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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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沒錯,眼前這個人應(yīng)該就是自己那傳說中的未來姐夫荊子墨了,鄭陽走上前去,在那荊子墨的面前坐下了,又是仔細(xì)的打量了一番這荊子墨,鄭陽實在是看不出這荊子墨之前當(dāng)過兵。 那荊子墨見得這鄭陽,也是微微一愣,畢竟鄭安荷總是在他面前夸贊自己的弟弟,說自己的弟弟如何如何的厲害,現(xiàn)在見面了,也是感覺十分的普通。 “鄭陽?!?/br> “荊子墨?!?/br> 兩人握了握手,隨即那荊子墨便是又是點了一些烤串,有些臟,不過鄭陽也是不嫌棄,畢竟當(dāng)年在無錫的時候,可是經(jīng)常吃,也是沒有嫌棄臟。 “約我出來干什么?”荊子墨問道。 鄭陽看著那荊子墨,淡淡的笑道:“喝酒?!?/br> 說著,那鄭陽直接將一大杯的扎啤全部都是喝到了肚子里面,那荊子墨見得這鄭陽的喝法,直接就是呆愣在了原地。 “你怎么不喝?”鄭陽很是詫異的說道。 那荊子墨見得這鄭陽如此的豪爽,也是拿起那酒杯,一飲而盡,那鄭陽夸贊這荊子墨好酒量,又是要了兩杯。 第211章 分析局勢 鄭陽也是不跟這荊子墨說多余的話,扎啤是一杯接著一杯上,不一會,那桌子旁邊便是擺上了五個大杯子。 “姐夫,真是海量呀?!编嶊柨滟澋馈?/br> 荊子墨淡淡的笑著看著那鄭陽,說道:“想把我灌醉,然后套我的話,是不是?” 鄭陽看著這荊子墨雙頰微微泛紅,腦袋有些支不起來了,淡淡的笑了笑,自己的目的算是達(dá)到了,所謂酒后吐真言,酒后現(xiàn)真像,你想看看這個人究竟怎么樣,就要將其灌醉! 只有將自己這未來姐夫給灌醉,只有將自己這姐夫灌醉了,他才能放下一切的戒備,顯露出自己本來的面目。尤其是在官場上混的人,不知道戴了多少層面具,你又知道哪個面具是真正的他呢? “姐夫高見?!编嶊柕男Φ?。 “你想知道你jiejie在哪里?”荊子墨笑道。 鄭陽淡淡的笑了笑,說道:“姐夫不是說不知道安荷jiejie的下落嘛?!?/br> 荊子墨淡淡的笑了笑,指著那鄭陽,欲言又止,隨即又是喝了一口酒水,笑道:“我就是不告訴你?!?/br> 鄭陽淡淡的笑了笑,說道:“咱們不談這些。” “不談這些?”荊子墨有些遲疑的說道,“那談什么?” 鄭陽喝了一口酒水,看著自己這有些醉了的荊子墨,說道:“談一談四大家族吧?!?/br> 那荊子墨聽得這鄭陽的話,雙眸之中閃現(xiàn)過一陣警覺,隨即便是看著那鄭陽,又是淡淡的笑了笑。 “四大家族?”荊子墨淡淡的笑道,“扯淡的權(quán)力制衡機器罷了?!?/br> 聽得這荊子墨這樣說,那鄭陽眼前一亮,那荊子墨見得這鄭陽十分感興趣的樣子,隨即又是開口說道:“馮家的馮天,蘇家的蘇志,董家的董政,石家的石通,這四個人,你應(yīng)該都是聽說過吧?!?/br> 鄭陽淡淡的笑了笑,說道:“這四個人當(dāng)年都是跟著主席打過江山的,十幾歲就是參加了紅軍,建國后也都是在中央擔(dān)任過干部,算是老一輩的元勛了,怎么了?!?