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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特?!荻樂濤盯著臉都笑變形了某人足有一分鐘,好心提醒,建議中肯:“你小子趕緊去談個戀愛吧,小心憋壞了,越來越變態(tài)……” 死豬不怕開水燙,孫鵬程笑得兩個肩膀聳個不停。 “你們倆在說什么,笑得這么開心?”這時,趙朗星走過來,很自然地將手搭在荻樂濤肩上,順勢摸了一把,坐在他的旁邊。 “沒,沒什么……”荻樂濤當然不能和趙朗星說大鵬和自己的談話內(nèi)容,簡直沒有一句正經(jīng)的。 孫鵬程清了清嗓子,對荻樂濤擠眉弄眼,荻樂濤摸不準他想要干什么,瞪他一眼表示警告。 可惜,沒有半點震懾力。 孫鵬程笑著對趙朗星說:“星哥,樂濤他說,他想和你跳舞。” 出言一出,荻樂濤急忙辯解,嘴硬不承認:“我……我沒說,你別聽大鵬胡說八道?!?/br> “跳舞是嗎?”趙朗星很感興趣的樣子,借題發(fā)揮:“好啊,我們還沒有在一起跳過舞呢,嗯~這首歌曲很適合跳舞,那我請你跳支舞可以嗎?” 荻樂濤:“……”艾瑪!我跳舞超丑的,四肢不協(xié)調(diào)。 始作俑者,孫鵬程笑得好開心,興致勃勃,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他們是好哥們,怎么會不知道荻樂濤的短板,跳舞的樣子不忍直視?。?/br> 作者有話要說: 跳舞嘛,這個不小心碰觸一下下是在所難免的……你們懂得…… ☆、被塞狗糧(小修) 荻樂濤被趙朗星半樓著,來到舞池中間,荻樂濤頓時感到手足無措,不知道這個舞該怎么跳,先邁那條腿,先擺那個胯。 趙朗星看出他的不自在,從身后半樓著他,托著他的手,柔聲道:“跟著音樂晃動身體就可以了。” 你貼在我身后,像一個樹袋熊,別人看見會怎么想?! 荻樂濤別別扭扭,掙扎幾下,立刻嚷嚷道:“算了算了,我不跳了?!?/br> 趙朗星那里肯依,把他牢牢地圈在自己懷里,使用激將法:“那你不和我跳舞,我就去找人咯~” “你敢!”荻樂濤當然不樂意,只有慢慢跟著節(jié)拍,和趙朗星共舞。 漸入佳境,趙朗星來到荻樂濤的面前,牽著他的手,和他目光對視,傾情共舞。 幸好他們跳的是慢舞,動作幅度不大,荻樂濤悟出一個道理,舞跳的好不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和什么人跳,盡情享受這種情調(diào)和氛圍,就可以啦。 大家看的心醉神迷,顧崇理和周子慕互看一眼,心照不宣。 我們也不差,怎么還是單身狗呢?周圍散發(fā)著戀愛的腐臭味,孤獨的人是可恥的。 …… 接著說電影。 宋偉臣遲遲不肯離開,已經(jīng)過去兩天了,他是不會獨自離開,去找社區(qū),辦不到! 一個在明,一個在暗。 鄭旭凌故意躲著他,宋偉臣當然找不到他。 這天,宋偉臣渾身是血,想必剛才不知和什么勁敵交手,經(jīng)歷過一場惡戰(zhàn)。 他單膝跪地,大口呼吸,胸口一起一伏,模樣狼狽不堪。 躲在暗處的鄭旭凌猛然瞧見,揪心斷腸。他這是怎么了?他不是超級人類?無堅不摧?和誰較量過?竟然落得如此境地?! 宋偉臣突然吐出一口鮮血,捂住胸口,嘴里斷斷續(xù)續(xù)地說:“鄭旭凌……你丫的好沒良心……我要是掛了……你別……你別忘了給我收尸……千萬別讓我曝尸荒野……你……你聽見了嗎?” “掛了”,“曝尸荒野”?這些戳人心窩的詞語,鄭旭凌聽了,猶如五雷轟頂。想也不想,立刻沖了出去,單膝跪地,一把抓住宋偉臣的肩膀,因為著急,吼道破音:“宋偉臣~你怎么了?” 此時,低下頭的宋偉臣,嘴角浮現(xiàn)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他慢慢抬起頭,精神不振打量雙目赤紅,保留喪尸體貌體征的鄭旭凌一眼,有氣無力地說:“我怎么了?你眼睛不好使?我TM快要死了?!?/br> “怎么會?不可能的!你不是能夠和H病毒完美融合的特殊體質(zhì),怎么會死呢?不可能的,不可能的……”鄭旭凌茫然無措,自問自答,好像只有這樣,才會令自己安心一點。 聽聞此言,宋偉臣苦笑一下,接著“就算我是你所說的超級人類,但是你有沒有聽過我這種人永遠不會死的傳聞?” 他這一問,倒是把鄭旭凌給問住了,腦海里搜尋,真的沒有聽過這種話,找不到理由反駁他,和說服自己了。鄭旭凌眼眶充滿淚水,死死抓住宋偉臣的雙手都在發(fā)抖,他的聲音也在發(fā)抖:“你……你這是……怎么受的傷?” “怎么受的傷?今天運氣不好?碰見一個和我一樣的變異人,他猜他是靠什么不斷完善自己的?” “靠什么?” “變異人的晶核,他說,那是藏在我們心臟里的能源晶體?吃了它,可以變得更加強大。本來我身上的傷口,可以迅速愈合,鬼知道他吃了多少同伴的晶核,被他所傷,竟然不能快速療傷,不過,你放心,他被我打跑了,也傷的不輕,我想應(yīng)該躲在某處療傷。”宋偉臣簡明扼要說明情況。 聽他一說,鄭旭凌警惕看向四周,扶住他的肩膀,對他說:“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先離開?!?/br> “好?!?/br> 兩個人快速離開不久,一個長相偏陰柔的長發(fā)男人,來到宋偉臣剛才停留此處,沾染血污的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