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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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秀芝臉上的笑容就僵在了嘴角,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么。 趙大軍并未注意他,只是跟兒子開玩笑道,“那沒有我,你媽能生出你來?” “嘿嘿——”趙磊就笑道,“那當(dāng)然不能!”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響起了鑰匙開門的聲音。 “肯定是我媽回來了!”趙磊將果盤放茶幾上一放,就站起身準(zhǔn)備去迎接老媽。 然而,門被打開之后,他剛剛邁出去的腿卻又收了回來。 “你們這是咋了?”屋里幾人都直愣愣地看著自己,周萍撩了撩額前有些擋住眼睛的頭發(fā),笑道,“怎么?不認(rèn)識我了?” “唉呀媽呀——”趙磊最先回過神來,立馬跑到周萍跟前夸張地叫道,“這位大美女,你是不是走錯門了?” “貧嘴!”周萍抬起手笑著在兒子肩上拍了一下,然后換了拖鞋上樓,“今天累死了,我先上樓休息了——” “萍兒,你等等我——”趙大軍聽到這話,立馬起身。 周萍回眸一笑,“那你還不快點(diǎn)兒——” 趙大軍被她這個笑容晃得小心肝兒都顫了幾下,自家婆娘今個兒咋就這么美呢?趙大軍連忙快步跟在周萍屁股后面上了樓。 周萍轉(zhuǎn)身的時候特地瞥了一眼于秀芝,就見她雙手死死地拽著衣襟,臉上的羨慕嫉妒恨那是掩都掩飾不住。 周萍驕傲地轉(zhuǎn)身,心想安安說那句話可真對呀,跟于秀芝這種人有什么好吵的呢?比她美就行了! 一進(jìn)屋,趙大軍就忙將門給關(guān)上,還反鎖了。 周萍心里自然明白他打的什么主意,卻假裝驚訝地說了句,“家里又沒外人,反鎖門干啥呀?” 趙大軍也不答話,只笑嘻嘻都湊到她面前,拉著她的手道,“萍兒,你今天可真好看!比電視上那些明星還要好看!” “是嗎?”周萍不著痕跡地將手從趙大軍手里抽出,又將自己的黑色呢子大衣脫掉掛好,然后看著趙大軍淡淡地說了句,“可我怎么聽說你覺得我又老又丑,還說我是黃臉婆,母老虎?” 趙大軍立馬道,“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說這樣的話?萍兒,你告訴我,你是聽誰說的?勞資找他去! “于秀芝說的!”周萍直接道。 趙大軍愣了一下。 周萍也不去管他心里有什么想法,又道,“那天早上我在家里拖地的時候,她就穿著那件據(jù)說是你給她賣的銹紅色的大衣到我面前顯擺,說是你說的,她長得漂亮身材好,穿什么都好看。而我呢,又老又丑又胖,穿什么都難看?!?/br> 周萍說這話的時候,一臉平靜,語氣也沒有任何波瀾,就只是簡單的陳述事實。 但趙大軍心里卻有些信了,“那天她真這樣說?” “你愛信不信!”周萍說完就轉(zhuǎn)身去屋里洗手間洗漱了。 趙大軍回想起那天的情景,他本來都已經(jīng)出門了,卻接到于秀芝打來的電話,說他的文件袋落在家里沙發(fā)上了。其實趙大軍記得很清楚,頭天晚上自己是將文件袋放進(jìn)了公文包里的。當(dāng)時他還專門翻了一下自己的公文包,確實沒有文件袋,就懷疑是自己記錯了。所以,他立馬將車掉頭,返回家里。誰知道一進(jìn)門,就看見周萍追著于秀芝要打她—— 那天趙大軍只看見了眼前的情形,著實沒多想。但現(xiàn)在聽周萍這樣一說,他便覺得確實有很多地方不合常理了。再說于秀芝那身衣服,確實是他給的錢,當(dāng)時于秀芝也確實問過他好不好看,但他也就隨口說了句好看而已,其他話可是一句也沒說過。 待周萍洗漱好之后,趙大軍心里已經(jīng)有了諸多想法。但他現(xiàn)在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已經(jīng)無暇去顧及其他。 “萍兒——”趙大軍上前一把抱住周萍,下巴在她身上蹭。 