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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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總經(jīng)理有些支支吾吾的說道:“在監(jiān)控室里有備份,需要現(xiàn)在去調(diào)取。” “那就走吧?!编嶊栒f道。 那總經(jīng)理見得這鄭陽并沒有生氣的樣子,不禁長舒了一口氣,隨即便是帶著那鄭陽來到那監(jiān)控室調(diào)取了那監(jiān)控錄像。 將那監(jiān)控錄像調(diào)出來之后,鄭陽沒有放過任何一個細節(jié),但見得那男人打開保險箱之后,將那文件拿了出來,隨即很是隨意的拿走了桌子上一份什么東西。 “等等,回放一下?!编嶊栒f道。 隨即那畫面定格在了那男人從桌子上拿走的那份東西上面,鄭陽指著桌子上拿走的那份東西,問道:“那是什么東西?” 聽得這鄭陽問,那總經(jīng)理看了一眼那女秘書,那女秘書轉(zhuǎn)身離去,在屋外打了一個電話,隨即又是回到屋里里面。 “那是一份倉庫貨物出入明細,每天公司出去的蔬菜貨物都是有著詳細的名目?!迸貢f道。 鄭陽聽得這女秘書的話,默然的問道:“有電子稿備份嗎?” 女秘書聽得這鄭陽這樣問,沉默了一會,隨即說道:“電子備份都是在倉庫電腦上,可是前幾天電腦中了病毒,那備份都是丟了。” 鄭陽的嘴角泛起了一絲的微笑,他感覺自己好像是抓住了什么,隨即說道:“把倉庫的監(jiān)控,前幾天所有晚上進去的監(jiān)控都掉給我?!?/br> 聽得這鄭陽的話,那總經(jīng)理連忙去安排,鄭陽將所有的監(jiān)控都是傳送給了那張曼文,又是將前一段時間的進出貨物明細發(fā)給了她,讓她幫著自己分析。 鄭陽坐在分公司的休息室,閉目養(yǎng)神,那總經(jīng)理和他的兩個秘書站在一旁,心中十分的忐忑,畢竟董事長要查看的資料可是丟了,這肯定會給董事長留下一個十分不好的印象。 大約過了兩個小時,鄭陽的手機響了起來,接通電話之后,鄭陽淡淡的笑了起來,那些天每天進出的卡車,和平時相比,不是多出一輛,便是多出兩輛,而從畫面之上的車子的狀況可以判斷出,這些卡車?yán)锩胬慕^對不是蔬菜,是比蔬菜重上好幾倍的貨物。 “陽子,公司的人好像通過你的鼎豐集團送出去一些東西,那些大卡車的牌子都是無從查詢,現(xiàn)在我正在安排人手搜查那些卡車的下落?!睆埪恼f道。 “一有消息,第一時間通知我。”鄭陽默然的說道。 掛掉了電話,那鄭陽拍了拍那總經(jīng)理的肩膀,說道:“工作不錯,總部會考慮將你調(diào)到藍海市任職的。” 聽得這鄭陽的話,那總經(jīng)理的臉色像是開花了一般,這巨大的反差讓他有些受寵若驚,自己工作失誤了,還給自己帶來了升遷,這是什么道理。 “兩位美女,多謝了。”鄭陽淡淡的笑道,隨即便是拿著手機離開分公司,剛是一走出來,兩個警察便是走了過來,將那鄭陽給攔下了。 見得這兩個警察,鄭陽蹙了蹙眉頭,默然的說道:“有什么事情嘛?” “我們警方懷疑你跟一樁綁架殺人案有關(guān)系,請跟我回警局里協(xié)助調(diào)查?!?/br> 說完,一個警察已經(jīng)是掏出手銬來了,直接將鄭陽給拷上了,那總經(jīng)理剛從監(jiān)控室跑下來,見得這一幕,微微愣了一下,隨即便是連忙跑過去了,如此表現(xiàn)的機會,他怎么能夠放過。 “警察同志,請等一下,等一下?!?/br> 說著,那總經(jīng)理便是將這兩個警察給攔下了,將自己的名片遞過去了,問道:“你們?yōu)槭裁匆ノ覀兊亩麻L?” 