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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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yīng)該不會有錯,真沒想到,平日里這么聽話懂事兒的陸青州,竟然是這種人!” ☆、第230章 最后的底線崩了! “青州……這人,真的是你殺得?”陸父明顯也有些坐不住了,他對于陸青州,也感到十分的意外。 “姥爺,你應(yīng)該相信我啊,我舅舅在這種場合說起這件事情,這不擺明了就是存心整我呢么!”陸青州說話的聲音都有了一些哭腔。 “休思?!标懜赣行┎粣偟目粗懶菟?,“這件事情咱們現(xiàn)在到此為止怎么樣?” “我倒是沒有意見,但是也得問問臺下的叔叔伯伯們有沒有意見啊?”陸休思知道錢這種東西,誰都不會放著不管的。 “這事情只說了一半兒,不能停!” “是啊是啊,雖說這陸家大家族是齊心的,但是也不能不讓我們知道到底是一回事兒?。俊?/br> 臺下的嘰嘰喳喳的聲音聽的陸父很是心煩,看來現(xiàn)在想停止這件事情也止不住了。 “伯父,我想我作為一個外人,都勇敢的站出來說出事實的真相,我想您也不會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做出不公正的結(jié)論吧?”白璐璐的話問的很是時候,陸休思和陸青州齊刷刷的看著陸父。 盡管陸父想護著陸青州,可是在這種時候護著陸青州,未免就有些太過于護犢子了。 “當然不會,這種關(guān)系到家族利益的事情,我當然會當著大家的面,裁決得公正的!”陸父表面上哼哼哈哈的,但是心里卻有些擔心陸青州。 “好,有了父親的這句話,我想這件事情就不會出現(xiàn)什么冤枉與不冤枉了!”陸休思心里十分的有數(shù),畢竟當著這么多家族長老的面前,想必陸父想護著都不行。 “那我問你?!毙〗鹂傉覝柿藭r機,質(zhì)問道,“你是不是霸占了我父親的公司?” “你現(xiàn)在到底在胡說些什么?。俊标懬嘀菪睦锸谴е靼籽b糊涂,假裝什么都不知道,“來人啊,把他給我攆出去!” “慢著?!边@時候,陸休思攔住了陸青州的手下們,“你這樣做,分明就是心虛!” “我心虛?哼!”陸青州十分輕蔑的看著陸休思,但其實他的手心里已經(jīng)浸滿了汗珠,“我陸青州行的正,坐的直,我心虛什么?” “那我問你,你前幾天是不是在澳門的賭場輸了一個億?”陸休思當著所有親屬的面。毫不避諱的問道。 “你……你怎么知道?我……我沒有!”陸青州十分驚訝于為什么這件事情陸休思知道,一定是私下里調(diào)查了他。 “你沒有?”陸休思派人拿出了他在賭場里賭博的時候,偷拍的照片,還有字據(jù),“讓大家看看,這是什么!” 陸休思將東西拿到陸父的面前,陸父十分吃驚的看著陸休思手里的東西,十分的不敢相信。 “這……”陸父十分驚訝的看著陸青州,“你現(xiàn)在開始偷偷的去賭博了?” “我……我沒有,我當時就是陪著我朋友去玩的!”陸青州還在極力的辯解著。 “陪朋友?陪朋友怎么還能輸了這么多的錢……你這錢是從哪來的?也沒看你朝家里要過?。 标懜脯F(xiàn)在擔心的是,陸青州會不會用一些不法的錢,來填賭場的大坑。 “這就說到正題了!”陸休思在一旁適時的插了話,“這錢是從哪里來的呢?” 這時候,臺下的一些元老對平日里十分乖巧的陸青州,表現(xiàn)得有些不滿意。 “青州,你平日里挺聽話的?。≡趺茨荛_始耍錢了呢?” “是啊是啊,你這錢是從哪來的???可別是黑錢???你要是弄來了黑錢被發(fā)現(xiàn)的話,你可就砸了咱們陸家的招牌了啊!” “各位叔叔伯伯,請你們相信我,我真的沒有用過黑錢,我只不過,我只不過是……”陸青州吭哧了半天,沒有說出話來。 “只不過?”