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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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有個嬌美人要靠近封敘,只出了這個意圖,便被他攔下了。 男人擺擺手,道:“有婦之夫?!?/br> 只四個字,就讓那對方退而求其次,坐到了唐千闕與另一位男士的身側。 不久,許是唐千闕這個夜店小王子太會活躍氣氛,很快,同行的男人們都鬧騰了起來。 唯獨在主座上的男人,氣質清冷,與畫面里的歡樂格格不入。 就好像別人都是來尋找快樂,唯獨他一人是來擺pose的。 顏致婼糾結,要不要打個電話“查崗”。畢竟是他親口說,他要在公司加班。 果然男人都是大豬蹄子,沒有一句話可以相信。 不過,又沒有底氣。 畢竟她也在夜店里“尋歡作樂”。 正在顏致婼猶豫不決時,身旁經過一個人,撞到了她的肩膀。 是一個喝酒喝得半醉的女人,穿著性感的包臀裙,一副職業(yè)女性的模樣。 她扭頭十分好脾氣與自己地說了聲,不好意思。 隨后走進包廂里,對著那正中間的男人,微笑著開口:“封總好興致啊,很少見你這么出來玩,剛還在公司吧,西裝都沒來得及脫下。” 女人長了一張?zhí)焐鷷⑿Φ哪?,只那么站在原地,就能讓人察覺到她若有似無的引誘,實在是風情萬種。 哪怕是在娛樂圈里,呆了那么多年的顏致婼,都覺得妙哉妙哉。 不過她又突然腦袋里一個靈光閃過想到,這女人該不會也喜歡封敘吧…… 而且看起來…… 封敘好像也很受用的樣子。 還沉聲回了個招呼:“袁總近日可好?” 那女人笑得更燦爛了:“還行。哦……對了,封總介不介意讓我也加入你們的局?” “怎么會介意?!?/br> 大豬蹄子!?。?/br> 顏致婼氣得要命。 但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個魅力十足的女人落座在男人的身旁。 事實證明,他們這一桌會玩的人有很多。 或許封敘是把玩商界的是老手,但在這種棋牌游戲上明顯是只菜鳥。 不過三局,局局慘輸,連灌三杯酒。 就連看客顏致婼,都不僅為他扼腕痛惜。 不過好在第四把開始,他也摸清楚了門路,漸漸的上手了。 隨后反殺,一人獨贏。 剩下幾人喝酒。 幾把下來,倒是那袁總喝得最多。 她渾身軟綿綿的,好幾次要靠到封敘身上,被男人發(fā)現(xiàn)后,又順手推到了唐千闕那,還給他使了個眼色。 唐千闕無奈啊,只好把人攬到自己那。 再又一次袁總慘輸?shù)那闆r下,她湊到封敘面前。 聲音啞啞的,十分惑人:“封總,不如您替我喝了這一杯吧,俗話說,酒桌上能成事兒,說不定我們公司就這么合作了呢?!?/br> 男人看了看她纖手的酒,眼中的意味不甚明顯,但嘴角一勾后,伸手過去…… 拒絕了。 也就是在拒絕的一刻,外面突然爆發(fā)出一陣起哄聲。 道路兩旁的人紛紛湊到中間的舞臺。 男人的耳朵動了動,耳尖地聽到零零碎碎的聲音里透露著幾個字眼,譬如“跳舞、口罩女、性感”。 原本以為這只是夜店特有的環(huán)節(jié),男人不甚在意。 但忽然想到時間也不早了。 是時候去把小家伙找到,然后帶回家教訓一番。 就跟唐千闕說了聲自己去看看,隨后起身離開。 被留在原地的袁總,看了一眼男人的背影,最后輕笑著感慨了一句:“原來,封總也好這口,果然,男人都是一樣的?!?/br> —— 舞臺周圍,男男女女圍起來,形成了一個包圍圈。 