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7節(jié)
趙mama伸手指著趙夢晴,手越發(fā)顫抖得厲害。 “你現(xiàn)在怎么變得這么厲害?你太不孝順了……你,你……不行,我胸口實在疼得厲害?!壁wmama捂著心口,坐了下來。 趙夢晴望著她:“真不舒服,我打電話,送你去醫(yī)院。” “你不要詛咒我,我身子好得很。你這樣心腸歹毒,我算是白養(yǎng)你這個女兒了?!壁wmama身子軟著,虛弱得很。 趙夢晴不管她,只讓月季去自己房間玩兒,她則進(jìn)廚房做飯。 趙mama賴在這里不肯走,她想以此來要挾自己女兒,讓她厭煩,從而對自己妥協(xié)。 但是,趙夢晴根本不理她。 照常吃飯,照常學(xué)習(xí),照常睡覺。 該出門上班了,也照常去上班。 最后趙mama是被趙爸爸一個電話喊回去的。 回到家,趙mama愁得都瘦了兩斤。 “沒用了,我這輩子,算是白忙活了。這個死丫頭,油鹽不進(jìn),對我也不尊不敬的?!?/br> 趙父遞了杯水給她:“你說你整天忙得歡,落了什么好?孩子們有孩子們自己的打算,你非要攪和個什么勁兒?再說,正德現(xiàn)在創(chuàng)業(yè)挺好的,你還想怎樣?” 趙母氣:“死老頭,連你也說我!好什么好啊好的。之前女婿幫忙正德創(chuàng)業(yè),那是因為他跟夢晴還沒離婚?,F(xiàn)在離婚了,你以為他還會照顧正德?別做夢了?!?/br> “那又怎么樣?咱家現(xiàn)在不缺錢,要房子有房子,要車有車,你每天還能打牌消遣,日子夠好過的了?!?/br> “我哪里是為了自己,我還不是為了正德他們父子。正德每天這么辛苦工作,一年賺的錢,都不如霍江壢隨便動動手指的盈利。你說,同樣是人,區(qū)別怎么就這么大呢?”趙母覺得不公平,“咱們正德也聰明,又勤奮肯上進(jìn),老天真是瞎了眼,還不讓他發(fā)財賺大錢?!?/br> 趙父不想再搭理她,索性出門去了。 “你去哪里?”趙母喊著自己老伴,“我話還沒說完呢?!?/br> “我出去抽根煙?!壁w父實在無奈。 “抽抽抽,就知道抽煙。你說除了抽煙,還能干什么?”趙母嘴里碎碎叨叨的。 趙母還是不甘心,沒過幾天,又去找霍江壢。 她本來以為,只要陸從安離開了,自己女兒跟霍江壢肯定能成。 所以,什么離婚時候的財產(chǎn)分割,也就不必在乎了。但是現(xiàn)在眼瞧著兩個人根本不可能了,趙母又想著去朝霍江壢要錢的事情。 霍江壢一看是前丈母娘,讓過來匯報工作的人先出去,這才問:“有什么事情嗎?” 趙母說:“江壢,現(xiàn)在陸從安走了,你怎么也不曉得出擊?。俊?/br> 霍江壢雖頭疼,但因為涵養(yǎng)緣故,還是耐著性子讓她先坐。 直到忙完手頭上的工作,這才倒了杯水過去。 “您請喝水。” 正文 333財產(chǎn)分割 “我現(xiàn)在哪里還有時間喝水啊,江壢,你說你到底怎么打算的?”趙母著急得不行,“你們兩個孩子,歷經(jīng)萬苦,怎么現(xiàn)在該走的人走了,你們還是不肯在一起呢?” “這件事情,讓我們自己來解決吧?!?/br> 霍江壢不太喜歡老太太干涉他們之間的事情,老太太心里打的什么算盤,他也是清楚的。 “我跟夢晴之間的事情,不是旁人三言兩語想勸就可以勸得了的。這事情,您別再管了?!?/br> 趙母是有私心的,她怕女兒跟前女婿徹底掰了后,自己兒子正德會沒了霍家這個強有力的依靠。再說,女兒好歹在霍家做了十年的霍太太,還生了兩個兒子,最后走了,竟然連半點財產(chǎn)都沒有分得到。 這算什么? 趙母看了眼霍江壢,眨巴著眼睛,猶豫兩下才說道:“江壢啊,之前你跟我們家夢晴離婚的時候,那個……財產(chǎn)是怎么分的?就算你們回不到過去了,那夢晴好在是給你們添了兩個大小子的。所謂沒功勞還有苦勞,我家夢晴……那是功勞也有,苦勞也有?!?/br> 霍江壢喝了口水說:“夢晴沒要?!?/br> “沒要?”趙母氣極,“她沒要是她傻,那你也不能……”或許是覺得自己語氣有些激動了,按捺住了一些,“那你也不能真的不給啊?!?/br> “江壢,你可不是這樣的人?!?/br> “嗯~”霍江壢輕輕頷首,算是應(yīng)和。 趙母又說:“你去她現(xiàn)在住的地方看過了嗎?以前過的是闊太太的日子,現(xiàn)在卻住在那種貧民窟里,巴掌大的地方,屋里還有一股子霉味兒。哎呦喂,她還跟寶貝似的,真是傻?!?/br> 趙母一邊夸大其詞亂說一通,一邊不忘斜著眼睛看霍江壢的反應(yīng)。 霍江壢自始至終都十分淡定,等趙母該說的都說完了后,他抬手腕看了眼時間。 “時間不早了,我呆會兒有別的事情,您如果說完了,請回吧?!被艚瓑乳_始送客。 趙母:“什么?” 霍江壢起身道:“我約了人,有要緊的事情談。趙夫人,請回吧?!?/br> “那我剛剛說的事情呢?你打算怎么做?那個錢……” “錢的事情,就算談,也是我跟夢晴兩個人談。這件事情,我會找她說?!辈坏融w母把話說完,霍江壢已經(jīng)算是徹底把話說清楚了。 趙母無話可說,只能挎著包冷著臉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