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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嬌妻慈母(重生)在線閱讀 - 第57節(jié)

第57節(jié)

    第104章 尋香

    周清他們只在驛站呆了一夜, 第二日天亮后便快馬加鞭地往南邊趕去, 過了小半個月,馬車終于進入了蜀地的范圍內。

    在木匣中找到的地圖并沒有詳細標注出藏香之處的位置, 只能確定在資州。不過周清并不氣餒, 比起虛無縹緲的安息國, 資州已經(jīng)算是不錯的地界兒,起碼不必離開大周, 遠赴重洋。

    此刻一行人呆在客棧中,為了方便, 周清早已換下了繁復的裙衫,穿著暗色的短打, 豐厚黑發(fā)簡單綰起, 并沒有佩戴任何的珠釵首飾, 但精致的容貌卻無從遮掩, 比起枝頭盛放的花朵還要艷麗。

    一個高壯的漢子站在桌前,雙眼似銅鈴般, 瞪視著桌前的嬌小身影,壓低了聲音跟同僚抱怨, “你說夫人不好好呆在京城,非要來資州這種地方,若是耽擱了咱們追捕廖氏,后果不堪設想!”

    謝崇常年習武, 感知自然比普通人靈敏, 這會兒聽到屬下的話, 他略微皺眉,周身散發(fā)出一股寒意。

    劉百戶常年跟在指揮使身邊,對大人的性情也有幾分了解,趕忙伸手捂住葉猛的大嘴,罵罵咧咧,“你在此處逗留了兩個多月,未曾找到廖氏的蹤跡也就罷了,竟還將錯處歸咎于女子,臉皮怕是比城墻還厚?!?/br>
    聞聲,葉猛面露羞愧之色,吶吶住口,不敢再多說什么。

    周清并沒有發(fā)現(xiàn)幾人的機鋒,她將圖紙放在桌面上,細膩指腹輕輕撫過紙面,看到用朱筆標注出來的終點,有兩條蜿蜒交錯的曲線,并非地貌,也不知究竟有何用意。

    “資州可有什么出名的地方?”她輕聲發(fā)問。

    就算葉猛看不上女子,也不敢當著指揮使的面放肆,他甕聲甕氣道,“資州不大,遠比不得京城,要說出名的地方,當屬城外的重龍山?!?/br>
    “重龍山?”周清心頭一跳,垂眸看著紙頁上的細線,的確跟龍有些相似,只不過因為年代久遠的緣故,邊角有些褪色,看不真切而已。

    “藏香之處說不定就在重龍山上。”她篤定道。

    葉猛忍不住撇嘴,道,“夫人,屬下只說了重龍山一處,你便如此肯定,若是猜錯了,讓我們白白奔忙,怕是不太妥當吧?”

    淡粉瑩潤的指甲指著圖紙正中,周清耐著性子解釋,“資州人丁繁盛,將香料放在城中,難保不會生出差錯,但重龍山卻不同,緊挨著城里,又人跡罕至,是絕佳的地點,何況地圖上還勾畫了雙龍的圖紋,更是印證了我的猜測?!?/br>
    對于清兒的話,謝崇根本不會產生任何懷疑,他當即點頭,道,“咱們稍作休整,便去重龍山看看?!?/br>
    山間猛獸毒蛇委實不少,謝崇怕妻子受傷,本想讓她呆在客棧,但后者說什么都不同意,也不顧葉猛嫌厭的眼神,亦步亦趨地跟了上去。

    走了小半個時辰,四人終于到了重龍山。山腳處有不少低矮的瓦房,住著許多獵戶,附近還有一座魚塘,一個老漢坐在水塘邊的青石上,大口大口地抽著旱煙。

    葉猛雖是蜀地人,卻從未來過資州,也不清楚香料究竟藏在哪里,看到這名老漢,他快步上前,問,“老頭兒,重龍山上可有山洞?”

