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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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達(dá)姐并未回答我,只是說:“葉小姐,趕緊上樓用晚餐吧,然后洗個熱水澡,雷先生可不喜歡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br> 我一愣,感覺琳達(dá)姐這話聽起來的怪怪的…… 再說了,我是什么樣子,雷震宇喜不喜歡,又有什么關(guān)系?!我才不在乎! 然而,玄關(guān)的鏡子交代了一切:我衣衫不整、發(fā)絲凌亂、滿面塵土,看起來好像小乞丐。 我恨恨地:真不知道自己到底造了哪門子孽! * 悻悻地走進(jìn)一樓的浴室,一邊洗著身上的塵土,一邊想:究竟是什么樣特殊的意義,讓那盆三葉草在雷震宇心里如此與眾不同? 我清楚地記得,雷震宇以為我弄壞了他原先那盆三葉草盆栽時,對我怒氣沖天的樣子。 也記得那日清晨,他將那盆三葉草捧在手心里,臉上露出的溫柔,和他孤單仰望幸福的眼神…… 那盆三葉草對他來說,可能真的非同一般吧。 莫非……是他心愛的女人送給他的? 不足一秒,我又否定了這個荒唐的想法。 雷震宇這種沒心沒肺的男人,怎么可能有真心愛的人!如果有,他又怎么會又強迫我做他的寵物?! 那到底是什么原因,能讓雷震宇如此珍視那盆三葉草呢? 是親情嗎?那盆三葉草是他最親的人送給他的? 仔細(xì)想想,我在雷震宇身邊待了有一段時間了,卻從未見過他的父母,也未曾聽任何人提及過他的雙親。 這讓我很好奇,到底是怎樣的父母,才能培養(yǎng)出雷震宇這樣一朵絕世奇葩。 思來想去,其實那些根本不是重點,我應(yīng)該在意的是——雷震宇是否還在因為三葉草金字塔的事生氣,他又到底會不會為了這事懲罰我。 進(jìn)屋這么久了,我一直沒有看到他,也沒有機會問。 難道他又去加班了? 平心而論,雷震宇的工作確實辛苦,壓力也異于常人。最近,他工作上又遇到太多煩心的事,心里壓力太大,才會對我說那么過分的話吧。 如此一想,我對他之前所說的那句話,又沒那么介意了。 最重要的是,我做那些之前,事先也并未征詢他的意見,著實有些冒犯。更何況,我今天還把露臺上弄得有些亂,他一個強迫癥,看到露臺亂哄哄的來脾氣,也很正常。 一想到這里,我越發(fā)擔(dān)心了,不知他是否會因此懲罰我。 要不,我還是挑個合適的時間,跟他解釋清楚,向他求個情吧…… 第26章 絕望的夜 我想得出了神,用毛巾將自己擦干后,才驚覺自己是在一樓浴室里洗的澡。更糗的是,我竟忘了拿換洗的衣服進(jìn)浴室! 本想裹著浴巾趕緊溜回自己在二樓的房間,但我又不敢,這畢竟不是在自己家。萬一碰到雷震宇,那該多尷尬…… 踟躇間,我一眼看到浴室里擺著幾件疊好的干凈的男士襯衣,于是決定暫時借穿一下。不管怎么說,穿著衣服,總比裹著浴巾強。 這件襯衣潔白無瑕,很長很大,穿在身上像一件不合身的單薄風(fēng)衣,感覺里面空蕩蕩、涼颼颼的。而且這件襯衣上還有淡淡的龍涎香味,似乎是雷震宇身上的味道,讓我心里有種莫名的、怪怪的感覺…… 我穿著這身不合身的襯衣,迅速往外溜。