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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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不會?!币蟪跻坏溃骸熬d綿可是我給自己找的嫂子。她不喜歡我哥了,難受的只會是我,不會是不缺女人愛的寶兒。” “那你還在綿綿面前亂說?”賀楚無語,“是不是在學(xué)校里和同學(xué)踢球的時候,不小心摔倒把腦袋摔個坑出來?” 殷初一搖頭,“沒摔倒?!狈磻?yīng)過來,“我腦袋沒坑!” 賀楚笑了笑,看他一眼,轉(zhuǎn)身去廚房里準(zhǔn)備晚飯。 殷初一跟上去,“媽,咱們打個商量怎么樣?你以后別拐彎抹角擠兌我。我寧愿你像寶兒一樣直接揍我。不然,總顯得咱們一家四口我最笨。 ” 第196章 球王教女 賀楚遞給他一塊姜, “皮削掉。我不擠兌你,你也不會變成咱家最聰明的。魚和排骨、雞胸rou,想吃什么?” “辣子雞丁?!币蟪跻环鱿髌さ叮骸白畋康拿髅魇蔷d綿。寶兒騙她很多次, 她還不知道。我只是稍微反應(yīng)慢一點(diǎn)?!?/br> “別把小寶忽悠綿綿的事掛在嘴邊?!辟R楚提醒他, “哪天腦袋一抽說出來,你自己找的嫂子飛了, 小寶也饒不了你。” 殷初一連連點(diǎn)頭, “知道, 知道?!?/br> 自打殷小寶的身份公之于眾,伊斯蘭堡人人皆知他是殷震的兒子,他能不出大使館就盡量不出去,給毒梟干掉他的機(jī)會。 沈綜把殷小寶如今的處境和沈綿綿一說, 沈綿綿知道借給殷小寶個膽子, 他晚上也不敢去酒吧,就不再一三五晚上打電話,周六周日喊他起床。 某周六和周日沒接到沈綿綿的電話,殷小寶還以為她家里出什么事了。周一下午下班, 殷小寶就給沈綿綿打電話。 沈綿綿聽出殷小寶話里緊張,很不明白,“我家能出什么事?等等……”突然心中一動,“你這么問是不是因?yàn)槲疫@個星期沒煩你?” 殷小寶僵住,張了張嘴,說:“那是關(guān)心我,可不是煩。這周忙什么呢?” “快期末了。”沈綿綿道:“我們老師說高三開學(xué)后會重新分班。出國留學(xué)的分一塊, 參加高考的按照成績分班。我得好好復(fù)習(xí)。萬一考砸啦,豈不是給你丟人?!?/br> “你這么聰明,隨便看看就能分最好的班。”殷小寶說:“真沒事?” 沈綿綿道:“當(dāng)然沒事。”總不能說我知道你不敢出去浪,就不查崗了吧。怕殷小寶不信,“你看緯緯的朋友圈,我們最近星期天沒出去過?!?/br> “那我去吃飯,不打擾你看書了。”殷小寶說。 沈綿綿看著面前的試卷,望著手腕上時針快指向十的手表,雖然不想掛斷電話,也不得不說:“你去吃飯吧。小寶哥,再見。” 殷小寶掛斷電話就翻沈緯緯的朋友圈,見他最近半個月真沒出去,相信沈綿綿沒有騙他。而因?yàn)樯蚓d綿一周沒打電話,殷小寶就懷疑沈家出事了,周三晚上,沈綿綿做完試卷,洗好澡準(zhǔn)備睡覺的時候給殷小寶打個電話。 響一聲,那端就傳來殷小寶的聲音。沈綿綿眉心一跳,想到以往至少響三聲殷小寶才接,周五、周六和周日打過去,等到周一,沈綿綿暗暗告誡自己,忍住,這周不能給殷小寶打電話。 等到周五,晚上,沈綿綿正在做語文試卷,看到手機(jī)上顯示出她倒背如流的號碼,沈綿綿抿嘴笑了笑,接通就抱怨,“人家正在寫作文。” “什么作文?”殷小寶一愣,“做語文試卷?” 沈綿綿道:“是啊。題目大意是寫一篇文章幫助老外了解華國。