    干瘦老漢眼皮子動都不動,只當沒聽見他的問話。

    水塘邊上長了許多高大的樹木,枝葉繁茂,即使還未入夏,依舊也不少葉片落入水中,細細看去,有幾十條魚肚皮翻白,飄在水面上,乍一看當真有些可怖。

    老漢放下煙桿,從旁邊撿起一只竹簍,將死魚撈上來,一遍遍重復著這樣的動作,臉色萬分難看。

    周清伸手輕撫著樹干,心里已經(jīng)有了猜測,她蹲在青石板邊上,狀似不經(jīng)意道,“這些化木香長得挺好,能緩解心氣痛,還可以驅除惡氣?!?/br>
    “什么化木香?這分明是老椿樹,你小子年紀輕輕,竟跟老漢一樣,眼睛都花了?”肚皮翻白的魚被扔在地上,沾了灰土,死魚賣不上價,也沒人敢吃這東西,除了認賠以外,再也沒有別人選擇。

    周清緩緩搖頭,“老丈有所不知,化木香外形與老椿樹十分相似,尋常人無法分辨它們之間的差別,我也是嗅聞了味道,才確定這是化木香,而非椿樹?!?/br>
    內典有云:化木香形似老椿樹,味辛溫,能治鬼疰。以往這種香料出現(xiàn)在京城,都已經(jīng)炮制妥當,因此周清還是頭一回見到此樹。

    聽到這話,老漢轉過頭來,細細端量著面前的人,啞聲發(fā)問,“這東西可有毒?我養(yǎng)的魚全都死了,根本賣不出去?!?/br>
    “化木香本身無毒,葉片落入水中,會使魚立即死亡,不過人吃進肚里卻無任何害處,老丈若想保住這些魚苗的性命,只需將幾棵化木香砍去即可,沒有葉片再落入水中,您也不必為難了?!闭f著,周清站起身子,望著茂密的山林,細眉緊緊皺起。

    老漢放下竹簍,兩手在衣裳上蹭了幾下,問,“聽口音,你們是京城人士?”

    謝崇站在夫人身畔,略微頷首。

    只看這倆人俊朗的五官,以及周身的氣度,老漢便猜出他們身份不凡,但他散漫慣了,倒也不怕權貴官宦,開口道,“老漢在這兒住了幾十年了,從來沒見過什么山洞,不過有個地方跟山洞差不多。”

    “什么地方?”事關謝崇的身體,周清難免有些急切,緊緊攥住男人的袖口,掌心滲出了點點細汗。

    老漢彎腰撿起煙桿,在青石上磕了兩下,將煙灰倒出來,“山中有一棵枯死的老榕樹,樹心中空,頭幾年有只花鼠在樹里,也不知咬到了什么,竟有樹脂似的東西往下落,帶著nongnong香氣?!?/br>
    謝崇拍了拍清兒的手,以作安撫,他沖著老漢拱了拱手,正色道,“還請老丈引路,待找到了那棵枯樹,我們必有重謝。”

    老漢連連擺手,“無需客氣,我無兒無女,有這水塘也能過日子,回頭將這幾棵化木香砍斷,魚苗也就能養(yǎng)活了?!?/br>
    將這一幕收入眼底,劉百戶與葉猛面露驚詫之色,他們緊跟上前,一路往山里行去。周清身為女子,又常年呆在京城,體力有些不濟,但她不想拖后腿,即使面頰漲成了桃粉色,腳下磨起水泡,依舊不聲不響地跟在老漢身后,汗水匯成小流,不住往下滾落。

    瞥見小妻子這副模樣,謝崇黑眸中溢出絲絲心疼,卻什么都沒有做,只因他知曉清兒好強,要是自己強行將人背起來趕路,恐怕會讓她更加難受。

    山路難行,也不知走了多久,老漢終于停住腳步,指著前頭那棵粗壯的枯木,道,“瞧見樹洞沒?就在那里,這棵老榕樹干枯了幾十年,虧得地方偏僻,否則早就被人伐倒當柴火了?!?/br>
    飛快地沖到樹洞邊上,周清蹲下身,捻起地上的泥土,放在鼻前仔細聞著味兒,面上涌起陣陣狂喜。

    這是伽闌的味道,蜀地根本沒有沉香木,這里一定是藏香之處!

