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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十分鐘內(nèi)到,你注意點別被記者拍到了?!?/br> 黑燈瞎火的,傅星辰?jīng)]有這個疑慮,她應(yīng)了一聲,然后掛斷電話。 江夜長得高,這么整個人壓在她身上,三兩分鐘還行,時間一長,她的雙腿就有些支撐不住。 傅星辰又踩著高跟鞋,她怕鞋跟攔腰折斷,又以十分緩慢的速度半拖半拽地把江夜拖回了那架鋼琴前。 里面有人看過來,然后很快又把視線給移開,估計把他們當(dāng)成了調(diào)情的小情侶。 傅星辰一手扶著江夜不讓他摔倒,另一手再小腿肚上按摩了幾下。 江夜還閉著眼睛,眉頭微微地皺著,看起來不太舒服。 傅星辰輕聲問了句:“江夜,你還醒著呢沒?” 半晌,男人輕輕地“嗯”了一聲,然后把抱著傅星辰的胳膊收緊了些,他低聲問:“冷不冷?” 被一個火爐抱著,她哪里還能冷。 傅星辰搖了搖頭,然后聽見他接著說:“可是我有點冷?!?/br> 果然,是因為把衣服給了她才發(fā)燒的。 傅星辰心虛又內(nèi)疚,她動了一下,剛尋思著把衣服給他披上,江夜的胳膊就松開了一些,“你抱一下我,就不冷了?!?/br> 有那么一瞬間,傅星辰覺得江夜燒傻了。 她沒忍住又伸手碰了碰他的額頭。 很燙,跟她根本不是一個溫度。 江夜的手完全松開,微微睜開眼睛斜睨著她:“抱不抱?” 傅星辰:“……” 讓他抱著,她都覺得自己很吃虧了! 傅星辰覺得江夜有點得寸進(jìn)尺,她眼角輕抽了一下,明明想很硬氣地拒絕了他,結(jié)果不知怎么鬼使神差真伸手抱了一下。 不過兩秒鐘,她又把手縮了回來。 江夜嘴角輕勾了一下,把傅星辰身上有些凌亂的外套給緊了緊,然后連人帶衣服一起抱進(jìn)了懷里,“衣服大了。” 當(dāng)然大了。 江夜的衣服穿在她身上要是不大,那她估計都成大力水手了。 傅星辰心不在焉地“嗯”了一聲。 “我指的是里面的衣服,”江夜的聲音越發(fā)地低,“我剛才都看到了?!?/br> “……看到了什么?” “衣服滑下來……你覺得我能看到什么?” 傅星辰:“……” 此時此刻,非奔騰的草泥馬不能表達(dá)她的心情,傅星辰深呼了好幾口氣,才控制住自己沒跳起來暴走。 她臉一熱,就在大腦也要在高溫中當(dāng)機(jī)的時候,一盆冷水兜頭澆了下來。 不遠(yuǎn)處,有閃光燈閃了一下。 傅星辰心里一跳,下意識地抬頭看過去。 對面的人笑地一臉蕩漾:“就是留個紀(jì)念?!?/br> 唐慕白收了手機(jī),然后抬腳走過來。 傅星辰心跳還很快,沒能立刻從剛才的驚嚇中回過神來。 唐慕白把江夜扶起來,然后轉(zhuǎn)頭看向傅星辰,“一起去?” 他的嘴角始終帶著半分的笑意,雖然傅星辰不知道,這種事情的笑點在那里,她搖了搖頭,“我朋友還在里面。” 唐慕白點頭。 “江總的衣服——”傅星辰說著要把衣服脫下來,結(jié)果才動了一下,就被江夜輕悠悠地瞥了一眼。 他的視線似有若無地落在她的胸口。 傅星辰動作一僵,隨后把衣服緊了緊,“我過幾天再還給您?!?/br> 江夜不語。 倒是唐慕白笑了一下,“您?” 