剛踏出浴室,就撞上了雷震宇,他正雙手在胸前交叉,斜倚在過道的墻壁上,似乎在等著誰。 我腳步一滯,站在過道的另一頭,不敢再往前走。但雷震宇早發(fā)現(xiàn)了我,側(cè)臉朝我看了過來,目光晦暗不明。 “雷先生……” 他上下掃視我一眼,眉頭微微挑了一下,好像我身上有什么奇怪的東西似的。 下意識地,我低頭看了看自己……對了,我穿的是他的襯衣! 臉?biāo)⒁幌录t了,我尷尬地說:“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穿你衣服的……” “穿成這樣,給誰看?”他語氣調(diào)侃。 我紅著臉,雙手緊緊地抓住襯衣的邊角,繃緊腳趾,碎步往旋梯方向挪:“我、我馬上回房,換下來還你?!?/br> “急什么?”他慵懶地斜倚在墻邊,正擋在我面前。 “雷先生,那您有什么別的事嗎……”我有點緊張。 他俯身靠近我:“你說呢?” 我一愣,難道他真的是在等我?等我是為了那些三葉草盆栽的事?他不會真的要懲罰我吧?! 想到這里,我好怕怕,立刻解釋道:“那個、那個……我以為你喜歡,才這么做的……要是你不喜歡,我以后再也不會做了……” 說話時,我心里很沒底,也不敢抬頭看他,還一個勁地用右手的食指撥弄著下嘴唇。 突然,他一把拉住我的右手,我整個人幾乎倒在他身上:“?。±紫壬?!” 聲音未落,他的手臂一下就圈住了我,將唇貼在近我耳邊,輕聲道:“我喜歡?!?/br> 熱熱的氣息和著他身上的龍涎香,在我耳邊掠過。我一個哆嗦,使勁將頭往后仰,隱隱覺得他所說的喜歡,好像跟我說的,有點不一樣。不過,既然他說喜歡,那應(yīng)該是沒什么事吧? 我不是很確定,只好小聲問:“那……我這么做不算違反協(xié)議規(guī)定吧?你不會懲罰我吧?” 他臉上的淡笑瞬間消失殆盡,冷聲道:“怎么,就為了協(xié)議?” 我的心莫名緊縮了一下,不置可否。似乎我那么做,也并不全然為了協(xié)議…… 不對!我不為協(xié)議,是為了什么? 我定了定神,肯定道:“我當(dāng)然是為了協(xié)議!如果我能趕緊履行完協(xié)議,我就不欠你什么了!” 他冷笑著,臉色陰沉眼中似有一絲慍怒。 我的心一沉,難道說錯話了? 于是,我又忙補充道:“其實、其實我的意思是,你平時那么忙,好不容易有點時間,與其和我在這里耗著,不如……不如……” 因為心慌,我一時間找不到合適的理由。 尋思半天,我驀地想到了vivi,脫口便說:“你不如找vivi做女朋友吧!你看,她既漂亮又聰明,工作上還能幫你,要是找了她做女朋友,還能邊工作邊戀愛,多好??!我說早點履行完協(xié)議,也是為你著想,總不能耽誤你找女朋友吧……” 我不知自己為何找了個這樣的理由,也許是最近在公司??吹剿麄冊谝黄?,畫面很和諧吧。 “吃醋了?”他突兀一句,嘴角忽又隱現(xiàn)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目光緊緊盯著我,似乎在期待什么。 納尼?吃醋?! 我怎么可能會為他吃醋?!開什么國際玩笑!這種話聽起來都讓我無比抓狂。 “誰吃醋!”我用力推了他一把,聲音也拔高了八度,高得都有些飄了,“我巴不得早點跟你撇清關(guān)系,犯得著為你吃醋嗎?!