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五章 魔君來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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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桌上攤放著一張張寫滿字的紙被清風吹動,腦海中閃過了一絲畫面,好似有一名少女正背對著月光端坐在桌前執(zhí)筆認真練習面前的字,怎奈寫出的字與字符上差別太大,引得少女不由皺眉。 我不由得晃了晃神兒。 這才看清面前正帶我寫字的昭華和那個才寫了一半的昭字。 因我實在不熟練握筆,昭華便俯下身親自帶我寫,側(cè)過頭去看他的臉失了心神,手上便再沒了力度。 許是我這廂看他看得太過入迷,那人便也有了感覺,微微側(cè)過頭淺笑。 昭華這人雖貴為三界的君主,卻生得一副足以禍亂三界的模樣。 早在凡界時我便深刻領(lǐng)悟到司徒是如何輕易亂了女兒心,從皇宮到司徒府,無一人能夠輕松避開,所幸我一早便嫁入了司徒府,做了二夫人任那群女眷日夜羨慕,卻也失去了自由。 又是一副字終了。昭華緩緩松開了我的手,眼眸瞥向院外,御輦早已侯在浣紗殿前許久,日落時趕來,又會在子時月掛梢頭時離開。 我頓了頓重新將筆放回筆架,垂眸嘴角略帶一抹淺笑,偷來的幸福終究不會是真正的幸福,聲音提點的太對了。 我將將起身避開了昭華,他才剛抬起的手僵在半空,又最終化作一抹嘆息。 昭華離開時并未言語,我背坐相對呆愣愣看著面前鋪滿桌面的紙張,聽到院門被關(guān)上,心也好似跟著漏掉了一拍。 此后如何我便不大清楚,待到第二日仙鶴送來仙果,才逐漸醒過來。 欒溪自打改拜在了西天王母門下,便會每日送來仙果,若是自己沒時間,便會派遣仙鶴而來,送來滿滿一竹籃仙果,有時想想,或許便是從這里染上了嘴饞的毛病。 握起了其中一顆果子,心口一頓,我不由皺眉卻不知因由何起。 早在昨夜昭華走出浣紗殿范圍后,便遇上了一些麻煩,怎奈此人本就是個執(zhí)念頗深的主兒,遇見了便絕不放過。 此人便是率兵夜探九重天的魔君,出師未捷。 昭華無意爭戰(zhàn)擾亂體內(nèi)靈氣。 可誰知他不戀戰(zhàn)想要快速離開,魔君偏不肯放過,瞧準了御輦的方向抬手狠狠用戰(zhàn)戟劈過瞬間四分五裂。 昭華無法便匯集了靈力抵擋,原本這不過是與記憶中的魔君交戰(zhàn)傷不到本體,偏偏催動了體內(nèi)的十方圣水,凡噬嚴重。 戰(zhàn)戟在手中嗡嗡作響,魔君自知不是宿敵的對手便寓意再戰(zhàn),可誰知卻突起大風,昭華也便趁機又逃回了浣紗殿中療傷。 事不湊巧,昭華一手搭在了浣紗殿院門上,卻遇見了個萬不想遇見的人。 記憶中乘坐御輦的天君站在不遠處,見到與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人,戒備道“你是誰?為何會與本君長得如此相似,潛入九重天是何用意!” 體內(nèi)十方圣水凡噬嚴重,昭華嘴角滲出血色。 天君心中起了疑,見昭華周身散著九龍真氣,并非是幻化而成的模樣。 未等昭華先開口與記憶中的天君解釋,便化作一陣金光消失不見。 天君徒留原地對方才所見一幕心有余悸,可卻偏偏這廂攀出了墻頭瞧了個清楚。 不過一夜,便讓能親手教我寫字的人冷落了,可見君主之情不可信。 天君未動,只是呆愣愣看著浣紗殿的院門好似想著什么心事。 我便跟著趴在墻頭上看著,毫不掩飾天君很沉穩(wěn),甚至沉穩(wěn)的有些與他實際的年紀不符太多,身上承載的也異于常人。 只是,我并非是那院落主人花前月下也不過是一場幻影。 不一會天君果然離開了,只是將周身帶來的四名金烏侍衛(wèi)留在了浣紗殿外圍守著。 “人都走了,竟還要留下自己的侍衛(wèi),莫不是怕哪一日紅杏出墻頭!”我不滿的碎碎叨念。 那不過是當時的天君所能做出保護院落主人的唯一法子,只是我并不知情罷了。 要說起這金烏侍衛(wèi),便要同這昭華天君的名頭相差無幾乃是個獨一無二天成的侍衛(wèi),就連上一任天君都沒有享受,可卻從未有哪位天君將金烏侍衛(wèi)派出,更何況是四位侍衛(wèi)守在一個偏殿前 三界之主的天君,果然還是不能隨意揣測。 我悄然探出頭,見那幾名金烏侍衛(wèi)都專心守著浣紗殿,絲毫沒有注意到院后圍墻的拐角。 便心中竊喜一聲,悄然將裙擺系在腰間,順著竹梯緩緩爬了出去。 比起住的浣紗殿,實則我更喜歡去稍遠一點的酒泉小憩,隨便在池中舀起一杯美酒,卻無意間聽到仙娥閑話,原始負責奉膳的仙娥前來酒泉打酒,已被宴席所需,怎奈酒泉卻是個閑話的極佳之地。 原是昨天夜里九重天出了件大事,魔界率兵夜襲天宮,卻又不知為何悄然退了。 我一手握著酒盅隱在暗處,心想既然魔君悄然撤退那便可看做是好事,何須大動干戈,只要加強天門的把控就好了。 可誰知另一名仙娥說“你真的相信魔君會率兵悄然撤退?真的是太天真了,為此天君連早朝都沒有現(xiàn)身,”抬手舀起一勺酒“說是受了傷,也有說是魔君受了傷?!?/br> 聞言我不禁皺了皺眉,方才見那天君臉色雖不善卻并不像是受了重傷呀。 繼而其中一名仙娥所處距離天門最近的殿宇,夜里魔兵來時也帶來了狂風,將不少殿宇上的琉璃瓦吹散了不少。 我也跟著點了點頭在心中唾罵,這魔兵來就來了還損毀了殿宇和琉璃瓦。 先前那一位仙娥收整了瓶口又重新調(diào)換了瓶子,這才搖了搖頭低聲道“吹散琉璃瓦倒是小事,魔君貿(mào)貿(mào)然揮兵而上九霄卻違背了百年前大戰(zhàn)所留下的諾言,這才是重中之重,只是我們不能言論。” 酒喝得多了些,免不得要打上幾個飽嗝。這廂聽到了聲響,說話的仙娥連忙收整了瓶口,催促道“這里怎么還會有人在,若是讓旁人聽到了我們方才的言論,大抵連命都沒了,快走!” 不過是一溜煙的功夫,待我再探出頭去時,只剩下了酒泉咕嚕嚕冒泡的聲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