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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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鄭陽掙了一百萬倒是一件真事,雖然轉(zhuǎn)眼間又是扔出去六十萬,真真的敗家子的行為,可是還剩下四十萬,買輛車,倒也算是綽綽有余。 待到莊豐洗漱完了之后,兩人便是急匆匆的往藍海市的國際會展中心去了,今天是車展,倒也是熱鬧的很,人來人往的甚是喧囂,不少美女在靚車之前顯擺著身材,那些攝影家們拿著相機在一邊咔擦咔擦的拍著。 莊豐在這里倒是也認識些人,帶著鄭陽來到了一家捷達的4s店,接待鄭陽的銷售員鄭陽也是認識,算是高中時代的同學,關(guān)系還算是不錯。 “栗子,我給你招來生意了,你看看這是誰?”莊豐淡淡的笑道。 那個被稱為栗子的男人仔細的打量了一番鄭陽,隨即很是意外的說道:“陽子,是你!” “栗子,好久不見?!编嶊柕男Φ溃@栗子當年在他們班里也算是個熱心腸的人,幫忙抄作業(yè),幫忙逃課,人是極好的。 兩人握了握手,隨即那莊豐笑道:“這陽子賺了點錢,想買輛車,我第一時間便是想到了你?!?/br> 栗子淡淡的笑了笑,說道:“正好,我手上有一輛捷達王,手續(xù)齊全,只要付全款,現(xiàn)在就可以開走。” 聽得這栗子這樣說,那鄭陽心中一愣。 這捷達王是德國大眾的子工藝,經(jīng)一汽大眾稍加改動并國產(chǎn)化的產(chǎn)物,老式捷達王使用的是1.6排量的化油器式發(fā)動機,現(xiàn)在已經(jīng)停產(chǎn),市面上也不多見。 汽車發(fā)動機與原型機基本一致,耐用,省油,配件價格低,開起來十分的舒服。不少的汽車迷都拿這捷達王當收藏品了。 “你手中怎么會有這么一個老古董?”鄭陽很是意外的問道。 栗子長嘆了一聲,默然的說道:“天有不測風云,人有旦夕禍福,一品茗茶樓的老板出事了?!?/br> 聽得這栗子這樣說,那鄭陽心中驚異萬分,這一品茗茶樓在這藍海也算是老字號了,那茶樓的老板更是幾代人傳承下來的產(chǎn)業(yè),名聲大的很,生意也是好得很,茶樓老板怎么會出事。 “怎么回事?”鄭陽緊蹙起了眉頭。 “別說了,茶樓被張海給盯上了,茶樓老板丁安康的兒子丁滿在張海那里欠下了一屁股的賭債,張海的人是天天上門要賬呀?!崩踝诱f道,“丁安康就這么一個兒子,沒有辦法只得抵押了茶樓,將自己收藏的捷達王拿出來賤賣,只要十萬塊啊?!?/br> 聽得栗子這樣說,鄭陽淡淡的笑了笑,這張海倒是有意思,怎么有興趣接手這么一個茶樓了。想了一會,鄭陽的眉頭突然緊蹙到了一起,心中暗道不妙。 莊豐見得這鄭陽的表情,心中詫異,問道:“陽子,怎么了?” “楊夏可能要有麻煩了。”鄭陽說道。 聽得這鄭陽這樣說,那栗子一頭的霧水,鄭陽長舒了一口氣之后,便是笑道:“十萬塊錢,現(xiàn)在轉(zhuǎn)賬,我能把車開走嗎?” 這栗子自然是歡喜的很,這一輛車子賣出去,可是有提成的,那栗子帶著鄭陽辦好了手續(xù),拿全了證件,轉(zhuǎn)了賬,便是帶著鄭陽去車庫提車去了。 鄭陽上了車,攥了攥方向盤,淡淡的笑了笑,這捷達王不但性能很好,而且十分的省油,引擎也是十分的有力,堪稱是性價比最高的絕品呀。 “陽子,這輛車現(xiàn)在就是你的了?!崩踝拥男Φ?。 拿過鑰匙,開動了汽車,掛好擋,一踩油門便是沖了出去,待到會展中心的門口的時候,鄭陽向那栗子道了謝,約好改天相聚,那栗子便是回自己的崗位上忙碌去了。 莊豐細細的打量著鄭陽的新車,淡淡的笑道:“我用我那輛suv跟你換,怎么樣?” 