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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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那醋味都要溢出來的模樣,季初桐挑了挑眉,拿起她手機(jī),一眼就瞧見了自己那條微博底下的各種示愛評論。 他揀了幾條念出來。 “季初桐,你就是我新男神,我要為你打爆電話?!?/br> “季男神,我會一直支持你的?!?/br> “季初桐,阿姨……阿姨洗鐵路?” 季初桐咦了一聲,扭頭去問喻暖,“阿姨洗鐵路什么意思?” 喻暖早就因為他這一點都不在意自己想法的“惡劣態(tài)度”黑了臉色,想她上次因為暖陽微博里的“男友粉”,心虛得不能再心虛。 他倒好,他還當(dāng)著她面,把別的女人寫的這些露骨的告白,念出來! 喻暖氣得磨牙。 季初桐還在鍥而不舍地虛心求教,“阿姨洗鐵路是什么意思?” 我為什么要把別人對你的告白告訴你! 喻暖正想大聲回他這句話,又轉(zhuǎn)念一想,忽然冒出了個念頭。 她瞥了季初桐一眼,又若無其事地移開視線,“你吃了嗎?!?/br> “嗯?”季初桐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 喻暖面不改色心不跳,繼續(xù)扯謊,“阿姨洗鐵路就是‘你吃了嗎’,問你吃不吃的意思?!?/br> 季初桐:“……” 季初桐差點閃了舌頭。 他忍住笑,裝作懂了的模樣,長長地哦了一聲。 又放下手機(jī),從茶幾上的果盤里叉了一塊火龍果,遞到喻暖嘴邊,“阿姨洗鐵路?” 喻暖:“……” 喻暖默默偏過頭,突然想笑。 季初桐也跟著她換了個方向,繼續(xù)遞到她嘴邊,“阿姨洗鐵路?” “阿姨洗鐵路?阿姨洗鐵路?” “……” 季初桐執(zhí)著地將水果遞到她嘴邊,還一直重復(fù)著“阿姨洗鐵路”這句話。 喻暖終于憋不住笑,扭頭叼住那塊火龍果,笑嗔了他一句,“傻蛋?!?/br> 還真信了她隨口亂說的翻譯。 她樂得開心,卻不知道,在不久后的某次出差中,季初桐被一個日本女星用這句話表白,一直“以為”這句話是‘吃了嗎’意思的季初桐,當(dāng)即回絕了這直白的愛意。 自然,這都是后話。 而現(xiàn)在,季初桐只是笑而不語,自愿接下傻蛋這稱呼。 喻暖笑是笑夠了,但醋意可沒消。 她收起笑意,板著臉,嚴(yán)肅道:“別人喜歡你,我管不著,但是你可不能做對不起我的事?!?/br> 她頓了一下,補(bǔ)充道:“比如不能隨隨便便撩粉絲,不準(zhǔn)和其他女藝人獨(dú)處?!?/br> 季初桐連連點頭,但嘴賤忍不住想問一句:“我這么帥,要是被捆綁上了花邊新聞怎么辦?這個要怪誰?” 畢竟娛樂圈可是混亂得很,就連顧曲,平日里在人前一副性冷淡,都能三天兩頭地“被男友”。 “當(dāng)然是怪那個人!” 喻暖一副“我很講道理”的模樣。 然而又在季初桐為自家通情達(dá)理的小女友而欣慰的時候,喻暖斜睨著他,幽幽地開口:“就想著和別的女人傳花邊新聞了呀?” 季初桐:“……” “你果然想不老實!”喻暖重重地從鼻腔里發(fā)出一聲冷哼,從沙發(fā)上站起身就要走。 “你聽我解釋……” 季初桐想抓住她的手,卻抓了個空,連忙想跟上她,“你去哪?等我一起……” “擼貓!” 季初桐:“……” 季初桐硬生生地止住步子,只能站在原地,眼睜睜地看著喻暖進(jìn)了寵物房間。 房門一開一合,喻暖抱著么么站在門口,一副仗貓欺人的小土匪模樣,氣勢洶洶,“怎么不來了?” 季初桐:“……” 當(dāng)晚,季初桐終于在眾媒體和粉絲的期待下,發(fā)了第二條微博。 季初桐v:鄭重聲明,請大家以后別再喊我“老公”“男朋友”,也別說要為我“生猴子”這類話,我女朋友會不高興。ps:看在這條微博的份上,麻煩在房里玩手機(jī)的那位仙女給我開下門,讓我進(jìn)屋:) 作者有話要說: 暖暖終極殺手锏——擼貓 第43章 第四十三頓 元旦之后, 季初桐又成了一個大忙人, 早出晚歸。 和以前不同的是, 無論他多忙,喻暖每天都能看見他——睡在她床上。 