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你怎么不去搶
直愣愣地盯著坐在老板椅上的張瑤,不知道該怎么形容現(xiàn)在的心情。 我問她這么玩我有沒有意思,她反說是我主動投遞簡歷到她公司,我是矛盾的,但又不得不承認(rèn)張瑤說的是事實,命運跟生活就是這么奇妙,總是在人猝不及防下,猛然來個驚喜...... 準(zhǔn)確的說,驚嚇更為貼切。 “現(xiàn)在,我不選擇你們公司了,這總可以吧?” “當(dāng)然可以?!?/br> 張瑤成竹在胸的笑道:“這本來就是一場雙向選擇,更何況,就算你不走,你認(rèn)為我會聘用你這種人渣做員工嗎?” “你說誰人渣?”很是不解,問道:“我到底對你做什么了,非說我是人渣?” “做了什么,都在你手機里存著了,不是嗎?” “大姐!” 我憤怒的掏出手機,翻到那張照片,低吼道:“你他媽睜大眼睛仔細(xì)看看,你丫穿著內(nèi)衣不說還蓋著被子,反倒是把我扒光了,怎么回事心里不能有點數(shù)?” “......” 張瑤沒有言語,專心的轉(zhuǎn)著手里的簽字筆,她越是這樣,我就越不知道何去何從。 靜,靜的可怕,靜的我甚至能聽到自己心跳的聲音,我覺得我要瘋了...... “我走了?!?/br> 終于,我被她這種不冷不熱的態(tài)度打敗,開口說道。 “確定嗎?” “我好像不是你的員工,你沒有權(quán)利限制我的自由?!?/br> “說的好?!?/br> 張瑤鼓了鼓掌,旋即說道:“那么,在你離開之前,我們是不是要算算帳?” 猛地回頭,詫異道:“你怎么還要算賬?北京城那么大,又為什么非要跟我過不去?”我走到她辦公桌前,手指敲打著桌面,自顧自坐下:“可以,我們來仔細(xì)算算帳。” 張瑤皺著柳葉彎眉,剛要開口,我沒給她那個機會,繼續(xù)道:“咱先說說工作的事兒,本來那天我跟沐總聊的很好,我可以負(fù)責(zé)任的告訴你,我有那個自信被她錄用,結(jié)果呢?” “結(jié)果你突然之間就過去了,然后將我拽走......后來你也肯定跟她詆毀了我,不然我不會在約定好的時間里,沒有接到卓瑪?shù)耐ㄖ娫挘 ?/br> 張瑤點點頭,承認(rèn)道:“確實是我說的,當(dāng)她知道你是替齊宇那個人渣打官司的人之后,她就給你打上了厭惡的標(biāo)簽。” “憑什么?我那時候是律師,我遵守自己的職業(yè)準(zhǔn)則,有錯嗎?” “沒錯,可你沒有幫對人?!?/br> “......” 被張瑤噎的啞口無言,她說的對,我本沒錯,但我沒有幫對人。 如果當(dāng)初我是替她打官司的代理律師,那么那天又將會是一個新的景象,可現(xiàn)實世界中沒有如果,只有結(jié)果,以及那么一點罕見的偶然...... “好,這不怪你,畢竟我讓你失去了不少東西?!蔽覈@了口氣,語氣也軟了下來,又問道:“可你不早就報復(fù)過了嗎?雇傭社會混子打我,最后在派出所里倒打一耙,緊跟著又做推手讓我在網(wǎng)上那個怪圈里瞬間身敗名裂!” 本來,對于那個幕后的推手是不是張瑤還有一絲疑惑,但是當(dāng)我見到她開的是家廣告公司之后,答案昭然若揭。 還有誰的新媒體資源,趕得上廣告公司總裁的她呢? “我說了,我沒有?!?/br> 張瑤說道:“當(dāng)然,我也為你的那種遭遇而鼓掌,誰不希望自己的仇人過的不好呢?” “...都這種時候了,你還藏著掖著有意思嗎?” 我將手機拿了出來,翻到之前跟那個推手互發(fā)的信息,放到她面前,說道:“你自己看,跟你和我說話時的語氣有多像?” 張瑤接過去,看了一會兒,依然持否認(rèn)的態(tài)度:“不是我,我根本就沒這個號碼,我的手機號用了至少五年沒換過了,你可以問問沐姐?!?/br> “誰知道你有沒有別的號碼?”我反問。 張瑤憤怒的看著我,有些咬牙切齒,“我說不是就不是?!彼贸鲎约旱碾娫?,按照那個號碼打了過去,開了外放! “嘟...嘟...” 電話響了兩聲之后,就被那邊掛斷。 過了片刻,我手機就接到一條消息:“陳默,你不用拿別人的號碼試探,這個手機號我只給你一個人發(fā)過信息,我們好好玩兒。呵?!?/br> “......” 抬頭,跟張瑤對視片刻,有些無奈,也帶著點窘迫,說道:“抱歉?!?/br> “難得你還能說句人話?!睆埇幮Φ?。 “成,我認(rèn),你說什么我都認(rèn),說說吧,你要算的賬。” 聞言,張瑤瞬間來了精神,轉(zhuǎn)筆的速度明顯提了上來,她道:“先不說別的,就說那天在你家發(fā)生的事兒?!?/br> “你別急著否認(rèn)。” 我笑了,是被她氣笑的,我道:“我承認(rèn),我確實想睡你,你可以隨意上街上揪個男人出來,問問他想不想睡你?!?/br> “......能不這么粗俗嗎?” “這不就是你想要的答案?”我自問自答道:“再者,我又沒有真的睡你,不然你不可能是這個態(tài)度,你敢說那天不是你刻意把我灌醉了的惡作劇嗎?” “好?!睆埇幯劬D(zhuǎn)到別處,沒有與我對視,她道:“暫且不論,那今天呢,今天你告訴我,你跟你爸說我是你叫的...那什么!這帳怎么算?對啦,還有你答應(yīng)好的三千塊錢,又怎么算?!?/br> 啞然失笑。 心道這女人真夠天真的了,我說什么信什么,真好奇她是怎么在這個人吃人的商場里活下來的。 “我跟你開玩笑的,可以了吧?” “那我可以理解成詆毀嗎?” “然后呢?” “你曾經(jīng)是律師,你應(yīng)該知道,如果我找人告你詆毀本人名譽的話,會是什么罪責(zé),而且,按照我現(xiàn)有的身價來說,我贏了官司,你又會賠償我多少?” “你什么意思?!毖劬σ徊[,暗道還是自己太過大意,把她看的太過簡單。至少,我就沒想到她會拿這種無關(guān)緊要的玩笑當(dāng)成籌碼。 “我這個人呢,一向很善良。”張瑤露出一個四月春風(fēng)般和煦的笑容,道:“我們可以私了的,只要你賠償我五十萬名譽損失費用?!?/br> “你怎么不去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