鄭陽淡淡的笑了笑,像這種已經(jīng)停產(chǎn)的車子,本身就是一個寶貝,想要買到這種車子,有時候只能靠運氣。 “得了吧,去閑云茶居看看?!编嶊柲坏恼f道,隨即踩下了油門,倏忽的便是上了馬路。 莊豐很是不屑的撇了撇嘴,隨即也是發(fā)動了車子,兩人不一會便是到了這閑云茶居,但見得這閑云茶居的門前停滿了各種寶馬奔馳各種低調(diào)的高級跑車。見得這場面,自己這捷達王就有些雞立鶴群的感覺了。 下了車子,兩人進了這閑云茶居,茶館的經(jīng)理見得這兩人,便是迎上前來。 “先生,您有預約嗎?”大堂經(jīng)理很是恭敬的問道。 鄭陽看了一眼這大堂經(jīng)理,很是面生,應該是楊夏新聘任的。 “我們來找楊夏?!编嶊柲坏恼f道。 這大堂經(jīng)理聽到這鄭陽竟然直呼老板的名字,便是連忙的去通知自己的老板去了。 那楊夏從三樓上面走到這里,看了一眼鄭陽和莊豐,默然的說道:“還在那杵著干什么,上樓吧。” 鄭陽淡淡的笑了笑,隨即便是跟著楊夏上了三樓,來到那個專屬于楊夏的雅間,楊夏給鄭陽和莊豐倒了一杯白開手,丟下了兩包煙,隨即便是坐在椅子上,抱著一疊子的策劃書和賬目計算起來。 莊豐見得這白開水和玉溪煙,心中一陣的無語,堂堂的大茶樓的大老板就是這樣招待客人的嘛。 鄭陽淡淡的笑了笑,隨即拿起那玉溪煙,拆開一包,遞給了莊豐一支煙,自己一支煙,隨即便是將桌子上剩下的那一包裝進了口袋里面,那莊豐見得,絲毫不示弱,也是將那拆開的煙塞進了口袋之中。 那楊夏瞥了一眼這哥倆,有些哭笑不得,隨即便是將那文件給丟到了一邊,默然的說道:“你們兄弟兩個故意到我這來寒顫我的是吧。” 鄭陽和莊豐相視一下,隨即那鄭陽便是拿起那文件看了起來,不一會便是緊蹙起了眉頭。 第21章 巨大利潤 “既然你們這么喜歡抽煙,我這還有一條,你們拿走吧?!?/br> 說著,那楊夏又是從辦公桌里拿出一條玉溪煙,兩人毫不客氣的拆開,一半,一半。 楊夏見得這兩人這般,淡淡的笑了笑,默然的說道:“不愧是從小光著屁股一起長大的兄弟倆,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br> 對于楊夏的嘲諷,鄭陽和莊豐很是明智的選擇了無視,那鄭陽看了一眼窗外停著滿滿當當?shù)能囎?,淡淡的笑道:“你這茶樓的生意不錯呀?!?/br> “托你‘百草藥香’的福,我這茶樓的生意每日的流水賬翻了十倍。”楊夏的說道。 鄭陽聽得楊夏這樣說,淡淡的笑道:“我能問一下,你這茶館里面的‘百草藥香’賣多少錢嗎?” 楊夏很是神秘的笑了笑,說道:“五千一壺,童叟無欺!” 聽得這楊夏這樣說,鄭陽直接就有一種想要吐血的感覺,一壺茶葉五千,一斤茶葉起碼能下十壺茶水,這個家伙翻了十倍的賺呀!這還是童叟無欺,簡直就是搶劫呀! 楊夏揉著自己的額頭,默然的說道:“再想辦法給我籌上一百斤茶葉,二百斤茶葉,根本就不夠!” 藍海市是一個環(huán)境優(yōu)美,臨??可?,十分適宜居住的城市,因此這里聚集了全國不少的富豪,像他們這種人,只要最貴最好的東西,對生活的品質(zhì)追求十分的嚴格。有了‘百草藥香’這樣的好東西,就算是一斤賣十萬,他們也會趨之若鶩。 說著,那楊夏直接用電腦給鄭陽轉(zhuǎn)了五十萬,手機的提示音響起,鄭陽拿起手機看了一眼,很是無奈的笑了笑。 “你這么肆無忌憚的賺錢,有人會眼紅的?!编嶊柕男Φ溃皼r且我好像提醒過你吧,物以稀為貴,太多了就不值錢了?!?/br> “我知道這個道理,可問題是量實在是太稀少了,又是這個叔叔,那個伯伯,凡是跟我們家有生意來往的人都來我這要茶,這些人得罪了哪一個都不好,他們不缺錢。”楊夏說道,“我還不知道你,這種茶想要多少就能產(chǎn)出多少,我再要一百斤,應付過這陣子之后,名聲宣揚出去了,到時再放出每年只有五百斤的產(chǎn)量,你那茶葉自然水漲船高?!?