江夜:“滾?!?/br> 唐慕白摸了摸鼻子,沒再說話,帶著江夜一起滾出了傅星辰的視線。 · 傅星辰?jīng)]想到會在里面見到程渺。 她還以為程渺和池銘在外面談了那么多之后,應(yīng)該回去找個地方一起去思考人生了。 所以剛一進(jìn)去就看到坐在鋼琴后頭的程渺時,傅星辰愣了足足幾秒。 莫聞?wù)Z眼尖地看到她,在更多人注意到她之前把她拉到了角落里。 “程渺都出來半天了,怎么你才出來?” 傅星辰這才反應(yīng)過來,“她什么時候出來的?” “十分鐘以前?!?/br> 莫聞?wù)Z視線下移,然后皺起眉:“衣服是池銘的?” 傅星辰也皺眉。 莫聞?wù)Z了然,這才松了一口氣:“池銘是在她后面幾分鐘出來的,我還以為他后來看見你了?!?/br> 傅星辰“哦”了一聲。 莫聞?wù)Z:“所以衣服到底是誰的?” 傅星辰不答。 要是她回答江夜,估計莫聞?wù)Z會立刻把這件衣服擄走收藏起來。 腦殘粉。 提起江夜的時候,莫聞?wù)Z占據(jù)了前兩個字。 “還穿著這件衣服,你不熱么?” 傅星辰郁悶地瞥了莫聞?wù)Z一眼,終于開口:“衣服掉了?!?/br> 莫聞?wù)Z很快帶傅星辰去了洗手間,她隨身帶了曲別針,在她后背的拉鏈上別了兩個,然后才拍了下手:“可以了。” 傅星辰低頭看了一眼,沒該露的都沒露,她打開水龍頭洗了洗手,聽見莫聞?wù)Z問她:“錄到什么了沒?” “沒有?!?/br> 傅星辰本來以為就憑當(dāng)時池銘的語氣和狀態(tài),他們都應(yīng)該在陽臺上發(fā)生點什么的,結(jié)果還是沒有錄到。 莫聞?wù)Z拿著幾分鐘聽了幾分鐘,然后有些詫異地按了暫停,來回幾遍之后,她開口:“他不是說了一句‘讓他抱一下’?” “什么?” 傅星辰記得當(dāng)時并沒有聽到池銘說這些。 當(dāng)然,不能排除她當(dāng)時和江夜在一起,沒有過多地關(guān)注池銘的原因。 “池銘的聲音還挺好聽的?!?/br> 傅星辰:“……” “我聽著像是干柴烈火,怎么當(dāng)時沒燒起來,他們兩個就前后出來了?” 干柴烈火這一點,傅星辰同意。 莫聞?wù)Z說著把錄音筆往她耳邊放了放,“你聽聽?!?/br> 半分鐘后,莫聞?wù)Z:“辰辰,你臉紅什么?” 狗屁的干柴烈火。 這句話明明就是江夜說的! 傅星辰假笑一聲,然后按了關(guān)閉的按鈕。 池銘和程渺沒錄到多少,錄到的全是她和江夜。 走出洗手間后,傅星辰還是不放心,一鍵把后面那半段給刪除了。 晚上十點多,晚宴基本進(jìn)入尾聲。 程渺作為最新的慈善大使,以一首鋼琴曲給這場晚宴做了結(jié)尾。 傅星辰和莫聞?wù)Z就站在不遠(yuǎn)處,眼睛一瞥,能瞥見不少人眼中驚艷的神色。 一曲完畢,傅星辰要轉(zhuǎn)身走人的時候,突然聽到程渺開口:“這首曲子送給我的好朋友?!?/br> 她似乎還怕有人聽不到,還特地拿了話筒說的。 莫聞?wù)Z的語氣不大好:“她指的是你吧?” 她還想著,程渺不可能這么安靜靜地就當(dāng)做沒看到傅星辰,果然,這會兒開始搞幺蛾子出來了。 傅星辰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