我又不喜歡你,我喜歡的人是……” 還未說完,我的嘴就被他的吻狠狠地堵住了,人也被他猛一把按在墻上,猝不及防。 我在雷震宇狂亂的親吻下掙扎,可他卻吻得更加粗暴,帶著掠奪和懲罰的意味。 嘴唇很疼,我喘不上氣來。 “唔……不……唔……” 我驚恐無助,情急之下,用力咬下他的唇。 他吃痛松了口,我趁勢用力將他推開,倉惶逃往電梯,可他幾步就追了上來,猛地把我橫抱起,快步往客廳走去。 “你干什么?!放開我!你瘋了嗎!”我驚恐大叫,在他懷里手舞足蹈,死命掙扎,“你放開!” “啊——!”我被他重重扔到沙發(fā)上,全身的骨骼似是被摔碎了一般,疼痛欲裂。 強忍疼痛爬起來,想要逃跑,可雷震宇像一頭餓極發(fā)_狂的野獸,迅速把我撲倒,壓在沙發(fā)上。 “想解約就要付出代價!” 他的聲音殘酷而冰冷,琥珀色的眼眸似乎泛著猩紅,此刻的他如同地獄的魔王,不帶一絲憐憫,宣判了我的死亡。 意識到他要對我做什么,我更加死命地掙扎大喊:“放開我!雷震宇!你放開——!” 第一次,我撕扯著嗓子叫了他的全名,可他無動于衷。 誰?誰來救我?! “洛辰!洛辰!救救我!”我聲嘶力竭喊出了這個名字。 雷震宇的身子似乎僵了一下,但很快,他像被徹底激怒了,手一揮,扯破了我身上的襯衣。 一聲刺耳的裂帛聲刺穿我的耳膜,襯衣的扣子急速飛了出去,濺在玻璃茶幾和地面上,發(fā)出狂躁的敲擊聲。 驟然間,我全身的肌膚暴露在他眼前,令我感到莫大的羞恥和恐懼。 “??!不要——!” 我歇斯底里地嘶喊,對他拳腳相向,指尖的創(chuàng)可貼因劇烈的動作而剝落,傷口被粗暴地撕開,涌出的鮮紅血液。 尖銳的疼痛從指尖直穿心底,我感到撕心裂肺的疼痛,仿佛心被撕裂了一般。 手上傷口流出的鮮血在他的身體和臉上劃出深深_淺淺、凌亂不堪的痕跡,可他全然不顧我的傷痛和反抗,雙手如鐵鉗般牢牢地扣住了我的雙手,緊接著,他的唇如同guntang的烙鐵般烙下…… 混亂的撕扯中,我奮力反抗著,踢翻了沙發(fā)邊的立燈。 立燈猛然砸在地上,發(fā)出巨大的噪聲,碎得七零八落。 突然,他動作粗魯?shù)貕褐谱∥?,高大的身軀猶如凝固而炙熱的巨石,讓我無法再動彈。 他的每一個吻,都在挑逗我最脆弱的神經(jīng),他的每一次觸碰,都在肆虐著我的每一寸肌膚,我所有的抵抗在強大的他面前渺小得不值一提…… 我陷入無盡的絕望,身體與周圍冰冷的空氣融為一體,墜入地獄的感覺,不過如此罷! 我認(rèn)命了,緊咬住自己的下唇,不讓自己發(fā)出任何聲音,雙眼失神地望著天花板,不去想接下來他要做什么,眼中倏地流出一滴溫?zé)岬臏I,慢慢抽_離我的眼角,化為錐心刺骨的冰錐,滑落在雷震宇掠過我耳畔的唇上…… 那一霎,他忽然停止了動作,放過了我。 片刻,他緩緩抬起頭,怔怔看著淚眼婆娑的我好一會,才輕輕松開了住我的手。 獲釋的我迅速用撕裂的襯衣將自己包裹起來,蜷緊小小的身軀,像只受驚的小貓,窩在沙發(fā)的角落里,瑟瑟發(fā)抖,不停抽泣…… 不知道過了多久,雷震宇伸手將我額前凌亂的發(fā)絲捋到我耳后,冰涼的指尖輕拂過我留著絲絲血跡的嘴唇。 “不要!”我猶如驚弓之鳥,下意識地閃躲,身子縮得更緊了。 他默默地注視著瑟縮的我良久,眼中有種我無法讀懂的復(fù)雜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