陸休思又十分巧妙的接過來話,“這錢是從小金總家的公司里出的!” 這時候,一直在仔細聽著的陸父不淡定了。 “什么?金總公司里的錢……怎么會給陸青州花?”陸父十分不理解的看著陸休思。 陸休思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小金總:“你來說吧!” “我從賭場被贖回來之后,第一個見的人就是陸青州,他對我真的特別好,所以當我父親死后,家里的生意沒人照顧的時候,我就十分信任的將公司交給陸青州代為接管!”小金總現(xiàn)在所說的這些事,現(xiàn)在想想都覺得非常的后悔。 陸父顫顫巍巍的看著陸青州,“所以這個畜生就將你父親辛辛苦苦開的家業(yè)給揮霍一空……真是作孽?。 ?/br> 陸父十分失望的拍著大腿,這沒想到陸青州現(xiàn)在變得這么有心機,背地里做了這么多的事兒。 “姥爺,我?guī)退芾硭墓?,怎么就能說我揮霍他家的錢呢?”陸青州十分委屈的看著陸父。 “那這是什么?”陸青州拿出來小金總公司的最近一個月的流水賬單。 “這能說明什么?”陸青州十分輕蔑的看著陸休思,他此時此刻全是發(fā)現(xiàn)了,今天的陸休思要是不把自己弄得很慘,是不會罷休的。 “自從你接管了金總家的公司之后,公司就陷入一種癱瘓狀態(tài),只出不進,我查了一下具體的金額,差不多有一個億!”陸休思當著所有人的面,說到。 “青州,這錢你是不是用來還賭場了?”陸父的神色有些嚴重,他沒想到平日里的溺愛,到今天卻變成一種傷害。 “我……我承認我是用來填賭場的坑了,但是……”陸青州跪在陸父面前,開始求饒,“但是我之前做的那么多優(yōu)秀的業(yè)績,我的人緣和信用度是有目共睹的啊,姥爺你不能因為這一個原因救治我的罪吧!” 陸青州哭的有些傷心,臺下的老一輩的人們也有些看不下去了。 “休思,青州畢竟是你的侄兒,這樣趕盡殺絕,不太好吧!” “是啊是啊,這種事情家丑不可外揚,反正也沒有損害多大的利益,差不多就得了!” 可是陸休思深知,事情已經(jīng)做到了這個地步,一查到底還是最好的。 “各位叔叔伯伯,不是我陸休思想要趕盡殺絕,我知道咱們陸家歷來是十分嚴格的,所以家族內(nèi)部的人出現(xiàn)了這樣的事情,難道不應(yīng)該好好的處理一下么?”陸休思看著大家,有些嚴肅的說到。 眾人聽著陸休思說的話,知道陸休思以后會是陸家管事兒的人,于是他說出來的話,大家自然都非常的信服。 “舅舅,我平日里對陸家做出的貢獻,您也是知道的,難道您就抓住我這一件事兒不放么?”陸青州有些可憐的祈求著陸休思。 “但是當你將金總殺害的時候,你想沒想過他的家人該怎么活?”陸休思絲毫不理會陸青州現(xiàn)在的裝可憐,字字珠璣的問道。 “好。”陸青州失望的點了點頭,“既然你這么說,那你說一說,我為陸家做的貢獻,還不夠么?” “貢獻?我想請問我的青州侄兒,你做什么貢獻了?你除了每次遇到事情都會讓父親擔著,你還有什么貢獻?”陸休思十分不屑的問道。 “我……”陸青州知道陸休思說的確實是實話,可是出于自尊,他還是死挺著,“那你但還是拿出來證據(jù)啊?” “證據(jù)?”陸休思冷哼了一聲,“想要證據(jù),那還不有的是!” 這時大屏幕里播出了一段視頻。 記者:“先生您好,請問您在這里等著陸青州陸總,是有什么事情么?” 被采訪者:“我是找他討個說法!” 記者:“那請問,您是遇到了什么困難么?” 被采訪者:“我知道陸家人是很講信用的人,每年的合作都很愉快,可是今年,到了陸青州這里,就出現(xiàn)了分歧!” 記者:“分歧?難道是陸青州說的規(guī)律和陸家往年的不一樣么?” 被采訪者:“我們每年都說好了他六我四,這么多年也一直是這樣,所以兩家合作的很好,可是今天陸青州突然變卦,非要給我一成,我就十分的不理解。” 記者:“一成?那豈不是沒有什么錢可賺了?” 被采訪者:“那可不,他今年突然這么變卦,這可讓我們這些接活的沒法活啊!” 記者:“那你之前打聽過了么?