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節(jié)
他剛才只是隨口一提,并沒有多余的心思,而且他也知道,穆淮故意提出讓半獸人比賽,是為了給他機會好好教訓(xùn)一下秦滿。這個穆淮思想還真是奇怪,先前還幫著秦滿隱瞞對方的身份,現(xiàn)在又站在他這邊,變相地給他機會出一口惡氣。 雖然搞不懂穆淮到底在想些什么,秦穆卻不會錯過這個機會。 那廂,許飛跟另一個半獸人的決斗已經(jīng)接近了尾聲,結(jié)果毫無疑問,許飛取得了勝利。陳保山激動地站了起來,指著許飛跟眾人炫耀:“看,我的奴隸厲害吧。”眾人敷衍地恭維了幾句,很快就將視線投向下一場比賽。 因為狄晗的缺席,那次角斗場上幸存的半獸人只來了九個,兩兩pk的話,就多出了一人,前面的八個半獸人都下場比完了,只剩下秦穆沒比了,穆淮自然而然地將目光投向了穆瑾澤:“哥,現(xiàn)在只剩下你我兩人的奴隸沒有比試了,你看……” “他身體不好,你們比吧?!敝滥禄催@人愛玩,又爭強好勝,穆瑾澤主動選擇退出。 穆淮哪肯輕易放過,勸說道:“比賽都是點到即止的,而且他們兩個是兄弟,只是切磋一下而已,你至于這么小氣啊?!?/br> 穆瑾澤聽了,不由皺眉。 眾人還沉浸在剛才的輸贏當(dāng)中,并沒有發(fā)現(xiàn)穆瑾澤為難的臉色,紛紛加入了勸說,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穆瑾澤眉頭皺的更緊了,下意識地看了身旁的男人一眼,對方朝他安撫地笑笑:“瑾澤,別擔(dān)心?!背啬碌姆较蛲度ヒ谎?,秦滿嘴角掛著一絲帶有深意的微笑:“我弟弟他不會傷害我的?!甭曇舨淮蟛恍。瑒偤媚茏屒啬侣牭?。 秦穆眸光一閃,不會傷害他?那恐怕他要想錯了。 在秦滿的勸說下,穆瑾澤沉默了幾秒,終是松了口:“那好吧。” 見穆瑾澤同意了,穆淮調(diào)整了一下坐姿,悄然捏了捏秦穆的手心,示意他一會兒注意一下分寸,別把人打死了。秦穆笑笑,抽開手,慢悠悠地踱著步子來到了場中央,右手掌心朝上,沖著秦滿道:“請吧?!彼每梢猿么藱C會試一試秦滿的身手。 這是兩人第一次正面交鋒。 也許是因為身體各方面條件相同,他們的招式路數(shù)相差不大,不過秦滿確實如穆瑾澤說的那樣身體不好,同樣的招式由兩人使出效果相差巨大,三分鐘不到,秦滿的身體就已經(jīng)堅持不住了。 依照兩百年后秦滿想殺他的那次的身手來看,秦滿的武力值絕對不是今天發(fā)揮的這樣,可通過交手,秦穆確實沒覺得秦滿有保存實力,這里面究竟有哪里不對呢? 還是說秦滿在這之后武力值突飛猛進? 也許是想的事情多了,秦穆有些分心,等到察覺到秦滿的利爪要刺進他的左眼時,秦穆飛快地撤退,堅硬的尾巴一甩圈住了秦滿的喉嚨。尾巴在進行的攻擊的時候,能控制皮毛,讓其鋒利如刺,秦滿細嫩的脖頸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沁出了鮮血。 “住手。”穆瑾澤驚怒交加的聲音自一旁響起。 秦穆似無所覺,不僅將尾巴收緊,而且把秦滿整個人提到了半空中,而秦滿也在一瞬間收起了爪牙,無助地在半空中撲騰著。只聽嗖的一聲,銀白色的亮光反射進了秦穆的眼,鋒利的刀刃劃破空氣,在要切斷秦穆的尾巴的前一刻,秦穆伸長舌頭卷住了刀柄,反手一甩就將飛刀朝著反方向飛去。 眾人目睹這樣的場景,無不驚呼出聲。 穆瑾澤不躲不閃,看著那把削鐵如泥的匕首沖他而來,鋒利的刀刃自他的右臉頰劃過,留下一道殷紅的血痕,直直釘入了他身后的一顆粗壯的樹樁里。 “放肆!” 穆瑾澤身后的士兵個個扛起槍炮對準秦穆。 秦穆面無表情,甩動尾巴將秦滿重重地扔到地上,眾人定睛一看,秦滿的脖子早就血rou模糊,他神色痛苦蜷縮著身體,細瘦白皙的手指捂住喉嚨,嘴唇張張合合,卻發(fā)不出任何的聲音。 氣氛瞬間劍拔弩張,只要有任何的風(fēng)吹草動,穆瑾澤身后的那些士兵就會用炮火將這里夷為平地。 就在這時,一直沒出聲的穆淮低低笑了一聲:“哥,別沖動,只是正常的半獸人比賽而已,而且半獸人天生就有傷口自愈的能力,你那個奴隸不會有事的?!?/br> 第68章 半獸之王 對于穆淮的勸說,穆瑾澤置若罔聞,只是在眾目睽睽下快步來到秦滿身邊,蹲下身,將他小心翼翼地抱在了懷里。秦滿本就體弱,醫(yī)生斷言他活不了三年,現(xiàn)在又被秦穆打傷,穆瑾澤此刻心里被心痛跟自責(zé)所占據(jù),怒火迫使他抬眸瞪向了秦穆,原本溫潤柔和的目光不再,取而代之的是恨不得將秦穆碎尸萬段的冷酷殺意。 秦穆事不關(guān)己地站在原地,臉上并沒有流露出做錯事后的懊惱跟悔恨,他甚至緩緩扯開一個笑,目露挑釁地跟穆瑾澤對視著,仿佛在說——你要殺了我嗎? 穆瑾澤顯然被秦穆的目光徹底激怒,他將秦滿打橫抱在懷里,凌厲迫人的視線如利劍一般朝秦穆射去,聲音徹底失去了溫度:“開槍?!?/br> “慢著?!蹦禄创蟛阶叩角啬律砼?,一把將他拉到了身后,對上穆瑾澤眼里的肅殺跟戾氣,他收起臉上的笑意,“他是我的奴隸,你就算要殺他也應(yīng)該征求我的意見吧?!?/br> “他傷了秦穆?!蹦妈獫芍皇抢淅涞仃愂鲋@個事實。雖然他平時看上去溫和淡定,但骨子里有殺伐果決的那一面,他不能容忍別人傷害他的人,這是他的底線,而秦穆,觸及了他的底線。 穆淮寸步不讓,“半獸人決斗受傷在所難免,他們是親兄弟,秦滿不可能會害自己的親哥哥,你動手前不問問秦穆的看法嗎?” 這句話提醒了穆瑾澤,他垂眸看向懷里的秦滿,后者傷了聲帶,一時半會兒說不出話,看到穆瑾澤在看他,他動了動唇,右手抓住穆瑾澤的手臂,緩緩搖了搖頭。 明白了他的意思,穆瑾澤眼神一暗,嘴角的線條帶著冷肅跟漠然。 “你應(yīng)該感謝秦穆?!狈路饛牡鬲z深處傳來的喪鐘,穆瑾澤用看死人的目光看著秦穆,“如果不是他替你求情,我絕不會輕易放過你?!?/br> 面對穆瑾澤暗藏殺意的警告,秦穆不置可否地扯了扯嘴角,從穆淮的背后走了出來,隨意地掃了眼穆瑾澤懷里臉色蒼白的秦滿,秦滿也在看他,以一種難以言述的眸色。