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節(jié)
“上網(wǎng)查了?”霍江城忍俊不禁,“你還查過這種事?” “對、對啊?!彼檫^,怎么了? 霍江城將人摟得更緊了些,湊在她耳邊問:“那你有沒有查過,我這種尺寸的,算大的嗎?”說罷,他緊緊握住她嬌軟的小手,朝他下面探過去。 感受到異樣,安舒童臉立馬紅了,掙扎說:“二哥!” 霍江城松了手,怕嚇著她。 安舒童覺得好委屈,那東西,隔著西褲,都能夠感覺到它在慢慢蘇醒。危險,真的好危險,她不要跟他呆在一起了。 “我先去洗澡,你自己玩會兒。”在她說話前,霍江城起身,走到門口回頭交代,“就呆在臥室,不許去書房。” “哦?!卑彩嫱偷突匾痪?,情緒明顯不是很高漲。 不過,晚上霍江城倒是沒有對她做什么,只是抱著她睡覺。第二天安舒童醒來的時候,還被人抱在懷里,她背對著人,躺在他懷里,周身環(huán)繞的,全部都是屬于他的氣息。 一覺睡到天亮,精神很好,她滿足的深深吸了口氣。 輕輕翻過身去,望著近在咫尺的那張臉,安舒童想著他的好,主動去抱了抱他。誰知,人眼睛還閉著,卻開口說了話。 “別惹火?!甭晕⒂行┥硢〉牡统辽ひ?,說完,他緩緩睜開眼睛。 安舒童這種時候倒是不怕他了,只挨著說:“二哥,你人真好?!迸渌?,總是沒錯的,而且,他明顯愛聽。 霍江城的確沒有做什么過分的舉動,只是抬手,輕輕將她落在臉側(cè)的鬢發(fā)撩去耳后。他深情注視她好久,才說:“我人好不好,你今天才發(fā)現(xiàn)?” “不是,二哥一直都好,是我不好?!卑彩嫱桓铱此劬α?,因為她覺得,自己總歸是對不住二哥的。 她跟蘇亦城那段往事,就像是一條傷疤一樣,永遠都會橫亙在兩人之間。就算兩人都在努力裝作忘記了,其實彼此都明白,根本誰都忘不了,只是不說破而已。 霍江城沉默好久,嚴俊的臉上,笑意一點點收斂,問她:“現(xiàn)在心里還想著他嗎?有不甘心嗎?有沒有想過以前……跟他在一起的往事?童童,我要聽實話?!?/br> 安舒童不敢騙他,她也知道,她根本欺騙不了他。 思忖很久,才輕輕點了點頭。 “有一點點。”她鼓足勇氣抬頭,扯了下嘴角笑了下,“二哥,我們都是傻子,我傻,你更傻。有時候我都不知道,你為什么對我那么好,我有什么值得的。就像有時候我常常會問自己一樣,他有什么好的,為什么他那樣對我,我還總是難過。他最無助的時候,是我陪著他的,可等他回來后,喜歡上的人卻是安木杉……” “其實,我真的挺不明白的。覺得他這個人薄情寡義,可偏偏又……你笑什么?”她瞪他,卻含著嬌嗔。 霍江城攬她到懷里來,心疼著說:“我笑,我的女孩兒怎么是個傻子。” “你不傻嗎?”安舒童不同意他的說法,卻乖乖縮在他懷里。 “我傻?”霍江城低聲笑,那笑音是從喉嚨深處發(fā)出來的,透著些無奈,卻又寵溺得很,“我要是傻,當年就不會如你的愿,拼著那股子傲氣,拴也要把你拴在身邊,還讓你嫁別人?” “你不嫌棄我嗎?”她仰起腦袋來,問得認真,“在你愛我愛得慘烈的時候,我卻傷了你的心,你真的一點不介意?” “恨?!彼f得干脆利落,“但恨的不是你,是我自己?!?/br> 他臉上笑意斂盡,表情極為嚴肅。深邃目光望著懷里的女孩子,滿滿都是溫柔寵溺。 “恨自己當時為什么要放手,要是堅持不肯放手,把你強娶回家來,然后,再天天寵著你慣著你,我想,你會多幾年快樂的時間。六年,人生最美好的六年,你卻是那樣度過的……”霍江城低頭,親了下她額頭,“你說,我怎么會怪你?” 