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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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恪仁啊?!?/br> 厲海不知道是陳客人還是李客人,反正好像就是那晚他見到的那個,所以果然不是溫輕的男朋友吧,不然他問的時候溫輕也不會沉默了。 “好好,我走了,再見!” 小龍人疑惑他在說什么好,覺得這人跟他那朋友一樣,都有點毛病。 厲海高高興興地去找奧黛麗,跟代駕說直接回家。 奧黛麗不高興:“不是去唱歌么?” 厲海嘴笑得要咧到耳根:“對不起啊,你一個人失戀吧,我不跟你聯(lián)盟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精疲力盡,一章頂兩章了…… 咱們明天歇一歇,后天見吧! 為了表明我不更新不是不愛你們,今天的評論都發(fā)紅包哈_(:3ゝ∠)_ 第10章 10 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奧黛麗很見不得厲海那得意勁兒,說什么都要他跟自己回家接著喝,聽他的失戀演唱會。 厲海覺得自己一身酒氣回家會擾他媽安胎,往家里打了個電話去了奧黛麗家。 這是奧黛麗當初開蠻腰開始盈利以后自己在外面租的單身公寓,總共不到三十平米,屋子里倒是收拾的挺干凈的。 厲??磰W黛麗把從樓下24小時便利店買來的酒擺滿了桌子,不太想跟他喝了,躺靠在沙發(fā)上裝死。 奧黛麗拿腳踹他,他一個激靈又坐直了身子,歪著頭問奧黛麗:“我跟溫輕的交際太少了,要說有點緣就得靠我去她店里花錢,要么買酒,要么摔表,你說還有沒有別的方式能跟她偶遇了?最好能深入交流一下。要不我天天給她寄信?” 奧黛麗很看不慣他的樣子,掀開啤酒蓋咕咚咕咚喝酒:“我說你至于么,都什么年代了,你當自己中學(xué)生么?中學(xué)生也沒有寫情書的了。世界那么大,網(wǎng)絡(luò)這么發(fā)達,你這條件要找個人談戀愛還不容易么,人家不喜歡你你就別往上貼了吧?” 厲海搖頭:“不容易,找到喜歡的哪有那么容易?!?/br> 他又指著滿桌的酒瓶:“你看你,不是也因為失戀這么難過么?” “難過歸難過,但是難過完了我就開始新生活了,誰也不是離了誰就過不了一輩子了不是?”奧黛麗開導(dǎo)著厲海,“要我說,你意思著再追個十天半個月的,人家不喜歡你,你就收手吧,別給人姑娘添麻煩?!?/br> 厲海噘嘴,一條長腿蜷起來踩在沙發(fā)上,下巴擱在膝蓋上,有些委屈:“我這么討人厭么?” “可能討她的厭吧?!?/br> “她沒男朋友啊?!?/br> “誰規(guī)定她非得找男朋友么?” “哼,你算哪塊小餅干,你說的話不算數(shù)?!眳柡I碜右煌幔苯犹稍陔p人沙發(fā)上,“腦殼疼,我睡了,你自己喝吧?!?/br> “嘁,本來也是只有我自己在喝?!眾W黛麗看他真睡了,沒了喝酒的興致,從柜子里拿了條小毯子往厲海頭上一扔,自己晃悠著爬上床睡了。 誰都沒調(diào)鬧鐘,第二天兩個人一起睡過了頭。 厲海捂著發(fā)脹的腦袋,看了看時間,罵了句什么,沖去洗手間飛快地洗漱完就跑出了門。這里離大院有些距離,遲到是肯定要遲到的了,只希望少遲到一點兒時間。 