聽得這個一身高端裝束的男人竟然稱呼眼前這個青年為董事長,那兩個警察也是有些面面相覷了,很是詫異。 “這位先生涉嫌一樁綁架殺人案,希望他跟我們回去協(xié)助調(diào)查?!本煺f道。 “胡說八道,我們的董事長是什么樣的人物,怎么會做那樣的事情,你們有逮捕令嗎?”總經(jīng)理說道。 那警察將逮捕令拿了出來,見得這正正當(dāng)當(dāng)?shù)墓俜接≌挛募?,那總?jīng)理也是有些傻眼的咳嗽了一聲。 “董事長,您就放心吧,我一定會派律師去將您給救出來來的。”那總經(jīng)理討好的說道。 鄭陽見得這總經(jīng)理竟然如此的熱情,不禁淡淡的笑了笑,那兩個警察也是有些不耐煩了,畢竟是秉公執(zhí)法,讓人這么拖著,也是不是那么舒服。 “你先回去吧,自會有人去救我的?!编嶊柕男Φ溃皟晌痪焱?,走吧?!?/br> 兩個警察見得這鄭陽竟然這樣的淡定,心中也是疑惑,若真的是鼎豐集團的董事長,自己的上司批復(fù)逮捕令抓他干什么,這樣的人被抓,很容易就被新聞媒體給盯上的,到時候再對政府造成不好的影響可就是麻煩了。 鄭陽上了警車,兩個警察帶著他回到了警局,將他身上所有的物品都是搜刮去了,鄭陽老老實實的配合,因為他很想要知道,究竟是誰要抓自己,難道公司的人想要用這些家伙來拖住自己嗎? 正是盤坐在看守的監(jiān)獄里面,一個中年男人拿著一個證件,很是驚異的看著那鄭陽,愁容滿面。 “小伙子,這個證件是你的嗎?”那中年男人問道。 鄭陽淡淡的笑了笑,說道:“就是我的,上面不是有證件號碼,你們公安的系統(tǒng)應(yīng)該是可以查詢的,有什么問題你也可以直接找我的頂頭上司呀?!?/br> 這個中年男人聽得這鄭陽的話,臉上不禁泛起難色,這號碼查上去,自己的權(quán)限根本就是不夠,自己從事刑警多年,對于國安局的事情還是有些了解的,這局長究竟抓回來一個什么樣的人物。 正是這樣想著,那局長竟然陪著一個男人走了進來,見得那男人,那中年男人心中一驚,市副書記凌昌怎么來了? 那位局長見得是這鄭陽,心中驚異,畢竟上一次楊氏別墅山下的槍擊事件他仍然記憶猶新,眼前這位可是被上面的好多人都是看著,關(guān)注著,他姥爺趙季軍更是親自出面來跟自己這里打招呼,怎么又是被抓進來了? 正是心中想著,他看了一眼那凌昌,心中詫異,問道:“昌哥,這小子犯了什么罪過了,你怎么想把他給抓起來?!?/br> “楊建國失蹤了,跟這個小子有關(guān)系?!绷璨坏恼f道,“昨天在楊建國的別墅里面發(fā)現(xiàn)了兩具尸體,是看護別墅的保姆,監(jiān)控顯示,兩個保姆死亡的時候,只有這小子進入過別墅?!?/br> 聽得這凌昌這樣說,那局長很是詫異,隨即那老刑警走到近前,將一個證件遞給了那局長,那局長看了一眼這證件的皮子,便是將這證件給塞到兜里了,那凌昌根本沒有發(fā)現(xiàn)他這一動作。 鄭陽見得眼前這個陌生的男人,心中詫異,自己應(yīng)該跟眼前這個男人沒有什么交集才對,這個家伙為什么要陷害自己? 正是這樣想著,一個女人出現(xiàn)在鄭陽的視線之中,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那楊夏,那楊夏見得這鄭陽被關(guān)在了看守間里面,立馬便是急了,走上前去,默然的看著那凌昌。 “凌叔叔,你打電話給我,就是為了來看我未婚夫被抓起來嗎?”楊夏有些生氣的說道。 “夏天,你可能還不知道,前些日子,你父親失蹤了,至今音信全無,就在昨天晚上,鄭陽殺死了留守在別墅的兩個保姆,關(guān)于你父親下落的唯一消息,也是沒有了?!绷璨f道。 鄭陽聽得那凌昌的話,淡淡的笑了笑,那局長已經(jīng)俯在那刑警耳朵邊說了幾句話,沒一會,那老刑警便是拿過一份文件,看完文件之后,那局長揮了揮手,直接將那鄭陽給放出來了。 