安舒童卻有些難過,她更加自責了。 因為她覺得,她配不上二哥對她那么好。這段愛情的天平,注定是不平等的,她努力想愛上二哥,愛上她的丈夫,可明顯,她對他的愧疚跟敬仰,更多于男女情愛。 愛上一個人,不是想去愛,就可以的。 但是,她還是想繼續(xù)努力,她會愛上他的。一定,她一定會愛上她的男人。 ~ 因為霍江城出手幫了忙,所以,事情明顯比想象中順利很多。第二天安舒童早上去報社的時候,賈青立馬進來匯報工作說:“昨天晚上的微博,起效果了?,F(xiàn)在,校方站出來說話,承認死者韓露是在學校跳樓自殺。但是在一眾記者追問下,否認是因為學習成績的關(guān)系,而且,也否認學校對其做過什么過分的行為?!?/br> “現(xiàn)在,韓露父母跟學校,可謂是各執(zhí)一詞,都公然將臟水往對方身上潑。不過,韓家還是堅持要盡快將女兒火化,說是,希望女兒能夠盡快得到一片凈土,讓她早點投胎?!?/br> 說到最后,賈青都覺得好笑。 正文 067童童不懂事,大哥別放在心上 賈青在霍氏工作了幾年,又是霍江城親自調(diào)過來幫助安舒童的,她工作能力自然沒有問題。平時為人也挺嚴肅的,只是方才,的確是覺得好笑,臉才沒有繃住。 安舒童倒是松了口氣,坐了下來說:“這件事情繼續(xù)跟進吧,辦到這樣的地步,算是不錯了。接下來怎么辦,就看警方那邊了。這韓露背后,鐵定是有一個驚天大秘密的?!?/br> “那好,我就按著安總說的去做?!辟Z青點頭,見安舒童沒有別的吩咐,她轉(zhuǎn)身出去。 經(jīng)營的畢竟是報社,能做到這一步,已然算是很好。所以,關(guān)于韓露的這樁新聞,接下來,便是派人按部就班盯梢就行。再說,韓家那邊有什么消息,她想,二哥定會第一時間告訴她。 果然,到了傍晚,安舒童便得到了消息。 韓氏藥業(yè)果然有問題,經(jīng)查后,發(fā)現(xiàn)好幾種藥成分不合格。藥監(jiān)局已經(jīng)深入了解,對韓氏藥業(yè)進行徹底查封。不過短短幾天時間,全市新聞,便鋪天蓋地而來,談的都是韓氏藥業(yè)的事情。 并且,通過韓氏,也一并查封了好幾家私立醫(yī)院,并幾家藥廠。一時間,整個錦城的市民,都陷入了恐慌中。 藥品合格不合格,的確是很嚴重的問題,關(guān)乎全市人民的安危。被查封出來的醫(yī)院,新聞上都報道了,那些在這些醫(yī)院里瞧過病買過藥的,自然怕吃過的藥吊過的水會起什么副作用。 很多藥的副作用,是幾年后才會發(fā)作的。不由得,人人都恐慌起來。 而韓露那邊,經(jīng)過法醫(yī)鑒定后,確認其生前有被性侵過的行為。從其身體里,找到了屬于其父親的jingye,同時,還有其他男子的jingye,只是暫時,還沒有確認。 通過警方高強度的逼問,韓夫人楊芳,終于說出了真相,也道出了丈夫多年來的禽獸行徑。 言語之間,也夾雜著對女兒的恨。她對自己女兒的情感是極為復雜的,既舍不得,又嫉恨。可到如今,事情完全敗露,她都還不覺得自己有錯,總說自己的為難、無奈。 根據(jù)楊芳交代,丈夫是在女兒九歲的時候?qū)ζ鋵嵤┬郧中袨榈?。當時女兒什么都不懂,所以她起初并不知道。后來女兒漸漸長大,開始懂了后,便把真相告訴她。但是她是家庭主婦,沒有收入,平時買東西逛街,都是伸手跟丈夫要錢,她縱是想管,也沒有那個能力。所以,她便勸女兒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