    枯死的榕樹生的十分高大,兩人都無法合抱,光是那樹洞都能容納一名成年男子,只可惜內里漆黑一片,她也不敢貿然進去。

    皺眉思索片刻,周清從腰間的布兜里摸出菖蒲,綁在樹枝上,用火折子點燃香料,探入樹洞中不住熏烤。

    只過了兩息,便有不少蛇蟲鼠蟻鉆了出來,拳頭大小的蜘蛛,黝黑發(fā)亮的蜈蚣,以及足有手腕粗細的毒蛇……看到那些玩意,她身體僵硬了好一會兒,等菖蒲燃燒殆盡,又換了其他驅蟲的香料,足足折騰了小半個時辰,才沒有任何東西再從樹洞中跑出來。

    謝崇倒不怎么害怕,彎腰鉆進樹洞中,很快便將一口木箱扛了出來。

    看到木箱,周清眼底浮現(xiàn)幾分熱意,頰邊也露出了淺淺的梨渦。男人將木箱放在地上,手拿佩刀,朝著早已生銹的鐵鎖劈砍數(shù)下,只聽哐當一聲,鐵鎖落在地上。

    用力捏了捏虎口,她強迫自己鎮(zhèn)定下來,伸手將箱蓋打開,發(fā)現(xiàn)其中整整齊齊地擺放著數(shù)十只巴掌大的匣子,最大的木箱即使涂了一層桐油,左下角也被花鼠嗑出了個不小的窟窿,有的香料漏出來,才會使泥土染上香氣。

    “在這兒翻看不太方便,咱們先回客棧吧?!敝芮暹呎f邊從布兜里翻出幾張銀票,交給老漢,躬身道謝,“多謝老丈引路,若不是您的話,我們根本找不到香料?!?/br>
    這些銀票委實不少,老漢連連推拒,到底拗不過這佯裝男子的姑娘,只得將銀錢收下,又將他們帶下山。等折返后,老漢片刻都不曾耽擱,直接用斧頭將水塘邊上樹木砍斷,過幾日重新放了一批小魚,倒是長得越發(fā)康健了。

    此乃后話,暫且不提。

    眾人甫一回到客棧,周清便急急忙忙將木箱打開,挨個翻找,待看到彷如樹脂一樣的香料時,她指尖輕輕顫抖,杏眼也蒙上了一層水汽。

    “這就是安息香?”謝崇站在她身后,沉聲問道。

    “正是?!?/br>
    安息樹形似松柏,生長于安息國,又名辟邪樹,葉片經(jīng)冬不凋謝,二月開黃花,十分殊異,也是能治髓海之疾的良藥。

    第105章 鱉孫

    安息香的色澤彷如胡桃瓤一般, 堪比最貴重的琥珀, 質地比普通香料略軟些。

    即使此物的形態(tài)與古籍上描述的別無二致,周清也不敢掉以輕心, 她用竹刀輕輕切下指甲大小的香料, 放在香爐中點燃, 又拿厚厚一層草紙覆蓋在爐蓋的氣孔上,眼見著裊裊煙氣透紙而出,她懸著的心終于落到實處。

    古籍有云:焚燒安息香時, 若煙氣能透紙而出,即為真品。

    大概是心緒波動太過的緣故, 女人眼角略微泛紅, 雖然沒有掉淚,但那處通紅的皮rou仿佛尖刺, 狠狠扎在謝崇心口,讓他恨不得立時將清兒抱在懷里, 想方設法讓她展露笑顏。

    “得到了安息香,該怎么做才能徹底根除髓海的病癥?”他啞聲發(fā)問。

    周清深吸一口氣,答道,“藒車香有驅邪之功, 只需將兩種香料混合在一處, 早晚各焚香一次,等體內風邪排盡了, 指揮使便再也不會受到病癥的折磨。”

