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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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家子人圍在在一起,準(zhǔn)備開始吃飯,飯桌上沒有那么多的規(guī)矩,三爺爺輩分最大,所以最先動筷子,然后是最小的小流兒動筷子,接著大家便是開始吃飯。 大伯鄭義磊把家里埋在后院里十年的陳釀拿了出來,自己和大哥歡喜的很,兌著新釀出的酒水,喝的十分的自在,等到大湖里面的淡水魚上桌的時候,所有人都是愣住了,撲鼻香氣迎面飄來,不禁食指大動。 “都說陽小子打算開農(nóng)場,前期投入了一百多萬,我還以為他瘋了呢,但是若是養(yǎng)出這樣的魚來,那也是值得呀!”大伯鄭義磊嘗了一口之后,很是驚異的說道。 鄭義君看著那鄭義磊,淡淡的笑了笑,說道:“大哥,陽小子還把祖宗的‘百草藥香’給搗鼓出來了,現(xiàn)在這茶葉在市面上可是炒到十萬一斤的價格,而且還是有價無市??!” 聽得鄭義君這樣說,鄭義磊看著那鄭義臣,鄭義臣點了點頭,說道:“確實是‘百草藥香’?!?/br> 聽得這鄭義君這樣說,鄭陽心中一陣的詫異,看了一眼自己老爹,老爹只是淡淡的笑了笑。 “酒有‘龍泉佳釀’茶有‘百草藥香’,這是鄭家以往最為驕傲的兩個物件,龍泉酒的手藝被鄭義磊學(xué)去,現(xiàn)在是青龍鎮(zhèn)最有名的釀酒大師,不過‘百草藥香’的手藝卻是流失,沒想到最后還是回到了自家人的手中?!编嵙x君感慨道。 “小子,可以啊,給你大哥來上一百斤,人情往來的多了去了,這‘百草藥香’正好充實面子?!编嵙⑺男Φ?。 鄭義君點了點頭,說道:“我的那些同僚們早就對這茶葉垂涎三尺了,也不知道從哪里聽到是咱家的秘方,讓我一定要帶回去一些,給你大伯也來上一百斤?!?/br> 見得自己大伯和大哥都是發(fā)話了,鄭陽一陣的無語,鄭陽父親鄭義一淡淡的笑了笑,說道:“大哥,小水,不是我兒子摳門,現(xiàn)在青龍山茶已經(jīng)被扣上棚子,準(zhǔn)備過冬,哪里還有鮮茶讓他來搗鼓,明年開春,我一定讓他多給你們準(zhǔn)備一些,不過......” 鄭義一這個‘不過’,頓時便是引來了兩位大伯還有大哥的白眼,那鄭義臣淡淡的笑了笑,說道:“別看大哥現(xiàn)在在家搗鼓果園,精明頭可是不減當(dāng)年,想從他兒子手中拿走東西,得付出相應(yīng)的代價。” “說吧,你有什么要求?”鄭義君說道。 那鄭立水淡淡的笑了笑,看著鄭義一,想知道自己這叔父想要做什么。 “你兩位算是外家的大人物,我只求兩位欠我一個人情,以后我這兒子闖出禍?zhǔn)聛?,兩位可是要幫我?!编嵙x一說道。 聽到鄭義一這樣說,那鄭義臣的臉色變得不好看了,三位爺爺也是陰沉下了臉,只有三奶奶邊吃著魚邊笑嘻嘻的看著鄭義一。 鄭安荷看著鄭陽那一副‘不知所謂’的低頭吃飯的樣子,想笑又不敢笑。 諸位大娘面面相覷,鄭陽的母親也是看著自己的丈夫,一臉的疑惑。 “哥,你對外家的事情很感興趣嗎?”鄭義臣說道,鄭陽在一旁吃的歡著,桌子上只剩下他的吃喝聲,所有人都是朝著他看來,搞得鄭陽一陣的尷尬。 鄭明堂嘆了一口氣,將鄭陽叫到了外屋,默然的看著那鄭陽,鄭陽一頭霧水,心中十分的詫異。 “你也是長大了,也該知道家里的事情了。”鄭明堂說道。 “什么事情?”鄭陽很是詫異的問道。 “我們鄭家其實是神農(nóng)后裔,那個先秦農(nóng)家流派傳承下來的后人?!编嵜魈谜f道。 