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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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一笑,牽著我一起坐在琴櫈上,手臂將我的身子環(huán)住,優(yōu)雅白皙的手覆在我的小手上。 我一眼看到他左手上那道淺淺的牙印疤痕,那是我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跡,心中不覺一動,有種復(fù)雜難言的情緒…… “開始了?!彼谖叶呡p聲說一句。 修長的手指輕輕壓在我的指尖上,帶著我的手指在琴鍵上一下一下地按動著。 音符在指縫中纏繞流轉(zhuǎn),從指尖傾瀉而出,隨著這一個個如天籟般的音符如風(fēng)似水在耳邊游蕩。 那一瞬,我似乎看到了溫室里那些在夜間閉合的三葉草再次長開了它們的葉瓣,美妙神奇至極。 我們的身子貼得那樣的緊,我感覺到自己被他的氣息淹沒,忍不住回頭望他,他那俊逸非凡的容顏、那專注的神情皆讓我癡迷…… “不要分神,認真記指法。”他在我耳邊低吟道。 我的小臉微微發(fā)著燙,人輕輕地倚在他的懷里,盡力把注意力集中在手上。 他指尖的溫度透過我的指尖淌入我的心湖,在湖中蕩起了陣陣輕波…… 第72章 不該這樣 我給這個園區(qū)取了個名字, 叫clover land。對我來說, 這里就是一個幸福的童話王國, 就如同disneyland(迪士尼樂園)對孩子們而言的特殊存在。 每次到這里, 雷震宇都會即興為我彈奏不同的鋼琴曲,在花草叢中彈奏的他, 宛如從天而降的天神, 遙不可及卻又令我癡迷向往…… 更多的時候,我喜歡窩在他懷里, 賴著他教我一遍遍的彈奏那首《伴》。只有這樣貼著他的溫暖和心跳,我才覺得他是真實的,是屬于我的。 我們在這里彈琴,一起護理三葉草和其他的花草, 幾周下來,那些花兒草兒似乎被我們幸福的樂曲滋潤著,被我們的甜蜜愜意感染著,花開肆意,紛繁如錦,成了我們這段日子里最美的見證。 天氣稍暖的時候,雷震宇還會教我在草場上騎馬,享受御風(fēng)疾馳的愜意。 我最喜歡看他一身騎馬勁裝的英姿, 那時的他, 仿佛古代馳騁沙場的君王,有一股君臨天下的霸氣,與他共乘一騎的我, 仿佛是集他萬千寵愛于一身的灰姑娘……這種像童話般的情節(jié)發(fā)生在我身上,真的像是夢一樣,好不真實。我總在心里祈禱,這樣的夢永遠都不要醒來。 偶爾,雷震宇會開著游艇,帶我去湖上飄蕩。我總是故意說湖上風(fēng)冷,那樣他便會寵溺地從身后抱著我。那一刻,我覺得秋風(fēng)都會變暖。依偎在他的臂彎里,聽著耳邊他那平穩(wěn)有力的呼吸,眼前的景致寧靜而美妙,一望無際的水域在夕陽的霞光下化成了金黃色的蜜糖,蜜色的水波柔柔地流淌,恰似我糖似蜜的心情。 月朗星稀的夜晚,我們會在彌漫馨香的溫室閣樓上看星星。錦簇的花團將我們包圍,空氣里都是香甜,穹頂是無限的星河,那神秘而幽深的夜幕有著無限的魔力,深深地吸引著我,就如同他深邃的眼瞳,讓我沉醉其中,不能自已…… 即便早已秋轉(zhuǎn)冬季,即使紅葉漸漸散盡、牧草枯敗,即使是寒風(fēng)瑟瑟、陰雨綿綿,只要在他的懷里,我就能看到色彩斑斕的世界,能感覺到溫暖的陽光。我被他浸泡在了蜜罐里,蕩漾得早已忘記了四季的變幻,不知今夕是何夕。 這些日子,我完全飄飄然不知所以,以至于今晨,雷震宇將車開到了工作室園區(qū)的門口,我才恍然從“幸福醉氧”的狀態(tài)中清醒過來。 “停!