周萍輕笑著將他推開,“你先去洗漱,我上床等你?!?/br> “好!”趙大軍立馬眉開眼笑,直奔洗手間。 周萍躺在床上,正考慮要怎樣跟趙大軍開口說于秀芝的事兒比較好,趙大軍就爬上床了,還迫不及待地在她臉上親了起來。 “萍兒,我想好了,必須把于秀芝母女倆打發(fā)走!”親完之后,趙大軍主動開口,“你放心,就這兩天,我肯定把這事兒辦好!” “大軍——”周萍心里一熱,主動樓上了趙大軍的脖子,親了上去。 第30章 舊情復(fù)燃 周一喬陽終于來上學(xué)了,還給蘇安安帶了一大盒她喜歡吃的巧克力。 作為吃貨,當(dāng)然不會辜負(fù)美味,蘇安安立馬就打開了一塊。 “等等,”喬陽卻阻止了她,“先別吃——” “咋了?”蘇安安咽了咽口水,美食在前,干嘛不讓人吃? 喬陽看了看四周,發(fā)現(xiàn)沒人看他們,這才小聲道,“你那個完了嗎?” 蘇安安眨了眨眼,“哪個?大姨媽?” 喬陽點(diǎn)頭,一本正經(jīng)地說,“我聽說女孩子經(jīng)期最好不要吃巧克力,不然流血量會增多——” “你聽誰說的?”蘇安安心里好笑,卻又覺得此時喬陽的樣子很可愛。 “我忘了——”喬陽確實忘了聽誰說過這樣的話,只是記憶里有這一茬。 “沒事兒的!”蘇安安就給他科普道,“女孩子在大姨媽期間適量吃巧克力,還能減輕不適感呢!” “是嗎?”喬陽心里其實有些尷尬,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就跟小安安討論起了這種問題。 “當(dāng)然!”蘇安安一臉認(rèn)真,“不過我大姨媽昨天就走了,所以我現(xiàn)在吃再多巧克力也沒關(guān)系的——” 說完,蘇安安就將巧克力放進(jìn)了嘴里,一張小臉上寫滿享受兩個字。 真像只小貓咪! 喬陽舔了舔嘴唇,心里突然又有些燥熱,沒辦法,他家安安太可愛了! 就在這個時候,趙磊的大嗓門從講臺上傳來,“安靜一下,安靜一下!” 最近學(xué)校秋季籃球賽正在如火如荼地進(jìn)行中,班里同學(xué)都猜到他應(yīng)該是要說這方面的事,很快就全部安靜了下來。 “今天下午咱們班跟三班有比賽,同學(xué)們都要去加油助威喲!” 趙磊話音剛落,就有同學(xué)附和道,“咱全班都必須去,一個都不能少!” “對,咱們從氣勢上就要壓倒三班!哈哈——” “三班也是倒霉,居然對上了咱們班,趙磊,咱們得殺他們個片甲不留吧!” 趙磊滿臉自信,“那必須的呀!”頓了頓,又道,“文藝委員,記得組織好咱們班的拉拉隊!咦,咱們的文藝委員哪兒呢?” 初二一班的文藝委員是張丹妮,但今天她的座位上是空的,沒人。 “張丹妮今天沒來——”學(xué)習(xí)委員黃曉月就道,“劉老師說她請過假了!” “這樣啊——”趙磊想了想,眼巴巴地看向蘇安安,“班長——” 蘇安安直接做了個ok的手勢,“放心,我會組織好拉拉隊的!” 說完,又小聲問喬陽,“張丹妮生病了?” 喬陽搖了搖頭,“張家出了點(diǎn)事兒,張丹妮和他爸都還在城里沒過來。” “啥事兒?”蘇安安心里莫名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果然,喬陽道,“好像是張丹妮的mama突然提出離婚,而且態(tài)度很堅決,非離不可,誰勸都沒用!” 蘇安安的太陽xue突突地跳了幾下,她是做夢都沒有想到這件事居然會來得這么快,不過她還是抱著試試看的心態(tài)又問了句,“那你知道張丹妮的mama為什么要離婚嗎?” 喬陽并不是一個喜歡對別人家家事插嘴的人,不過既然蘇安安問起,而他又剛好聽外婆提過一嘴,便老實回答,“據(jù)說是跟她的初戀情人舊情復(fù)燃了——” 只感覺一股熱血從腳底直充腦門,蘇安安的眼前頓時一片漆黑,緩了好一會兒,她才恢復(fù)過來。 “安安,你怎么了?”喬陽當(dāng)然發(fā)現(xiàn)了蘇安安的不對勁兒,可是他想不明白,張丹妮的mama要離婚,跟安安有什么關(guān)系呢? “我沒事兒——”蘇安安勉強(qiáng)擠出一個笑容,但卻比哭還難看。 