他到幼兒園的時候正是上午的課間cao時間,站在院子里的小朋友們看到他來都不好好做cao,扭著小腦袋瞧他,還有跟他招手打招呼的。 為了不影響大家正常跳cao,厲海只好聽從召喚走到領(lǐng)cao老師身邊,動作不甚協(xié)調(diào)地跟著一起領(lǐng)cao,還要因為跳的不熟練被小朋友們嘲笑。 下了cao有一段自由活動時間,厲海隨便找了個教室,從裝雜物的抽屜里拿出小鏡子和小梳子,試圖整理一下那頭亂毛。 教室里有幾個小女孩,正圍在一起拿著芭比娃娃玩過家家,看到厲海梳頭,自告奮勇地奪下他的梳子要代勞。 厲海很少拒絕孩子的要求,盤著腿席地而坐,低頭任那幾個孩子一人一下的梳,感覺自己一會兒是爆炸頭,一會兒是西瓜頭,時尚風(fēng)格變化多端,頭發(fā)比沒梳的時候還亂。 也不知道是誰弄出一把皮繩來,那皮繩只有厲海食指粗,是給洋娃娃扎辮子的,現(xiàn)在悉數(shù)用到了厲海身上。 厲海眼角余光瞥到地上小鏡子里的自己,放棄了對自己的拯救,隨她們?nèi)グ伞?/br> 他的放任態(tài)度激發(fā)了女孩子們的設(shè)計欲望,一個小女孩掏出來彩筆想給厲?;瘖y。還好上課音樂響了,大批涌進來的小孩和任課老師拯救了他。 厲海倉皇逃跑,想找間無人的教室,沒找到,最后躲進了活動區(qū),坐在海洋球里喘氣。 他拿出手機開前置攝像頭照了照,七八個彩色皮繩扎起來的小揪揪,簡直慘不忍睹。剛要拆下皮繩,靈機一動,拍了張照片。 今天因為喝醉了酒導(dǎo)致上班遲到的事可不能被他爸媽知道,他得發(fā)個分組可見的朋友圈,讓他爸媽知道自己今天也在努力工作才行。 厲海把照片配了句活力滿滿的話:“和孩子們在一起總是累并快樂著。” 設(shè)置“誰可以看”,選中的朋友可見:他爸和他媽。 小圓圈轉(zhuǎn)啊轉(zhuǎn),活動區(qū)信號不好,發(fā)不出去。 厲海把頭上的皮繩們擼下來,耙了耙頭發(fā),往走廊走,那邊信號好一些。 果然半路上發(fā)送失敗了,厲海重新來了一遍,剛發(fā)出去,還沒等著看到他爸媽夸他,就被小小班的班主任抓去救急。 原來是小朋友們排排蹲,拉臭臭了。 厲海搞不清這些小孩的腦回路,為什么看見別人蹲到角落吭哧哼哧,就也要跟過去一起蹲呢? 小小班的孩子都穿著紙尿褲,厲海一只只的拎到淋浴間洗屁屁、涂氧化鋅膏、換新的紙尿褲,眉頭都不皺一下。記得三個月前他剛來到幼兒園的時候,面對這樣的災(zāi)難場景都是戴著口罩拿著手柄足有二十厘米長的鞋刷子刷他們。 忙活了半天,把干干凈凈的小朋友們放回座位上,厲海才發(fā)現(xiàn)他媽給他打過一個電話。 這是要當面嚴重表揚他么? 厲海找了個安靜角落給他媽回電話,做好了聽夸獎的準備,結(jié)果他媽上來就抽鼻子,哀怨的問他:“兒子,你很討厭mama么?” “這……從何說起?” “我和你姑姑在一起,為什么她能看見你的朋友圈,我看不見???”厲海mama語氣難過,“你姑姑說因為你把我屏蔽了?!?/br> “等一下……”厲海心里一沉,“媽我過會兒回你?!?/br> 他掛斷電話,打開朋友圈,看見幾十個贊和評論,所以他第二次發(fā)的時候手滑把他爸他媽選成了不可見? 厲海連忙刪朋友圈,刪之前一眼就看見了奧黛麗的評論:“你這是解放天性,放飛自我了?” 放飛你個大西瓜。 厲海刪完朋友圈又給他媽打電話,說是發(fā)布的時候有小朋友搶他手機玩,誤選的。 