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山
傅先生對她好的時候,讓她恍惚有戀愛的感覺。 他從不出現(xiàn)在商店,卻有漂亮的禮服送到房間,尺寸正好合適她。 她腰肢纖細,穿上掐腰的禮服猶如一只蝴蝶。 站在鎏金的鏡子前照,覺得自己像公主。 去吃飯的時候,甚至早已清場。 侍者引他們到窗邊的位子,菜式、酒,一應(yīng)都不需要吩咐。 看起來是他很熟悉的地方。 傅先生會跟她講這道菜怎么吃,酒應(yīng)該怎么配,講餐前酒是南法的酒莊專門為餐廳供應(yīng)的。 甚至?xí)稳萸f園里剪葡萄是什么樣的盛況,釀酒的大師是什么樣的性情,有哪些趣事。 他都知道,耐心的講給她聽。 燭光下的他面目柔和,甚至溫情。 而當(dāng)一向高高在上的傅先生帶著笑意的時候,他其實看起來也只是一個大哥哥。 他還很年輕,完全沒有老去的意思。 燭火在他的眼睛里閃動。他充滿熱情,充滿魅力。 不再是遙不可及的天神。 不再是床第間冷酷的君王。 不再肆意玩弄她的尊嚴(yán),并以踐踏為樂。 在巴黎的時光是她人生迄今最快樂的日子。 傅先生帶她去了很多有趣的地方,跟她聊天,晚上兩個人激烈的zuoai。 結(jié)束之后她不需要再離開,終于可以在他身邊睡下。有時睡不著,便看他睡覺的樣子。睡著的他十分安靜,從不打呼,從不亂踢被子。 很模范。 她想,這就是世家的教養(yǎng)嗎。 很想親吻他的額頭、臉頰與嘴唇,卻又怕擾他清夢。 只在當(dāng)下的情景里,試問有誰能不愛上他? 傅先生又臨時起意,帶她去了瑞士。 他在瑞士的雪山之間有一棟自己的漂亮小木屋。大片的落地窗,能最大限度的坐擁外面的風(fēng)景。皚皚白雪近在眼前,遠遠看過去還能看到大片的草甸和村落,牛快樂的吃著草。 仙境一樣。 周晚卻愣住了。 原來那幅畫是真的。 它所描畫的風(fēng)景,便是取自這里。 一樣的窗戶,一樣的景色。 她很困惑。好奇多過了害怕。 壁爐燒著柴火,屋子里十分暖和。 窗外甚至開始下雪。 傅先生把她剝光,扔在地板鋪著的毛皮上。 她不認(rèn)得,但毛皮的觸感令她難忘,細膩,柔軟,像絲一樣涼涼的。 讓她跪趴在那里,像母狗一樣搖著屁股向他求歡,請求他搗弄自己。 傅先生有鍛煉的習(xí)慣,臂膀、小腹、腿上都是結(jié)實的肌rou。 當(dāng)他欺身過來,從后面進入她的時候,已經(jīng)開始讓她有莫名的快感。 今天的傅先生有些興奮,格外喜歡與她逗弄。 “喜歡嗎?”一個用力而深度的送入之后問她。 她的一句“喜歡”卻來不及清晰地傳遞給他,全都被他顛碎了。他好狠厲,每一下都進的很深,不給她喘息的機會。還用手扇她的屁股,拍得一片通紅。 “傅先生……xiaoxue……xiaoxue吃不下了……” 他卻一手撈起她的乳玩,輕浮浪蕩的說,“誰說的,小嘴咬得我很緊呢?!?/br> 最后射在她屁股上,好多還沾到了毛皮。 傅先生有點累,和她一起躺在毛皮上。 被柴火烤著的感覺又暖和又溫馨。 太安靜了,偶爾能聽到嗶剝的炸開一個火星,甚至仿佛還能聽到下雪的聲音。 許是兩人之間的氣氛太松弛了,讓她膽子也大了。 忘記了不能打探他生活的警告。 聽到自己開口,“傅先生,那幅畫是什么由來?” 傅先生睜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