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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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韞舜眼睛一亮,定睛看他,問:“皇上設計、研究多久了?” 賀云開道:“四年了?!?/br> 四年了,在他還沒有登基之前。 謝韞舜身心一撼,他早有治國安民的計劃!他還把計劃準備的如此周全!她詫異的問:“皇上為何從來不透露?” 賀云開平和的道:“謝義大人根深蒂固的認定朕無能,比你還要無視朕。幸好有謝義大人穩(wěn)定朝堂,朕能全力潛心的研究透徹?!?/br> 他說道心平氣和,毫無怨言,謝韞舜莫名的羞愧難當。 賀云開全心全意的道:“修建糧倉一事,可由皇后在朝堂提出此事并主動要求負責主持修建,知人善任,委以那兩位人才重任。建成以后,天下人皆知是皇后的功勞,可為皇后贏得極大的名聲,可載入史冊?!?/br> 她跟元惟的計劃亦是如此,為她博得名聲,謝韞舜不解的問道:“皇上何不自己主持修建?” “朕不需要名聲,只想把事情做好。”賀云開道:“皇后想要名聲,關鍵時刻果斷而理性,像岐蜢山剿匪那樣,事情做的干脆利落,能把事做的很難得的好?!?/br> 謝韞舜再次被震撼。 “類似這樣有意義的事,朕還有不止兩件,皇后應該很感興趣?!辟R云開認真的道:“皇后,我們可以相互成全?!?/br> “說來聽聽?!敝x韞舜很感興趣的望著他。 賀云開輕輕擁著她,溫言道:“皇后可不可以喚朕一聲云開來聽聽?” 謝韞舜一怔。 賀云開目光深情溫柔的看她,把她的手掌放在他的心口,一絲不茍的說道:“在皇后眼里,這是微不足道的沒有意義的事,但在朕心里,它很重要,非常重要?!?/br> 謝韞舜的心前所未有的亂,下意識的垂著眼簾。 賀云開輕抬起她的下巴,仔細的對視著她的眼睛,真摯而誠懇的道:“朕傾慕皇后,欣賞皇后,期待可以不僅和皇后是夫妻關系,還能成為良師益友的關系,一起成長。將來還有很漫長的路,我們一起走?!?/br> 第66章 宜守望 他的語聲篤定,一字一句心安理得,謝韞舜理智的沉思片刻,恍然大悟,心底頓時狂涌著難以名狀的疼,寒冷的疼意禁裹住了她。她不由得的后退了兩步,挪開與他的距離,冷靜的審視他,問:“臣妾何德何能被皇上如此傾慕欣賞?” 賀云開波瀾不驚的看著她的冷靜,平靜不語。 “皇上是要用這種方式懲罰元惟,占據(jù)元惟在臣妾心里的位置,報復性的取代他的存在?”謝韞舜對他那日說的話記憶猶新,無法不清醒的揣測他的用意。 賀云開平和的道:“皇后何出此言?” “皇上說過想要占據(jù)他在臣妾心里的地位。”謝韞舜冷靜至極。 “皇后所言是朕的原話,也是朕的原意?!辟R云開心平氣和的道:“皇后為何私自加了‘懲罰、報復’這種很不善意的字,皇后覺得他是做了什么不應該做的事,朕要懲罰報復他?” “皇上明知故問嗎?” “朕敬仰皇長兄,對他本人沒有任何惡意?!?/br> “沒有惡意?”謝韞舜冷道:“是誰殘害他中毒昏迷不醒?” “他經(jīng)受的一切是你造成的,你對他的依賴和重視,持續(xù)的激起朕的嫉妒?!辟R云開道:“出于對你的懲罰,他承受了本不應該承受的?!?/br> 謝韞舜一怔。 賀云開認真的道:“朕承認,朕對你的占有欲太強烈,強烈到嫉妒,想要占有完整的你。有竭盡全力的占據(jù)你身心的期望,并付諸于行動,用自己的本事驅逐占據(jù)你身心之人?!?