聽得這個消息,鄭陽的腦袋微微一愣,若是這樣,豈不是自己這靈明雙瞳和腦海中的那些知識都是自家的東西,也難怪他們說這百草藥香是自家傳承的東西。 “一言種樹之事,二言關(guān)涉政/治,一個出身平民,一個出身官士,主家和外家,農(nóng)家的兩個派別,傳承有序,各有自己的使命,不得相互干涉,又相互依存,才使得農(nóng)家能夠一直存在到現(xiàn)在,不過現(xiàn)在卻只剩下‘三戶’,不負當(dāng)年的盛況?!编嵜魈谜f道。 鄭陽的腦海中突然想起當(dāng)年爺爺給自己講過的故事,一個關(guān)于神農(nóng)家族的興盛衰敗的故事,難道那個家族就是自己的家族。 這個故事之中,主家的老大是長家,外家的老大是掌令使,主家和外家兩個流派的爭斗由來已久,都是為了得到能夠控制這個家族的最高權(quán)力,就算是一家人,在以前,若是搶紅了眼,主家和外家也是刀刃相見,不過最后都是外家獲勝,主家被壓制的厲害。 若是這樣,自己爺爺和八爺爺一脈是貨真價實的主家,一生不得致仕從商,或行醫(yī)救人,或仗劍江湖。 三爺爺和四爺爺一脈算是外家,可以致仕從商,以權(quán)術(shù)錢財保護家族,鄭義君和鄭立水,自己的大伯和大哥,算是外家的中流砥柱? 現(xiàn)在自家老爹這個主家的人員跳過掌令使鄭義臣,直接要承諾,拉攏外家的人,主家干涉外家的事情,犯了忌諱,難怪大家都變了臉色,只有自己這個人,還不知道家族的事情,一頭的霧水。 鄭義一聽到鄭義臣這樣說,淡淡的笑了笑,隨即喝了一口酒水,說道:“不要多想,以后我這兒子闖出禍?zhǔn)?,你們幫他一把便是?!?/br> 鄭陽回到屋子之中,已經(jīng)恢復(fù)了之前和氣的樣子,只是自己的兩位伯伯,還有叔叔以及自己大哥看自己的眼神都很是奇怪。 鄭陽很是無語,只得悶頭喝酒,鄭義一淡淡一笑,拍了拍自己兒子的肩膀,就在這時,一個人卻是走進屋子里來了。 眾人見得那人,女人們很是自覺的都去另一個屋子去了,獨留下了男人們。 “明覺,你平日里都不下山,怎么此時回家了?”鄭明軍很是詫異的說道。 明覺淡淡的笑了笑,說道:“這里不是我家,我已經(jīng)出家做了和尚?!?/br> 眾人陷入了一陣的沉默,八爺爺?shù)哪樕苁敲黠@,不是很好看,畢竟明覺和尚可是他的親生兒子。 “陽子,主家有一江湖勢力,名叫下影人,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做這下影人的影主。”明覺淡淡笑道。 聽到這明覺和尚這樣說,那鄭明堂微微一愣,三爺爺和四爺爺帶著自家的后代也是離開了屋子,這是主家的事情,外家插手不得,能不聽就不聽。 “什么下影人,很厲害嗎?”鄭陽很是詫異的說道。 鄭義一看了一眼明覺和尚,說道:“明覺,你大可不必這樣?!?/br> “我已經(jīng)出家,本不該手持這權(quán)利,既然有了合適的人選,我們必當(dāng)全力扶持?!泵饔X和尚笑道。 鄭明堂嘆了一口氣,說道:“也罷,這長家家主的位置,鄭義一,你便是接手吧,今后畢竟也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我也該學(xué)習(xí)一下三哥和四哥的灑脫了?!?/br> 說完,那鄭明堂便是轉(zhuǎn)身離去了,他的背影很是落寞,鄭陽看的心痛,都是一家人,何必搞成這個樣子呢,什么主家外家,真是扯淡。 想著,鄭陽又是喝了一口酒水,很是不屑的撇了撇嘴,那鄭義一和明覺和尚見得,淡淡的笑了笑。 “下影人的力量恐怖的很,我會讓你慢慢接手,你可是愿意?”明覺和尚問道。 “臭小子,還不回答,這可是能保命的護身符!”