對了,小寶哥,你現(xiàn)在就在國外,如果是你,你會怎么跟外國人介紹華國?” 殷小寶道:“手機(jī)支付、高鐵和網(wǎng)購。在這三個方面,咱們國家領(lǐng)先世界其他國家十幾年了。像華國傳統(tǒng)戲劇、瓷器,旅游景點(diǎn),對華國文化感興趣的外國人才會聽我講。但是能靜下心聽我講的外國人并不多。當(dāng)然是撿咱們國家厲害的方面吹了?!?/br> “我感覺,我們班大多數(shù)人都會圍繞著你說的三個方面寫。”沈綿綿道:“沒別的嗎?” 殷小寶道:“你剛才說如果是我。你寫作文,對哪一方面最了解就寫哪方面。反正是給老師看,能自圓其說就行?!?/br> “懂了。”沈綿綿道:“剛下班?” 殷小寶道:“今天下班早,我正準(zhǔn)備去健身房?!?/br> “那你去吧,我得趕緊把作文寫好,明天早上得交上去?!鄙蚓d綿聽殷初一說過,大使館里不但有健身房還有游泳池,猜到殷小寶晚上不會出去,沈綿綿也沒多問。 “以前都是你給小寶哥打電話,現(xiàn)在換他給你打了?”沈緯緯和沈綿綿每天晚上一起做作業(yè)。上次碰到?jīng)]多想,這次又被他碰個正著,“看來你這是熬出頭啦?綿綿jiejie?!?/br> 沈綿綿白他一眼,“我和小寶哥是兩情相悅,熬你個頭啊?!?/br> “兩情相悅?”沈緯緯搓搓胳膊上的雞皮疙瘩,“真不愧是我姐,這種話都能說得出口?!鳖D了頓,“小寶哥知道你臉皮這么厚嗎?” 沈綿綿搖頭輕笑:“他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再墨跡下去,十一點(diǎn)都沒的睡?!敝钢蟊?。沈緯緯一看九點(diǎn)鐘,他的語文試卷才做三分之一,頓時顧不得取笑沈綿綿。 沈綿綿以課業(yè)繁忙為由,有時候隔四五天連著給殷小寶打兩個電話,有時候隔一周打一個電話。如果殷小寶十天不給她打電話,沈綿綿就讓沈綜帶她和兩個弟弟出去吃飯,然后再把美事食發(fā)朋友圈里。 當(dāng)天晚上或者第二天總能接到殷小寶的電話。連著兩三次,全國中小學(xué)生迎來暑假,沈綿綿沒法再找理由說她忙,就開始每周給殷小寶打兩三個電話。 八月份,高三年級提前開學(xué),沈綿綿再次減少給殷小寶打電話的次數(shù)。 殷小寶自己經(jīng)歷過高三那段艱辛歲月,沈綿綿不給他打電話,他每周都會主動給沈綿綿打兩到三次電話。有時候給她講試題,有時候聽沈綿綿吐槽學(xué)校里發(fā)生的事。 沈綜從沈綿綿臥室門口過,十次總有三次能聽到熟悉的鈴聲,有次吃早飯就沒忍住,“小寶最近經(jīng)常找你?” “你又偷聽我講電話?”沈綿綿瞪眼。 “我不想聽?!鄙蚓C道:“可是你的手機(jī)鈴聲響的我站在外面花園里都能聽到。” 沈綿綿一噎,“我換個鈴聲?!?/br> “你換也沒用?!鄙蚓C道:“除了小寶的來電鈴聲,其他的都一樣,無論你怎么換,他的也是最特殊的?!?/br> “媽,你管管大哥。”沈綿綿頓時急眼,“不研究公司里的事,他居然研究起我的手機(jī)鈴聲來了。” 夏萌萌道:“你大哥說的也是我一直想說的。我和你爸經(jīng)常十點(diǎn)就睡。剛睡著,你的手機(jī)鈴聲叫起來,好幾次嚇得我們以為報警器響了呢。 “拜托你下次再熬夜的時候把門和窗戶關(guān)嚴(yán)實(shí),咱們家的門和窗戶隔音。你如果覺得門不打開屋子里面悶得慌,那就把鈴聲調(diào)低一點(diǎn)?!?/br> “鈴聲低,我有時候把手機(jī)忘在包里就聽不見了?!