這件事情是陸家家族的變化,還是單單是陸青州這邊的工廠的變化?” 被采訪者:“當然打聽過了,陸家別的產(chǎn)業(yè)還和以前一樣,什么變化也沒有,可是不知道為什么陸青州這邊就抽成的這么厲害!” 視頻就播放到了這里,所有人十分驚愕的看著陸青州,陸青州也當時就傻了眼。 “青州侄兒,你現(xiàn)在還有什么好說的?”陸休思看著陸休思,十分嚴肅的問道。 “我……”陸青州知道自己無法辯解了,十分絕望的跌坐在了地上。 陸父此時氣的渾身發(fā)抖,“陸青州,這所有的事情,你怎么解釋?” “姥爺,您能原諒我么?”陸青州哭著爬到陸父的身邊,苦苦的哀求著陸父。 “原諒你?你做什么事情都可以原諒,但是你知不知道你身上背著人命??!”陸父看著陸青州,覺得他十分的不爭氣。 ☆、第231章 應(yīng)得的東西! 此時的小金總在一旁已經(jīng)哭的泣不成聲,“你知不知道,因為你,我的家被弄得支離破碎的,你知道什么是家破人亡么?” 小金總此時有些失控的朝坐在地上的陸青州撲過去,但是陸休思及時的攔住了他。 “別這樣,我知道你難受,但是現(xiàn)在這個場合。你只能哭,不能動手。”陸休思深知,盡管陸青州的罪行被公之于眾,但是如果小金總過去揍陸青州的話,陸父還是不會讓的。 陸休思十分嚴肅的看著陸父,“父親,事已至此,人死不能復(fù)生,但是是不是應(yīng)該對死去的家屬有一個應(yīng)該有的態(tài)度吧!” 陸父知道,面對著家族的這么多人,要是不做出什么表率,那真的會很沒有震懾力。 “青州,我平日里很寵著你,但是正因為寵著你才會有今天的這個糟糕的你!”陸父眼神空洞的嘆了一口氣。 這時沈情在一旁坐不住了,她知道今天陸父無論如何也不能護著他了。 “姥爺。”沈情也哭著跪在了陸父的面前,“求求您這次放過青州吧,畢竟他太貪玩,才一時惹了禍!” “貪玩?”小金總十分不服氣的看著他,“就算是貪玩,那貪玩出了人命,也應(yīng)該有一個最起碼得態(tài)度??!那可是我父親啊那可是我們家的頂梁柱??!是你嘴里說的這么簡單的?” 小金總把沈情懟的啞口無言,沈情平時用的苦rou計,如今在這里也沒了用武之地。 這時,臺下有人說了話:“這件事情確實不小,今天發(fā)生在了陸家家族內(nèi)部,我想陸老爺子您做決定的時候,可要三思??!” 陸父神情十分困惑的看了他一眼,一面是自己的兒子為了給還別人一個公道,另一個是自己的親外孫犯得錯誤,陸父有些陷入了兩難。 這時候,陸母在一旁看出來了陸父的困擾,于是她在陸父的身后,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老頭子,這件事情我想再多的懲罰都換不來死去的人的生命吧!” 陸母的話十分適時的點醒了陸父,陸父心里知道在死去的家屬面前,和自己疼愛的外孫面前,應(yīng)該對大家都公平一些。 陸父此時站了起身,對著小金總招著手說:“孩子,過來!” 小金總對陸父很是抗拒,遲遲的不肯過去。 “過去吧!”陸休思在小金總的背后,對他說到。 小金總遲疑的看了一眼陸休思,便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 “我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之后,首先我代表陸家對你們金家表示很是抱歉!”陸父看著小金總,十分遺憾的說到。 “道歉,又有什么用,死去的人也不能回來了!”小金總終于聽到了這句遲來的道歉,可是卻哭的泣不成聲。 陸青州此時已經(jīng)徹底的蔫兒了,渾身癱軟的坐在了地上。 “父親,我這么拼命,不惜在今天的這種場合下揭穿陸青州的罪名,無非就是覺得金總死的真的是太冤屈了,我一定要給他討一個公道!” 陸休思看著陸父的眼神,十分的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