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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家又換工作,來來回回,反反復(fù)復(fù),就這么五六年。 最后一次分手,她哭著哭著大笑起來,“我愛你呀!可這愛為什么又讓我這么難過痛苦。算了吧!我們以后不要再聯(lián)系?!?/br> 明明相愛的兩個人卻不能在一起。 你問事間情為何物,孫助理想它他媽的就不是個東西! “蘇清晏,我們談?wù)??!毙木w驚濤駭浪,但林芝的聲音鎮(zhèn)定,甚至她的表情沒有出現(xiàn)一絲繃動。 “我們沒什么好談的。你只能二選一,一我們只是上下級,二你離開CAR?!碧K清晏聲音冰冷,高高在上如帝王殺伐決斷。他像是在商場上,面對的是一場商業(yè)談判,冷酷漠然。 “孫助理,停車!”林芝急叫,聲音尖銳迫切,臉色煞白。終于她的強裝鎮(zhèn)定、平靜蘇清晏的無情冷漠中分崩離析,坍塌成沙。 孫助理不知如何是好,看看瀕臨崩潰的林芝,又從車前鏡看向后座的蘇清晏,他一言不發(fā)。 “停車!停車!停車!”林芝大叫,一聲比一聲高尖,像針尖刺破空氣。 孫助理急忙靠邊停車,林芝開門下車,頭也不回地離開。 車門“砰”地一聲被用力關(guān)掉。 夜風(fēng)襲襲,林芝走在街頭。涼風(fēng)揚起她的發(fā)尾,裙角翩翩飛舞。她抱緊手臂,覺得冷,全身上下都冷,滲人的冷一直躥到心里。 她都不抱希望了,可老天又給她一個機會,蘇清晏和聶良辰離婚。她進CAR,默默地關(guān)注著他,愛戀著他,靠近他…… 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一年多時間,在今晚功虧一簣,潰不成軍。 他毫不留情,不留余地,把她的自尊、驕傲、愛戀全都摔得粉碎。 車子擦過林芝開過,離她越來越遠(yuǎn)。 她一個人沿著路邊走的身影落寞,楚楚可憐。 孫助理開著車,想說些什么,最后又什么都沒說。 車外,鱗次枳比的高樓大廈,燈光點點,萬家燈火。 蘇清晏摸著內(nèi)袋里的信封,離婚當(dāng)天,聶良辰把家里打掃得干干凈凈,把自己的東西帶走得一干二凈,浴室里一根長發(fā)都沒有,梳妝臺上一只發(fā)卡都不落,最后她留給他的只有一封信。 信封他隨身攜帶,可不敢再看多一遍。聶良辰的字,字字誅心。 信里寫的一字一句他都記得清清楚楚,她最后說,希望他以后平安,喜樂。 可沒有了她,他哪里來的家。沒有了她,他哪里來喜和樂。 斯人已逝,再不可能人死復(fù)生。 可失去的人,還能再追回嗎? 第50章 第50章 腳傷好后,聶良辰繼續(xù)跟著老方到處跑新聞。老方倒一改之前對她的態(tài)度,不余余力地教她。怎么采訪,怎么拍攝新聞圖片,構(gòu)圖、處理,表現(xiàn)主題,教她怎么寫稿子,構(gòu)思,修改,一步一步,手把手教她。 聶良辰認(rèn)真努力學(xué),進步突飛猛進。她一心撲在工作上,對于別的,她沒有時間理,也沒閑心去管。至于和唐子高的流言蜚語?這世間難的是把別人的錢賺進自己的口袋,把自己的想法強加到別人身上,把別的人嘴堵住,不讓他們說話。 隨公司的人怎么看,怎么傳,怎么說,聶良辰該干嘛該干嘛,和唐子高和唐笑笑保持正常的來往,和他們父女相處的時光每每都是開心愉悅,唐笑笑是小太陽,照耀她,讓她覺得溫暖。