鄙蚓d綿道。 夏萌萌嘆氣,“你在學(xué)校里也這樣?” “我進(jìn)學(xué)校大門就關(guān)機(jī)?!鄙蚓d綿開口,一頓,“別想我晚上關(guān)機(jī)。小寶哥平時只有晚上有時間給我打電話。” “那當(dāng)我沒說?!毕拿让鹊溃骸澳愕男毟缬袥]有告訴你他什么時候回來?” 沈綿綿搖頭,“怎么也得到后年暑假吧。媽,明年高考結(jié)束,我能不能去巴基斯坦找小寶哥?” “不行?!币恢睕]開口的沈毅之道:“我女兒又不是嫁不出去,他殷小寶也不是白馬王子?!?/br> “爸,都什么年代了。”沈綿綿不依,“媽,聽外婆說,你十五六歲就住到爸爸家里了。” 夏萌萌點(diǎn)頭,“是呀?,F(xiàn)在是你爸不同意你去,可不是我?!?/br> “爸,你這叫,叫,只準(zhǔn)州官放火,不準(zhǔn)百姓點(diǎn)燈?!鄙蚓d綿吭吭唧唧,“外公,外婆,我爸欺負(fù)我?!?/br> “你爸說得對?!毕睦戏蛉说溃骸拔乙膊毁澩闳フ倚?。雖說小寶是我們看著長大的,各方面都挺好,但女孩子該矜持的時候必須得端住。” 沈綿綿苦著臉,“那如果他后年不回來呢?” “我自會找殷部長?!鄙蛞阒溃骸斑@一點(diǎn)不用你cao心。假如你倆以后成了,你想什么時候結(jié)婚,不用和殷小寶說,跟你爸我講一聲,我也會找殷部長和賀醫(yī)生商量,他們自然會催小寶向你求婚?!?/br> 沈綜接道:“聽見了沒?你只要跟他好好相處,其他的事爸會替你出面。前提是你必須得聽話,別給爸媽丟臉?!?/br> “知道啦?!鄙蚓d綿扁扁嘴,“如果明年暑假,小寶哥邀請我去巴基斯坦玩,我該怎么回他?” “這一點(diǎn)更好辦啦?!鄙蚣o(jì)道:“我每年夏天都去西班牙參加夏令營,你就跟小寶哥說,我爸和二叔都忙,沒人陪我去西班牙,你和緯緯哥陪我去就成了。小寶哥總不會說,你別陪沈紀(jì),來這里吧?” “小寶哥說不出那話?!鄙蚓d綿道。 二零三六年暑假,沈綿綿高三畢業(yè),高出帝都大學(xué)錄取分?jǐn)?shù)線三十分,考進(jìn)帝都大學(xué)商學(xué)院,沈緯緯被計(jì)算機(jī)系錄取。錄取通知書下來后,殷小寶邀請沈綿綿去巴基斯坦。 十分想去巴基斯坦的沈綿綿不得不說:“我得陪小紀(jì)去西班牙?!?/br> “小紀(jì)叫你去的?”殷小寶皺眉:“他以前都是一個人去那邊,今年怎么非叫你和他一起過去?” 沈綿綿打哈哈道:“可能是因?yàn)橐郧耙粋€人在那邊,沒有一個親人,覺得孤獨(dú)寂寞太無聊了吧?!?/br> 第197章 準(zhǔn)備回國 殷小寶心下失望, 同樣感到孤獨(dú)寂寞的人暗暗嘆氣, “初一和我媽過幾天來這里, 我還想叫你跟他們一來,看來沒機(jī)會了。” “對不起啊,小寶哥?!鄙蚓d綿難受的想哭。 “沒事, 沒事, 小紀(jì)的事重要?!币笮毜溃骸暗侥沁厔e到處跑, 想去哪兒喊緯緯跟你一塊去,記得帶上保鏢。國外不比國內(nèi)安全, 你爸媽和你大伯都不在身邊,遇到小偷或者搶匪別逞強(qiáng)?!?/br> 沈綿綿更想哭,“我知道了, 小寶哥。我們得去超市了?!?/br> “去吧。下飛機(jī)給我打電話?!币笮毥淮?。沈綿綿嗯一聲, 掛斷通話就開始吸鼻子。夏萌萌簡直無語, “想哭回你房間可勁哭。我不是拆散你們的王母,對著我哭沒用?!?/br> “唉, 難怪別人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沈紀(jì)嘆氣道:“還沒嫁給小寶哥, 就開始為他流淚,等你嫁到殷家,恐怕也不記得我這個弟弟了。