通過剛才的打斗,秦穆確信秦滿的身體出現(xiàn)了問題,半獸人的身體素質(zhì)很強,而秦滿的表現(xiàn)居然沒比人類強多少,也從側(cè)面驗證了穆瑾澤說的秦滿身體不好是真的。 秦穆垂下眼,沒什么真心地開口道:“哥,剛才真是對不起了。” “沒……沒事?!?/br> 秦滿的脖子還在流血,聲音沙啞破碎。秦穆尾巴上的毛刺剛才扎進了他的喉嚨。 “別說話,我這就帶你回去醫(yī)治?!蹦妈獫勺柚沽饲貪M繼續(xù)出聲,眼里毫不掩飾著他的擔(dān)心跟心疼,離開之前,他漆黑的瞳仁冰冷地掃過秦穆跟穆淮兩人,因為穆淮包庇秦穆,連帶著看向穆淮的眼神里也藏著一絲敵意:“管好你的奴隸,我不希望今天的事再次發(fā)生?!?/br> “嗯,回去我會好好教訓(xùn)一下秦滿的。”穆淮彎了彎眼,臉上掛著他一貫的懶散笑容。 不用想也知道穆淮這話純粹是在敷衍他,穆瑾澤抿了抿唇,眸色陰冷地從秦穆身上掠過,隨即抱著秦滿坐上了車。 等到車子消失在了眾人的視野,所有人無不長長呼出一口氣。 陳保山擦了擦額頭覆蓋的冷汗,“剛才真是嚇死了?!?/br> “別說你了,我也嚇一大跳,沒想到穆瑾澤居然為了一個奴隸大動干戈。” “以后我們都注意點,千萬別得罪了那個叫秦穆的奴隸?!?/br> 在眾人的議論紛紛中,穆淮轉(zhuǎn)頭看了秦穆一眼,忽道:“看到了吧,我哥他對你弟寶貝著呢,剛才要不是我替你說話,恐怕你現(xiàn)在小命不保?!蹦禄吹穆曇魤旱暮艿?,只有他們兩人能聽到。 秦穆斜睨了他一眼:“你想說什么?” “……” “想讓我看清現(xiàn)實,明白穆瑾澤現(xiàn)在護著的人是秦滿,讓我不要自不量力試圖跟穆瑾澤揭穿秦滿的身份?” 穆淮動了動唇,淡淡地道:“你知道就好?!?/br> 嘴角勾起冷冽如冰的諷笑,秦穆低頭整理著被秦滿劃破的袖口,漫不經(jīng)心地道:“我想你搞錯了一件事。”抬眼瞟了穆淮一眼,后者臉上的笑容一僵,秦穆無視穆淮暗下來的眸色,神色漠然地續(xù)道:“我從來沒想過要跟穆瑾澤在一起?!?/br> 這句話傳入穆淮的耳里,他詫異地眨了眨眼,卻見對面的男人歪著頭,沖他懶洋洋地笑著:“還沒有決出最強的那個半獸人呢。” 剛才經(jīng)歷那么驚險的一遭,眾人此刻都沒有心情繼續(xù)留在這里,不過穆淮還是遵從了秦穆的想法,力排眾議,讓包括秦穆在內(nèi)的五個半獸人一塊兒決斗。結(jié)果毫無懸念,秦穆得到了最終的勝利。 結(jié)束了這次的郊游,回去的路上,穆淮問秦穆想要什么獎勵,秦穆沉默了幾秒,只說回去了再說。穆淮笑了笑,把玩著秦穆的尾巴,閑閑地問:“你不會是想要自由吧?” “不是?!鼻啬路裾J。 他甩了甩尾巴,想要將尾巴從穆淮的手里抽出,穆淮察覺后,微微用力掐住秦穆尾端,不期然聽到秦穆沙啞而磁性地悶哼了一聲。尾巴是半獸人的敏感地帶,秦穆身體麻了一麻,舔了舔嘴唇,眸色暗?。骸胺砰_?!?/br> “不放?!