鄭義一拍了一下鄭陽的后腦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鄭陽很是不在乎的喊道:“我也是今天才知道家里的事情,什么主家,外家,長家,掌令使的,都是一家人,論起這個豈不是生疏了,我若是出事,你們這些做長輩的難道會袖手旁觀!” 鄭義一和明覺和尚有些尷尬,鄭陽也是知道,肯定是家里人知道自己暗地里搞得一些小動作了,老爹為了不讓自己兒子出意外,搬出家族的事情,希望為自己博得一個護身符,想必明覺和尚也是他請來的吧。 屋外三爺爺和四爺爺以及那八爺爺聽到鄭陽的話,皆是放聲大笑,這鄭陽不愧是鄭明理的孫子,跟他真的是一個脾性刻出來的。 第32章 綁架信件 雖然很不情愿,但是鄭陽還是跪在明覺和尚面前,學(xué)著自己爺爺給自己講的故事橋段里面的話立下誓言。 “我愿意加入下影人,不入祖祠,不受香火,甘為農(nóng)家,流盡最后一滴血?!?/br> 明覺和尚淡淡一笑,說道:“很好,現(xiàn)在你就是主家下影人的影主?!?/br> 說完,那明覺又是喝了一口酒水,唱著佛經(jīng)便是揚長而去,女人們好奇的探出頭看,都是被三奶奶和四奶奶給打了回去,安荷很是好奇的問關(guān)于明覺和尚的事情,可是卻是被自己母親捂住了嘴,腦袋不好用的三奶奶臉色也是十分的難看,明覺和尚是家里的一塊傷疤,沒有人愿意把他揭開。 鄭明堂不再生氣,只是有些失落的坐回到了桌子之上。 兩位大伯還有自己大哥,以及二叔都很是贊許的看著鄭陽,很是明顯,鄭陽剛才說的那番話,對他們觸動很大。 “大家都是一家人,老爺爺也不會愿意看到咱們這樣,吃飯喝酒,今天聚會,樂呵才是真的!” 話音剛落,但見得一鄭陽一頭扎倒,醉呼呼的睡過去了。 一家人看著這睡死過去的鄭陽,都是面面相覷,一陣的無語尷尬。 第二日清早,鄭陽揉著腦袋,坐起身來,趙木禾很是關(guān)切的給鄭陽拿來了毛巾,鄭陽擦了擦臉之后,定神看了一眼自己母親。 “八爺怎么樣?”鄭陽問道,昨晚明覺和尚來了,看來對他的打擊不小。 趙木禾淡淡的笑了笑,說道:“沒事,昨晚也是喝了不少酒,現(xiàn)在已經(jīng)去醫(yī)館了?!?/br> 看著母親面無波瀾的表情,鄭陽的心底也是漸漸的安穩(wěn)起來,沒想到自己家竟然還有著這樣的秘辛,加入了下影人,不入祖祠,不受香火,真是有趣。 對于不入祖祠這件事情,鄭陽倒是覺得無所謂,一百年后,誰又能記得誰,來的時候干干凈凈,走的時候干干凈凈,這樣不是挺好的嘛。 簡單的吃了點早飯之后,剛在院子里面舒展了一下身骨,打了一套鄭家拳,渾身呼呼的往外冒熱氣,收氣息功的時候,一個人走進了院子里面,見得那人,鄭陽微微一愣。 “王叔,你怎么來了?” 來人是王華倉,這幾日不怎么見他,好像是跟著莊河進山采藥去了,不知道有什么收獲沒有。 王華倉淡淡的笑了笑,拍了拍鄭陽的肩膀,說道:“影主,不錯,農(nóng)家主家的下影人的新頭領(lǐng)還真是不錯,甚合我心意?!?/br> 鄭陽聽得王華倉這樣說,心中一陣的無語,肯定是王華倉和莊河出山的時候遇到了明覺和尚,明覺和尚將鄭陽的事情告訴了他們,想必現(xiàn)在整個江湖之上,已經(jīng)傳揚出去,農(nóng)家主家的下影人的影主被一個毛頭小子給繼承了。 王華倉見得這鄭陽的表情,淡淡的笑著,那鄭陽沉默了一會,隨即嘴角浮現(xiàn)出一絲的微笑,見得這微笑,那王華倉心底一冷,隨即很是驚異的看著那鄭陽,眼前的這個小子明明只是氣宗門徒級別,為何自己這個氣宗精英級別的高手會對這個小子產(chǎn)生恐懼的感覺。 “王叔,你不如加入我下影人了算了?!编嶊柕男Φ?。 王華倉淡淡一笑,點了點頭,說道:“我肯定是要加入下影人的,不知道影主有什么吩咐?” 