停車,停車!” 我急忙喊道。 “還沒到,急什么。” 雷震宇瞅我一眼,目光一如既往的犀利,看得我心跳加速。 “平、平時我都讓譚飛在前面幾條街口就停車了,”我忙編了個理由,“我、我就是想趁早上走一走,運動運動?!?/br> 他不慌不忙地把車往路邊的停車帶一靠,在我手上親了一下,說:“我陪你?!?/br> “不、不用了!”我忙抽回手,連連拒絕說,“你不是要回rays開早周會嗎?你是最守時、最講效率的老板,怎么可以遲到!你不用管我了,快回公司吧!” 未免引起他的懷疑,我在他的側(cè)臉飛快地吻了一下,再迫不及待地下了車,說:“拜拜!” 一下車,我就東張西望。 遠遠地,幾位同事朝我這邊走了過來,但他們似乎并未看到我。 為了避免他們發(fā)現(xiàn)是雷震宇送我來的工作室,我裝作若無其事地向他們走過去,跟他們打招呼,引開他們的注意力。 “嗨,早上好!” “咦,那不是雷先生的車嗎,他今天怎么會來工作室?”還是有同事看到了雷震宇的車,驚訝地說了一句。 我心里“咯噔”一聲,小惡魔的眼睛嚇成了兩只咸鴨蛋,但我立刻裝得很淡定,說:“我和林總還有丹尼爾·何要討論緯錦度假村園林的設(shè)計,先走一步了?!?/br> 這種時候,必須走為上策! 我加快腳步,目不斜視地往前小跑而去,隱約聽到他們幾個同事在我身后調(diào)笑:“哎,真是中國好未婚妻!” * 剛才的小插曲讓我到工作室后,又特意留心了早上遇到的那幾位同事。 幸好他們沒有再說早上的巧遇,看樣子,他們確實沒有發(fā)現(xiàn)我和雷震宇之間的“秘密”。 盡管如此,我還是有其他的擔(dān)心,要是雷震宇以后仍堅持每天親自送我來上班,我怎么可能次次都幸運地不被發(fā)現(xiàn)同事發(fā)現(xiàn)? 就算不會被他們發(fā)現(xiàn),我和雷震宇的事也不可能一直隱瞞著大家。 我要怎么做,才能估計到林逸的面子呢? 越來越覺得當初蘭夕說的那些話很有道理,也難怪那時她會那么生氣,極力反對我和林逸假扮情侶。 當時,我不但沒有及時結(jié)束那荒唐的關(guān)系,反而變本加厲。為了激怒雷震宇,我竟還當眾宣布自己是林逸的未婚妻,弄得如今更難收場了,果然是no zuo no die?。?/br> 那些遺留問題讓我進了辦公室后就事心事重重的,爬樓去二樓會議室也在走神,一不小心還踩偏了,腳下一崴。 “啊——!” 我驚叫著去抓樓梯欄桿,但突然身子一輕,雙腳騰空,被人一把橫抱了起來。 定神一看,抱著我的人竟是雷震宇! “怎、怎么是你?!” 我猝然一驚。 他理所當然地說:“我不能來么?!?/br> 通間工作室里,所有人都聞聲望向樓梯這邊,看著被雷震宇橫抱著的我。 我窘迫不已,滿臉通紅,在他懷里掙扎著喊道:“你干什么,放我下來,我要開會了!” 他不顧我的掙扎與抗拒,淡淡撂下一句:“會議推遲半小時?!?/br> 說完,他抱著我,旁若無人地快步走進會議室。 剛一進會議室,門就被“咔嚓”一聲被闔上了,我也雙腳落地,但不知怎的就被他牢牢地按在了堅硬冰冷的門板上。 他雙臂撐在我身子兩側(cè),長腿抵在我身上,緊迫地壓著我,俊顏離我極近,嘴角浮現(xiàn)出一絲邪魅的笑意,逼視著我的目光更是如一張網(wǎng),緊緊地纏著我,讓我無法動彈。 每次,他露出這樣的神色,我就知道他又要“懲罰”我了。 不由地,我心跳加速,將頭靠和身子緊靠門板。 借著門板的支撐,我雙手用力抵在他堅實的胸膛上,盡力拉開與他的距離,說:“別、別這樣!” “哪樣?”他的唇朝我貼了過來。 我下意識地躲避,雙手加大力道推他,說:“外、外面還有很多同事!” “是么?”他炙熱的氣息在我唇邊縈繞著,優(yōu)美的薄唇再次朝我壓了過來。 “不要……” “又想逃?!” 我只覺腰間一緊,閃躲不及,他灼熱的唇瓣就落在了我的頸側(cè)。 炙熱的氣息在我脖頸間流連,酥麻的觸感更在瞬間化成了一股電流,傳遍我的四肢百骸。 下一秒,脖頸上傳來的甜蜜刺痛,雷震宇像不知餮足的吸血鬼,唇齒在我頸上狠狠吮吸著。 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匯向被他啃噬的那一處,那感覺如冰似火,讓我欲罷不能,無力反抗,仿佛所有的力氣都被他吸走了,大腦也完全不再運轉(zhuǎn),眼前一片花白,猶如中毒了一般,又似是失血暈?!?/br> 昏昏然間,他終于松了口,微瞇著雙眼,滿足地看著我脖頸間被他啃咬過的地方,修長的手指還在那深紅色印記上來回摩挲著,嘴角掛起了一絲滿意的弧度,樣子像極了美餐后的惡魔。 “這是給你逃跑的懲罰?!毕袷蔷姘愕目谖?,聲音還帶著幾分慵懶。 驀地,我腦中掠過一絲清醒,卯足勁將他一推,大聲抗議道:“我才不要!” 吼完,我捂著他在我脖頸上烙下的印記,頂著被□□得如同“黑鳳梨”般散亂的頭發(fā),像個逃避轟炸的難民,狼狽地落荒而逃,幾乎耗盡了自己全部的小宇宙。 剛跑到樓梯口,林逸的鐵粉助理尹子銘攔住了我的去路。 他嫌惡地瞪著我,黑臉責(zé)問道:“原來你就是這樣守護工作室的?!” 我喘著氣,忙辯解道:“子銘,不是的,不是你想的……” 不待我說完,尹子銘劈頭蓋臉地沖我說:葉靈子,你這么做對得起林總嗎?!真沒想到你是這種女人,我真是看錯你了!” “子銘,你誤會了,其實我和eason……” 本想向尹子銘解釋清楚,但我一眼看到林逸朝這邊走了過來,剛到嘴邊的話就咽了下去。 我用手把脖子上的吻痕捂得更緊了,想必林逸剛才已經(jīng)看到或聽到什么了吧? 心里涌起了幾分對林逸的愧疚,覺得自己說什么都無濟于事了。 尹子銘不屑地看著我,譏諷道:“怎么,說不上來了?你也覺得自己對不起林總了?” “子銘,你在這里干什么?!還不快去整理設(shè)計資料!”林逸輕叱了尹子銘一聲,將他支走了。 林逸越是這樣維護我,越對我貼心照顧,我就越覺得難以面對他。 我低著頭,小聲對他說了句:“eason,真的很對不起……” 林逸沉默半晌才低聲道:“我說過,不要對我說這三個字。但你能告訴我,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嗎?” 他的聲音聽起來似乎有些受傷。 我并不想傷害他的,心里很過意不去,仍沒勇氣抬眼看他,捂著脖子的手也在暗暗用勁。 “……就是……那個……其實,我……” 我正含糊其辭,雷震宇走了過來,一把拉過我捂著脖頸上的手,將我攬入懷中,當眾霸道宣布道:“她是我的女人?!?/br> 什么?!雷震宇就這么直接地當著工作室所有人的面宣布了這個消息! 話音一落,通間大辦公室里變得鴉雀無聲,就像是被消音了一般,同事們的動作也如同被按下了暫停鍵,保持著雷震宇話音落下后那刻的姿勢,一動不動。 林逸盯著我脖子上的那枚吻痕,神色尷尬,面部變得僵硬無比,整個人仿佛化成了一尊雕像。 雷震宇卻面不改色,還一副理所當然的姿態(tài),完全不在意任何人的目光。 我呆若木雞,看著所有同事的目光都聚焦在我們?nèi)松砩?,似乎在翹首以待這狗血劇情接下來的發(fā)展…… 驀地,我感覺轟地一聲,腦中炸開了,噼里啪啦直響。 雷震宇怎么可以這樣?! 他怎么可以不顧我的感受,更不顧林逸的面子,就這樣直言不諱地在工作室宣告我是他的! 不知道事情真相的同事會怎么看我,又會怎么議論林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