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節(jié)
“其實,有一樣?xùn)|西比胃藥更管用,我一用就好?!?/br> 云初語問:“什么?。磕悄憧煊冒?。” “你叫幾聲老公來聽聽,我就不疼了,包治百病?!崩鑿├蕢膲牡卣f。 這個詞,云初語一聽到就覺得臉紅,因為兩人結(jié)婚以來,她只叫過一次,那一次,還是在那樣的情況下,被他威脅的。 “乖,我想聽呢。”黎彥朗好聲好氣地哄著。 云初語嘴巴張了張,感覺還是好羞羞。抬頭望房門口看去,確定沒人進來,她深呼吸兩下,才閉著眼睛喊了一聲:“老公?!?/br> 要命了,這嬌嬌軟軟,羞羞怯怯的呼喚,讓黎彥朗瞬間覺得渾身緊繃,某處還隱隱有抬頭的趨勢。 清咳兩聲,斂下迤邐的思緒,黎彥朗聲音都啞了幾分,道:“乖乖等我回來?!?/br> “知道啦,你注意身體,不管睡不睡得著,都要躺著,數(shù)數(shù)綿羊或許就能睡著了。” “寶寶還好嗎?”除了小妻子需要關(guān)心,黎彥朗也不忘問問孩子。 云初語道:“寶寶很好,好了,我們要睡覺了,掛了吧?!彼吕鑿├蔬€要再問,會露餡,所以,主動要結(jié)束通話。 這一舉動讓黎彥朗一愣,因為昨天她可是纏著他說了好一會,還是他提醒睡覺時間到了,小豆芽才肯掛的,今天這才說了多長時間,就要掛了? 不過,黎彥朗也沒多問,聽到那邊電話掛了之后,他才細細琢磨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今天這通電話有兩點不同尋常:第一,沒用座機接聽,而是用手機接的。第二,通話不到十分鐘,她主動要求掛電話。 拿起電話,黎彥朗撥通了郭亮的電話。 十分鐘后,黎彥朗眉目黑沉,眼神冷冽,發(fā)生這么大的事,她居然都不和他說! 黎彥朗又撥了一個電話,是打給這次會議主辦方的,他要求將明天的演講提前到今天,然后,后天的會議,他全權(quán)委托自己的副手參加。 主辦方當(dāng)然不干,這次會議,他們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把這么多金融界的頂尖人才聚財一起,好些人愿意來都是想一睹你這位風(fēng)投界先知的,你要是提前走了,他們不是自打嘴巴嗎! 主辦方的放應(yīng)完全在黎彥朗的預(yù)料之中,不過,他可不是個容易被人說法的人,相反,他擅長說服別人。 半個小時后,主辦方被他逼得毫無招架之力,說情說理都說不過黎彥朗,只能讓對方一錘定音。 不過,演講到底沒來得及改在今天下午,而是提前在了明天一大早。 當(dāng)赫然聽到這消息時,以為是主辦方的安排,沒說什么,可是,他boss接下來的說的話,讓他想掀桌罵人! “明早演講結(jié)束我就會回國,這里的事情都交給你,你全權(quán)代表avc還有我參加接下來的會議探討。” 看副手一臉便秘的樣子,黎彥朗想,也不能把人真逼急了,得給點甜頭,老牛才能吭哧吭哧地干活兒。 “這次會議結(jié)束,給你批半個月的假期。” 赫然那張便秘臉秒變晴天娃娃。 “boss,我能問問,您這屁股還沒坐熱呢,怎么這么著急回國?”赫然好奇。 “小語出了點事情,雖然已經(jīng)沒事了,但是我還是不放心,必須得親眼看看?!闭f起這個,黎彥朗的臉色就不怎么好。 這下,赫然心里完全沒負面情緒了,原來是因為夫人,那就難怪了。 “記得幫我訂明早十點訂機票?!崩鑿├式淮?/br> 赫然笑道:“當(dāng)心,肯定給您辦妥!” 第二天上午,郁琪來辭行。 原本,郁琪是打算在s城多呆兩天,就當(dāng)度假的,可是,她的理想向?qū)г瞥跽Z身體不適,她就只能作罷,期待著下次有機會再來玩。 “初語,昨天真對不起。”郁琪為自己的自以為是再度鄭重地向云初語道歉。 “郁琪姐,你別自責(zé),我這不是沒事嘛?!?/br> 遲疑了一下,郁琪還是問了她想了一夜的疑問:“昨天在催眠時,你是不是看到了或者想起了什么?” 云初語陷入回憶中,搖了搖頭,道:“我就是覺得肚子很疼,然后就聽到你叫我,然后我就醒了?!?/br> 郁琪稍稍松了一口氣,因為,她昨晚回去仔細分了一下初語催眠時前后的情況,她斷定,初語一定在催眠中解除了某些核心的記憶,而這個核心的記憶是極其痛苦的,不是她清醒時能夠承受的,所以,初語的心理保護機制自動自發(fā)地將這部分傷痛深深地壓下了下去,不讓她想起。初語的腹痛,在郁琪看來,其實還算好事,因為她及時制止了一些不可預(yù)料事件的發(fā)現(xiàn)。如果那些記憶真得被想起來,郁琪大概能夠想到會對初語本人造成多大的傷害。 “初語,你是不是曾經(jīng)遭遇過什么好不的事情?”郁琪問得含蓄,其實,在她的猜測中,能讓一個女性以這樣自我遺忘的方式去處理的傷痛,很可能和童年陰影有關(guān),而這其中,尤其以性傷害為最。再加上,初語表現(xiàn)痛苦的時候,是激烈的掙扎,嘴里還喊著“不”,郁琪想不做這個方向的猜想都難。但是,這個部分涉及到一個人最深層次也是最為忌諱的隱私,她不好過問,只能等對方足夠信任自己時,讓她主動坦白。 “郁琪姐,我實話和你說了吧,對于昨天的催眠,我的印象就停留在肚子疼,腿間好像有熱流汩汩流下,等我清醒過來的時候,和夢中的經(jīng)歷幾乎一模一樣,但催眠場景中的那些代表什么,我不清楚。”雖然那場景確實是自己前世臨死前的樣子,可是,她只知道,自己在喝完農(nóng)藥之后沒多久就咽氣了,真不記得有發(fā)生過剛才那樣的事情。 云初語不知道,她這話更加堅定了郁琪的猜想,郁琪心道,難不成初語在很小的時候就流過產(chǎn)?要真是如此,那個傷害了初語的王八蛋真該千刀萬剮!下地獄還要被油炸! “現(xiàn)在你也別想太多,勞神對你和孩子不好,多想些開心的事情。既然你都耳朵已經(jīng)好了,我們的治療可以暫定停下,等你生完孩子,如果你還想解開疑惑,歡迎你隨時來找我?!庇翮髦荒苓@么說。 “好,謝謝你郁琪姐?!?/br> “哎呀,都和你說了百八十遍了,別和我客氣。還有,你要是真想謝我,記得阿朗回來多給我講講好話,我怕他會怪我把你害得住院?!庇翮鞔蛉さ?。 “他不敢!”云初語保證。 “喲,看來阿朗是被你吃的死死的嘛!那就好,我就欣賞這樣的女人!”郁琪朝云靜嫻狂豎大拇指。 兩人又拉拉雜雜地聊了些別的,郁琪因為要敢飛機,就沒再多留。 “郭大哥,麻煩你安排車子送送郁琪姐?!痹瞥跽Z道。 郭亮點頭,出門的時候,他看了一眼初語小姐,欲言又止,不知道該不該告訴她,在朗少爺?shù)淖穯査?,他沒辦法,已經(jīng)把一切都交代了。 云初語沒注意到郭亮的神情,只顧著和郁琪揮手告別了。 這天下午,病房里又來了一個人,是云靜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