安撫完厲mama,厲海又收到了幾個朋友私聊的信息,問他受什么刺激了。 他一個都沒回。 想到所有好友都看見了他那張滿頭揪揪的照片,他現(xiàn)在很絕望。 絕望的厲海開始疊兔子,拿長方形彩紙疊的,疊完還余著一條撕下來的長方形紙條。厲海在紙上畫了個笑臉,忽然想到什么,順手在后面寫著:如果你不高興了,就往兔子身上吹口氣,把煩惱都給兔子。 落款寫的是“知名不具”。 厲海覺得自己這封“信”寫的很有水準了。 他把扁扁的兔子和紙條找了個印著幼兒園名字的信封塞進去,打電話找快遞來收,同城一天就能到酒吧了。 這信他就沒指望著溫輕能回,只是電話號碼被拉黑了,他去酒吧又不一定能碰到人,總要想點什么方式刷刷存在感。 之后的幾天,厲海每天都疊兔子、寫紙條、寄快遞,想著溫輕總有一封會打開看看的。第五只兔子寄出去以后,厲海忽然覺得有點不對勁。 那個紙條寫的,好像盼著溫輕天天不高興似的。 于是厲海又開始疊青蛙,和兔子一起放進信封里:高興了你就呱呱跳,不高興你就吹兔子。 直到蛙兔組合也寄出去好幾封了,溫輕依然沒什么表示。 而奧黛麗要離開了。 厲海約奧黛麗去慢搖坐坐,奧黛麗罵他連送行都夾帶私心。 厲海嘿嘿一笑,也說不清自己是不是私心,但如果能見到溫輕的話肯定是開心的。 周末的酒吧要熱鬧一些,小舞臺上有個唱民謠的歌手,每一首都挺小清新,和這暴發(fā)戶裝修風(fēng)格一點不搭。 厲海敬了奧黛麗一杯:“祝你一路順風(fēng)。” 奧黛麗回敬:“坐飛機順風(fēng)不好,逆風(fēng)才飛得起來?!?/br> “你這一走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再見了?!?/br> “兩年就回來了,要是留級的話可能三四年,反正五年還畢不了業(yè)我就不學(xué)了?!?/br> “說不定你在那兒過得逍遙快活,娶妻生子,就不回來了呢?!?/br> 奧黛麗有些傷感:“沒想到你從小欺負我,對我感情還挺深?!?/br> “那可不是?!眳柡L统鰜硪粋€精致的口琴,“我還準備了送別禮物,要給你吹一首‘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呢。” 奧黛麗更感動了,看著厲海站起來走到舞臺邊,跟駐唱的歌手商量了一下,坐在旁邊的高腳凳上,對著話筒打算吹口琴。 奧黛麗決定把這感人的一幕錄下來,拿出手機調(diào)到錄像模式,卻看見厲海對彈吉他的歌手做了個暫停的手勢,又說了句什么。然后厲海對著麥克風(fēng)說:“把這首歌送給店里的一個人?!?/br> 奧黛麗食指拇指圈成圈在嘴里吹了個哨。 厲海認真地吹起了口琴,吹著吹著,奧黛麗覺得這個調(diào)不太對,好像不是《送別》。 直到厲海吹完了前邊一大段,主唱開始唱副歌的時候,奧黛麗才確定這真的不是《送別》。 主唱唱的是:“輕輕的親親,緊緊閉著眼睛,是你不是你,說不定,還不一定。夢一樣輕的親親,不敢用力呼吸,不敢太貪心,太相信,我的幸運,百分之百是你……” 奧黛麗一頭黑線的掃了一眼場內(nèi),發(fā)現(xiàn)溫輕站在休息室的方向,抱著手臂看臺上。 奧黛麗把錄像退出,揣回兜里,朝厲海擺了擺手。 渣男,絕交吧。 作者有話要說: 問為什么溫輕出場好少的。 因為,這篇文,是男主視角_(:3ゝ∠)_ 他見不到。 嘻嘻,心里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