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節(jié)
霍江城只笑笑,沒有說話。 安舒童還在獻殷勤,故意擠在他懷里說:“二哥說要給我買下一家報社,讓我做老總?!?/br> 曾雪芙冷冷道:“江城,這可不是胡來的。一家公司,買下來,也得不少錢呢。這么大的事情,不跟你爸爸商量,不經(jīng)過董事會,直接就做主,不太好吧?” 安舒童傻眼了,她也看向霍江城。 霍江城面色冷清,只說:“這件事情,不需要經(jīng)過董事會。花我自己的錢,買得起。” 曾雪芙臉抽了下,似笑非笑:“那也是,你的錢,別說是買下一個報社了,就是買下這半個錦城的企業(yè),也不是沒有可能。江垠就不能跟你比了,你說,都是親兄弟,他怎么差你這么多呢?” “你沒回來還好,你沒回來,江垠還算是能頂事的。你一回來,江垠就什么都不是了?!?/br> “我先上樓去洗個澡。”霍江城起身,垂眸看著安舒童說,“你也過來?!?/br> 正文 055哥哥疼meimei 因為有求于人,所以,安舒童姿態(tài)放得特別低。跟在他身后,老老實實低著頭,著實像是個受了委屈的小媳婦。 開了門,兩人一前一后走進臥室去??粗俗哌M來,霍江城依舊眉眼清冷著,然后將門關上。 安舒童剛剛反思了一下,她覺得自己的確是做錯了事情。二哥答應給她買報社的事情,她不該當著曾雪芙那樣一個外人的面說。雖然二哥表面上看起來跟曾雪芙相處得還可以,但是畢竟曾雪芙曾經(jīng)是小三,是破壞了公公跟她婆婆蕭愛感情的女人。她既然是蕭愛的兒媳婦,就不能拿曾雪芙當自己人。 再說,曾雪芙,那就是披著羊皮的狼。 當面一套背后一套,還喜歡吹枕邊風。這些話,都是大嫂跟她說的,她覺得大嫂說得對。 “二哥,我錯了。”想起這些,安舒童主動承認錯誤,剛剛也的確是她太過于得意忘形了。 霍江城已經(jīng)轉(zhuǎn)身坐下,他坐著,她站著。她低著頭,他微抬著眼睛,好一會兒都沉默。 此時此刻,霍江城想到了很久以前。很久以前,那是他們還有婚約在身的時候,每次她犯錯、或者惹他生氣了,就是這副樣子。雖然驕縱些,但是天真浪漫,也不失少女的活潑,總之跟前段時間比起來,好太多。 “過來?!背聊S久,他才開口,聲音也自然柔和下去不少。 安舒童微抬眼看他一眼,聽話地走過去。 霍江城心早軟了,見她乖乖走了過來,霍江城牽起她手。感覺到她手本能往回縮了下,他黑眸定在她臉上,似是本能心中在較勁一般,他稍微用力,就將人攬到了懷里抱著。 他坐在沙發(fā)上,長腿曲著,讓她坐在他腿上,他抱著她。 安舒童心猛地跳了下,因為動作大,風帶過來飄去鼻尖的,都是屬于二哥身上特有的味道。很淡很淡的男式香水味,混雜著煙草味,一絲絲一縷縷鉆入安舒童鼻子,讓她警鈴大作。 她看著跟前的男人,眼睛不自覺也瞪得大了些。 霍江城極為能忍,他一直在等她,她不說給他,他自也不提??傊既塘巳嗄炅?,之后的日子,又算什么? 安舒童忽然伸手扇了扇風:“有點熱?!?/br> “嗯?!被艚歉胶?,“屋里空調(diào)開著,當然熱。” “二哥不是說要洗澡嗎?”安舒童笑起來,“你累了一天了,去洗洗澡解解乏,有什么事情,咱們一會兒再說,好不好?” 霍江城側(cè)頭睨著她,似笑非笑的。 “有求于我?”他從鼻子里透出一聲輕哼來,臉上雖然掛著笑,聲音卻是冷到極致,只起身拽著她一起往浴室去,“你幫我洗?!?/br> 安舒童尖叫:“你又不是三歲小孩子,有手有腳的,憑什么叫我?guī)湍??”手扒著門,不肯走。 那邊霍江城,已經(jīng)拽了領帶扔在一邊,襯衫扣子也解了幾顆。 “童童,你是我老婆!”后面幾個字,他咬得特別清晰,“我可以寵溺你,縱容你,滿足你一切你需要的。但是,你不能總索取卻不付出,我有需求,你怎么滿足?” 安舒童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她覺得,他說的也不無道理。 三十多歲的男人了,正是年輕體壯的時候,某些方面,需要解決。 左右是夫妻,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再說,如果不是當年她死活要嫁給蘇亦誠的話,說不定,現(xiàn)在他們倆的小孩,都上幼兒園大班了。已經(jīng)不再是十七八歲的小姑娘,沒啥害羞的。 又想著,那回雖然沒有被他捅破,但其實,就差那臨門一腳,也差不多了。 “好,我?guī)湍?。”安舒童鼓足勇氣,想了一萬個理由說服自己,然后沖他笑。 她這一笑,倒是叫霍江城心中五味雜陳。當年的事情,他不是一點不在乎,畢竟,那是他放在心里疼、捧在掌心寵了很多年的女孩子,他早將她當成了自己人。 安舒童試了水溫,然后在浴缸里放水。水放滿了后,她關了水龍頭。 “可以了?!闭酒饋?,走到他跟前,踮起腳尖幫他繼續(xù)解襯衫扣子。 脫了上衣,再去解他皮帶,脫了褲子。 最后,他渾身上下只剩下一條內(nèi)內(nèi)了,她不敢再動下去。因為某處膨脹得似是帳篷似的,過于碩、大,便是她沒有刻意去看,余光還是瞥到了。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很難不曖、昧。 何況,他們還是合法夫妻。 靜悄悄的,一點聲音都沒有,安舒童又想到了那天晚上。她被下了迷藥,身子不受控制,但是意識卻是清晰的。甚至,到現(xiàn)在,當時那種感覺,她還記得一清二楚。 那個硬如鋼棍的東西,就零距離抵著她,險些,就負距離了。 想了想,安舒童就垂下目光去,大大方方看。看著看著,手伸了過去,輕輕握住。 霍江城沒有想到她會這樣,被軟軟熱熱的小手握住的時候,他倒吸一口涼氣。此時此刻,是再怎么忍,都忍不了了。一把貼過去,將她抵在水池子邊,挺著堅硬如石的龐然大物就過去了。 安舒童被迫身子后仰,她腦袋,抵在鏡子上。身上承受著的,是一百四十多斤的重量。對,霍江城這回,是將整個人都壓在了她身上。壓迫她,欺負她,搓揉她,親吻她…… 憋屈了那么些年,就在此時,徹底爆發(f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