/br> “四大家族,便是由這四個人發(fā)家的?!鼻G子墨說道,“隨著時代的變遷和發(fā)展,這四個家族發(fā)展成為了龐然大物,不管政界,軍界,還是商界,都是有四大家族的身影,不過卻是誰也是不服誰,之間的爭斗不斷?!?/br> “權(quán)力的制衡?”鄭陽很是驚異的說道。 荊子墨淡淡的笑了笑,說道:“老一輩的聰明才智,我們這一輩是無法企及的,四大家族不過是他們留下來制衡中層權(quán)力的一個隱形機器罷了?!?/br> 鄭陽很是明顯的一愣,隨即又是淡淡的笑道,“就是不怕這四大家族那一天一家獨大?” 荊子墨淡淡的笑道,“你想一想,四大家族,有哪一個家族進入過中央真正的高層?!?/br> 聽得這荊子墨這樣說,那鄭陽想了一遍,確實是沒有,那荊子墨淡淡的笑道:“四大家族不過是掌握著中層的權(quán)利,四個家族相互制衡,使得整個中層的權(quán)力結(jié)構(gòu)趨于穩(wěn)定,只要上層的領(lǐng)導(dǎo)人平衡好這四大家族的權(quán)力,下層也自然會穩(wěn)定?!?/br> 說著,那荊子墨便是喝了一口酒水,淡淡的笑道:“只要有最高領(lǐng)導(dǎo)人在,四大家族也就絕對不會出現(xiàn)一家獨大的事情?!?/br> 聽得這荊子墨的話,這鄭陽好像是茅塞頓開一般,難道馮家的事情被爆出之后,中南海的那幾位只是坐山觀虎斗,他們倒是樂意看到四大家族相互爭斗,爭斗帶來的也是另一種平衡。 想著,那鄭陽看著這荊子墨,自己這個姐夫,真的是像是自己jiejie說的那樣廢柴嘛? 正是這樣想著,那荊子墨又是喝了一口酒水,淡淡的笑了笑,說道:“這便是四大家族,你知道了?” 鄭陽點了點頭,隨即又是問道:“這次我們農(nóng)家和馮家的戰(zhàn)爭,你怎么看?” 荊子墨聽得這‘戰(zhàn)爭’這兩個字,淡淡的笑了笑,說道:“戰(zhàn)爭,倒是你用的這個詞真好,從八年前開始,農(nóng)家外家和馮家的爭斗都是沒有停止,現(xiàn)在將四大家族全部都是陷進去,算是一場戰(zhàn)爭了?!?/br> 鄭陽看著那荊子墨,很是期待接下來他會給出什么樣的高論,隨即那荊子墨又是喝了一口酒水,清了清嗓子。 “這場戰(zhàn)爭,只會以馮家的失敗,宣告結(jié)束。”荊子墨說道。 聽得這荊子墨這樣說,那鄭陽淡淡的笑了笑,說道:“為什么這樣說?” “馮家動了他不該動的東西?!鼻G子墨說道。 “什么東西?”鄭陽很是好奇的問道。 “國家利益。”荊子墨說道,“不管怎么樣,上海事件已經(jīng)是查明馮家和國外勢力有著勾結(jié),這是中南海那幾位老先生絕對不能容忍的事情?!?/br> “你是說,馮家已經(jīng)被中南海列入黑名單了?”鄭陽問道。 荊子墨淡淡的笑了笑,說道:“確實是已經(jīng)列入黑名單,所以準(zhǔn)備借助你們農(nóng)家的手,鏟除馮家這個毒瘤?!?/br> 聽得這荊子墨這樣說,那鄭陽微微一愣,難怪自己大伯會被調(diào)回中央,自己二叔一出山就是受到中南海那位大哥的接見。 “那蘇家為什么要跟馮家站在一起?!编嶊柡苁窃尞惖膯柕?。 荊子墨淡淡的笑了,說道:“蘇家真的跟馮家站在一起了嗎?” 說著,那荊子墨又是喝了一口酒水,說道:“石家為什么一直站在農(nóng)家這一邊,董家為什么一直選擇中立,他們都會做出這樣的選擇,難道那蘇家的家主是個傻子,看不出來呀!” “蘇家別有所謀?”