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六章 仲靈被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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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時我驚愕的呆了呆,半響才緩過神兒來,誰知在這矮樹叢中蹲的久了些,腳卻不能動了,忙不迭坐在了地上,驚到了繆若,一來一回間人就出現(xiàn)在了眼前。 一手勉強撐在地上,我呲牙一笑道:“這夜里太深,我不知道你也有望月的癖好,既然你喜歡,那我就不打擾了,去別處......別處看一看月亮!”未等看見她的動作,人影一晃只覺身子輕盈起來,待再回過神兒已然發(fā)現(xiàn)竟身處半空中。 由著一陣清風(fēng)拂來,面上又冷了幾分,后衣領(lǐng)被人提在手中隨時晃動兩下,我這顆沒了底的心也就跟著晃了兩下,只恨自己當(dāng)時為何不能多多堅持,哪怕是等到這妖精離開,也好過現(xiàn)在被人擒住。 也不知是在空中飄蕩了多久,待繆若一手將我仍在地上時,我周身已然涼了半截,呆愣愣站在當(dāng)中看著那個似人非人的大夫人。 繆若攏了攏衣袖,說:“我不管你記得多少前因后果,又對現(xiàn)在懷揣著什么心思,只是現(xiàn)在你自己跑過來自尋死路,就與我無關(guān)了,至于他想問什么,也都不重要,記得你心心念念想去尋找,那不如就讓我在這里送你一程,也算了了我們之間恩恩怨怨!”話畢一陣寒風(fēng)直撲面門,好似天地倒轉(zhuǎn)了般,什么都看不清,也沒有了觸感。 不知是在這里睡了多久,忽而周身一陣涼颼颼的,我才睜開了眼睛,卻哪里想到這都城內(nèi)還有這等駭人的地方。 四下里滿是雜草,卻唯有墻壁凹槽中的一盞燭臺照亮,借著不知從何處透過來的冷風(fēng),忽亮忽暗,暗處中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我瞇了瞇眼,指尖向前摸去,竟是冰涼滑嫩的物體,由著腦中一晃而過的物體,猛地嚎叫般站了起來,一手盤住墻壁上的凹槽,順勢腿也踩了上去,此時才看清那下方充滿涼意的,乃是四五條蟒蛇,花花綠綠映在燭光下,觸目驚心。 怎奈這四下里連個人影也沒有,除卻這五條蟒蛇,竟哀嚎半天也沒有答復(fù)。 可就在我貼在墻壁上兩三個時辰,滿頭大汗時,房子外面?zhèn)鱽砹艘宦曈茡P的笛聲,蟒蛇聽著這笛聲慢吞吞的又順著角落中的圓洞離開了。 我順勢從墻壁上落下來,才發(fā)覺原來這外圍是有人看管著的,只是任由作鬧怒罵那人都不為所動。 單雪看著里面的人逐漸安靜,這才收起了夾板,轉(zhuǎn)過身走到了遠(yuǎn)處,說:“娘娘,您何不趁此機會與天君和好,為何反倒要養(yǎng)著這個小賤人?” 繆若垂眸一笑,若是從前她或許會這么做,可是如今昭華步步遠(yuǎn)離,其中之錯,又能怪誰。 司徒府內(nèi)丫鬟們緩緩將桌上的飯菜撤下去,這已經(jīng)是她們第三次撤菜了,也不知今夜究竟是為了什么,老爺竟然破天荒的發(fā)怒,抬手命人將帝司太醫(yī)打了,足足五十棍血rou模糊,可竟沒有一人吭聲,直到日落西山,有人聽到了風(fēng)聲。 說是側(cè)院的二夫人又溜出府了,晚上都沒有回來,問是誰給打的掩護(hù),竟是帝司太醫(yī)幫忙撒謊。 罷了,府內(nèi)下人之間流傳甚廣,卻無人敢去司徒門前溜達(dá)一圈。 入夜,府內(nèi)仆人們都熄燈就寢,唯有一人一步一頓的走在長廊上,額間不時滲出汗珠,這一棍棍打下去未用任何法力遮擋,才足以回想起從前自己身為凡人時,所經(jīng)歷的七苦感受。 可當(dāng)他在想往前挪動一步的時候,面前的月光被一道人影所擋住,冥帝司頓了頓,附身跪下,說:“帝司辦事不利,請?zhí)炀?zé)罰!” 昭華眉頭緊鎖,右手猛地扼住冥帝司直逼墻上,低聲說:“本君從不責(zé)罰你任何,正如你和玉樞是親信,可仲靈眼下如何,你應(yīng)該很清楚,如今翻遍了這都城,人都沒有找回來,你可知......本君的感受?”話畢那雙本應(yīng)沉穩(wěn)的眸子中泛出金光,隱藏的怒火也逐漸迸發(fā)。 呼吸越來越稀薄,冥帝司只得雙手微微掙扎,這才換得了一絲生氣,踉蹌的站穩(wěn)后,說:“先前帝司一直跟在仲靈的身旁,只是昨夜機緣巧合離開了半盞茶的功夫,卻不知就在這片刻當(dāng)中,可正巧也是昨夜,這欒華子幻境中不知怎的,竟被人悄然碰撞了結(jié)界,大抵便是那會仲靈被人抓了去,只是這人是誰,還需天君給帝司一個機會探查,”話音一落,人便不顧自身傷痛跪在地上。 昭華緩緩閉上雙眸,忍下怒火,他并非是因此而埋怨冥帝司,跟了自己幾百年的老人,怎會因這一點事情就鄙棄了之前的功勞。 只是仲靈,她如若在被人抓了去,怕是再沒有旁的機會能夠挽救。 正在此時,自遠(yuǎn)處落下一人,身著青衣,雙手作揖,道:“這件事玉樞可替冥帝司作證,那沖撞了結(jié)界的人,正是眼下天君的大夫人繆若天后,擒了仲靈姑娘,借法力開了結(jié)界,便隱在都城內(nèi)東方的一座破廟內(nèi)。” 聞言,跪在地上一臉愁容的冥帝司,破涕為笑,只慶幸自己這一生找到了玉樞真人這位好友,解了眼下之急。 可這對于昭華來說,即是好消息,又是壞消息。 迷蒙著被一熱乎乎的東西砸了臉,礙于之前蟒蛇的問題,我已然沒有最初那般安穩(wěn),蹦跳著起來,卻一腳踏錯踩了自己兩天以來,唯一的打rou包子。 論都城內(nèi)關(guān)押最可惡的犯人的牢房,好歹也算是一日三餐,吃喝不愁,怎么換到了這里便不是這道理了。 我憤怒的踹了一腳rou包子,罵道:“叫你們大夫人出來,既然自己是妖精,或者是這什么什么蛇精,就不該去為難我一個凡人,更何況!我一生從未吃過蛇羹,或許失憶之前是有過,但我可以保證以后不吃了呀!”見沒有任何反應(yīng),又抬手大力拍了拍墻,說:“你們老這么關(guān)著我,是個什么道理呀!” 只是我的這頓叫喊并沒有引來人,反倒將那休息了很久的五條蟒蛇叫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