蹦禄床坏环?,反而放肆地將手移到了尾巴的根部,指尖轉(zhuǎn)圈一樣在秦穆的尾巴上打轉(zhuǎn),徐徐勾引,企圖勾起秦穆體內(nèi)更深的欲望。 撇了眼看似專心開車的司機,秦穆一把抓住穆淮作亂的手,將唇移到青年的耳邊,貼著他的耳朵啞聲笑道:“就這么迫不及待了嗎?” 耳垂被含入溫?zé)岬目谇?,穆淮的身體幾不可察地僵住,聲音倒是依舊鎮(zhèn)定:“我看等不及的那個人是你吧?!?/br> 調(diào)情的話語自然而然地從穆淮的嘴邊溢出,他抓住秦穆的頭發(fā),將他往外扯,秦穆笑著松開嘴唇,放開了他的耳垂,語帶挑逗地發(fā)出邀請:“今晚,要不要跟我睡?” 秦穆的主動讓穆淮微訝地揚了揚眉,“你不是說要打敗你才能睡你嗎?” 秦穆悠悠地拋出誘餌:“我想跟你討一樣獎賞,如果你能滿足我,那我心甘情愿讓你上。”說著,他伸長舌頭舔過穆淮的下巴,青黑色的眼里藏著nongnong的誘惑:“你想怎么cao,想cao多久都行?!?/br> 既然已經(jīng)確定渣攻是穆瑾澤,他當(dāng)然不需要繼續(xù)禁.欲了,他的身體早就急不可耐,卻憑借著自己強大的自制力壓抑他的欲.望,反正付出身體對他而言并不吃虧,如果能借此達到自己的目的,那真是一舉兩得,即生理跟心理的欲.望得到了雙重滿足。 明白秦穆要的東西肯定非比尋常,穆淮低頭沉吟了幾秒,“回去再說?!眲偛徘啬聢猿忠獩Q出勝者,無非就是想要獎勵,現(xiàn)在他又不惜拿他的身體當(dāng)誘餌,不知道他到底想要什么。 回到別墅時已經(jīng)是下午三點。 穆淮去地下實驗室記錄了一下克.隆檢測數(shù)據(jù),秦穆就在花園里隨便逛了一圈。六點時,兩人簡單地吃了頓晚飯,一起看了會兒電視,要去洗澡時,穆淮終于問了秦穆想要什么的東西。 秦穆毫不掩飾著他眼底的野心跟欲.望:“我要人類拿來控制半獸人的生物藥劑的解藥。” 沒有料到秦穆要的是這個,穆淮愣了一愣,很快就猜到秦穆想做什么,“你想要帶領(lǐng)半獸人崛起?”如果沒有專門的藥物控制,以半獸人變態(tài)的戰(zhàn)斗力,人類的武器根本不足以對抗他們。 “是?!?/br> 秦穆點頭,眼神在明滅的光線下透露出一種勢在必得的攝人眸光,一層幽光在他的眼底瑩瑩閃爍,神秘詭譎的近乎妖冶,如果是普通人,恐怕早就沉淪在這個男人暗藏蠱惑的笑容里了。 “你為什么覺得我會幫你呢?” 穆淮側(cè)過臉,修長的指尖懶懶地撥弄著秦穆鬢角的碎發(fā),語氣里聽不出什么情緒。 提出這個要求時,秦穆心里其實沒有抱太大的希望,他知道,如果穆淮真的選擇幫他,屆時半獸人統(tǒng)治人類,那等于說穆淮就是人類中的叛徒,穆淮這么聰明的人,怎么可能會讓這樣的情況發(fā)生。 只是秦穆心底總覺得穆淮這個人的思想不能按常理來推測,他也就抱著試一試的心態(tài)。 “我只是想試一試,哪怕有萬分之一的可能?!弊プ∧禄捶旁谒^上的手,秦穆問:“所以,你的答案呢?” 青年將手抽出,轉(zhuǎn)而貼在了腦后,身體舒展而放松,“我不可能背叛我的族人?!?