/br> 占據(jù)身心?她心里是有元惟的位置,而她的身除了他還有誰占據(jù)了?猛然想到他多次強調(diào)只有他能進入她的身子,以及元惟的yin欲,謝韞舜凜然道:“皇上在懷疑什么?臣妾的身子……”她一時羞憤說不下去了,他懷疑她跟元惟的清白?! “嗯?” “元惟……” “嗯?” “皇上是為圓房時臣妾沒有落紅,耿耿于懷?” 賀云開若有所思。 謝韞舜一怔,他真的耿耿于懷?!他因此陰暗的揣測她和元惟?她凜然道:“臣妾身心無愧。” “皇后,別多慮?!辟R云開溫言道:“朕從沒有懷疑過你身子的清白,你不是那種人?!?/br> 謝韞舜蹙眉,“皇上指的驅逐占據(jù)臣妾身心之人?” “此處的身,是指身旁?!辟R云開抿嘴一笑,清楚的說道:“驅逐占據(jù)你心里位置和你身旁位置之人。” 謝韞舜茫懵,他是要嚴密的束縛住她? “皇后放心,朕絕無不許皇后接觸別人之意,皇后盡管廣交朋友,廣織人脈。” “唯獨不許接觸元惟?” 賀云開誠然的道:“平心而論,朕始終沒有不許你接觸他,朕知道你跟他在一起自在放松。朕不能接受的是你過度的依賴他重視他,朕知道這是朕的錯誤,朕沒有讓你對朕產(chǎn)生依賴和重視,是朕的問題??墒请薨l(fā)現(xiàn),無論朕怎么表現(xiàn),只要他在,你就不會發(fā)現(xiàn)朕的價值?!?/br> 謝韞舜冷然道:“所以皇上毒害他,使他只能那樣躺著,不惜讓臣妾神魂破碎,無助無依。” 賀云開沉默片刻,道:“他可以盡快蘇醒?!?/br> 謝韞舜心中驚愕。 “那毒并非無藥可解,服下解藥七日就能蘇醒。” “皇上有解藥?” “朕有,御醫(yī)也研究出了同樣的解藥?!?/br> 謝韞舜定睛看他,鎮(zhèn)定問道:“沒有皇上的允許,御醫(yī)不為元惟服解藥?” 賀云開輕笑了笑,道:“皇后高估朕了,御醫(yī)豈會聽從于朕。他們是為仕途考慮,決定隱瞞?!?/br> “何意?” “解藥有風險?!?/br> 謝韞舜問:“風險很大?” “不大,但有服下以后暴斃的可能,因解藥是以毒攻毒?!辟R云開道:“御醫(yī)寧可保守醫(yī)治,也不冒險,免擔責任淪為庸醫(yī)。即使御醫(yī)事先告知風險,萬一真的發(fā)生了風險,難免會被遷怒,仕途堪憂。如今,他活下來,皆道是御醫(yī)醫(yī)治有功。其實,是他被服下的毒量不足以致命,只會長久的昏迷不醒?!?/br> 謝韞舜解惑的問道:“他是怎么中的毒?” “不是吃了你拿去的點心?!辟R云開平靜的道:“如你所料,那是障眼法,表面上天衣無縫,經(jīng)不起推敲,但能因此,使得不能被徹查?!?/br> 見他不打算說透,謝韞舜不細究,關注解藥的事,問:“他服下解藥,七日能蘇醒?” “只要他的運氣不是非常糟糕。”賀云開認真問道:“皇后期望他盡快醒來?” 謝韞舜想了想,道:“希望他盡快醒來,但又不希望有暴斃的意外?!?/br> 賀云開問道:“不能等他一年后完好的醒來嗎?我們在這一年可以多接觸,多彼此深入了解,多培養(yǎng)感情。” 謝韞舜蹙眉,一時啞然。 望著她眉宇間化不開的惆悵,賀云開確定的道:“那就讓他盡快醒來,讓他服朕的解藥,只道是朕研究出的解藥,讓謝大人和宗室在場,一切意外朕擔著?!?/br> 謝韞舜心下一驚,問:“出了意外皇上怎么擔?” 賀云開平和而堅定的道:“如果他出了任何意外,朕當即在皇后面前自刎謝罪。” 謝韞舜胸腔震撼的跳動,他怎能如此提議,決心和勇氣何來? 