見得這局長的舉動,那凌昌頓時便是急了,說道:“事情還是沒有調(diào)查清楚,你為什么要把他給放了。” 那老刑警將那證件還給了鄭陽,鄭陽和那老刑警握了握手,隨即來到那楊夏的面前,很是抱歉的笑了笑,那楊夏狠狠的瞪了一眼那鄭陽。 “謝謝了?!编嶊柨粗蔷珠L說道。 那局長很是和藹的說道:“以后行事注意點,我們警察系統(tǒng)有時候也是很難辦的。” “知道了,給您添麻煩了?!编嶊栃Φ?。 說完,那鄭陽便是牽著那楊夏的手離開了警局,那凌昌只能是眼睜睜的看著。 “老劉,你究竟是什么意思!”凌昌很是不解的說道。 “昌哥,你這不是把我往溝里帶嗎,人家可是國安局一級特工,剛才我向上級詢問這個事情,上面直接答復(fù)我沒有權(quán)限過問,讓我直接放人!”老劉喊道。 聽得這老劉這樣說,那凌昌頓時也是有些啞口無言了,那安德魯不是說著鄭陽只是一個農(nóng)民家的孩子,怎么現(xiàn)在又是變成了國安局的一級特工了,這身份轉(zhuǎn)變有些太快了。 在官場上這么多年,那凌昌頓時聞到了一些異樣的味道,他暗道糟糕,自己好像是捅到馬蜂窩了。 第171章 秘密會見 鄭陽面有愧色的跟著那楊夏出了這警局,那楊夏一直是繃著個臉,那鄭陽也是不好意思先開口說話。 那葉耿生正是等在門外,見得這兩個人都是出來了,不禁長舒了一口氣,這鄭陽最近究竟在干什么,怎么會被警局的人給盯上。 “姨姥爺,我和陽子有話要說,你先回去吧?!睏钕恼f道。 葉耿生淡淡的笑了笑,說道:“你們兩個也是沒有車子,怎么回去呀?” “上海的出租很是方便的。”楊夏說道。 葉耿生看了一眼那鄭陽,鄭陽點了點頭,那葉耿生也是不能在這里杵著了,肯定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楊夏要單獨和鄭陽聊一聊。 “姨姥爺,跟我瑤姐說一聲,今天晚上就不回去吃飯了?!编嶊柕男Φ馈?/br> 那葉耿生點了點頭,隨即便是上了車子,離開了這里,警局門口只剩下那鄭陽和楊夏,那楊夏一直注視著那葉耿生走了,隨即便是轉(zhuǎn)身朝東走去。 鄭陽連忙跟上,一直跟在她的后面,她的腳步停在了一家甜品店前。 “陪我吃點東西吧?!睏钕恼f道。 鄭陽點了點頭,隨即便是跟著楊夏進了這甜品店,兩人找了一處比較僻靜的地方,但見得這楊夏點了一堆的甜品,不大的桌子上已經(jīng)擺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 不少小孩子都是朝著楊夏那里看去,雙眸之中透漏出一股十分羨慕的神色,隨即又是轉(zhuǎn)過頭,看了自己桌子上孤零零的一份甜點,不禁嘆了一口氣。 楊夏點完甜點之后,也是不說話,直愣愣的看著那鄭陽,鄭陽實在是受不了那楊夏如此,隨即便是開口說道:“有什么話,你就直接說吧,說出來,對你我都好?!?/br> 楊夏遞給鄭陽一塊蛋糕,鄭陽接過之后,便是放在桌子之上,也是不吃,隨即那楊夏便是直直的盯著那鄭陽的肩膀。 “去別墅的時候,出了一點意外,沒事的?!编嶊栒f道。 楊夏的眼眶之中慢慢的綴滿了淚水,那鄭陽見得這楊夏竟然哭了,頓時也是有些急了,說道:“夏天,你哭什么,別哭呀,不是有我嘛,我已經(jīng)查到頭緒了,相信不久就能找到伯父了?!?/br> 說著,那鄭陽拿起紙巾給那楊夏擦了擦眼淚,那楊夏有些哽咽的說道:“你總是喜歡將所有的一切獨自抗下來,這樣對你不公平,你別忘了,我可是你的妻子,被你的家族正式承認的妻子?!?/br> 聽得這楊夏的話,那鄭陽微微一愣,隨即站起身來,來到那楊夏的身旁,抱了抱她,說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br> 那楊夏慢慢的也是停止了哭泣,她推開那鄭陽,開始吃起桌子上的甜點,邊吃著還邊說道,“別愣著呀,你也趕快吃?!?