    劉百戶與葉猛站在旁邊, 聽到夫妻二人的對話, 只覺得萬分神異,怪不得京城中的達官顯貴都崇尚香道,沒想到竟有這樣的作用,還真是讓人開了眼界。

    瞥見眾人的神情,周清淺笑解釋,“藒車香易得,品相上佳的安息香卻難得,據(jù)說前朝有一位翩翩公子,因被家人欺瞞,無法與心愛的姑娘成婚,太過悲痛導致昏厥,幸虧家人及時點燃了安息香,這才保住了他的魂魄。”

    劉百戶不由咋舌,就連葉猛也嘖嘖稱奇,對待周清的態(tài)度也不像先前那般輕慢了。

    來蜀地時周清就帶了藒車香,免得謝崇突然發(fā)病。雖然一路車馬勞頓,對于調香養(yǎng)身而言,肯定會造成些微的影響,但好不容易得到安息香,她一刻都等不得,當晚就在客棧里將兩種香料炮制成香丸,以便在路上取用。

    說來也是奇了,先前在用藒車香祛除風邪時,謝崇髓海總會涌起陣陣痛意,將他折磨地痛不欲生,但有安息香配合,那種疼痛竟然消失無蹤,他明顯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一日日變得強健,即使白天黑夜都呆在馬車中,依舊不覺得有多疲乏。

    鎮(zhèn)撫司的人來到蜀地,一是為了尋找安息香,二是為了將齊貴妃的大宮女廖氏帶回宮。當初齊貴妃風頭正盛時,廖氏在宮中頗有臉面,只可惜正主甫一去世,她就迫不及待地逃出宮,若說沒做過虧心事,三歲稚童都不會相信。

    謝崇本想派劉百戶將周清送回京城,但想起在暗處虎視眈眈的齊王,他便打消了這個念頭,帶著夫人在蜀地中奔波了大半個月,最后才在巴縣發(fā)現(xiàn)了廖氏的蹤跡。

    廖氏在深宮之中浸yin多年,當真狡猾的很,每隔一段時間就搬離原本的住處,就怕被錦衣衛(wèi)抓住。

    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當年從宮里逃出來時,她臉上被刺了字,即使面頰上的皮rou被生生削去,瞧不見刺青,但那塊疤痕足有杯口大小,簡直能止小兒夜啼。

    要是廖氏安生躲在偏僻的村落中也就罷了,蜀地難行,沒有人能將所有的村鎮(zhèn)都給尋找一遍,但她如同狡兔,不斷挪移,留下的馬腳就更多了。

    謝崇帶著劉百戶、葉猛將躲在草垛里的老嫗抓起來,用麻繩結結實實捆住手腳,直接捆到了客棧中。

    周清坐在桌前,掃見廖氏猙獰可怖的面龐,面色沒有任何變化。前世里她被天花折磨許久,死前身上長滿了無數(shù)膿包,論丑陋,比起廖氏也不遑多讓。

    謝崇本以為清兒會害怕,還想借此機會將佳人擁入懷中,用手掌丈量著纖細的腰肢,輕撫柔嫩的粉頰……只可惜,現(xiàn)實遠不如設想美好。

    除了葉猛外,周清見過的錦衣衛(wèi)大多情緒內斂,很少會將心思表露出來,她自然猜不透謝崇的想法,只蹲在廖氏跟前,白玉似的鼻尖幾乎貼到了廖氏滿是皺紋的面龐。

    將這副場景收入眼底,劉、葉兩人臉色發(fā)綠,不約而同的將目光投注在指揮使身上,明明上峰面容俊美,為何夫人會對一名老嫗如此親近?究竟是哪里出了錯?

    周清嗅覺靈敏,聞到了老嫗身上的氣味,帶著些許苦意,其中夾雜著鬧羊花、萬桃花、醉心花、狗核桃等物,味道雖然不重,但這些藥材融合起來,長久嗅聞,便會使人昏迷過去,到時候只要廖氏的心腸足夠狠毒,說不準會一刀將他們的性命給結果了。

    想到這一點,她不由打了個激靈,先將客棧的門窗打開,而后又狠狠擰了下手臂內側的嫩rou,皺眉道,“廖氏身上帶著一股香氣,能使人昏迷?!?/br>
    葉猛有些不信,反駁道,“那她怎么沒暈過去?”