委屈你了啊, 綿綿姐?!?/br> 沈綿綿擦掉眼里,抬手朝他后腦勺一巴掌,“少給我陰風(fēng)陽氣的?!?/br> “二媽,你家千金打我!”沈紀(jì)捂著腦袋跳到夏萌萌身邊。 夏萌萌一邊給他揉腦袋一邊說:“小寶走的時候她才發(fā)現(xiàn)喜歡人家, 人家這一走兩年,終于能去見他,你二叔還拘著她不準(zhǔn)去。她已經(jīng)這么可憐了,你還招惹她,不打你打誰?!?/br> “可她也太狠了?!鄙蚣o(jì)苦著臉道:“我感覺腦袋都不是我自己的了?!?/br> 沈綿綿白他一眼,“不是你的我?guī)湍愀畹簟!鄙蚣o(jì)腦袋一縮,抱住夏萌萌的胳膊。夏萌萌黑線,“別裝了。去看爺爺奶奶的行李收拾好了沒。如果收拾好了,我叫司機(jī)開車?!?/br> “你跟我們一起去唄,二媽。”沈紀(jì)道:“你在家也沒事?!?/br> 夏萌萌道:“我是想去。你們都走了,你二叔、你大哥和二哥在帝都得翻天。爺爺奶奶年齡大,你倆好好照顧他們?!?/br> “知道?!泵磕晗奶烊A國青訓(xùn)營的小球員放假的時候,沈紀(jì)都會去西班牙他叔的干兒子,葡萄牙籍球星克里斯家。除了度假,還跟皇馬青訓(xùn)營的小球員們一塊踢球。 皇馬俱樂部和沈家的足球俱樂部有合作。沈家的足球俱樂部現(xiàn)在是沈從之管理,沈紀(jì)作為沈從之唯一的孩子,第一次去皇馬時,當(dāng)時的皇馬主席親自把沈紀(jì)送到青訓(xùn)營。 沈紀(jì)嘴上說他一個人去歐洲可憐,其實(shí)并不是。沈毅之和沈從之工作忙,夏萌萌倒是不忙,但她也沒法做到長時間待在外面不回來。 沈從之的父母便陪小孫子一塊去西班牙,從未間斷過。 關(guān)于這一點(diǎn),沈家不會刻意宣揚(yáng)。殷小寶又沒問過每年都是誰陪沈紀(jì)去皇馬,自是對沈綿綿的話深信不疑。 夏萌萌陪沈紀(jì)和沈綿綿去超市買些東西,就送他們?nèi)C(jī)場。在沈緯緯被他大哥沈綜拎到公司里端茶倒水的時候,沈綿綿和沈紀(jì)以及沈家二老踏上前往西班牙的飛機(jī)。五天后,賀楚帶著殷初一去巴基斯坦,看望殷小寶。 殷小寶在巴基斯坦近兩年,教會伊斯蘭堡市政府辦的福利院里的所有孩子畫畫,會講一點(diǎn)華語。又幫助普通市民拉納一家經(jīng)營網(wǎng)店,走上幸福的小康之路。賀楚到巴基斯坦沒幾天,殷震碰到風(fēng)老,就把這兩件事告訴風(fēng)老,同時把殷小寶說“再待在巴基斯坦的意思不大”的話轉(zhuǎn)告風(fēng)老。 風(fēng)老派人去巴基斯坦檢查,然而暗查人員查到的卻是幫助拉納一家的人叫段晨,經(jīng)常去福利院做義工的人也叫段晨。 暗查人員懵了。難道殷小寶搶別人的功勞?風(fēng)老還等他回話,暗查人員只能把實(shí)情告訴他,沒有說出自己的猜測。 風(fēng)老當(dāng)時正在看文件,聽到“段晨”二字,順手寫下來,“你去查的時候是說的殷小寶還是說殷晟?” “殷晟、殷小寶這兩個名字,巴基斯坦人都沒有聽說過?!卑挡槿藛T心里不安,“是不是搞錯了?” 風(fēng)老搖頭,“不可能!這兩件事是殷部長親口跟我說的。殷小寶那小子——等等,殷晟?”風(fēng)低頭一看,“段晨,殷晟,這兩個名字是不是很像?” “是挺像的?!卑挡槿藛T勾頭看了看紙上的字,“可是讀音差很多。” 風(fēng)老道:“你再去一趟。看看伊斯蘭堡的市民對段晨的印象如何。”