車門,坐了上去,那莊豐戴著一副墨鏡,笑著看著鄭陽,鄭陽隨手拿起那莊豐車子上的軟泰抽了起來。 “怎么,有什么煩心事嗎?”莊豐問道。 鄭陽長舒了一口氣,說道:“想要從銀行里面貸出點錢來,可是到現(xiàn)在還沒有什么頭緒?!?/br> 莊豐拍了拍鄭陽的肩膀,笑道:“你從小主意就多,總會有辦法的,今晚咱們兄弟兩個不醉不歸!” “得了吧,我中午沒吃飯,趕緊的。”鄭陽笑罵道,這小子的酒量,他可是知道的,喝起來沒頭沒尾,簡直要命。 莊豐淡淡的笑了笑,隨即便是開著車朝著鎮(zhèn)子上而去,不一會,一個酒店出現(xiàn)在鄭陽的視線之中,酒店前面停滿了車子。‘文豐酒店’,這青龍鎮(zhèn)子上最大的酒店,雖然比不了市區(qū)里五星級酒店,可在青龍鎮(zhèn),算是一頂一的好了。 “你小子,這幾年生意做得越來越好了?!编嶊柕男Φ馈?/br> “都是鄉(xiāng)親們看得起,照顧我?!鼻f豐笑道。 兩人下了車,剛進酒店,迎面便是看到一個肥頭大耳的男人,正在很是親昵的俯在一個女人耳邊說著什么,那女人淡淡的笑了笑,隨即便是在酒水單上簽了名,看到這個場景,鄭陽心中詫異,那男人就是是李星暉,名單上的一號人物。 “李所長,光臨大駕,有失遠迎呀?!鼻f豐見得這個男人,笑面迎了上去。 李新輝淡淡的笑了笑,拍了拍莊豐的肩膀,說道:“小莊,你這大老板,可是常年不見人呀。” “哪里,李所長才是大忙人?!鼻f豐笑道。 兩人又是客套了幾句,那李新輝便是帶著那個女人離開了,待到出門的時候,還看了一眼那鄭陽。 待到離去的時候,鄭陽淡淡一笑,雙眸閃過一道青芒,在那個女人的身上耍了一個小手段。 那莊豐看著李新輝離去的背影,冷哼了一聲。 鄭陽走上前,看了一眼那酒水單上的簽名,淡淡的笑道:“這個家伙一定欠你不少錢吧。” “他媽的,每次來我這吃飯都是賒賬,這三年下來,得有十多萬了!”莊豐說道,隨即又看向鄭陽,“你這小子怎么知道的?!?/br> 鄭陽很是神秘的笑了笑,說道:“不急,不久他就會來還錢了。” 聽到鄭陽這樣,那莊豐心中詫異,隨即鄭陽示意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莊豐會意,隨即兩人便是去了二樓的包間,鄭陽毫不客氣,專檢貴的點,上了菜食之后,便是風(fēng)卷殘云起來,見到鄭陽這個樣子,莊豐算是相信這鄭陽中午飯沒有吃了。 “說說,你有什么主意?”莊豐連酒都不喝了,攛掇著鄭陽說主意,那可是十多萬塊錢呀。 鄭陽淡淡一笑,隨即說道:“曼文的那些寶貝,你沒有扔吧。” 聽得鄭陽這樣說,那莊豐微微一愣,隨即說道:“都在我家地下室里放著呢,你要那些東西做什么?” “找機會放一個微型錄像機放到那個女人的身上?!编嶊栒f道。 聽得鄭陽這樣說,那莊豐一臉的壞笑,那鄭陽喝了一口酒水,算是將飯食給壓了下去。 “話說回來,曼文還是在外面漂著嗎?”鄭陽說道,張曼文,自己另一個發(fā)小,現(xiàn)在在北京的一家科技企業(yè)任職。 聽到鄭陽這樣說,那莊豐有些憂愁的喝了一口酒,說道:“這么一個小小的地方,怎么容得下她那么一個大神?!?/br> “只要你肯把該說的話都說了,什么高企總監(jiān),說回來就是回來的,這么多年了,我還是了解她的?!编嶊栃Φ馈?/br> 莊豐長舒了一口氣,又是和鄭陽碰了碰酒杯,笑道:“你呢,在無錫呆了這么多年,有小妹的消息了嗎? 鄭陽手中的酒杯突然崩碎,那莊豐見得這鄭陽的表現(xiàn),陷入了一陣的沉默,隨即又是喝了一口酒水。 “是啊,小妹,她現(xiàn)在在哪里,過的又怎么樣呢?” “胖子呢,你有胖子的消息了嗎?”鄭陽問道。 莊豐搖了搖頭,狠狠的給自己灌了一口酒水。 鄭陽有些灰心喪氣的說道,點上了一支煙,很是貪婪的吸了起來,兩人又是喝了不少的酒,可是一句話再也沒說,那莊豐沒有醉,倒是鄭陽醉的一塌糊涂。 無奈,莊豐只得給鄭陽母親打了電話,鄭陽母親才將鄭陽給接了回去。 鄭陽哭了,在他母親趙木禾面前哭的是一塌糊涂,也只有在自己母親的面前,他才會借著酒勁,這樣哭泣。 