鄭陽詫異道。 “誰都不知道馮家會以何種方式倒下,而蘇家現(xiàn)在接近馮家,不過是為了博取更大的利益,一旦馮家倒霉了,蘇家肯定會第一個倒戈,從而獲得最大的那塊蛋糕?!鼻G子墨說道,“同時他們也在賭,賭那馮家會贏,雖然這個結(jié)果出現(xiàn)的概率微乎其微,但是他們還是在賭。” “不管結(jié)果是怎么樣,蘇家都是最大的受益者。”鄭陽說道,“所有人心里明白,大家不過是權(quán)力制衡的機器,只要不去觸及逆鱗,中南海就不會將他們怎么樣,這么勾心斗角,細(xì)心謀劃,不過是為了自己的子孫后代,博取更多的利益罷了?!?/br> 那荊子墨聽得這鄭陽這樣說,伸出了一個大拇指,淡淡的笑了笑,說道:“你jiejie一直在我這里夸贊你,倒是有著那么幾分的悟性?!?/br> 鄭陽淡淡的笑了笑,說道:“姐夫,你為什么甘心愿意呆在我大伯的身邊當(dāng)一個秘書呢?” 荊子墨淡淡的笑了笑,說道:“為了你jiejie,你信嗎?” 聽得這荊子墨的話,那鄭陽微微一愣,他好像是忽略了什么,為什么大伯會一直阻止荊子墨和鄭安荷的婚事,像是荊子墨的才能,將其一直留在身邊的大伯能夠看不出來嗎? 金鱗豈是池中物,一遇風(fēng)云便化龍。荊子墨注定不會平凡,光是那過去的資歷,足夠耀眼,一旦進入中央高層的眼中,身為沒有任何勢力背景的他,將會成為最好的未來國家領(lǐng)導(dǎo)班子候選人的培養(yǎng)對象。 上層權(quán)力的交替與爭奪更加的殘酷激烈,浸染官場多年的大伯豈是看不清楚,相比之下,那石為民,這個不管怎么努力,因為身世背景永遠(yuǎn)進入不了高層的后生小子肯定是一個最佳的選擇。 “我相信。”鄭陽淡淡的笑道,“所以,你為了jiejie,愿意放棄繼續(xù)往上面爬的機會嗎?” “我一直勸你jiejie跟我分手,和石為民結(jié)婚算是一個不錯的選擇。”荊子墨淡淡的笑道,“我有時候故意的懦弱,總是會激怒她,但即使是這樣,她仍然是不離不棄?!?/br> 說著,那荊子墨長舒了一口氣,說道:“得此佳人,夫復(fù)何求。” 荊子墨淡淡的笑了笑,隨即看著手中的酒杯,他從那荊子墨的雙眸之中看出了怒火,看出了不甘,看出了種種情緒。這些情緒,都是代表著不同的故事,可惜鄭陽并不知道這些故事的具體內(nèi)容。 畢竟鄭陽和這荊子墨才剛剛認(rèn)識不到三個小時,對于他的過去,他也是不甚了解。 “你便是我老姐命中的劫數(shù)呀。”鄭陽舉起的酒杯,淡淡的笑了笑。 兩人碰了碰酒杯,隨即那荊子墨一飲而盡,有時候人面臨兩個選擇的時候,肯定都會很難受,舍不掉任何一方。不過有一種人,他卻不會難受,他會想盡一切辦法,他不會放棄任何一方,要么全部都是得到,要么全部失去,便是這兩種結(jié)果。 荊子墨便是這樣一種人,繼續(xù)向上爬的執(zhí)念和抱得美人歸的執(zhí)念,任何一方,他都不會放棄,他會想盡一切辦法,將其全部攥在手中。 “你jiejie說你有辦法?”荊子墨看著那鄭陽說道。 鄭陽看著那荊子墨,說道:“身為弟弟,我絕對會和大伯站在一條戰(zhàn)線上,絕對不會允許老姐嫁給你,不管是為了老姐,還是為了我的家族?!?/br> 荊子墨看著那鄭陽,說道:“不過你也知道,不管你怎么反對,你jiejie不會聽進一句話的。” 