自從跨年晚上, 答應(yīng)了季初桐在家里留宿一晚, 這不要臉的混子不知道在什么時候,把她家大門的備用鑰匙給摸走了,晚上都不要她再開門, 直接自己開鎖進(jìn)來。 第二天看見床上又多了一個人時,喻暖差點以為時光倒流, 又回到了跨年夜。 原本她還想著,進(jìn)了大門不要緊, 她反鎖臥室門就是了, 總能防住這個沒臉沒皮的無賴。 可反鎖臥室門后,早上起來看見一米八的大男人,屈著雙腿,窩在她家沙發(fā)上睡覺,那委屈的睡姿, 硬是讓她心軟了, 半推半就著就讓他進(jìn)了臥室。 她總歸是敵不過季初桐的無賴苦rou計的, 先是在這邊蹭飯,再是在這邊蹭床,家里的東西漸漸地開始變成雙份。 并排放著的刷牙杯,掛在一塊的毛巾……一切的一切, 無不在暗示著二人不知不覺就開始了同居生活。 剛開始同居,自然免不了一些尷尬問題。 “季初桐!” 喻暖扯著嗓子朝一回家就倒在床上趴著躺尸的男人喊,綿綿的嗓音里加了幾分怒氣,聽起來也頗有氣勢。 季初桐懶洋洋地應(yīng)了一聲,茫然地從枕頭里抬起頭,就看見自家女友氣勢洶洶地站在門口,手里還拎著一條黑色不明物體。 她翹著后三根手指,只是拇指和食指拎著一丁點兒布料,盡量不去觸碰到其他地方,臉上的表情嫌棄得不能再嫌棄,“你又不晾內(nèi)褲!” “不小心給忘了,對不住,對不住。” 季初桐嘿嘿一笑,一點都不介意自己的貼身衣物被喻暖看光。 不過對他來說,就算不穿貼身衣物的他本人被喻暖看光,他都不會介意,還很樂意。 喻暖真是恨不得把這條內(nèi)褲扔他頭上,這都這周第幾次了?要不是知道他確實每次都把內(nèi)褲和其他衣服分開來洗,她真懷疑他這是故意的,不,他就是故意耍流氓! 喻暖也確實把內(nèi)褲扔向了他頭上,只不過中途被對方輕易攔截下來。 她叉著腰,氣呼呼道:“再有下次,你就回自己家洗去!” 季初桐連連點頭應(yīng)好,保證不會再有下次,火速跑去晾好,認(rèn)錯態(tài)度那叫一個好。 誠懇得讓喻暖下一句都不知道接什么。 她只得作罷,擺擺手,“算了,這次不和你計較,我要睡覺了?!?/br> 她只是習(xí)慣性地說了句平常的話,可再平常的話,在有心人聽來,那也是充滿了曖昧的暗示。 季初桐聞言,立馬從床上彈起,興奮地搓手,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樣,“要和我睡覺嗎?來吧,我準(zhǔn)備好了!” 喻暖:“……” 看著季初桐躍躍欲試的模樣,喻暖抽了抽嘴角,“你準(zhǔn)備好什么了?” 季初桐往后一仰,呈大字形躺在床上,“準(zhǔn)備好被你來采了!” 他緊閉著眼,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來吧!我的公主大人,小的時刻準(zhǔn)備著!” 喻暖:“……” 有一個戲精男朋友是個什么樣的體驗?喻暖忽然想去某乎上回答這個問題。 沉默了幾秒,喻暖面無表情地走過去,拿起旁邊的一個枕頭,然后……用力扣在季初桐頭上,拔高聲調(diào)模仿電視里的御姐音,“叫我女王大人!” “……” 季初桐反倒先被她逗笑了,被枕頭捂著臉,有些呼吸不暢,這一笑差點笑岔氣。 枕頭蒙住了他的眼睛,看不到前面,憑著感覺去扣住喻暖的手,輕易就將她反壓在身下。 仗著男女力氣的懸殊,季初桐一只手就把喻暖的雙手扣在了她頭頂,一條腿壓住她使勁亂蹬的雙腿,把她固定在自己身下。 他得逞地痞笑,“這下被我抓住了吧?” 喻暖使出了吃奶的勁,也一點都掙脫不開,她磨牙道:“攻擊女王可是要?dú)㈩^的!” 見她還沉浸在情景劇里,絲毫沒意識到自己的真實處境,季初桐忍不住笑了出來,“女王大人,醒醒,現(xiàn)在換背景了。” 喻暖一懵,“換成什么背景?” “宋朝,”季初桐邪邪一笑,“在下現(xiàn)在是西門慶?!?/br> 喻暖:“……” 喻暖霎時漲紅了一張臉,“你流氓!” “是啊,我是流氓。”季初桐挑了挑眉,毫不在意地應(yīng)下這稱呼。 他俯下.身,湊到喻暖的耳邊,曖昧開口:“我不僅是流氓,我還要耍流氓?!?/br> 說罷,他還故意輕咬了下喻暖的耳垂。 喻暖被他咬得一個激靈,耳朵變得和臉一樣,通紅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