/br> 鄭陽淡淡的笑了笑,隨即看了一眼瘋子,瘋子很是無語的笑了笑,這自然是一個好生意,白白的又賺回五十萬,要知道,這些茶葉放在鄭陽的手上,能賣到一千算是頂破了天??墒欠旁跅钕牡氖种校枞~的價值就會無限放大。 這就是不同層面,物品所產(chǎn)生的價值也是不同的。鄭陽沒有楊夏那樣廣闊的人脈,更沒有她那營銷的手段,這茶葉自然也就沒有她賺的多了,鄭陽心中想著,不覺得有些憋屈,不過憋屈歸憋屈,人總不會跟錢過不去,能賺錢就是好的。 “你還是低調(diào)一點比較好?!编嶊栒f道,張海已經(jīng)吞并了一品茗茶樓,很是明顯想要瓜分藍海市的茶飲市場,這樣賺錢的買賣,肯定已經(jīng)被他盯上了。 “你的意思是說張海眼紅了吧。”楊夏淡淡的笑道,“低調(diào)個屁,老娘我一個茶樓一天的盈利比的上那張海一品茗茶樓流水的五倍,真是解氣呀!” 見得這楊夏爆粗口,鄭陽直接便是無語了,他看了一眼那瘋子,瘋子也是緊蹙起了眉頭,連瘋子都是能夠看出來,這楊夏的麻煩快要來了。 “胖子呢?”鄭陽很是好奇的問道。 楊夏淡淡的笑了笑,隨即說道:“你這兄弟可真是厲害,昨天晚上有人想要劫持我,卻是被你那兄弟全部給打趴下了,現(xiàn)在他在局子里呆著呢,我已經(jīng)派人去交保釋金了?!?/br> 見得楊夏這般的風輕云淡,鄭陽淡淡的笑了笑,看來這個鐵娘子是真的打算和張海杠上了。 三人又是聊了一會,那鄭陽和莊豐便是離開了,站在馬路牙子上,鄭陽拿出了自己順來的玉溪,遞給了莊豐一支煙。 “這個女人簡直就是一個瘋子?!鼻f豐默然的說道。 鄭陽看了一眼那莊豐,淡淡的笑道:“就因為她敢跟這藍海市的地頭蛇硬碰硬?” “不是嗎?”莊豐默然的說道,“那張海就是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混蛋,他那大哥和二哥......” 莊豐陷入了沉默,當年的種種浮現(xiàn)在腦海之中,那莊豐又是吸了一口煙,鄭陽拍了拍莊豐的肩膀。 “你這時候的膽量,怎么沒有當年那股天不怕地不怕的氣勢了?!编嶊柕男Φ?。 “瘋子,他媽的我可是瘋子!”莊豐看了一眼那鄭陽,有些不知道所謂的說道,見得鄭陽雙眼之中閃爍當年那堅毅,那莊豐的心也是漸漸的安穩(wěn)下來。 他記憶猶新,陽子,胖子和他從無錫死里逃生的回來之后,鄭陽雙眼那熟悉的堅毅已經(jīng)消失不見。從那之后,陽子苦學了三年,去了無錫上大學,胖子第二年不久之后便是輟學失去了下落,自己煩惱憂愁,無心學習,畢業(yè)之后在青龍鎮(zhèn)開了個飯店。 鄭陽用手機給莊豐轉(zhuǎn)了三萬塊錢,將收茶葉的事情交給了他,莊豐淡淡的笑了笑,熄滅了煙蒂,獨自一人上車便是離開了,他知道鄭陽需要獨自一個人思考一段時間了。 目送著莊豐走了之后,鄭陽便是上了車,發(fā)動了車子,來到了市南的一個小吃街,此時天色已經(jīng)變得昏暗了,忙忙碌碌這一天,鄭陽發(fā)現(xiàn)在自己連中午飯也是沒吃。 小吃街華燈初上,熙熙攘攘的已經(jīng)有少人來這里吃飯,雖然這里的衛(wèi)生條件不怎么樣,可是重在口味好,價格便宜,不少人都是愿意來這吃飯。 進了這小吃街,鄭陽見得一家日式的小店不錯,走了進去,但見得一個男人拿著一瓶清酒不停的往自己的嘴里灌,像是有什么傷心事一般,進來吃飯的客人都是躲著遠遠的。 李星暉的心情十分的不好,非常的不好,新來的鎮(zhèn)長和書記阻斷了他發(fā)財?shù)牡缆罚胍譁蕚涫帐斑@兩人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自己保險箱里面的賬本不見了,消失的無影無蹤。 