/br> 鄭陽淡淡的笑了笑,隨即便也是拿起那甜點吃了起來,楊夏的雙眼有些躲閃,鄭陽心中知道,她還是在害怕,害怕自己出現(xiàn)意外,害怕自己的父親再也回不來。 吃了整整一個小時,一桌子的甜點才算是解決掉,鄭陽發(fā)誓再也不吃甜點了,那楊夏卻是一臉幸福的樣子。 給白狼幫的人打了一個電話,車子便是送來了,楊夏上了車子之后,沉默了一會,隨即說道:“你要注意安全,有什么消息,第一時間通知我?!?/br> 鄭陽點了點頭,隨即便是開著車子朝著姨姥姥家里去了,將楊夏放下之后,鄭陽又是開著車子,消失在夜幕之下。 那楊夏在樓下注視著鄭陽離開,愣了好一會神,待到那馮遙下樓來的時候,輕聲喚了一句,那楊夏才是回過神來。 凌昌得知鄭陽的身份之后,便是慌忙的讓司機帶著自己去找那安德魯去了,待到來到安德魯?shù)淖≌鈬?,一個老管家將那凌昌的去路給擋下了。 見得有人竟然敢阻攔自己,這凌昌的脾氣頓時便是上來了,他用英語好一頓的跟那管家解釋,可是這管家就是不放他進去,到最后那凌昌只有給那安德魯打電話,換回的卻是一句冷漠的‘waiteamoment’。 那老管家終于是將這凌昌放了進去,不過卻是將他帶到了一處偏廳,整個別墅的外面布滿了守衛(wèi)的保鏢,他們手中都是荷槍實彈的,很是警惕的觀察著周圍。 見得這場面,那凌昌心里也是有點打鼓了,畢竟上一次來安德魯這里做客的時候,這里的守衛(wèi)可不是這樣的嚴(yán)密。 此時那安德魯正坐在書房里,看著自己手中公司剛剛傳送給自己的文件,今天下午的時候,那鄭陽去了鼎豐集團的分公司,調(diào)取了前些日子的監(jiān)控,好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以鄭陽的腦袋,定然能夠發(fā)現(xiàn)公司利用他的集團將一些貨物運送到了上海。 林瑯站在一邊,喝著茶水,默然的注視樓下那凌昌被那老管家?guī)нM了屋子。 “跟這些政府要員打交道,有什么收獲嗎?”林瑯問道。 安德魯看完了那些文件,將那文件隨手便是放到了一邊,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說道:“林,不要說了,這些政府要員就像是蠢狗一般,什么都是不知道?!?/br> 林瑯淡淡的笑了笑,說道:“貨輪爆炸那件事情,就算是公司總部那樣強大的情報系統(tǒng)都是沒有抓到蛛絲馬跡,董事會交給你這么一個不可能的任務(wù)是什么意思?” 安德魯很是無奈的笑了笑,說道:“林,這不是很明顯的事情嗎,我死去的兩個弟弟將牧國計劃的啟動資金給弄丟了,董事會這是在找我的麻煩,想要把我從董事會候選名單之中給踢出去。” 林瑯聽得這安德魯?shù)脑?,很是詫異的說道:“你兩個弟弟的死,沒有查到是誰干的嗎?” 安德魯搖了搖頭,說道:“所有在日本的痕跡好像都是被刻意給抹去了,唯一的線索便是山口組的黑田幸子,畢竟我那兩個弟弟死了之后,她父親沒有了支持,她才能夠順利的上位?!?/br> 林瑯看了一眼那安德魯,想必這安德魯也是不敢去招惹那黑田幸子,聽說黑田幸子的身邊有一個絕頂?shù)母呤郑退闶枪镜囊患墯⑹?,在那高手的手下也是過不了三招,若是安德魯非要去調(diào)查,恐怕也會落得個和他那兩個弟弟一般的下場。 “林,公司的那邊來消息了,咱們必須盡快的將貨物運出去,農(nóng)家那小子已經(jīng)盯上這邊了?!卑驳卖斦f道。 林瑯淡淡的笑了笑,說道:“我已經(jīng)派人開始裝船了,想必現(xiàn)在差不多就要出港口了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