大家伙隨著正中間那舞動的女子,都情不自禁地晃動著自己的身軀,與音樂一起律動。 顏致婼覺得自己可能是瘋了。 在看到那女人坐到封敘身邊開始,便醋意大發(fā)起來。 更在隨后那女人要封敘替自己喝酒開始,便戴上了口罩,來這里跳起了舞。 學了十幾年的舞蹈,在這一刻淋漓盡致地發(fā)揮出來,舞臺上都沒這里放得開。 因為廣電有規(guī)定,舞臺不能跳這么肆意的舞。 而她偏偏就喜歡這么性感、卻又瘋狂的舞種。 現(xiàn)在的發(fā)泄,是她所渴望的。 很快,那些發(fā)現(xiàn)顏致婼不見的人,都紛紛擠進了最深的圈子里。 紅姐在看到她時,眉頭緊皺,如果不是礙于眾人都在這,就差喊一聲顏致婼后拎著走了。 景欣然也抑制住自己的驚訝,只能干干地在原地等著。 而女生跳到一半,眼角余光里發(fā)現(xiàn)了人群中間,那與熱鬧極為不符的男人。 他垂著眸,視線聚焦在自己身上。他陰沉、沒有情緒,但那周身的怒意,顯而易見。 顏致婼笑了笑,舞步漸漸移到了他的附近。 她在他周身跳舞,肢體偶爾還會蹭到他的身軀。 每一下,都撩人至極,每一個眼神,都與他相互交錯,或是在半空中曖昧。 最后音樂沉寂。 她已經用雙手抱住了男人。一只腿支撐著自己站立,另一只腿勾在男人的大腿上,與他緊密貼合。 那精致而又小巧的臉頰,親昵地貼著男人的胸膛。 顏致婼用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對他說:“我吃醋了?!?/br> 四個字,挑明了一切。 男人垂眸看了看她,隱住怒意,直接托起她的屁股,抱著女人離開再次沸騰起來的舞廳。 —— 車子到封宅大門前停下,等鐵門被完全打開時。 女生一個眼疾手快,率先拉開門跑了下去。 男人就是想抓住她,一時也沒有反應過來。 草坪燈里,她的背影蹦蹦跳跳地跑向那在花叢里的玻璃房,跟只兔子似的。 把開車門的手一收,他看了一眼手表上顯示的時間,發(fā)覺也不早了,便決定先放過她一晚,明早再算賬。 男人低沉地吩咐一時之間不知所措的司機,道:“走吧?!?/br> 車子繼續(xù)駛往里邊的宅子。 等候在宅子門口的管家,雙手捧著男人的披風,怕夜深露重,小主人因此著了涼。 見他下車來,他連忙迎上去給男人披上。 “先生,現(xiàn)在馬上要進入秋了,當心著涼?!?/br> “李叔,你也保重身體?!蹦腥丝粗媲暗陌氚倮先耍鄣琢髀冻鰜硇┰S關懷。 “我會的?!?/br> 忽然,正要領男人進門的李管家,吃驚地望向他的身后,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待看清楚那是人不是熊之后,他才立馬叫身后兩個女傭過去:“快,快去幫夫人?!?/br> 而聽到“夫人”兩字,封敘立馬轉過身看去。 只見背著熊和被子的顏致婼,正哼哧哼哧走過來。 傭人連忙幫她卸下“重任”。 她喘息著,看向封敘,在看到他滿是疑惑的眼神后,拍了拍被子,一臉認真:“我要搬回來。” 隨后再不管他,她領著女傭一路走向他們的臥室。 被留在原地的男人沒什么表情,倒是李管家心知肚明地笑了。 深夜十一點半。 在整理好搬來的東西后。 顏致婼抱著熊躺在那king size的床上,耳邊是浴室里潺潺的水聲。 剛男人一進來就去浴室了。 估計有潔癖的人受不了在夜店染的煙酒味。 女生抱著熊,輕輕晃了晃它的爪子。 開啟了自言自語的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