唐子高卻恰如一縷清風(fēng),迎面吹拂,沁涼舒爽。 每天處身新聞信息風(fēng)暴的,對于自家公司的“新聞”更是敏感,時時關(guān)注追新。什么早上唐子高又送聶良辰上班,下班后一起約會,兩個人已經(jīng)住在一起,在“熱點”被傳得五花八門。 最要緊的是唐子美的態(tài)度,她沒叫聶良辰去辦公室“喝茶”,也沒有開除她。一切如常,就仿佛不知道這件事,但流言蜚語傳得滿天飛,她不可能不知道。那她這種不制止、不過問的態(tài)度,算是默認(rèn)? 從聶良辰換了崗,調(diào)到了新聞攝影部,地位急轉(zhuǎn)直下,又不是正式攝影記者,在部門的小組里就成了透明度百分百,存在感零的人??筛谱痈叩木p聞傳開,她的境況又急升直上。找她逛街聊天的同事多了,約她聚會吃飯的邀約也多了。 最明顯的就是老方。 晚上下班聶良辰請老方吃飯,在夜市的大排檔上,兩個人坐在一張白色的塑料圓桌前,點了不少燒烤,幾瓶啤酒。 “方老師,來我敬你,謝謝你這段時間教導(dǎo)我,照顧我?!甭櫫汲揭谎鲱^將塑料杯的啤酒一飲而盡。 老方舉起塑料杯,把里面的啤酒也喝得一干二凈,咂了一下舌,平淡地說了一句,“你是干這行的料!”他教她什么她一點就透,學(xué)得也快,最難得是有一股子韌勁。 聶良辰又倒?jié)M兩杯啤酒,“方老師,之后你怎么就愿意教我了?” 老方咬下一大口烤rou,盯著聶良辰,“你是不是覺得我是因為唐子高和你的關(guān)系?” 聶良辰搖搖頭,“我和唐子高不是大家想的那種關(guān)系?!?/br> 老方棕黑的眼珠變得銳利起來,“空xue不來風(fēng),有些事傳著傳著就成真的了?!彼鲞^ 那么多新聞,什么樣的男男女女關(guān)系見得多了。 聶良辰又一仰頭,喝光一杯啤酒。本著一個女人的直覺,她能感到唐子高對她,朦朦朧朧,道不明說不透的一點感情,但她現(xiàn)在一點不想感情的事情,盡力跟他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作為朋友。 說著說著,怎么又繞到唐子高的身上了。反正不管老方是因為什么原因教她,對她來說都是一件好事。 聶良辰舉著一串雞翅跟老方碰杯,大著舌頭,話都說不流利,明顯喝大了,“方老師……來!我再敬你……今晚我們不醉不歸,不醉不歸……” 才喝了幾杯啤酒,就能醉成這樣。老方?jīng)]想到聶良辰酒量這么差,看著把雞翅當(dāng)啤酒的她,喊來服務(wù)員結(jié)賬。 老方拿出錢包,聶良辰忙攔住他,“方老師,說好……是我請你……我來,我來……”她打開包在里面翻翻翻,拉出錢包搶著要付帳,“多少錢?我給……” 一串鑰匙被帶出來,掉在地上。 老方把喝醉酒的聶良辰按到座位上,“你老實呆著!下次你再請。” 包里的手機響起來,聶良辰晃晃腦袋,定定神,手指住屏幕上一劃,接通,“喂!你好……唐子高?我不認(rèn)識,你打錯了……” 老方結(jié)完賬,就聽見聶良辰坐在椅子上打電話,嘴里胡言亂語,“你真的打錯了,我不是聶良辰呀……也不認(rèn)識什么唐子高,但這個名字聽著……有點耳熟。啊!我想起來……你是個壞蛋,不帶笑笑去游樂園……我頭疼了,我要睡覺,我掛電話了……” 老方一把拿過聶良辰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