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觀的爐鼎(7)我們善善驚呆了(⊙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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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舟速度快,本來不費兩日就能到達西江府,偏偏船上來了個難纏的客人,還是船家惹不起的。那位客人說,船行的太快,她頭暈。 船家只好一再降速,那客人才勉強滿意。 在船上待了一天一夜,善枯賴在床上不肯起來。 夜里那么折騰,真不知道他一早上是怎么起得來。 知觀怕她悶壞了,吃過早食后,拉她起來去外面看看風景望望風。 善枯不想去,知觀舉著手發(fā)誓,保證今天晚上絕不碰她。 這個保證很誘人,為了自己的腰,她還是勉強答應了。 川沙河是天地開辟出來就有的,直接從淮河貫到西江府,如今他們走的這一路已經(jīng)快要出云江。 兩岸上是亭臺樓閣,還有凡人依水建造的房子。 河很寬,分了幾條道,有漁家撐在旁邊吆喝。 風一吹,倚在船舷上的善枯,終于也有了幾分清明。 好似一瞬間就回歸了從前的日子里,平平淡淡,多了幾分煙火氣。 她神情略有惆悵。 “知觀,你我在一起,我總想著這事還是要告訴你師父一聲。哪怕你師父已經(jīng)不在了,但是對著他的畫像磕兩個頭,我們也算是光明正大了?!彼揪褪欠矇m女子,俗世禮教伴了她十余年。有這種想法是理所應當。 僅僅認識了才這兩天,他們就在一起了,知觀心想是委屈她了。 “我不擅工筆,師弟倒是擅長繪人。我這里倒是有留影石,不過被我放在觀中了。還是待回去后給你看吧,畫像留影石都給你。我們道修在一起就是在一起了,也沒個儀式,走過場的地方也沒有,看來這次我回去要好好安排了,免得跟著我們道修姑娘覺得委屈不要我們了。” 善枯被他逗笑了。 身后忽有腳步聲傳來,聲勢頗為隆重。 善枯轉眼看去。 一行人從船艙里出來,為首的那位女子穿著繁復的翻領衣裙,身上彩衣光華流轉,乃是一件法器。 手里搖著扇子,步伐一點一晃,在甲板上似乎觀望風景。 看不見容貌,但看這通身氣派就知道不是一般人,身后清一色的美男子,廣袖大袍,白衣飄飄。 船主還跟在旁邊小心伺候,輕聲慢語的。 這大約就是那位船晃的頭暈的貴客了。 善枯還想再看幾眼,緋葉卻后面悄悄拉她衣角。 說話聲音也變小了:“我們還是進去吧,外面沒什么好看的。” 唔,剛剛是誰說要看風景的? 這廂他們還沒來得及走,那邊為首女子已經(jīng)提著裙擺快步跑了過來。 “緋葉!” 善枯一頓,知觀也明顯僵了一瞬。 明艷的女子風火一樣已經(jīng)到了面前。 他無奈道:“公主?!?/br> 五公主容華遮著扇面害羞的看他,看到他一手還攙著善枯。 當即才發(fā)現(xiàn)她一樣,扇面指著她:“你是誰?” 善枯甩開他的手,一手掐腰,一手推開她指過來的扇子:“知觀的道侶啊?!?/br> “啊啊啊!”公主聽了瞬間跳腳,明顯還是個一點就燃的小姑娘。 “本公主要把你抓起來,把你關進牢里!”又一臉心痛的看著知觀,泫然欲泣,“你不喜歡本公主,你就找了這樣的人做道侶!她的境界那樣低,我一眼就看出來了!難道就因為她長得好看?” 善枯眼睛眨巴眨巴。 公主身后跟著的美男子已經(jīng)上來拉走了自家公主,知觀也拉著善枯向一邊走。 只剩下公主還不甘心的踢腿。 知觀昨日已經(jīng)聯(lián)系了師弟,回到房間不久,空中就飛來一紙鶴,繞著知觀轉了三圈最后才落在窗前,知觀拾起,紙鶴自動展開在半空。 半晌,他無奈一笑:“回頭吧,師弟竟在云山府?!?/br> 他們在下一個小渡口坐上了回程的靈舟,熟料他們剛上去,公主就領著一群人尾隨而至。 見善枯看她,她就挺直了胸膛:“哼,本公主才不是跟著你們!” 善枯:“……” 是夜,知觀如約沒有碰她。 但善枯卻有點擔心,因午后知觀就開始有點不對勁。 渾身冒冷汗,打坐了一會兒調整氣息卻一下子吐了一口鮮血,還跟她說沒事。 她這心里慌慌的,想幫他卻發(fā)現(xiàn)自己什么也幫不了,只能打水來替他擦擦汗,扶他到床上好好休息。 緋葉知道自己是因為什么,修為有點壓制不住了,他又試圖反壓了一次,造成自己體內(nèi)靈氣沖壓,所以才會吐血。 被她扶到床上,身體一接觸柔軟的被面,似乎真的困倦了一樣,望著她的面容都變得模糊起來,不一會兒就陷入了沉睡。 這一睡就是許久,葉落烏啼,善枯替他掖好被角,轉身拉開房門出去了。 公主就住在舟上另一面的艙房,選好房還特意到她面前說了一番,說是跟他們兩邊正對,有什么動靜她都聽得到。 善枯數(shù)好房間,她已經(jīng)做好了求人的準備。 正想敲門,屋內(nèi)忽然彈出一道冰劍,逼退她離了房門三步遠。 屋里似乎也感知到了,接著是公主懶懶散散的聲音:“讓她進來。” 善枯推門進去。 屋里的景象瞬間讓她大吃一驚。 公主玉體橫陳,早上看到的跟隨在她身后的美男子,此刻皆圍著她。 她左手握著一位的roubang不住擼動,一位跪在地上輕吻她的腳丫,一位跟她纏綿親吻,一位撫摸她的胸乳,將自己的巨物在她奶子上磨蹭,還有一位此刻正深深埋在她的體內(nèi),將她撞擊的渾身顫動。 公主分出視線給她,氣息不穩(wěn)的說:“找我干嘛?” 善枯假裝什么都沒看到:“我問你,修道之人忽然吐血還沉睡不醒,怎么辦?” 公主一驚,立馬揮退身上人,問她:“是緋葉,他怎么了?” 雖然看著不靠譜,但現(xiàn)在只有她一個是認識的,善枯細細跟她說了。 公主手忙腳亂穿好衣服,帶著她的一眾美男子拉著善枯向緋葉那邊奔去:“先去看看再說!” ps:公主:你丫才不靠譜!本公主修的縱情道,沒有男人怎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