鄭陽長舒了一口氣,隨即說道:“生米煮成熟飯,大伯那邊我去勸?!?/br> 想著,那鄭陽又是掏出一封信件,隨即便是遞給了那荊子墨,說道:“把這封信交給我jiejie,看了這封信之后,她就知道怎么做了?!?/br> 第212章 掉入圈套 荊子墨到底是趴下了,這位未來姐夫的量可是真大,翻出了他的手機,給老姐打了一個電話,笑道:“老姐,來把荊子墨給接回去吧。” “陽子,你怎么會有我新的電話號碼?”鄭安荷很是驚異的說道。 鄭陽一陣的無語,說道:“你都不看來電顯示嗎?” 聽得這鄭陽這樣說,那鄭安荷連忙說道:“你在那里等著,我去接你們?!?/br> 鄭陽淡淡的笑了笑,隨即便是扣掉了電話,他拿出一張紙,寫了幾句話,隨即便是起身離開了。 那鄭安荷來到這里的時候,只見得那荊子墨趴在那里,呼呼大睡,她看到桌子上壓著一張紙條,上面寫著,“人各有命,祝你幸福......” 見到這紙條,鄭安荷微微一愣,隨即看了一眼那荊子墨,淡淡的笑了笑,帶著那荊子墨回家去了。 第二天,鄭陽親自到大伯家拜訪,整個樓道都是大伯瘋狂的喊罵聲,不少鄰居都是站在樓底,指指點點,不知道怎么回事。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那鄭陽卻是笑著出來了,鄭立水早早的便是等在外面了。 “怎么樣?”鄭立水問道。 “大伯同意婚事了,不過有個條件?!编嶊栒f道。 “什么條件?”鄭立水很是詫異的問道。 “大姐的孩子,以后都要寄養(yǎng)在我這里,沒到十八歲之前,不能踏入京城半步。”鄭陽淡淡的笑道。 聽得這鄭陽這樣說,這鄭立水很是不解,隨即那鄭陽很是神秘的笑著走了。 一天之后,大姐鄭安荷也是收到消息,帶著那荊子墨回家去了,大伯又是罵了一頓,之后便是承認(rèn)兩人的婚事了,同時也是提出自己的條件。 這荊子墨自然也是聰明人,知道大伯心中的謀劃,一口便是答應(yīng)了,這鄭安荷雖然心里不舒服,但是夫唱婦隨,自然也是順著自己丈夫的意見。 兩人去民政局領(lǐng)了證,擇日舉辦酒席成親,消息瘋狂的傳了出去,都說京城第一魔女嫁人了,嫁給了自己老爹的秘書長,不少人都是拿這件事情當(dāng)做茶余飯后的談資。 鄭陽的任務(wù)算是徹底的完成了,而此時他已經(jīng)是來到了天津,甩掉了一直跟在自己屁股后面的尾巴,便是去到了那聶俊建設(shè)起來的秘密基地,專門調(diào)查tnt的下落。 來到這處隱秘的基地之后,鄭陽便是了解了一些關(guān)于tnt下落的最新消息,從港口出來的那批tnt已經(jīng)是有下落了,現(xiàn)在就在盜門的手中,也是不知道他們準(zhǔn)備運到哪里去。 得知這個消息之后,鄭陽便是知道這盜門看來是和馮家達(dá)成了某種協(xié)議,不管怎么樣,這批tnt必須要找出來,若是爆炸成功,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零號小組在收到消息之后,也是盯上那tnt,現(xiàn)在大家都是沒有動,因為誰也不敢確定是不是全部的tnt炸藥都是在里面,若是貿(mào)然行動,肯定會打草驚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