一整天蘇安安的精神都有些恍惚,做什么事情都心不在焉,上課老師讓她回答問題,也是旁邊的喬陽提醒了好幾次,她才反應(yīng)過來。 喬陽心里的疑云更多了,他直覺蘇安安的反常跟他所說的張家的事情有關(guān),可是卻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這其中的緣由。 下午的籃球賽如期舉行,蘇安安強(qiáng)打精神和黃曉月一起安排的班里幾個比較活潑的女同學(xué)組成了拉拉隊,不過她自己卻并沒有上場。 這讓趙磊和喬陽都有些失望,不過并沒有因此喪失斗志。 正如之前那個同學(xué)所說,三班有點(diǎn)兒倒霉,居然第一場就對上了初二年級最厲害的一班。 之前喬陽還沒來的時候,初二一班就是整個年級最厲害的,現(xiàn)在多了喬陽這員猛將,自然更不必說。 最后,初二一班以26分的差距贏得了比賽,就這,還是喬陽放水了的結(jié)果。 旗開得勝,雖然是預(yù)料中的結(jié)果,但全班同學(xué)還是很高興,回到教室之后又是歡呼又是拍桌子的,都興奮得不行。 趙磊這個小土豪更是大手筆,讓小弟們?nèi)バ≠u部買了一大堆零食回來請班里同學(xué)吃,不過全班50多個人呢,趙小磊這個月的零花錢已經(jīng)不多了,所以買回來的顯然不夠。 趙磊想了想,就走到喬陽面前,“哥們兒,我錢不夠了,你支援點(diǎn)兒吧!” 經(jīng)過這么些天的接觸,喬陽算是已經(jīng)了解了趙磊的為人,所以直接從錢包里拿出一張50的遞了過去。 “謝了!”趙磊也沒客氣,他本身就是個豪放的性子,經(jīng)過這場球賽,就已經(jīng)將喬陽劃分到了自己人的范圍。 接過錢之后,趙磊就大聲道,“同學(xué)們,今天喬陽請客哦!” “磊哥萬歲!喬陽萬歲!” 這個年齡的孩子,有吃的當(dāng)然是最最開心! 同學(xué)們都吃得不亦樂乎,唯獨(dú)蘇安安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連她最喜歡吃的麻辣燙吃進(jìn)嘴里都沒有了滋味。 喬陽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最終還是沒忍住,“安安,你今天是怎么了?有什么不高興的事你跟我說,不要憋在心里,我想辦法幫你解決!” 蘇安安抿了抿嘴唇,猶豫良久,才開口道,“張丹妮mama的初戀情人,就是我爸!” “這——”喬陽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蘇安安的爸爸蘇達(dá)明算是趙家鎮(zhèn)中學(xué)最受學(xué)生歡迎的老師,所以他對蘇達(dá)明的印象也挺好的,卻沒想到—— “安安,你會不會搞錯了?”喬陽想了想道,“你又不認(rèn)識張丹妮的mama,怎么會知道她跟你爸是初戀情人?” “我知道,我就是知道!”蘇安安卻很是堅定,其實理智告訴她不應(yīng)該跟喬陽說這件事,因為十四歲的她確實不清楚蘇達(dá)明和薛瑤的關(guān)系,更不知道薛瑤就是張丹妮的mama,如果說出來,勢必引來喬陽更多的問題。但當(dāng)她對上喬陽眼里真摯的關(guān)心時,她卻又沒忍住。所以,她現(xiàn)在只能這樣任性回答了。 “好,你知道——”喬陽連忙哄她,然后又分析道,“安安,其實你現(xiàn)在不用太過擔(dān)心,就算你爸爸就是張丹妮mama的初戀情人,但現(xiàn)在事實的真相誰都不清楚,說不定只是張丹妮mama的一廂情愿呢?你看阿姨人那么好,你又這么乖,叔叔怎么舍得因為一個莫名其妙的初戀情人放棄你們?” 蘇安安沒說話,只在心里苦笑,是,他是舍不得我和mama,但他更舍不得的是他的初戀情人! “安安——”喬陽心里其實也是有些著急的,安安難受,他心疼啊! “喬陽,你什么都別說了,讓我自己想想,好嗎?”蘇安安道。 “好——”喬陽說完又不放心地加了一句,“安安,不管發(fā)生什么事,你記住,有我在!” 蘇安安感激地對他笑笑,卻并沒將喬陽這句話太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