/br> 那就是拒絕了。 得到這個答案,秦穆心里沒有多失望,他聳了聳肩,“那意味著我們的交易失敗了?!?/br> 話音未落,一道黑影突然貼過來,清冷的氣息撲面而來,他聽到穆淮以一種低啞含笑的口吻道:“我不會幫你,但我也不會加以干涉,如果你能穿過重圍,從半獸人實驗基地拿到你想要的東西,我會跟你說——” 青年頓了頓,將秦穆薄薄的耳垂含入口中,喑啞難辨的嗓音伴隨著熱氣一并灌入了秦穆的耳中:“恭喜?!?/br> 秦穆當(dāng)然聽懂了穆淮話里的意思,他雖然沒有明面上幫他,但他在話里明明白白地告訴了他藏匿解藥的具體地點,他眨了眨眼,掰過穆淮的臉,將自己的唇貼了上去。 第69章 半獸之王 秦穆咬住穆淮的下唇,趁著對方張開嘴的間隙將舌頭探了進去,放肆地糾纏著穆淮的唇舌,后者初時有些發(fā)懵,等到回過神來的時候,秦穆已經(jīng)把他壓到了沙發(fā)上。 兩人嘴唇貼著嘴唇,四肢交纏,像一對密不可分的連體嬰兒,穆淮費力地移開唇,喘息著道:“先洗澡?!?/br> “好?!鼻啬玛^他的臉,對著他的嘴唇狠狠啵了一口,隨后從穆淮身上爬起,尾巴一勾卷起了穆淮的腰,沒等穆淮出聲制止,秦穆已經(jīng)攬著他移到了浴室,并砰的一聲將浴室的門關(guān)上。 半獸人的身體柔韌性很好,尾巴翅膀輪番上陣,兩人在浴室里進行了各種高難度動作,曖昧的低喘跟悶哼聲久久沒有停息。等到一輪情事結(jié)束,秦穆抱著赤身果體的穆淮轉(zhuǎn)戰(zhàn)臥室,各種限制級的活塞運動持續(xù)上演。 秦穆忍了很久,好不容易開葷,當(dāng)然是要一次吃個夠了,再加上半獸人持久到近乎變態(tài)的體力,穆淮幾乎要被秦穆榨干了,到最后,穆淮忍無可忍,憑著最后一點力氣將z在他身上的男人一腳踹開。 兩人分開的一瞬,羞恥的聲音短促地響起,穆淮雙頰赤火,拉過被子遮住一絲不掛的身體,沖著正對他虎視眈眈的某只半獸低呵了一聲:“夠了?!?/br> 秦穆伸長舌頭舔了舔指甲,修長矯健的身體像豹子一樣朝著穆淮緩緩爬來,末了,他俯下身跟穆淮唇舌交纏了一番,緋紅的眼角蕩漾著惑人的春色,“真的不要了?” 明明還沒到發(fā)情期,這個男人的欲望不知饜足的仿佛沒有盡頭,穆淮咬牙瞪了他一眼,將秦穆拉到他的身下,用力壓住,還不忘問出他關(guān)心的話題:“你的這些技巧哪兒學(xué)來的?” 秦穆眨了眨眼,將唇湊了上去,堵住穆淮的嘴巴,含糊地咕噥:“等干完這一炮再說。” 結(jié)果等穆淮想起問這個問題時,已經(jīng)到了第二天中午。 與穆淮面色虛浮縱欲過度的模樣相反,經(jīng)過一夜滋潤的秦穆神采奕奕,不僅精神狀態(tài)良好,那張俊臉看上去比以往更加俊美絕倫,此時他嘴角噙著一絲滿足的笑意,整個人耀眼的讓人灼灼不可逼視。 穆淮這會兒正腿軟著,勉強靠坐在床頭,黑著臉繼續(xù)著昨天的話題:“你的床上技巧是不是穆瑾澤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