他徹底的慌了,不知道如何是好,那本賬本關(guān)系著自己的身家性命,更是關(guān)系著自己在市里靠山的身家性命,他完了,徹底的完了。 沒有辦法,他只有躲到這偏僻的小店里面來喝酒,酒解愁,暫時的忘記煩惱,可是誰知道,這酒是越喝越愁,李白說的沒有錯,‘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消愁愁更愁。’ 而這鄭陽,這個始作俑者,卻是很神奇的出現(xiàn)在這家小店之中,天底之下的緣分,有時候就是這樣的有意思。 鄭陽見得這李星暉這般,淡淡的笑了笑,這個家伙肯定是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自己的賬本消失不見了,不然的話也不會這般。 “你是誰?”李星暉抬起頭,見得一個青年坐在了自己的面前,很是詫異的問道。 鄭陽淡淡的笑了笑,說道:“你不記得我了嗎?” 聽得這熟悉的聲音,那李星暉的仔細的打量了鄭陽一眼,默然的說道:“我不認識你。” “秦逸你應該認識吧?!编嶊柕男Φ?。 聽得這個名字,那李星暉手中的酒杯猛然一顫,隨即想起了一個男人。 當時自己不過是一個小職員,在陪領(lǐng)導喝酒的時候,得知了一個消息,陰差陽錯的通過這個男人傍上藍海市市長梁云達的大腿,從此之后自己平步青云,從一個小小的職員,變成了青龍鎮(zhèn)的財政部部長,而且自己的后臺夠硬,不管自己怎么貪,沒有人敢動自己。 李星暉不是傻子,又是看了一眼鄭陽,秦逸當年總是帶在身邊的一個小男孩的面龐慢慢的浮現(xiàn)在他的眼前。 當年秦逸因為帝星大酒店殺人案被公安局通緝,搞得是滿城風云,自己跟秦逸是同學,也是有些交往,交情還算不錯,在自己最落魄的時候,秦逸也出手幫過自己,雖然他走上了黑道,但是這種喪心病狂jian殺女學生的事情他肯定是不會做的。 而自己在陪領(lǐng)導喝酒的時候,得知市長花一百萬買關(guān)于秦逸的消息,不傻的李星暉立馬聞出了其中的貓膩。巧合之下,他在青龍鎮(zhèn)上遇見了秦逸,秦逸有恩于他,可是他卻選擇出賣秦逸,換回了自己的榮華富貴。 “鄭陽,我沒有記錯的話,你就是鄭陽吧?!?/br> 李星暉淡淡的笑道,秦逸很是疼愛這個叫鄭陽的小子,當時藍海市很多人都猜測這小子是不是秦逸的私生子,不過他知道,這個小子是一個叫鄭義一男人的兒子,一個曾經(jīng)救過秦逸性命的男人,一個秦逸甘愿放棄自由,為他抗下所有罪責的男人。 想著,李星暉舉起了酒杯,那酒杯剛到嘴邊,便是停下了,他的頭開始劇烈的痛了起來,痛不欲生。 “不對,是你,那天修水管的人是你這個小子!” 李星暉像是想明白了一些什么東西,如同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死死的攥住了鄭陽的衣領(lǐng)。 “賬本,賬本呢!”李星暉狠狠的說道。 鄭陽淡淡的笑了笑,直接將那李星暉推回了座位之上,對于這種出賣朋友的人渣,自己沒有必要跟他客氣。 “我還有老婆,還有孩子,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崩钚菚熡行┬沟桌锏恼f道,他將自己的腦袋不停的撞向桌子,引的周圍吃飯的客人都是朝著這邊看來。 “那我秦叔呢?”鄭陽淡淡的笑道,“人不是他殺的,你應該知道吧?!?/br> 聽得鄭陽這樣說,那李星暉想死的心都有了,出賣了自己的朋友之后,他發(fā)現(xiàn)里面的牽扯太深,稍有不小心就會粉身碎骨,而秦逸也是被人陷害的,他良心不安,只得用金錢安撫,于是變成了現(xiàn)在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