鄭陽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這王華倉可是氣宗精英界別的高手,跟張家作對,沒有這樣的高手做為后盾,他心底也會不踏實。 “你......”鄭陽的話還沒有說完,那手機便是響了起來,拿出手機一看,是胖子打來的。 “陽子,不好了,出事了?!迸肿雍苁侵钡恼f道。 聽得這胖子這樣說,鄭陽的臉色瞬間便是變得難看了起來,隨即問道:“楊夏還是林熙?” “林熙,也不知道張海究竟是怎么知道你跟林熙的關(guān)系的,現(xiàn)在他將林熙給綁架了,派人送了一封信在楊夏這......”胖子說道。 鄭陽陷入了沉默之中,自己最擔(dān)心的事情終于是發(fā)生,那王華倉剛想開口詢問怎么回事,那鄭陽已經(jīng)拿著鑰匙便是往外走去,“王叔,聯(lián)系我大伯鄭義君和二叔鄭義臣,告訴他們,林氏集團的大小姐被張海給綁了?!?/br> 聽得這鄭陽這樣說,那王華倉不敢怠慢,立即去找鄭義君和鄭義臣去了,鄭陽開著車不一會便是來到了閑云茶居。 急匆匆的來到三樓的辦公室,那楊夏和秦咚咚坐在沙發(fā)上,都是愁眉苦臉,桌子上放著一封信,鄭陽打開這封信看了一遍之后,直接將這封信給撕毀了。 “陽子,你要冷靜,這是一個陷阱。”胖子默然的說道,那張海約鄭陽到東港碼頭見面,很是明顯的是想要對鄭陽動手了。 鄭陽來到窗邊,看了一眼窗外,手機鈴聲又是響了起來,看得來電,鄭陽默然的接通了電話。 “臭小子,你一定要給我冷靜下來,不管張海提出什么要求,你選擇無視就好,剩下的事情交給我和你大伯做就行,林熙肯定會沒事,她畢竟是林氏集團的大小姐,張海不敢對她怎么樣?!编嵙x臣很是急躁的說道。 “注意張寶義的動向,一定要阻止警方的勢力參與到這里面來,可以的話,讓大伯可以約見一下梁云達,該說什么話,你們應(yīng)該知道吧。”鄭陽說道。 “臭小子,你瘋了嘛,我可是掌令使,何時要聽你這個主家影主命令!你趕緊給我回來,這件事情牽扯太深,太危險,不想把你三個爺爺給氣壞的話,就趕緊給我回來!”鄭義臣有些歇斯底里的喊道。 “二叔,你可能搞錯了,我不是什么影主,我只是你的侄兒,你不會對我見死不救吧。”鄭陽淡淡的笑道,說完,便是掛掉了電話。 那鄭義臣在家中有些愣愣的拿著手中的手機,看了自己一眼大哥,鄭義君長舒了一口氣,說道:“事端既然已經(jīng)被挑唆了起來,我們沒有怕的道理?!?/br> “陽子,我和你一起去。”胖子猛然站起來說道。 鄭陽看著胖子,淡淡的笑了笑,說道:“去的人越少越好,你好好的保護楊夏便可以了?!?/br> 聽得這鄭陽這樣說,那楊夏直接跳起來死死的抱住了鄭陽,那胖子見這樣子,長嘆了一口氣,退出到辦公室門口,點了一根煙,抽了起來。 “你又想做什么?”鄭陽說道。 “我不讓你去!”楊夏咬著下嘴唇,冷冷的說道。 鄭陽看著眼前這個緊緊抱住自己的女人,漠然的說道:“我若是不去,她會有危險的。” “她在你心中到底是最重要的......”楊夏很是小聲的說道,隨即一口狠狠的咬在了鄭陽的肩膀之上,鄭陽毫不反抗,任由她的牙齒嵌入了自己的血rou之中,鮮血慢慢的浸透了衣肩。 林熙出事了,他害怕楊夏也會出事,他后悔了,后悔將楊夏扯入到這里面而來,如何可以,當(dāng)時他會不惜一切的手段逼走楊夏,現(xiàn)在她在藍海市扎了根,自己跟她的關(guān)系越來越復(fù)雜起來,理不清,剪不斷了。 “別去,我會恨你的!”楊夏松開口,默然的說道。 那楊夏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zhuǎn),隨即便是暈睡了過去,鄭陽將她放在了沙發(fā)之上,拔出了扎在她脖子之上的銀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