    “薄荷、冰片能破除藥性,她肯定是將香料磨成粉,放在鼻間,避免自己受到影響。剛好布兜中還剩了些香料,點燃便無事了,只是廖氏跟在齊貴妃身邊多年,保不齊還有別的手段,不得不防范?!敝芮宓忉尅?/br>
    思及瑞王體內的斷骨花,以及險些虛弱而死的王妃岳氏,謝崇臉色霎時間變得極為陰沉。他大步向前,一腳踹在廖氏的胸腹處,直將人踢到了門板上,發(fā)出砰的一聲響,口鼻中鮮血四濺。

    廖氏扯著嗓子尖叫,仿佛蛆蟲一般在地上蠕動,想要逃出客棧,但她很清楚錦衣衛(wèi)的手段,這些人一個個都是修羅托生,骨子里沒有半分人性,尤其是指揮使謝崇,更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鬼,怎會輕易放過自己?

    謝崇站在廖氏跟前,蹲下身,毫不留情地將老嫗的下顎卸了下來,為了避免她再使出詭計,還如法炮制,卸開她渾身關節(jié),讓廖氏彷如廢人一般,癱在地上,動都不能動。

    反正他只需將人活著帶回京城,等到了詔獄,沒有人膽敢撒謊,

    “葉猛,這幾日由你照顧廖氏,莫要生出岔子?!蹦腥死渎暦愿馈?/br>
    聽到這話,葉猛指了指自己,滿臉的不可置信,不過他也沒膽子違抗指揮使的命令,只能垂頭喪氣地應聲。

    葉猛與劉百戶將廖氏拖拽到了隔壁的房間,謝崇站在銅盆前用胰子洗手,狀似無意問,“方才我的手段是不是太狠了些,清兒可會害怕?”

    周清早就在香爐中點燃了冰片與薄荷,這會兒已經(jīng)燒的差不多了,頭腦中的暈眩之感也漸漸消失。

    等到房里刺鼻的氣味徹底消散后,她才將門窗關嚴,笑道,“指揮使這叫防患于未然,要是不提前做好準備,難保不會給廖氏可趁之機,一個不相干的惡毒婦人,怎能與你相比?你未免太妄自菲薄了?!?/br>
    謝崇咧了咧嘴,走上前,將人抱在懷里。他發(fā)現(xiàn)自己愛極了清兒后頸處的朱砂痣,每次一看到那黃豆大小的紅痣,他心跳便加快許多。

    解決了廖氏所帶來的隱患,一行人再也沒在路上耽擱,坐著馬車往京城趕去。

    等到達京城的范圍內,已經(jīng)進到六月了,天氣暖融,街上的女子都換上了輕薄的夏衫,一個兩個都如同嬌花似的,萬分招眼。

    周清回了謝府,甫一看到主子,金桂這丫頭眼圈都紅了,連連福身,又是端茶又是倒水,伺候的極為殷勤。

    “夫人,您下次再出遠門一定要帶上奴婢,這回在路上奔波了近兩個月,您瘦了許多,要是讓娘家老爺瞧見,甭提有多心疼了?!?/br>
    輕輕捏了捏金桂的小臉,周清笑瞇瞇道,“你放心就是,府里廚子的手藝委實不差,只要好好養(yǎng)上幾個月,就能豐腴不少?!鳖D了頓,她繼續(xù)問,“我走的這段時間,京城里可有什么大事發(fā)生?”

    金桂仔細回憶,“要說大事僅有一樁,齊王不知怎的,竟觸犯天顏,被陛下勒令在王府禁足三月。

    除此之外,雜七雜八的小事倒是不少,前幾日三房的謝嶺少爺寫了一封休書,親自駕著馬車,將大著肚子的寧氏送到齊王府門前,扯著嗓子斥罵,說什么齊王讓他當了沒種兒的鱉孫,這綠帽子愛誰戴誰戴,罵了整整一上午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