賀云開苦澀的道:“朕實在無意跟皇后決裂,不想終日看皇后冷漠的敵視朕。” 謝韞舜顫聲問:“皇上不懼死?” “懼死,朕的那些有意義的事還沒完成。”賀云開道:“朕對朕的解藥有信心?!?/br> 謝韞舜冷靜的問:“皇上不懼他醒來以后,臣妾再次過度依賴他重視他?” “不懼?!辟R云開同樣冷靜,冷靜的與她對視,冷靜的道:“你不是執(zhí)迷不悟之人,不是不自省之人。倘若朕錯估了皇后,朕不知道會做出什么事。” 謝韞舜眼簾一垂,他是在告誡,如同那次他坦白他對元惟的在意和嫉妒之日,提醒她好自為之。她錯估了他,為此受到了摧殘式的懲罰。 此刻,她突然清醒而深刻的意識到,他又如以前每次成功后的姿態(tài),高明的主動坦白,帶著握手言和的心安理得,從一開始就掌控住全局,輕而易舉的進退自如。 謝韞舜審視著他,毫無懸念,他心平氣和的溫厚極了,完全不像是施暴者或兇殘的撲食者,倒像是善良的救贖者。他真誠的坦白,并虔誠的承擔意外,還表現(xiàn)出了極大的信任與寬容。 她惶然不安,難以估量他,他是在試探嗎?他的解藥真的萬無一失嗎?如果元惟出了意外,他真的會自刎謝罪嗎?因為他的深不可測表現(xiàn)的舉重若輕。 賀云開心平氣和的問道:“皇后,選擇何時讓他醒來?” “容臣妾三思?!敝x韞舜說罷就走開了,她需要梳理下自己的心緒。 已是入冬,北風冷颼颼的。謝韞舜走出乾龍宮,不由得打了個寒顫,踩著落葉,她進去榮盛宮,去看賀元惟。距離他中毒次日看望他后,這是第二次看望他,他昏迷著,很消瘦,睡的安詳,宮女在慢慢喂他湯汁。她望著他,想起以前他們意氣風發(fā)的歲月,站在山峰高處指點江山,仿佛一切志在必得。 命運無常。 謝韞舜思考了多日,遲遲沒有決定讓不讓賀元惟服解藥。她需要慎重的選擇,這種選擇關乎到很多人的命運。 冬至晚上,寢宮外飄著雪,地上白茫茫的一層。她在寢宮里沐浴,溫水漫過豐盈的胸前,她閉目泡著,等著賀云開的到來。 半個時辰前,她派木桃去請皇上,皇上仍沒有來到。木桃回稟了,說皇上不在乾龍宮,詢問皇后的禁軍統(tǒng)領,得知皇上傍晚出宮了,不知去向,不知何時回宮,想必會如以往那樣最遲在三更半夜回宮。 謝韞舜不知道賀云開今晚何時來,她知道自己已經(jīng)做了決定,她想要受孕,想要生個皇子。她昨日已經(jīng)讓有經(jīng)驗的嬤嬤仔細檢查了身子,身子恢復到可以行房。 夜深了,她從浴桶里出浴,著薄衣端坐在鏡前梳發(fā)。木桃奔來報到:“皇上回宮了,正在乾龍宮換衣,不久就來?!?/br> 沒過多久,賀云開來了,肩上和發(fā)上落著雪。 他抖落輕裘上的雪,褪去外袍,在明亮的燭光下走到謝韞舜身后,望著她美麗容顏,輕撫著她的濕發(fā),溫言道:“怎么了?這么晚還在等朕,有什么重要的決定?” 謝韞舜若無其事的問:“皇上覺得呢?” 賀云開笑了笑,輕輕的俯身貼近她,道:“請皇后明示?!?/br> 謝韞舜問道:“皇上,行房嗎?” 第67章 忌著急 行房? 賀云開聞言心潮澎湃,鏡中美人籠罩著一層瑩潔的光,薄薄朦朦。他瞧不清她的神態(tài),隨即從椅子上抱起她,矯健的步向龍鳳雕花大床。 被他忽然抱走,謝韞舜驚慌的眩暈,微閉眼簾。 懷里的嬌軀溫軟,在顫。賀云開面帶笑意,抱摟著她坐在床邊,使她的面容在宮燈能照到的明亮中。他的目光溫煦,專注的瞧著她的神態(tài),清晰可見女子特有的羞赧,和她骨子里特有的鎮(zhèn)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