趙木禾沒有哭,他知道自己兒子心中的愧疚,八年前的那件事情,讓自己兒子變了太多了。 鄭陽老爹鄭義一在屋子外抽著煙,看著星空中的月光,一臉的內(nèi)疚和迷茫。 第11章 義診治病 第二天清晨,鄭陽揉搓著腦袋,趙木禾早早的去醫(yī)館了,自己老爹鄭義一倒是沒事,準備了一壺酒水和一些飯菜。 “老爹,你這是?”鄭陽很是意外的說道。 “去看看你秦叔吧?!编嵙x一說道,“他也是有一年多沒有見你了。” 鄭陽陷入了一陣沉默,隨即說道:“好吧?!?/br> 兩人簡單的吃了早飯,便是乘著汽車,往那藍海第一監(jiān)獄去了,待到來到監(jiān)獄,辦好了手續(xù),兩人進入了會面室。 不一會,一陣滴零當啷的聲音傳來,鄭陽看去,一個男人帶著手銬和腳銬走了過來,見到鄭陽和鄭義一,淡淡的笑了笑。 “這里面有你喜歡吃的吃食,在里面呆著還習(xí)慣嗎?”鄭義一說道。 秦逸點了點頭,說道:“還算好的,陽子已經(jīng)長這么大了呀?!?/br> “陽子這次回來,不打算回去了,準備在家里創(chuàng)業(yè)。”鄭義一說道。 “哦,陽子打算做什么?”秦逸很感興趣的問道。 “果園前的那塊地,陽子打算開墾出來,辦個農(nóng)場?!编嵙x一說道。 聽到鄭陽這樣說,那秦逸點了點頭,看了一眼鄭陽,鄭陽低著頭,不停的搓著手。 “小子,按照自己的心走,總不會錯的?!鼻匾菡f道。 鄭陽‘恩’了一聲,隨即又是不說話了,似乎對于鄭陽的這一反應(yīng),秦逸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了一般,他又是跟鄭義一聊了一會,喝了會酒,那鄭義一便是帶著鄭陽走了。 “你meimei的事情,怪不得你,怪不得你秦叔?!编嵙x一說道。 秦逸,藍海幫前任幫主,東山省黑道大佬。秦家和鄭家兩家是世交,秦逸和自己父親是過命的兄弟。記憶中,小時候的自己總是喜歡跟在秦逸的屁股后面,秦逸也很是疼愛自己。 不過八年前一件事情,將秦逸送入監(jiān)獄,這讓自己父親一直愧疚不已,因為該進監(jiān)獄的是自己父親,是秦逸替他頂了罪,后來因為這件事情,自己的心頭也是留下了創(chuàng)傷。 鄭義一拍了拍鄭陽的肩膀,自己這兒子,從十六歲那年之后,心思便是多了起來,完全像是換了一個人一般。 兩人不再說話,回那東靈村去了,鄭陽和老爹吃過午飯之后,便是去后山了,趙木禾收拾好碗筷之后,便是去鎮(zhèn)子上給鄭陽八爺爺送午飯去了。 鄭陽閑來無事,便是去后山的果園去了,剛進山谷,一股氤氳的靈氣突然從地底冒出,四周的花草竟然死而復(fù)生,隨之又凋落化成了灰燼,自家的果樹竟然也是竄出了綠葉,不過不一會便是脫落了。 鄭陽展開靈明雙瞳,但見得整個山谷已經(jīng)被氤氳的靈氣充滿,就在這時,神奇的事情發(fā)生了,那靈氣突然朝著鄭陽的身體之中沖去,而這時,鄭陽只感覺自己的腦袋一懵,隨即便是暈倒了過去。 夢中,一個青色的玉鼎,在那幽幽的散發(fā)著光芒,鄭陽心中驚異,一道道的符文閃爍,像是先古的祖先,向自己述說著什么一般。 趙木禾很是擔心的坐在鄭陽的身旁,鄭明堂收了銀針,默然的坐在椅子上,看著鄭陽。 “你這個孩子,怎么在山谷里面暈倒了!”趙木禾嗔怒道。 鄭明堂咳嗽了一聲,說道:“山谷發(fā)生了變化,靈氣全部從地底冒出孕養(yǎng)土地,這個小子正是趕上那個時候,承受不了這變化,便是暈倒過去了。” “八爹,這是怎么回事?”趙木禾很是不解的問道。 鄭明堂長嘆了一聲,說道:“大自然的變化,誰能夠說的清楚,不過像這種千年難遇的靈氣外溢的機緣,卻是難得,在這種環(huán)境下修煉氣力,很容易就能夠突破自己的境界禁錮,增益非常呀?!?/br> 聽得自己爺爺這樣說,鄭陽微微一愣,只感覺自己身體中充滿力量,像是沖破了什么桎梏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